第8章 那個神醫叫葉燦
很快一行人便進了院子。
袁弘更是親自跑到屋外迎接,一見面便激動起來,「木瓊,你爺爺身體可好?」
「回袁爺爺,他老人家一切安好,來之前還托我給您帶話,有機會去帝京,他還想和您多喝幾杯呢!」
「沒想到這麼多年,老哥哥還一直惦記著我,可惜他身居高位,這些年一直沒機會找他喝酒。」袁弘輕嘆一聲,「看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外面風大,你這身體怕是吃不消啊!」
「袁爺爺放心吧,在行伍歷練了幾年,現在發病癥狀倒是比之前輕了不少。」
「爸,人家花小姐可是巾幗不讓鬚眉,聽說立了好幾次功,怕是尋常男兒也無法與之匹敵。」
「那也是個女娃子!」袁弘立刻一瞪眼,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好了,你別說話了,看見你我就來氣!」
「花姐姐,趕緊進屋吧!」
袁冰妍噗嗤一笑,挽著花木瓊便朝裡面走去。
……
袁家會客廳,看到花木瓊拿出來的東西,祖孫三代全都一陣驚訝。
袁冰妍狐疑的接過信封,打開。
「伏以合,吾葉門犬子龍紋,生辰丁亥臘月初八,君渤北袁門令愛冰妍,生辰丁亥臘月初八,作,結為佳偶,天,永戴百年!」
「這是婚書?你見到他了?」看完以後,袁冰妍瞬間激動起來。
因為這張婚書對她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了,就好似頭頂懸著的一把刀,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落下來。
畢竟,沒有人會喜歡一場包辦婚姻,而且在這之前,別說對葉龍紋了解,甚至連面都沒見過,對方在哪兒更是一概不知。
「見了。」花木瓊點了點頭。
「那他在哪兒?他有沒有說什麼?」袁冰妍迫切的想要知道,雖然婚書回來令她十分高興。
但,這畢竟是被人退婚,與她之前想的場面,高傲的站在對方面前,告訴他,這個婚我袁冰妍退定了……
完全不一樣啊!
而且,堂堂袁家嬌女,被人退婚,那人甚至連面都沒露,傳出去,不好聽,更不好看。
「見不如不見,反正婚書拿回來了!」
這件事花木瓊不想細說,也是怕她和自己一樣失望。
「好吧!」袁冰妍雖然有些失望,但她也很清楚花木瓊的性格。
立刻將婚書拿到了爺爺面前,「爺爺,咱們怎麼辦?」
聞言,袁弘一時間竟有點反應不過來。
袁振東見狀立刻一把將婚書搶了過去,而後當面撕的粉碎,笑道:「還能怎麼做,既然人家不想認這門婚事,咱們自然也無需繼續挂念。」
「爸,冰妍以後就自由了,您應該高興才對,咱家冰妍才貌雙絕,什麼樣的嘉婿找不到?」
「高興個屁!」袁弘拍桌而起,一甩衣袖揚長而去。
只是背對著眾人的那張臉卻是寫滿了苦澀,「該來的還是來了,看來我袁家終究入不了人家法眼啊!」
「花小姐讓您見笑了。」袁振東諂諂一笑,「你們二人聊,我這就去吩咐下人準備客房。」
說完,袁振東也走了。
袁家雖是指著帝京花家起來的,可遠水解不了近渴,再想進一步難,難如登天。
而想登天,最簡單的方式便是聯姻,偏偏老頭子總拿袁冰妍的婚約說事。
這回好了,看他以後還如何拒絕那些登門求親的權貴子弟。
想到這兒,袁振東的腳步不免輕快了不少。
花木瓊也不想再提這件事,立刻岔開了話題,「對了,你之前說的那位神醫在哪兒?他叫什麼?」
花木瓊自幼便與眾不同,確切的說她是與別的女人不同。
她的發育遠超同齡人,年紀小時還以為是營養過剩,可隨著步入成年階段,這種特殊的變化愈演愈烈。
最明顯的便是女人每月都會有的那幾天。
別人會有花紅,她不僅沒有,每月那幾天都會變的極為虛弱,渾身提不起半點力氣,便是吃飯都需要有人服侍。
為此,花家遍訪名醫,結果都沒辦法確診,自然也就沒辦法治療好這種怪病。
後來還是一位老中醫建議加強鍛煉,家裡人這才把她送進行伍歷練。
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別看現在每月的那幾天,不再需要有人服侍才能吃飯。
可因為高強度鍛煉,一到那幾天,屆時全身肌肉就會放鬆,那種痛苦,生不如死。
「他叫葉燦,應該還在慈康醫院。」袁冰妍眼前一亮,「對啊,他或許能治好花姐姐你的病,走吧,我陪你去一趟。」
花木瓊微微一笑,「還是我自己去吧,天這麼晚了,你也早點休息。」
說完,花木瓊起身快步朝著外面走去。
這一刻,她恨不能插上翅膀,立刻飛到醫院。
畢竟試一試,就有機會,不試,永遠沒有。
那幾天越來越近,她不想再次體驗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可等她趕到慈康醫院時,一群執法人員已經將醫院大門封住。
亮明身份進去以後,按照袁冰妍所說找到病房,但病房裡已經空空如也。
接診記錄沒有,監控竟然也詭異的壞了。
這令她甚至懷疑,有人故意提前她一步,銷毀了關於神醫的一切消息。
「冰妍,你那邊有沒有神醫的聯繫方式?」
「這個……我還真沒有,如果有,當時我就告訴你了。」
「好吧,謝謝你!」說完,不等袁冰妍再開口,花木瓊已經掛斷了電話。
袁冰妍愣了半晌,她也沒想到葉燦會連夜帶母親出院。
她突然想到了之前徐磊總說他是攤煎餅的,感覺這應該是個突破口,當即就要給花姐姐回撥過去。
而這時,二叔興匆匆的走了過來,「咦?花小姐呢?」
「有點事就先走了。」袁冰妍道。
「走了?」袁振東愣了一下,而後呵呵笑了起來,「花小姐身份特殊,這次來渤北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倒是你冰妍,婚書撕毀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是一臉愁容?放心,關於你的婚事二叔心裡有譜,回頭就讓你二嬸幫著張羅。」
「二叔,我的婚事就不勞煩您操心了。」
「那怎麼行,大哥大嫂走的早,我就你這一個侄女,你的婚事我不操心誰操心,放心吧,二叔心裡有譜。」說完,袁振東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而後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