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給出的情報

「現在殘存的惡魔果實中，有其中部分的惡魔果實被強行催熟意識，按照我們解救出來的惡魔果實意識所言。」川獻停頓了一下，不知道應不應該說出來，但想著自己過來的目的，還是準備說了，「覺醒的惡魔果實意識，組成了一個團體，領導的生物，不知道是不是惡魔果實意識，或者說是根本就沒有見到，但總的來說，它們像人類一樣團結起來了。」

川獻此行實際上，不單單是想要借用石原黑雄手中的黑幫勢力，更多的，是想向石原黑雄請教，關於人類的弱點，而石原黑雄正是一個，在政壇，這個人類惡劣性極致，權力更換的地方，生存並成為一方巨頭的男人。

雖然橘清家裡也有不少能夠玩弄人心的存在，但這些傢伙的目光更多的是在自身管控下，玩弄，基本上做不出超出橘清神侍的勢力，或者說，是超不出他們領頭人的眼睛。

而政壇卻不是這樣，只要你一不小心，那就是不能翻身的絕境處境。..

名聲臭了，比什麼東西都要麻煩。

可在這個國家的政壇中，多的是手段能夠翻案。

媒體渲染，自身親臨，一切常人無法做到的事情，在他們手中，就像是太陽光，空氣，風，一樣，那麼常見。

這種手段，也是政壇新人頂上的手段之一。

當然這裡指的新人，不是指那種年齡小的，是指那些有手段已經對政壇了解透徹的人類們。

他們只是因為進入政壇后，才得新人稱號。

而其中的新星，只是他們這群新人之中，手段最高明的存在而已。

現在就是因為川獻想要向石原黑雄討教，關於人類這種動物的利好，或者說是，弱點。

惡魔果實意識，之所以，強大，不單單是因為本身不死的特性，更多的是因為覺醒意識后的難抓，和他們吸收的人類靈魂有關，一個自然誕生的惡魔果實意識，沒有經歷過幾千人或者幾萬人的吞食，是做不到的。

他們在覺醒自我意識時，自然是會吸收這些人類的靈魂，從靈魂中得到一些殘存的記憶，讓他們認清楚了人類的劣根性，和那些人類因為什麼東西而死的。

換一句簡單的話說，他們擁有人類的智慧，也知曉人類的弱點，但人類其中的一個弱點，是人類永遠不會去更改的，不，應該換一句更加肯定的話，是絕對不會改的。

那就是人類永遠不會從前人已經犯下的錯誤中吸取教訓，他們只會吸收自己犯下的錯誤的那些教訓。

這個方案在曾經橘清家聯合其餘幾個家族圍捕惡魔果實的意識中，成功過。

政壇里的人類也是同樣，所以，向石原黑雄討教，是最省時和省力的。

因為他沒有倒下過。

「組成團體的惡魔果實意識嗎？的確是一個很大的麻煩啊。」石原黑雄低下頭，看著拐杖。

腦海中也在思索應對的策略，自語后，又向川獻問道：「從那個惡魔果實意識中，知道他們團體所處的地方在哪裡嗎？」

「去過了，沒有找到一個人影。」

橘清宗次，在橘清家行動隊的權力僅次於橘清川獻，當然，這也是源於川獻自己本身事情太多，將大部分事情都推給了橘清宗次，所以，從行動隊下面人來看，橘清宗次，更像是行動隊的首領。

而在宗次從彌諾陶洛斯口中問出地點后，第一時間就派人過去監視，不出意外，那個地方沒有一個人，因為宗次也從彌諾陶洛斯口中，知道了名字叫做零的生物。

那個生物是唯一接觸過惡魔果實意識後面真實首領的存在，其餘的惡魔果實意識只知道，背後首領叫作聖先生。

也知道了那個名為零的生物是怎麼製造出來的。

在宗次和川獻商量對策的時候，轉述了彌諾陶洛斯的話。

「零的出現，就是因為你們橘清家的暗暗果實的能力者的原因，暗暗果實只能吞噬和消化部分惡魔果實的能力，如果強行吃的話，會導致消化不良，消化不均勻，所以，在暗暗果實重新變回果子的時候，沒有消化的部分，就會跑出來。

零這個生物，就是聖先生，利用各個漏缺的惡魔果實靈魂，拼搭出來的，如果強行用你們人類的話比喻的話，那就是拿著一堆已經腐爛的屍體殘缺部件，拼在一起，縫合出了一個新的人類。

零，就是這樣，在被縫合后，聖先生又用催熟惡魔果實意識的手段，強行讓這顆惡魔果實有了意識，在我這個惡魔果實的意識中，零就像是一個會行走的屍體，就是怪物。」

可怕的情況已經開始蔓延，按照彌諾陶洛斯所言，這個零有著某一未知空間果實能力，可以建造不同於這個世界的空間，並且可以讓其餘的生物生活。

橘清家的惡魔果實記錄中，並沒有這種惡魔果實的能力描述，就連最接近的門門果實也做不到。

但如果真的按照彌諾陶洛斯的說法，那個零是惡魔果實的縫合體，那也就意味著，這顆類似門門果實的上位果實，可能是以前的惡魔果實，又或者說，是以前被暗暗果實吞噬過，卻沒有被消化掉的果實。

在川獻和宗次想到這裡的時候，背後已經升起無邊的寒意，要知道，橘清家的惡魔果實圖鑑可是從第一代海賊王時期，就沒有斷過了。

而出現它上面都沒有記載的惡魔果實，要麼是從來沒有出現的，要麼就是在惡魔圖鑑出現之前。

假設出現在之前，又是被暗暗果實吞噬后，沒有被消化完全的話。

也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個所謂的聖先生，極有可能是一個比橘清家或者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人類更早一步知曉海賊王之前的歷史的人。

最讓川獻和宗次膽寒的是，這個假設只是最弱的一個假設，因為惡魔果實的奇迹之力太過逆天，圖鑑中，就連擁有長生不死能力的黃泉果實都存在。

以及賦予他人永生的手術果實。

但讓人，可惜的是，所謂的永生，是建立在身體完全沒事的情況下，因為永生的人，也會受到致命傷害，也會死亡。

也可以用簡單的一句話來說，所謂的永生，只不過超脫於時間，而不是超脫於生命。

所以，封印的歷史中，也有一部分故事，是記錄這些人的下場。

但誰又能保證，沒有哪個吃過黃泉果實，和做過手術果實的永生手術人沒有活下來呢？

沒有人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