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7章: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可好
連逸晨沉吟片刻,回了一句,「我在懷疑我們可能是被人利用了,借刀殺人,所以我需要再調查以前的事,不用多久,給我一個月時間就好。」
韓子騫沉著臉道:「是不是戰塵矅來找你了,所以你才會突然改變心思?
你別忘了,一周前,是你在你妹妹的墓碑前,信誓旦旦說會為她報仇。」
「我沒有忘記,但是我現在發現很多事都有端倪,子騫,給我一個月時間,時間一到,如果還是沒有證據證明戰家是被陷害的,那我會站在你這邊一起對付戰家,為死去的親人報仇。」連逸晨堅定地說。
韓子騫見他如此堅定,他便道:「行,我不是相信戰家,而我是相信你,希望你一個月後不要讓我失望。」
連逸晨應聲后便掛斷電話,開始派人重新調查連鈺琪的死以及韓思雨胎兒的事等等。
......
戰家。
「跪下,孽孫!」蔣老拿著拐杖狠狠打在蔣裊裊身上,若不是因為蔣老還沒完全康復,這一拐杖打下去也是夠嗆的。
哪怕是跪在地上,蔣裊裊也怒視著蔣老,沉聲道:「要是打死我了,那就沒人幫你送終了。」
這話把蔣老氣得不輕,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怒目圓瞪著的蔣裊裊,「早就知道你...的存在會給...社會帶來這樣的威脅...在你出生后我就該掐死你。」
蔣裊裊抬了抬下巴,眼神滿身挑釁,「你現在也可以掐死我,就算我死了又如何?世界上還是有千千萬萬的反社會人格的人。」
到至今,蔣裊裊都覺得自己沒錯,在她看來,她只是在做一些讓自己開心的事。
而她的開心則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看不得別人幸福。
蔣老舉起拐杖就去打蔣裊裊,但在半空中就被蔣裊裊截住了,「真打死我了,那麼任宴熙也不會好過,她身上的情蠱還解不解了?」
任宴熙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情蠱根本就無葯可解。」
蔣裊裊看向任宴熙,嗤笑一聲,「情蠱確實無葯可解,但是可以轉移情蠱,這一點,我爺爺不是很清楚嗎?」
轉移情蠱的事,蔣老確實有說過,但是連他都不知道如何轉移情蠱,蔣裊裊會知道?任宴熙覺得她的話並不可靠!
蔣老也沉默了,他教裊裊情蠱的時候只是跟她提過情蠱是無葯可解,但卻能轉移情蠱。
而他卻不得知轉移情蠱的方法,因為家傳那本苗疆蠱蟲書早就不見了。
而他也是在小時候聽父親說過,而轉移情蠱的方法則是在記錄在那本書上。
蔣裊裊將蔣老的神色盡收眼底,嘴角勾起,頗得意的說:「爺爺,那本家傳的苗疆蠱蟲書在我手上。」
「不可能!」蔣老滿眼不可置信,「那本書...早在幾十年前就已經丟失了...現在又怎麼可能...在你手上?」
蔣裊裊描述了一下這本書的封面,「這本書是不是長這樣?」
蔣老很愕然,「你...真的在你手上...」
「在我手上有什麼好驚訝的,我也是蔣家人。」
「明明...這本書在幾十年前就已經丟失了...連你父親都...沒見過,你是怎麼找到的?」這一點,蔣老壓根想不通。
「爺爺,枉你聰明一輩子,卻在這個關頭糊塗了,蔣家就這麼大,你認為我在哪找到這本書?這本書當年又是誰在保管?」
蔣裊裊的話倒是讓蔣老一下子想通了,他肯定的說:「這本書...你是在我父親的房間找到的。」
他的父親,也就是裊裊的太爺,小時候,裊裊就很喜歡去她太爺爺的房間玩。
或許那本書就是在那時候找到的吧。
蔣裊裊打了一個響指,「恭喜你哦,你猜對了,那本書根本就沒見,是太爺老糊塗了,他將那本書拿來墊桌腳了,早在我十歲那年就已經拿到這本書了,不過我也已經將這本書銷毀了。」她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滿臉笑容,「裡面的內容我都能背下來了,那就只有我一個人會轉移情蠱。」
「你...你...」蔣老被氣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直接就被氣暈過去了,所幸任宴熙眼疾手快扶住他了,她便安排人將蔣老送回房間休息。
蔣裊裊冷聲道:「任宴熙,你還打算將我關在戰家?你可別忘了你的命是掌握在我手上。
情蠱不止是可以讓你亂了心智,我同樣也能讓你馬上死掉。」
任宴熙臉上無波無瀾,淡淡的說:「你全身都是毒,小小的戰家又怎麼能困得住你?
說不定從你進來戰家的時候就已經給這裡的人下毒了,我留你在這裡,豈不是害了這裡的人。」
之前是蔣裊裊將自己實力隱藏得很好,以為她是胸大無腦的人,其實她的能力已經超過蔣老了,要不然拜倫也不會煽動她對戰家下手。
蔣裊裊神色愕然,「倒是沒想到你想得這麼通透,不像我爺爺,以為將我抓來就能困住我。」
任宴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你走吧,你就算吃了蔣老給你的葯也救不了你,人的壞並不是一朝一夕,反社會人格也不是長大后才形成的。」
換句說,就算現在用藥控制了蔣裊裊的病情,以後她也會複發,可能比之前更加嚴重。
「是,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蔣裊裊湊近任宴熙耳邊,壓低聲音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可好。」
任宴熙下意識退後一步,「你的秘密我沒有興趣知道,你走吧。」
直覺告訴她,蔣裊裊那個秘密肯定會顛覆她的三觀,這樣的秘密沒必要知道。
但人就是這樣,別人越不想知道,但她卻非要說,俗稱叛逆心理。
蔣裊裊上前幾步,嘴角勾勒起一絲弧度,臉上洋溢著微笑,但看著怪滲人的。
「你知道嗎?小時候我親眼看著我弟弟失足掉入池塘,但我卻沒有選擇喊人救弟弟,而是眼睜睜看著他在水裡撲騰,直到沒了呼吸沉到池塘。
弟弟死了后,我父母痛不欲生,我母親終日以淚洗面,那一刻,我嘗到了快樂。
原來別人的痛苦,在我眼裡竟然是快樂,我十分享受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