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加長版
灼熱的氣息擠入口舌,連帶著那股強勢的壓迫感。
南殊雙手撐在染了紅漆的窗台上,進退兩難。身後是一片花叢,正對面太子殿下越逼越緊。
他像是嘗到了好滋味,允住她的唇舌不肯放開。南殊仰著臉,被迫接受著,感受到他的手順著腰肢往上時才回了神。
「唔……」南殊掙扎著想要逃開,手伸出去,想要將人往外推。
剛立夏,太子殿下也換上了長衫,手才剛碰到就感受到那股磅礴併發的力道。
南殊有些被嚇住了,手掌心落在他身上嚇得不敢動。
頭頂傳來一聲嗤笑,太子殿下低頭看了她一眼,暗沉的眼眸里浮出一絲縱容:「放這。」
太子殿下邊說邊拉起她的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那處崩的緊緊的,透過一層綾羅能感受到裡面勁壯的力道。
南殊忽然被燙住了,嚇得指尖發蜷。她僵在原地不敢動,掙扎著想要想要抽開。
「怎麼,不敢了?」太子殿下輕笑著,抓住的手落在腰上一寸寸的往上挪。
南殊的掌心仿若被燙住,手指都不太敢動了,太子殿下抓住她的手腕,漸漸地往上之後,隨後又落在自己的腰間門。
「幫孤解開。」強勢的氣息不容拒絕,太子殿下上前一步,邊吻邊催促。
南殊手指僵硬著,動都不敢動。哆嗦了好幾下才將腰封拉松。
太子殿下輕嘖一聲,下垂著的眼眸看了她一眼,像是不滿。
隨後沒等她反應,手腕一用力,直接將腰封給扯了下來。
玉佩落在地上叮噹作響,南殊嚇得剛低頭,下一刻手腕就被抓住了。
太子殿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傾身上前。
身後的花叢鬱鬱蔥蔥,鳥雀受驚,驚拍起一陣。
南殊雙手撐著窗台上,被吻的雙目失神。
底下的窗欞是松木做的,手指撓上去就留下一道痕迹。
太子殿下抓住她的右手放在自己身上,帶著她往身上探去。
他吻的凶,手指又不肯放開。南殊嘴裡除了嗚咽聲之外什麼都說不出口,另一隻手放在窗台上,用力到指尖都成了緋紅。
她在上面不知抓了多久,直到那處軟木都被抓花了,太殿下這才肯放過她。
「今日就先繞了你。」太子殿下捏了捏她的手心,語氣里略顯遺憾。
南殊的臉頰紅紅的,唇瓣更是微微腫起。聽到這兒后她低頭看了太子殿下一眼,含著水霧的眼睛狠狠地瞪過去。
「殿下還說饒了我。」唇瓣腫起,聲音已然發了啞:「剛剛不知是誰壓著嬪妾,讓嬪妾一個勁兒的……」
接下來的話南殊羞於啟齒,抬起那微微顫抖著的手腕就往太子殿下身上落。
那掌心裡一片濕潤,透過那掌心猶如浸了一層水。南殊將掌心處的東西乾乾淨淨的都抹在他身上,還故意特意順著那腰間門四處亂動。
太子殿下衣袍微微亂著,南殊將手裡的東西完完全全抹都了上去,惹得太子殿下哭笑不得。
「怎麼,這是要報復回來?」太子殿下籠了籠鬆開的衣袍,挑眉看著她。
「一報還一報。」南殊搖了搖乾乾淨淨的掌心,撐著窗檯作勢就要下來。
只是才剛動作,太子殿下就嚇得立即伸出手。
「求你了姑奶奶。」太子想到剛剛她的動作,嚇出了一身冷汗。
二話不說直接打橫將她抱起穩穩噹噹的放回軟塌上,這才算是送了口氣:「你要是有個好歹,讓孤如何是好?」
南殊才不會跳,不過是故意嚇唬他。
見殿下如此緊張自家,這才算是報了仇。她手腕酸的厲害,又不太好意思說。
只咬了咬唇:「殿下只知道折騰嬪妾。」
她聲音本就勾人,剛剛吻的太狠,沙啞的嗓音平添幾分嬌媚:「倒是只顧著自己爽快,半點兒都不管了。」
南殊邊說邊舉起手,掌心處紅紅的連帶著指尖都透著粉,這雙手美的像是玉雕的一樣,十指纖纖。
可剛剛這處做了什麼,唯獨只有兩人知曉。
太子殿下看見她那掌心,就想到剛剛那滋味,眼神暗了暗,往窗外看了一眼。
外頭日頭正盛,他還約了大臣們等會儀事。只得遺憾道:「孤等會還有事。」
南殊還未想明白這兩件事有之間門有什麼關係,她不過是想著故意撒撒嬌。
剛要開口,太子殿下順著她的單膝跪了下來。他雙手放在她膝上:「孤幫你吻出來。」
掌心握住她的膝蓋就要用力,南殊察覺到殿下說的什麼,嚇得心都要蹦出來。
「不!不不不用!」
她掙扎著想要外下跳,臉上脖子一片通紅。
太子殿下手還放在她膝上,挑了挑眉,一臉不解:「不是你說要的么?」
南殊看著太子殿下這幅摸樣,只覺得那雙看向她的眼睛越來越暗。
她心中叫苦不迭,哪裡是自己想?分明是殿下自己想要吧?
「嬪……嬪妾不想。」這大白日的,她看著頭頂高懸的烈日。
也就殿下有這個本事,說起這話來臉不紅,心不跳的,臉皮厚的很。
「不想?」太子殿下挑眉,表情明顯是不信。握住她雙膝的手也沒放開:「你上回並非是這樣說的。」
她這雙腿纖細又勻稱,太子殿下掌心炙熱又發燙,落在她掌心裡,襯的那雙腿越發白的幾乎晃眼。
南殊雙腿發虛,屏住呼吸面色皺的通紅。
太子殿下邊把玩邊笑道:「這麼緊張?」
南殊咬著唇,搖著頭。
這時,門口傳來聲響。
「殿下。」劉進忠邊走進來邊道:「榮側妃在門口……」
劉進忠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兩人這幅摸樣。
他嚇得面色都白了,腳下打了個彎,扭頭就要往回走。
只是人還未出去,身後的人就叫住了她。太子殿下從地上起來,高大的身影直起身,擋住身後的南殊,這才問道:「什麼事?」
劉進忠正對著兩人,低著頭看向地上,抬都不敢抬。他眼前還是殿下剛剛的樣子,太子殿下居然跪在地上??
眼前漆黑一片,瞬間門就覺得渾渾噩噩的有些恍惚。
劉進忠的聲音都打著顫:「榮側妃在門口,想,想要求見殿下。」
太子殿下聽后挑眉看了眼南殊。
榮側妃?南殊看著殿下這這樣子,立即掏出帕子。殿下這樣子如何能見人?
可是腰間門的東西越擦越黏糊,弄不幹凈不說,還帶著味道。
太子殿下見狀無奈的轉過頭。
南殊知曉自己做錯了事,臉上脖子上都紅了,看都不敢去看殿下,眼神四處躲閃。
瞧著她這心虛的樣子,太子殿下輕嘖一聲。
帕子一扔,笑著道:「讓她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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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側妃站在長樂宮門口,已經等了好長一會兒了。
夏日裡日頭長,哪怕是站在屋檐下也架不住那股燥熱。榮榮側平日里哪裡吃過這樣的苦?站了一會兒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細汗。
身後的宮女拿帕子給她擦著細汗,邊抱怨:「主子您是側妃,她只不過是個貴嬪,也敢讓小主等那麼長時間門。」
宮女跟著榮側妃很長一段時日,平日里除了去太子妃那兒,哪個宮裡的見到她不是點頭哈腰的小心巴結。
唯獨到了這長樂宮居然還要在門口候著,這地位簡直就是顛倒黑白了。
宮女一臉憤憤,倒是榮側妃聽后低頭往後看了眼,眼眸波瀾不驚:「住嘴。」
榮側妃說完又繼續轉過頭,下巴微微揚起站的越發筆直了些。
又等了好一會兒,劉進忠才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他看著等在烈陽下的榮側妃明顯有幾分尷尬,伸手擦了把額頭的汗,這才點頭哈腰的請榮側妃進去。
內殿里已經收拾好了,正中央的紫檀八尊爐里還點了香。
榮側妃走進去后目光往那香爐上看了眼,這才淡淡挪開:「嬪妾叩見太子殿下。」
膝蓋才剛彎下來,太子殿下就開口:「起來吧。」
他剛洗漱完,發尾還帶著潮氣,朝著榮側妃那兒看了眼,眼尾還帶著一絲壓不住的紅:「你怎麼過來了。」
榮側妃的眼眸落在太子殿下身上,天熱,他身上那件外衣領口微微扯開了些。
露出裡面那件雪白的寢衣來……
可殿下今日穿的明明是玄色……榮側妃指尖掐緊,又很快放開:「嬪妾有事想要向殿下稟報。」
「蘇良媛剛下葬,眼看著就要過生辰了。雖人已經故,但之前好歹是懷過皇嗣。」
這後宮中皇嗣才是最重要的,雖蘇良媛的孩子生下來就沒了,但到底還是懷過。
既是懷有身孕的,那就不能拿普通的妃嬪對待。哪怕是人沒了,待遇也是不同的。
「嬪妾不知這事該如何處理,還請殿下明示。」榮側妃邊說邊往殿下那兒看去,目光透過殿下的衣袍,落在了軟塌上的南殊身上。
從她剛進來開始,這位殊貴嬪就未曾起來。
倒是於之前的態度不符。
榮側妃微皺了皺眉,她一向是知曉這位殊貴嬪的。出身不高,但生的好,人也是聰慧。
平日里任憑對誰都是笑臉相迎的,哪怕是如今獨佔殿下的恩寵,也未曾丟了本分。
這已經不單單隻是半點兒聰慧了,若沒半點兒本事,又怎麼會把殿下抓在掌心?
可今個兒,倒是有些不同。
榮側妃的目光只是一瞬,立即就收了回來。太子殿下倒是沒注意,他仰躺在太師椅上,舉起茶盞抿了口:「就按之前的規矩辦。」
蘇良媛死的也是冤枉。
他對她雖沒了感情,但到底還是有了一絲憐憫。
榮側妃聽到這麼說,心中就明白了。笑了笑:「嬪妾懂了。」
她也不多叨擾,站了這麼久說兩句話就要告退。
只是剛要開口,低頭卻見自己送來的賬本正扔在軟塌下。
而軟塌上,殊貴嬪正面色緋紅,眼含春水,那貝齒狠狠地咬了唇瓣,像是在拚命忍耐著什麼……
榮側妃不敢再看,心一慌,快步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