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看對眼了
錄音棚的一個人等吃飯吃的是十分的開心,天南地北的聊著,唐笑偶爾的也會加入他們的話題,與大家相處的十分愉快。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正在吃飯的時候,忽然就有一個火紅頭髮的男子插了進來。
他似乎是對錦溪十分熟稔的樣子,對他揮了揮手就叫道:「老大,你怎麼在這裡,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我還以為我看錯了呢,哎喲,你這裡這麼多人啊。」
這個人居然叫錦溪老大,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唐笑在旁邊睜大了眼睛,饒有興緻的看著。
沒有想到這個火紅頭髮的男子倒是一個一點都忸怩的人一進來之後跟錦溪打完了招呼,又跟大家主動的自我介紹了起來。
「大家好,我是錦溪的朋友,他是我的老大,我的名字叫做雷紅。」
聽到他說他自己的名字叫做雷紅的時候,唐笑上下打量著他,突然覺得這個名字跟他現在的打扮真的是十分的相得益彰啊,又雷又紅。
不知道還是以為是從哪個網吧裡面跑出來的非主流少年呢,這火紅的頭髮以及這造型,簡直就是跟火雞一樣。
「美女,你叫什麼啊。」
不知道為什麼,這少女就突然問起了唐笑她剛剛想要介紹面前的人,卻是自顧自的說道。
「唉,美女,我看你看很眼熟啊,我們這前的時候是不是哪裡見過。」
對於他這麼老套的搭訕方式,唐笑表示有一些無語,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說:「不好意思,我沒有見過你,我可以確定已經保證我的名字叫做唐笑。」
「唐笑,噢,我想起來了,不就是之前是參加了某某節目的那個唐笑嗎,你怎麼也在這裡。」
他是認出來了自己,唐笑就不用解釋那麼多了,他自己就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麼他看唐笑那麼的眼熟。
畢竟唐笑也算是半個紅人吧。
「唐小姐,你比電視上面看的還好看,沒有想到今天在這裡我居然能夠看見你真人,真的實在是太幸運了。」
唐笑發現這個人真的是非常的自來熟二話不說的就拉住了自己的手,非要跟他握手,讓唐笑想要拒絕都來不及,畢竟要是拒絕的太過於明顯的話,反而會讓彼此尷尬,就任由他握了握自己的手,很快的就放開了。
其他的人紛紛熱情的道:「你是錦溪老師的朋友啊,那就一起坐下來吧,一起吃。」
「好啊好啊。」這個雷紅一點都不客氣,直接就坐下來了,似乎是真的要跟他們一起吃,錦溪確實有一些無語低聲問他,「」你來這裡難道就是跟我們一起吃飯的嗎?你沒有你要陪的人?
「我今天出來就是我一個人要吃飯的,沒有讓其他的人等我,或者怎麼樣安了你就放心吧,真的就只有我,老大。」
聽到他再一次的喊錦溪老大,唐笑不由的,有一些好奇的問,「不好意思,那個冒昧的問一句啊,你為什麼要喊他老大,你們兩個人的關係很好嗎?還是從前有結拜成了義兄弟???」
這個人看著唐笑沒有先回答,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唐笑被他的笑聲弄得也有一些懵逼無語了,難道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嗎?為什麼要這個樣子。
「你真的實在是太可愛了,我叫他老大,當然是因為在宿舍裡面,他就是我的老大啊,我們是同一個宿捨出來的,再加上我們也玩同一個遊戲,在裡面他也同樣是我的老大,自然而然的就叫習慣了,現在畢了業還不還沒有改過來嗎。」
原來他們是大學同學還是室友關係,這關係到是挺親密的,不過看錦溪的反應怎麼感覺那麼的平淡。
「唐笑小美女啊,你真的長得太好看了,比電視上面拍的還要好看,不知道你有沒有空可以給我簽一個名呢。」
他的嘴這麼甜,唐笑自然是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話,點了點頭就直接同意了,錦溪在旁邊看著,卻是沉下了臉色,「你難道真的這麼閑嗎?沒有自己的事情要干?」仟韆仦哾
「沒有沒有,老大你放心啦,我來這裡本來就是一個人吃飯的,真沒有其他的工作要嗎,再說了,咱倆兄弟都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一起敘箇舊不好嗎?」
雷紅一邊說著一邊就做了,下來一副哥倆好的樣子,錦溪到底還是沒在說什麼了,任由他們去。
唐笑發現這個雷紅真的是十分的善談。
唐笑覺得自己其實並不是一個,第一面見到就能夠非常容易讓人接近的人。
跟他談話之間,卻是談的格外的順暢,開玩笑起來也是非常的流暢自如,就好像是幾十年沒有見到的親兄妹一樣。
而錦溪徹底的成為了那個背景板。
雷紅要跟唐笑喝酒的時候,,剛開始頭像是想要拒絕來著,但是後面不知不覺的就喝了下去,並且喝了不止只是一點點,半推半就之間,不知道幾瓶已經下了肚。
……
這個時候兩個人都已經喝醉的差不多了,臨界面前的雷紅問,「唐笑,你是比我小吧。」
「嗯,你多少年的?不過看樣子好像的確是我比你小。」
雷紅說了一個年份,果然是要比她大了一歲。
「我看你這個妹子實在是爽快的很,不像是節目播出來那樣子扭扭捏捏的小家子作態,我覺得你非常和我的眼緣,要不然我們今天就在此拜做異性兄妹,有福同享,有難我們同當。」
唐笑這個時候也已經喝的有一些迷迷糊糊了,點了點頭,一口答應了下來。
「好,那我們現在開始就直接結為異性兄妹,你是我大哥,我是你小妹。」
最後兩個人拿著筷子當成了香,就開始拜天拜地了。
旁邊沒有醉的其他人員,看著這一幕,簡直是不敢置信,目瞪口呆,一口氣差點都沒喘上來。
方小朵更是在旁邊覺得無顏面對啊,她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望天,覺得自己就算是在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