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就是一坨屎
刁宜瓊,一個性感,長得妖媚的女人,少有男人能夠拒絕他的魅惑,但是很不辛,陽一帆此刻就處在這少有男人之中。
聽到陽一帆如此話語,她的臉色一變,隨即笑靨如花的笑道:「是不感興趣還是不感性趣?這個還是說清楚的好,或者說還是......你性無能?」她媚眼如絲的掃了一眼陽一帆的下身,讓陽一帆有一種將她按在牆壁之上狠狠鞭策的衝動。
只是他知道這個女人不能動,動了他就永遠沒有徹底擺脫她陰影的可能,這是一個禍害,一個妖孽,
氣勢陽一帆真的很想化身成為花華海,一手拿著一口爛碗,一手提著一根樹樁,重重的在地面一杵,然後大氣凌然的吼道:「妖孽哪裡逃?」
「性無能」這三個字對於一個男人來說無異於是一種侮辱,特別是在這個男人以下半身橫挑天下的時代,這三個字簡直就是一記絕殺,可以讓多少人衝冠一怒?可以讓多少男兒恨不得提著褲衩登上喜馬拉雅山大吼,我不是性無能!
陽一帆很生氣,很生氣,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還是一個血氣方剛,每天早晨一柱擎天恨不得將床板都斷為兩截的正常得有幾分過度女的男人。
他冷著臉站起身,推開桌子上面的資料,然後一個翻身從桌子後面翻了出來,因為久了沒練過,差點摔倒在地,不過這並不影響他,他緊緊盯著刁宜瓊那一張美麗的俏臉,猛然上前一把摟過那結實充滿彈性的小腰,一隻手順便將門關上了,他嘴角一挑,露出一個無比輕賤的笑容道:「是不是性無能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說話的時候他猛然一挺腰,下半身緊緊的貼在刁宜瓊的小腹之上,摟著腰的手情不自禁的加大力量,眼睛微微半眯的看著她。
刁宜瓊眼裡閃過一絲慌亂,他不知道陽一帆變化成為什麼這麼大,這不是她所記憶的那個人,這情況也不是她腦海裡面曾經推斷出來的情況。
他神秘時候變得如此大膽,輕佻了?我離開的這一年他受了刺激?這變化未免太大了吧?還是這一切都是他故意裝出來的?
在刁宜瓊走神的時候,她猛然感覺到小腹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住了,硌得她有點疼。她俏臉微紅。閃過一絲羞澀,蹙眉一下,隨即推了推陽一帆,卻發現無功而返,隨即嬌聲道:「能不能將你頂住我的東西移開?有點疼。」
「你不是說我性無能么?我們現在可以試試!」陽一帆笑眯眯的說道,眼睛盯著刁宜瓊的胸口,恨不得將眼珠子摳出來,塞進去。
「我開玩笑的,你怎麼可能是性無能啊。」
陽一帆戀戀不捨的移開眼睛,隨即鬆開了摟著她腰的手臂,然後將一隻手臂伸進褲兜掏出了一部手機仍在桌子上,咳咳,很明顯剛剛就是這個東西頂住了刁宜瓊的小腹。
陽一帆轉身回到辦公桌前,坐在椅子上,輕蔑的打量著越發出落得大方水靈的刁宜瓊,冷漠的開口:「找我幹什麼?不會真的真的打友誼炮吧?這堅決不行,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我寧願掏五十塊錢找小姐,也不會免費和你滾大床!」
刁宜瓊憤怒了,吼道:「難道老娘還沒有五十塊錢的貨色好看?」說著她挺胸收腹,還真的有幾分料,並不是陽一帆說的沒胸沒屁股,至少人家的胸部還是很具有規模的。
不信?不信你用手來摸,看你能夠完全覆蓋不!
陽一帆認真的打量著刁宜瓊,最後嚴肅的搖了搖頭:「她們沒你好看!」刁宜瓊的臉色好轉了一些,提著包包站在原地,哼了一聲,只是陽一帆後面說的話,讓她忍不住將包包都砸了出去。
「只是她們的服務態度好。什麼吹拉彈唱,冰火兩重天,三十六式都是我說了算。服務態度可以加不少分啊,你就輸在這裡!你要是可以玩這些花樣,我捨身陪你玩一玩。
還有事先說好了,我不會負責的,玩玩而已!買套套的錢你出!我大不了就當被耗子咬了一口,只要你別事後喊我娶你就成,你放心,我是第一次,我不會要你娶我的,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軟能硬。」
「你去屎!!!」刁宜瓊再也忍不住了,取下高跟鞋狠狠的砸了過去。
外面的店員趴在牆門之上,聽見裡面叮咚叮咚,一個個咂舌,暗道:「什麼時候陽哥這麼厲害了?『戰鬥』好激烈。」然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屋內,
刁宜瓊坐在陽一帆腿上,用手磨著他稜角分明的臉,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你還喜歡我,我知道你還沒有忘記我,你也忘記不了我對么?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我會做一個安分守己的家庭主婦,為你生孩子,做飯,做你背後那個默默無聞的女人。」
陽一帆一手摟著刁宜瓊的細腰,另一隻手將她的手拉下去,放在她充滿彈性的大腿上,痴迷的看著這張曾經看得比自己生命還重要的臉,
抬起帶有少量繭疤的手掌,略帶顫抖的撫摸著這張千嬌百媚的臉,喃喃道:「你知道么,曾經你是我生命最重要的人,我為你哭過,累過,傷心過,還為你和兄弟翻臉過。」
說到這裡他猛然揚手,一巴掌打在這張他現在無比厭惡,憤恨的臉上,這張俏臉之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紅色的五指印,臉頰高高腫起。
刁宜瓊滿臉不敢置信,好看的眸子之內充滿了水霧,她緊緊咬著牙齒,泫然若妻,一副還不敢相信陽一帆會打她的表情。
「我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寶,讓我老子流血流淚我無話可說,當我不喜歡你的時候,你就是一坨屎,讓老子看到只會厭惡的屎。勞資當初瞎了眼,才會喜歡你,讓你擺了我一刀,你以為我真那麼笨,還會讓你擺一次?
我是誰?我是陽一帆,傷害過我的人我不會原諒,永遠不會!這一點你記清楚了,從你選擇離開我的時候就請你記好,我們就不是情人,是敵人。我的字典裡面只有,做不了情人就做敵人,永遠不會有做不了情人做朋友這一個說法!」陽一帆一把將刁宜瓊推下自己的腿,冷著臉說道,因為憤怒和扭曲,讓他看起來有幾分猙獰。
從未看見陽一帆發怒的刁宜瓊懵了,還有幾分害怕。
她無聲的哭泣,發現自己這一刻是這麼的賤。聽了他的話,回來找他,想從他這裡拿走商業機密。
陽一帆沒有理會刁宜瓊,透過玻璃,看見賣場來了一個熟人,二話不說的衝出去,將袁玲拉了進來,指著清純、自然,還有幾分茫然的袁玲道:「這是我現在的女人,你看看她是不是比你強很多?你看看你,此刻的你別說五十,就算三十的貨色都比你好看!」
袁玲剪著齊肩的短髮,圓圓的臉上此刻帶著幾分不不知所措,本來只想進來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內衣,卻發現猛然從裡面衝出一個人二話不說的就將她拉到這裡,看情況似乎還牽扯到了一樁愛恨情仇。
她努力想掙脫陽一帆的手,卻發現陽一帆此刻用一種哀求與悲傷的眼神看著她,讓她心裡莫名的被感染了,感性與女人天生的同情心泛濫,就沒有掙扎,默許了陽一帆此刻的動作,臉色微紅。猶如玫瑰花開,不勝嬌羞。
雖然他對陽一帆的第一印象並不好,但是此刻她真的沒有辦法拒絕一個哀求帶著悲傷的受傷的男人的這種無聲的請求,女人天生的直覺和對同性美女的排斥,讓她覺得地上哭得一塌糊塗,打扮得根『山雞』似的刁宜瓊是這一件事情最根源的錯誤,或者說一切起因都是她。
刁宜瓊站起來,摸了一把眼淚,狠狠的看了一眼陽一帆和袁玲,推開圍觀的店員,跑了出去。
她臉色的掌印清楚的說明了剛剛那一場不是鬧劇,是一場愛恨的轉變。
陽一帆無力的放開袁玲的手,讓店員全部離開,頹廢的坐在椅子上,覺得此刻刁宜瓊是一坨屎,他自己其實也是一坨屎,不然為什麼還有一種悲傷想、想哭、受傷的賤賤的感覺?
「你就是一坨屎!」陽一帆在心裡咒罵道,不知道是說他自己還是刁宜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