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貧窮的困擾

就在楚牧偶然經過一個房間時，突然狒狒女從裡面走了出來，楚牧下意識往裡面瞅了一眼，只見裡面有很多的「斷手斷腳」還有各種其他奇形怪狀的玩意兒。

然後他就突然對上了賽西的眼睛，只見她兇狠的吼道：

「你在看什麼，小寶貝？要不要我帶你進去關上門，就咱倆，好好研究研究？」

在這種時候，絕對不要去惹狒狒女，因為她的心情肯定又不好了。

這些天楚牧觀察發現，所有人甚至包括隊長隊長，都會在這種時候下意識遠離她，真是個脾氣暴躁的女人，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人要，楚牧忍不住的誹謗道。

下了班，在安魂師小隊受的氣，楚牧決定去找歐文.格雷來發泄出來。見到了歐文.格雷，楚牧直接拆穿了他，對於他的無能和無知進行了嚴厲譴責。

這讓歐文.格雷有些手足無措，他也沒想到事情敗露的如此的迅速，以至於他毫無準備。

最後歐文.格雷只能向楚牧坦白一切，因為只要跟楚牧相處的再久一點，也會發現自己有問題，無非就是時間問題。正如一句古諺語——虛假的永遠真不了。

最無語的還是楚牧，自己竟然把一菜鳥當大佬了，真是丟人。

不過怒火之後，二人再次陷入了沉默。楚牧問歐文.格雷老頭還有沒有留下其他的什麼寶貝，歐文.格雷不知道是怕楚牧搶走還是真沒有，只是搖頭。

最後楚牧要求歐文.格雷帶著他去參加一次紫羅蘭市的地下集市，這事就算扯平。因為他發現歐文.格雷唯一的有點就是比自己成為巫術學徒的時間久一點，也就他攢下的人脈還值點錢。

但是這些地下集市不是像大街上賣菜的每天都有，最快的都得是三天後，而且去了又沒錢，瞎逛什麼。但是楚牧並不著急，就說要去長見識，於是約定三天後碰面。

轉眼間三天過去，楚牧先是找到歐文.格雷，兩人在大街上碰頭。

只是當楚牧看到歐文.格雷的時候，忍不住拍了拍額頭。因為他穿著一身黑袍，然後帶著一張面具，看起來十分隱秘。只是你直接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不覺得有些顯眼嗎？

在歐文.格雷的強烈要求下，楚牧也換上了這一身。好吧，他必須承認，這樣好像真的有復活會邪惡異教徒的感覺了。

楚牧以為他們會到達某個無人的小巷，又或者酒吧之類的地方，畢竟一般的隱秘基地不都是在這裡嗎？結果當他們停在「紅劇院」的時候，楚牧就很無語了。

雖然他沒來過，但是最近跟趙大衛聊了很多次這個地方，因為這裡是身世凄慘但是仍堅持自力更生的特殊職業者工作的地方。在墮落的舊社會，這樣的特殊職業隨處可見，關鍵是人家是合法的。

他突然覺得自己帶著面具穿著黑袍來真的是太對了，不然萬一在這裡遇到趙大衛，被認出來，楚牧覺得自己以後的人生就完了。別人會怎麼看自己，畫面太美，不敢想象啊。

他們剛進去就被一個類似於打手的傢伙攔下，對方臉色陰沉的看著楚牧二人，讓楚牧有些緊張，因為對方可比他們這些「邪惡的異教徒」看著凶多了。

「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歐文.格雷同樣冰冷的回了一句：

「玩點有意思的，你們這裡有黃金嗎？」

對完黑話之後，對方明確了楚牧二人的身份，然後就由這個人帶著楚牧二人穿過許多有各種奇怪聲音的房間，最後來到最深處的一個房間。門外同樣有人在這裡守著，管理十分嚴格。

「摘下你們的偽裝，我們要確認一下身份。」

楚牧聽完下意識看向歐文.格雷，只見其脫下了面具，看樣子是這裡的老規矩了，楚牧也學著摘掉了面具。

看門的人似乎認識歐文.格雷，但是卻肯定沒見過楚牧。於是他對著歐文.格雷說道：

「他是誰，有推薦人嗎？」

歐文.格雷被對方確認后就立刻帶上了面具，楚牧也學著趕緊戴上了面具，然後他就聽見歐文.格雷回答：

「他是我的同伴，我就是他的推薦人。」

然後對方沒有在說什麼，轉身打開身後的門，楚牧跟著歐文.格雷一起走了進去。

走進去之後，讓楚牧驚訝的是，裡面人不少，像是一個熱鬧的夜市。所有的人幾乎都穿著黑袍帶著面具，隱藏的很好。而路兩邊的一個個攤子上，擺著各種各樣的稀奇玩意兒，有賣各種不知名材料的，有賣各種稀奇動物的，甚至還有賣魔葯的，無奇不有。

在歐文.格雷的帶領下，楚牧在地下集市轉悠了一圈子，順便給他說一些常識。

「你要記住，這裡絕大多數東西都是假的，都是用來糊弄那些來找刺激但又不懂裝懂還不缺錢的有錢人的。」

楚牧聽完后十分無語，他的意思不就是說那些有錢人人傻錢多嗎？不過如果歐文.格雷不說，哪天他可能也會成為這些傻子中的一員，當然屬於人傻錢不多系列。

「那如果我想買一些真的東西，你理解我的意思，我是說萬一，我給到哪裡買？」

歐文.格雷聽完后沒有立刻回答他，下意識看向了一個方向然後又扭過頭，看的楚牧有些莫名其妙。然後他用略顯「輕蔑」的語氣告訴楚牧：

「告訴你也沒用，你這種新人連接觸人家的資格都沒有。」

楚牧聽完就不開心了，這不侮辱人嘛！似乎看到楚牧生氣了，歐文.格雷突然驚醒。這可是死神的後裔，自己也是蠢，一進入這裡之後，就忍不住有些飄了，得罪這小祖宗幹嘛，趕緊又解釋道：

「如果你真的有什麼要買的，你可以跟我說，我幫你買，當然錢得你來出，因為我也沒什麼錢...」

兩人再次陷入了沉默，兩個窮鬼為了將來可能會發生的購買行為在這裡糾結到差點結怨，顯得十分愚蠢。

最終兩個人灰溜溜的離開了地下集市，只是看，又沒錢買，干看也無聊啊。

回到家裡，楚牧就在那裡想啊，該怎麼搞錢呢，因為無論在哪個世界，沒錢都寸步難行啊。

造水泥？造玻璃？造肥皂？製鹽？這些套路楚牧都懂，可最大的問題還是沒錢啊。

就是想做生意，也得有本錢啊，楚牧現在需要做的是空手套白狼，無本生意還得來錢快。

然後他想了又想，發現似乎只有搶劫符合，而且還得去搶「大戶」，但是這就有些難度了。因為符合標準的在紫羅蘭市非富即貴，動起手來可不容易，最重要的是這玩意兒犯法，犯法的事咱能做嗎？

一直想到很晚，都沒有答案，楚牧決定明天再說吧，先去鏡面世界中來幾發消消愁，然後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