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危機即將到來
一處隱秘的密室里,房間里十分的昏暗,四周牆壁的燭台上全部點著蠟燭,卻依然無法驅散這深邃的黑暗,只有橘黃色的燭火在慢慢的閃動著。
房間的中央有一個石祭壇,祭壇的四周全是各種各樣五顏六色的石頭,中央是一個巨大的石質器皿,裡面裝著大量的不明紅色液體,一股血腥之氣充斥著整個房間。
祭壇的周圍,跪著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正在一邊不斷的雙手貼地,額頭叩地,對著祭壇行崇高的磕頭禮,一邊嘴裡高聲喊著:
「降臨吧!」
「萬象之主...」
「時空主宰...」
「光明皇帝...」
「混沌君王!」
「卑微的奴僕正在等待您的神諭。」
不知何時,橘黃色的燭火突然變成了蒼白色,一股詭異又強大的氣息出現在房間內,將房間里的一切都變成了冰冷的蒼白色。
而這時兩名黑衣人立刻停止了之前的行為,而是立刻卑微的面朝祭壇半趴在地上。
只見黑衣人面朝祭壇,雙腿下跪,上半身完全趴在地上,手掌貼地,額頭觸地,也不嫌地面上的灰塵和不慎撒在周圍地上的紅色液體臟,就這樣趴在地上,一動都不敢動。
房間里十分的安靜,只有蒼白的燭火在跳躍。
過了一會兒,蒼白的燭火慢慢的消失,房間又恢復了黑暗。
兩個黑衣人才慢慢從地上爬起,此時他們的額頭滿是冷汗,身上的黑袍也被汗浸濕。
但是他們卻沒有起身,或者有其他多餘的動作,而是依舊跪在地上,眼神惶恐的注視著祭壇。
一邊繼續叩首,一邊低聲的念道:
「恭送」
「萬象之主」
「時空主宰」
「光明皇帝」
「混沌君王」
...
兩個黑衣人離開了密室,走到了外面的房間,許多黑袍人都默不作聲的跪在外面等待著。
兩人這才脫去身上早就濕透的黑袍,其中一個人對著眾人說道:
「神明降下神諭,讓我們接下來前往紫羅蘭市,然後準備迎接新世紀...」
另一人黑袍人說道:
「神明向我傳達另一樣神諭,到紫羅蘭市,回收兩樣神器,祂給出的提示就是鏡子和木偶,神明預言這兩樣神器會對即將到來的新世紀產生難以預料的影響,所以到達那裡,一旦遇到可疑的目標,寧可殺死千人,不能放過一個!」
然後他又補充道:
「據我所知,生命教會的強者赫連箏已經離開了紫羅蘭市,所以我們遇到的阻力並不會多大,但是仍然要注意隱秘行動,避免被教會中的其他強者察覺,這幾年他們盯得我們越來越近,所以一定要小心。」
...
一處位於平民窟中的教堂里,神父剛剛結束了今日的禱告。
神父是一個金髮的中年人,長發隨意的披散在身後,臉上長著白色的長鬍須,顯得有些不修邊幅。
但是神父為人很和善,對貧民出身的信徒,也不會嫌棄其髒亂,有求必應。說話聲音很輕柔,嘴上總之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在信徒之中很是受愛戴。
他的身上穿著莊嚴的黑袍,上面嗅著一個倒立的十字架,象徵著主宰死亡的死神。
信徒們禱告結束,領完食物,紛紛告別神父離開了教堂。
只有一個老者沒有離開,依舊閉著眼睛,坐在凳子上默默的祈禱。而在老者的胸前,有一個銀制的倒立十字架。
神父看到了老者后,似乎認出了老者,立刻走到老者身前,並向其施了一禮。
「尊敬的白先生,你怎麼會有時間來這裡?」
老者沒有睜開眼睛,不慢不緊的向神父說道:
「肖.亞歷山大,復活會一直都記得你這些年為教會做過的貢獻,你的行為向我們證明,你是死神虔誠的信徒。前一陣子神明降下神諭,神明的後裔出現在紫羅蘭市,我們想讓你把他接回來,回到教會,回到死神的懷抱。而死神的血脈將帶領我們復活會再一次的走向輝煌,所以這是一個光榮的任務。」
神父微笑著看著仍舊閉著眼睛的白先生,眼神中卻閃爍著瘋狂。
「這是我的榮幸,我一定會找到死神的後裔的,然後讓他回歸死神的懷抱的...」
老者遞給神父一枚戒指,然後繼續說道:
「這枚戒指會幫助你找到死神的血脈,而神的後裔帶著一面特殊的鏡子,那是我們復活會丟失的神器,死亡之眼,找到它,死神的後裔就在他的身邊,然後把他們一起帶回來...」
老者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教堂,只留下神父一人站在原地目送著他離開,只是不知何時,神父看著被他帶在手上的戒指,笑的更加開心了。
...
楚牧在家研究了3天的爆炸符咒,卻發現都不能成功繪製出哪怕一次有用的爆炸符咒,讓他感覺自己是不是買了假符咒。
不過當時人家也現場製作了一張,爆炸效果也挺驚人的,所以符咒應該是真的。
那麼做不出的最主要原因還是自己實力太差,符咒太難了。
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他可沒有耐心慢慢的去等自己實力突飛猛進之後再去做嘗試,他現在就要學。
因為他的木偶從頭到尾都是沖著爆炸符咒去的,其他的符咒對他來說毫無吸引力。
隊長不也是說了嗎,要專註才能有所成就,自己就想研究爆炸符咒,這有錯嗎?
有問題找老師,這是學生的權利。
楚牧現在就有個便宜老師——尊敬的阿圖姆先生,據說本身就是個水平很高的符咒師,所以楚牧直接帶著自己買來的爆炸符咒去向阿圖姆先生請教。
以後肯定不能再喊糟老頭了,得叫老師,這是禮貌。
當楚牧突然來訪時,阿圖姆先生正在房間里搗鼓自己新配置的造紙材料,暫時沒工夫打理楚牧。
楚牧也不急,因為他知道糟老頭肯定在,作為一個宅男,他太了解老頭的生活軌跡了。
等了小半天,在楚牧鍥而不捨的努力敲門之後,門終於被打開了,然後楚牧又看到了阿圖姆先生那張隨時要爆發的臉。
虱子多了不怕癢,被糟老頭罵多了,楚牧發現自己竟然都學會接受了。
對於老頭難聽的話,楚牧表示絲毫不受影響,已經學會躺平接受一切。甚至還覺得糟老頭昨天說的比今天好像還更難聽一點,怎麼今天突然對自己這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