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章 老混蛋得意,叔厲害吧!
哪怕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商非言的動作也能把司煥羽逼的眼圈泛紅。
他從來沒想過的部位被用來做這種事,那種未知的奇異感和羞恥感交織成網,將他緊緊纏繞其中。
他掙脫不開,最後徹底沉淪……
司煥羽思緒太混亂,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才慢慢回過神。
這時候他才發現,坐在注滿水的寬大浴缸內。
他眼睛里還有未曾褪去的紅色,濕漉漉的,像是染了水霧。
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眼底有埋怨還有羞澀。
這樣的眼神任誰都承受不住。
商非言在心底狠狠罵了一聲,
真特么想做個禽獸。
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
操!
要不是還沒生出來的小崽子太礙事,他至於憋成這樣嗎?
商非言用冷水洗了把臉,低啞著嗓子說:「你再這麼看著我,我還讓你哭。」
司煥羽一腳踹過去:「滾!」
腳上沒什麼力氣,氣勢也減弱很多。
商非言知道他為什麼軟綿綿的,心底的成就感爆棚。
「你就說叔厲害不厲害?」
司煥羽點頭:「商叔叔身經百戰,當然厲害。」
「我給你說過很多遍,我這是天賦異稟,與經驗沒關係。」
商非言說完,發現司煥羽用「我信你個鬼」的眼神看著他。
「你怎麼還不信了?」
商非言舉手起誓:「我發誓,我只碰過你一個人。我初吻、初夜都是你的,我要是說謊,咱倆這輩子都沒女兒。」
司煥羽拿起噴頭,打開冷水往他身上澆:「你發誓別扯上我,和你沒有女兒我和別人可以有。」
「你還敢和別人生孩子。」
商非言只是聽到這句話肺都要氣炸了:「除非我死,我看誰敢碰你。」
「一年之後咱倆就離婚了。」
司煥羽試圖用冷水把他澆醒。
商非言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面前抱住。
「還敢用冷水澆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商非言搶過噴頭扔在地上,將司煥羽壓在浴缸邊緣深深吻住他的唇。
兩人在浴室里鬧了很久,浴缸里的水快冷的時候,商非言將司煥羽從裡面抱出來。
這樣的擁抱讓距離拉近很多,
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司煥羽感覺很驚訝,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商非言這麼親密了?
他們就像是正常夫夫那樣,每天一起入睡一起醒來,還會做親密的事。
這樣的關係是不是太近了?
司煥羽開始恐慌,
這不是好現象,
他是不是真的喜歡上商非言了?
*
昨晚鬧騰的太厲害,快到中午的時候司煥羽還沒起床。
商非言看著手機里司承不停打來的電話,愁的直揪頭髮。
要是讓司承知道,他把司煥羽折騰的起不來床,絕對用大嘴巴子抽他。
電話攻勢終於停止,
商非言鬆了口氣,
正準備發信息過去讓司承改簽車票時,別墅的門鈴響起。
商非言在二樓都聽到司承的大嗓門,差點沒把房頂掀翻了。
「商非言,你真以為高鐵站是你家開的,你想幾點走就幾點走?」
司承不是個耐心的人,
特別是討厭沒有時間觀念的人。
約好時間一起去車站,商非言卻遲遲未到。
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
司承害怕他把侄子單獨拐走,只能親自過來抓人。
商非言飛快從樓上跑下來,對著他做了個噓聲的手指:「你能不能小點聲?煥煥還在樓上睡覺。」
司承皺眉,
翻起手腕看錶。
十一點二十
司承眉頭皺的更深:「這個時間他還在睡覺?」
商非言回答的理直氣壯:「他是個孕夫,嗜睡是正常反應。」
如果不是看到他脖頸處的吻痕,司承還真的信了。
他從鼻子里哼了一聲:「昨晚挺快樂?」
「那當然,我給你說煥煥他……」
商非言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捏拳頭的聲音。
抬起眼睛,撞上司承陰鷙的目光,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活剮了。
商非言感覺后脖頸子冷颼颼的,他咽了咽口水:「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和煥煥做點親密舉動怎麼了?他現在是我商非言的老婆,我倆做什麼都是合法的。」
司承冷笑:「你最好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
「親親抱抱而已,你這麼緊張幹什麼?這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去傷害他?」
昨晚商非言做的遠不止這些,
但他絕對沒有傷害到司煥羽,反而把人哄的軟綿綿,嬌滴滴的只會在他懷裡哼嚀。
想到昨晚發生的事,他就心潮澎湃。
好想再來一次。
司承看到他蕩漾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腦補什麼,
同為男人,男人那點心思,他再清楚不過。
如果商非言意淫的是別人,他才懶得管。
但對象是他侄子,那就另當別論。
司承用力推著商非言:「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上樓叫煥煥起床。」
「我不敢。」
商非言一秒變成慫逼:「他睡不夠會打我,那小爪子一下子就拍過來,專打我的臉。」
司承挑眉看著他,眼神里透著幸災樂禍。
打得好!
商非言讀懂他眼神的含義,不悅的嘀咕:「你也不管管你家侄子。」
司承:「你能受著就受,受不住就忍著。」
商非言:「你在拉偏架。」
司承:「我侄子永遠是我侄子,你算老幾?」
「靠!司老二你還真是翻臉不認人。」
商非言知道他護短,
今天是真的見識到了。
司承和商非言很有默契的坐在沙發上,各自處理著工作,共同等待著司煥羽自動醒過來。
商非言重新訂了四張去往榕城的車票,
許揚訂好餐廳過來的時候,發現司煥羽還沒有醒過來。
司承摟著他,與他討論公司的事,親密的樣子讓商非言嫉妒的兩眼發紅。
他什麼時候才能在司承面前秀一次恩愛?
十二點四十的時候,
樓梯口出現司煥羽的身影,他穿著寬大的居家服,顯得身材高挑纖細。
鞋都沒穿,晃晃蕩盪的走過來。
眼神里還透著茫然,頭髮翹起來一撮,那是睡出來的小呆毛。
「老混蛋!」
司煥羽腳步輕,如果不出聲商非言真沒發現他已經走到身後。
商非言回頭看過去,
看到他穿著昨晚洗過澡后換上的居家服,褲子都沒有穿。
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起來,
迅速脫掉外套裹在他身上:「小祖宗,你睡醒怎麼不穿衣服。最近變天了,凍著怎麼辦?」
司煥羽趴在他懷裡,閉著眼睛說:「是不是到時間要去車站了?」
商非言:「……」
還記得去車站,
可惜,記晚了幾個小時。
那班高鐵現在應該快要抵達榕城。
「時間還早,不著急。」
商非言把他抱起來,無視司承殺人的目光,轉身上樓。
司承從沙發上站起來,被許揚拉住胳膊。
他回頭,眼神陰沉:「揚揚?」
許揚壓低聲音說:「你現在過去,小羽肯定會很難為情。」
任誰都不想讓長輩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趴在老公懷裡撒嬌吧!
司承捏了捏手指,
他看出來司煥羽身上不合體的衣服,明顯不是自己的。
肯定是昨晚商非言給他換上的,
能在什麼情況下換衣服,還沒有穿褲子……司承自然是知道的,畢竟這事他也做過。
司煥羽說的沒錯,
商非言就是個老混蛋。
在許揚的勸說下,司承才算是冷靜下來。
他沉著臉坐在沙發上,陰鬱的表情像是隨時都能找人干架。
卧室里,
商非言壓著司煥羽親了又親,手指探進寬大的居家服里,貼著他的後背來回摩挲。
如果是以前有人敢這麼摸他,司煥羽絕對打得他滿地找牙。
但現在他感覺很舒服。
他舒展身體,如同慵懶的小貓咪。
商非言安撫他好一陣,覺得他差不多該清醒過來,這才低聲說:「小東西,再不起床就要餓肚子了。」
司煥羽確實餓了,
他懶洋洋的動了動身體,皺著眉頭靠在商非言懷來不願意動彈。
「抱你去洗澡?」
商非言用商量的語氣對他說,聲音特別溫柔。
司煥羽沒回答,還是那幅懶洋洋的模樣。
沒有被拒絕就是同意了,這是最近這段時間商非言與司煥羽相處之中總結出的經驗。
商非言抱著司煥羽去了浴室,
洗過澡出來幫他換上衣服。
司煥羽穿戴整齊後人也清醒過來,
他瞥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別對我動手動腳的,衣服不用你穿。」
商非言看著他那幅高冷的樣子:「?」
你剛才賴我懷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式兒的。
司煥羽拿了手機下樓,
剛走進客廳他就看到司承和許揚,神色一滯,反應過來后乖乖叫人:「二叔!二嬸!」
司承視線瞥過去,冷嗖嗖的:「這都幾點了?怎麼才起床?」
「啊?」
司煥羽低頭看手機時間,這才發現已經中午一點多。
昨天商非言和他說十點四十的車票,
所以,現在已經錯過回榕城的高鐵了。
難怪二叔臉色這麼難看,一家人就等他一個人。
司煥羽低著頭,很小聲的解釋:「昨晚睡得太晚了,今天就起晚了。」
司承:「只是睡得太晚?」
這種彷彿洞悉一切的語氣讓司煥羽頭皮發麻,
不是吧!
二叔是看到了什麼嗎?
還是商非言這個老混蛋和他說了什麼?
商非言走過來,剛站在司煥羽身邊,就見他陰冷的視線掃過來,冷的和冰刀一樣,從上剮到下,特別嚇人。
這是又又又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