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買狗風波
它就是龍飛的目的,他知道在末世爆發后它就會化身為讓人膽寒惡魔的使者大夏官府嚴厲禁止槍支,況且鄭飛也不知道去哪裡搞這些東西,去買那些對末世前期幫助並不大的冷兵器和儲存食物還不如契約煉獄犬這種存在。
才有利於之後的發展。
「咚咚!」
想到這鄭飛敲了敲眼前銹跡斑斑的鐵門。
「誰?」
鐵門打開一道縫隙一個身穿t恤的青年露出腦袋,警惕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跟蹤后才直視眼前敲門的鄭飛,眼裡滿是警惕和緊張。
作為灰色產業這裡有著一套成熟的規則,無論來的人身份是有多麼尊貴或者通天都需要斗獸場內部人員推薦才能進入,青年上下打量著鄭飛確定鄭飛並不是今天上面通知新來的貴客也不是斗獸場的老人。
下意識咽了口口水握緊手中棍棒隨時準備出手應對接下來的突髮狀況。
「我要買狗。」
龍飛不急不慢道,眼前少年的動作都被鄭飛看在眼裡,直接表明目的不想過多糾纏。
「買狗?我們這裡不是餐館,要買去別處買!去去」
開門小弟見鄭飛是來買狗心裡鬆了口氣,隨即不耐煩的開始攆人見鄭飛沒走就要關門,鄭飛二話不說直接打開掛在自己胸前的黑色布帆,露出裡面堆疊而起的百元大鈔目測有十萬起步看的開門小弟眼睛都直了。
「你~您等一下!」
開門小弟深吸一口氣砰的一聲關上了鐵門,不一會一位頭梳大背頭身穿西裝的中年人匆匆趕來胸前名牌寫著主管二字,身後跟著幾個身穿保安服面神凶煞身材壯碩的漢子,鄭飛多看了幾眼中年人身後的漢子,這幾個人太陽穴高高隆起,肌肉噴發、龍行虎步一看就是練家子。
雙目含煞顯然也是敢下狠手的角,「唉,自己重生的時間還是太短了這個時間段他還在上學呢。」鄭飛眉頭微皺腦海中已經開始計算談不攏逃跑的路線。
「小兄弟是你要買狗嗎?」
「謝哥,他」
中年主管一臉謙笑向後擺了擺手開門小弟瞬間閉嘴退到一旁。
「是。」
「買狗可以,麻煩先來做個檢查。」
鄭飛平靜的張開雙臂,站在原地中年主管見狀向後使了個眼色,眼神含煞的壯漢從身後拿出金屬探測器對著鄭飛檢查,另外幾位壯漢握著警棍的手臂上爆起如蚯蚓大小的青筋,盯著鄭飛只要鄭飛有絲毫異動他們就會讓他知道太歲頭上動土的後果。
檢查的壯漢朝後搖了搖頭,中年主管立馬上前親切的拉著鄭飛說這都是工作需要之類的話,鄭飛點了點頭沒有接話他知道像他這種沒有經人引進的人身份敏感。
中年主管眼中異光連連,拿這麼多錢來買狗的人無非是有錢沒處花的敗家子,而和這些敗家子打好關係,哪怕他們手裡露出一點點也是他這種高級打工仔幾個月的工資。
面對中年主管的獻媚鄭飛沒有拒絕也沒有靠近的意思,這讓中年主管更加獻媚在他眼裡這是鄭飛對他的示好。
孤身一人無親無故這是鄭飛這一世的真實寫照,胸前黑布帆里的錢就是他全部的積蓄足足有十幾萬,在中年主管和保安眼裡他是人傻錢多的敗家子。
「可事實呢?」
再過幾個小時末日爆發,所謂的錢還比不過一張擦屁股的紙,至少擦屁股的紙還有點用,在末世里比的不是誰錢多而是自身實力。
當然末日爆發前沒人會拒絕錢過不去,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
在鈔能力的加持下中年主管和隨行的幾個斗獸場工作人員對鄭飛的態度大為改觀,剛剛還準備隨時給予鄭飛爆頭一擊的保安興奮的要和鄭飛拜把子。
這所店鋪表面是飯館,其內部卻是類似格鬥場的場景,被人圍觀的獸籠內是兩隻傷橫累累的野獸它們眼圈發紅口中穿著粗氣,惡狠狠的盯著彼此較小的一隻野獸用力一撲兩者滾在一起,鋒利的獸爪瘋狂劃過彼此的身上。
獸毛紛飛,血灑擂台咔咔體型較大的斗獸利用體型優勢將較小的斗獸壓在身下眼中閃過瘋狂之色,在圍觀眾人的嘶吼聲中咬斷對方的脖頸,吼仰天咆哮。
血液濃稠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圍觀群眾有人罵罵咧咧有少數人面帶彩色顯然體型較大斗獸的勝利帶給了他們不菲的收穫,幾個小時后末日到來人類與眼前這兩隻拼殺的斗獸有什麼區別?鄭飛憐憫的看著這群賭徒。
「鄭小哥也喜歡亂斗?」
斗獸場內不止有常規斗獸還有亂斗,亂斗就是挑選出種類不一的兩隻野獸賽前餵給它們興奮劑等違禁藥劑再把他們關在一起進行生死搏殺,斗獸場舉辦方坐莊賭徒可以自由壓贏或者輸壓對按倍率償還,體型較小或看起來不可能贏的野獸倍率高一旦壓贏,一夜暴富,有很多人就是為了這一夜暴富而來。
反之相等。
中年主管一路上一直留意鄭飛的臉色,見鄭飛被眼前的斗獸吸引以為鄭飛也喜歡亂斗,只要鄭飛下令他立刻就下去辦一場專門為鄭飛辦的亂斗。
「算了。我還是想要買狗。」
鄭飛搖了搖頭拒絕了中年主管的好意。
「哦,好的好的。」
馬屁拍到馬屁股上的中年主管並未覺得尷尬,急忙上前親自為鄭飛帶路,與此同時一名留著長發的青年來到鄭飛面前。
「認識一下我是這所斗獸場的老闆。」
「鄭飛。」
長發青年眼神微眯打量著鄭飛,中年主管心中叫苦不已,硬著頭皮就要替鄭飛解釋長發青年擺了擺手,跟在鄭飛身後剛剛還和那主管有說有笑的保安立馬上前,就將中年主管控制住壓到長發青年與龍飛中間。
「私自帶陌生人進入按規矩處理!」
「是。」
「老闆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你看在我這麼多年為斗獸場的付出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長發青年陰狠的說道,他最恨手下人不受規矩,中年主管撲通一聲跪在長發青年面前不斷求饒但被保安越拖越遠漸漸消失在鄭飛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