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片時光5
林青青再三確認喬治是睡著的狀態后,在他右邊臉上親了一下。
很好,耳朵還在,她偷笑著。
結果當她起身準備離開時,他在背後悠悠的來了一句
「那我另一邊臉怎麼辦?」
還沒等她開口,喬治就伸手把她拽了回來,輕而易舉就將她抱進懷裡。
「其實在你出現的時候我就醒了。」
林青青轉過頭,這距離近的能看清楚他臉上星星碎碎的小雀斑和細膩的毛孔。
然後她一把捏住他引以為傲的帥臉,「裝睡是吧?誰給你的膽子敢戲弄我?」
「你覺得呢?」喬治笑著看著她的眼睛。
「喬治!」嬌怒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著。
「哇哦,寶貝,沒想到你也會這麼主動啊。」弗雷德倚著門框,挑眉壞笑著看向他們。
林青青連忙鬆開喬治,麻利的從床上爬下來。
喬治揉著自己被蹂躪的臉頰,不滿的看向打擾自己和女孩獨處的傢伙。
毫不意外的,兩人又一次拌起嘴來。
林青青無語的撇了撇嘴,餘光看到窗外有隻貓頭鷹正在用翅膀拍打著玻璃。
她走過去取下它腳上的信看起來。
倏地,她整個人都僵住,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
「怎麼了,莉亞?」
雙胞胎看她杵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抬起頭看著他們,許久喉嚨里才冒出一個名字,「安娜....我的舍友安娜,她失蹤了。」
兩人都怔住了,這個時候失蹤,所有人都知道著意味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要是安娜,她只是個普通女孩....」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雖然每天從收音機里聽到有人失蹤,但她從沒想過會有她身邊的人,會是她的朋友,
她承認自己很自私,不在乎那些陌生人的死活。
可那是安娜,她是個連打雷都會大驚小怪抱著她撒嬌的女孩,她們一起度過了七年的歲月,像親姐妹一樣,現在她失蹤了,她還在事不關己的到處亂逛....
「也可能她只是躲起來了,現在很多人這樣的。」喬治幫她擦著眼淚,輕聲安慰道。
弗雷德也上前抱緊她,「別哭啊寶貝,喬治說的對,也許現在沒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了。」
林青青極力忍住不哭,把頭靠在他的胸上。
————
1997年,時局動蕩,食死徒無差別殘害混血和麻瓜血統的巫師,魔法界人人自危。
林青青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懷念曾經的校園時光。
在夏天來臨的時候,她受邀參加了比爾和芙蓉的婚禮,
哈利喝了復方藥劑變成一個紅頭髮的胖男孩,雙子在忙著招呼客人,莫麗抱怨著珀西竟然不肯來參加他哥哥的婚禮。
那是一場露天婚禮,蜜蜂和蝴蝶懶洋洋地在草叢和灌木樹籬上飛舞著,院子遠端,一個又一個色彩鮮艷的身影憑空出現。
大家穿過花園,朝大帳篷走來,奇異的花朵和帶魔法的小鳥在女巫們的帽子上顫動。
芙蓉穿著潔白婚紗出現時所有人都被驚艷到了,感慨著比爾真是好福氣。
看著漂亮的芙蓉,林青青有些出神,
她想到了安娜,她也是金色的頭髮。她們曾在學校說好的,如果以後誰先結婚,一定要請對方當伴娘……
「怎麼了寶貝?」喬治摸了摸她的腦袋。
「只是覺得這場婚禮很棒。」她搖了搖頭輕聲感慨道。
這樣黑暗的日子裡,他們的婚禮給人無限的希望和快樂,這就是韋斯萊,永遠能給人帶來快樂和希望。
「我們以後會給你一場更棒的婚禮。」弗雷德摟住她笑道。
「煩死了,誰說要嫁給你們了。」某人面紅耳赤的說道,直接伸手掐他腰上的軟肉,喬治則是趁機親了親她的側臉。
不遠處的莫麗正拍著查理的背,「你弟弟(拍)都(拍)結婚了(拍),你什麼時候(拍)把女朋友(拍)帶回來(拍)。」
「媽媽!那麼多人看著呢,我工作那麼忙哪有時間找女朋友?」查理無奈的說道,畢竟他媽打的一點都不疼。
「你弟弟們都找到女朋友了,你怎麼就不行。」莫麗依舊恨鐵不成鋼的拍他。
這邊三個人正托腮看向被莫麗追著跑的查理。
韋斯萊先生興奮拿著一瓶紅酒走過來,「他們送的紅酒,年份不錯,你們嘗嘗?」
「亞瑟!他們還是孩子。」莫麗連忙走過來阻攔。
「媽媽,我們已經成年了好嗎。」羅恩直接伸手接過酒瓶。
……
嗯?剛剛還抱著赫敏控訴那個沒鼻子的滷蛋呢,怎麼突然就換人了,還有點眼熟。
「你是誰啊?」她嘟囔著問道。
「那你猜猜,猜對了有獎勵哦。」喬治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皺了皺眉,「嗯——你是喬治。」
喬治勾唇笑了笑,「猜對了。」
「怎麼每次都猜喬治,那弗雷德怎麼辦。」另一邊也傳來熟悉的聲音。
但是她實在是太困了,索性閉上眼摟住喬治的脖子,「我想睡覺。」她迷迷糊糊的說著。
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將她抱回了房間。
......
一束光透過半掩的窗帘照進來,林青青皺了皺眉,勉強睜開眼睛。
坐在床上緩了半天才清醒過來,轉頭就看見旁邊坐著一個紅髮少年。
是喬治,他看起來像是剛洗完澡的樣子,一身的水汽,頭髮半濕著,水滴順著發梢滴落鎖骨。
她愣了整整三秒,蓋上被子躺了回去。
「一定是我起床的方式不對。」她喃喃的說道。
喬治忍不住笑起了來,房間的門被推開,這次是弗雷德,也是一副剛洗過澡樣子,
但喬治好歹穿著襯衫,他直接下半身裹個浴巾就出來了。
儘管都這麼熟了,她也沒見過這麼刺激的畫面啊,
寬厚的肩膀,緊實的腹肌,還有流暢的線條,她鬼使神差的咽了下口水。
「要摸摸看嗎,你昨天嚷嚷著想摸腹肌來著。」弗雷德一手擦著頭髮,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她的臉瞬間就紅了,連忙搖頭,所以她內心這麼變態么,她竟然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會是想賴賬吧」
「你可要對我們負責。」
兩人看著她局促的樣子開始趁火打劫。
林青青震驚的瞪大雙眼,所以她真的....
兩人壞笑著看著她點頭,但她依舊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弗雷德扔下手裡的毛巾走過來,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
「你又不吃虧嘛,來感受一下。」
她下意識捏了下,
淦!手感絕了。
喬治也湊到她耳邊,「我的也可以哦。」
————
「你們在一起了!什麼時候!真的假的!」奧拉的大嗓門快把她喊聾了。
「小點聲,奧拉。」林青青無奈的撫著額頭。「總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了。」
「放心,我一定把你風風光光的嫁出去。」奧拉拍著胸脯保證道。
林青青嘴角抽了抽,「沒到那一步呢,而且現在可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
奧拉也沉默下來,是啊,現在還在打仗呢,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樣。
兩人沉默的喝起黃油啤酒。
「其實我們一開始以為你喜歡救世主呢。」奧拉看她悶悶不樂開始轉移話題。
林青青挑了挑眉,「為什麼?」
奧拉笑了笑,「你剛來我們班的時候總是清清冷冷的,但我們還是發現了,你很關注波特哦,所以我們懷疑你暗戀他。」
「這樣啊…」她垂眸想了想,思緒飄的很遠。
怎麼說呢,更多的是心疼他吧,
她曾在高塔上聽見16歲救世主的願望,他希望再也沒有人會為他死去。
這個本該幸福的孩子,只能親眼看著自己的朋友和親人為他而死,關心他的朋友和老師們一個個離他而去,
明明他也可以不用做救世主的,他也可以在父母關愛下成長,那樣他的青春肯定肆意又張揚,可是沒有明明……
她垂眸又喝了一口啤酒,「總之最近會比較亂,你別亂出門,不過戰爭馬上就要結束,我保證。」
……
「安分一點。」林青青一把拍開弗雷德蠢蠢欲動的手,然後伸手將自己的玉佩取了下來。
「絕對不要摘下它,知道了嗎?」她拉了拉他的領帶,示意他彎腰,
弗雷德意外的順從,乖乖的俯下身來,林青青將玉佩掛在他脖子上,而他正笑著看她。
「寶貝,等哈利贏了我們就」
「閉嘴,這時候說這種話很危險的知道嗎,我們最好能一起活到那個時候。」林青青沒有理他。
「所以你答應了?」弗雷德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
「怎麼,當我不存在嘛?」喬治不滿的擠過來。
「顯然她更愛我一些。」弗雷德摸著玉佩,得意的挑了下眉。
喬治沒理弗雷德的挑釁,委屈巴巴的看著林青青。
「都一樣。」林青青轉頭說道。
結果喬治低頭迅速吻上她的雙唇,她嚇得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吮吸著她的唇,霸道的掠奪著她,背後貼上了弗雷德的胸膛,她臉紅的像被開水燙過一樣,喬治發現后親的更歡了。
弗雷德在她後頸輕咬了一口,如願聽到女孩發出可愛的聲音,他勾起嘴角。
果然後頸是她的敏感點,兩人默契交換了眼神,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這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林青青迅速推開他們,故作鎮定的拿起一杯水喝起來。
弗雷德無奈的看向自己的妹妹,「金妮,敲門啊。」
「金妮,出去。」喬治也不滿的看向金妮,聲音隱約帶著些微喘。
金妮連忙點頭,一副「磕到了」的樣子,乖巧的退了出去。
「寶貝,我們繼續。」
「滾!」林青青紅著臉,一把推開他們跑了出去。
……
1998年5月
霍格沃茨城堡內,平日里充滿生機的氛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和慌亂。
但最忙的還是代理校長的麥格教授,她每天忙著輸送那些回家的學生和教職工,還要和肖像畫們商量對策,安頓留在校內的學生,還要加固那圍在城堡的外圍的淡金色保護罩。
每次日落,她都站在窗前,望著草地外黑壓壓的食死徒,心裡暗暗嘆息著。
鐵三角在城堡里走來走去,為那些害怕的學生們做思想工作,為霍格沃茨最後的小戰士們做著最後的訓練。
城堡中一片肅靜,其中夾雜著大戰前的平和和安靜,就像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
但是這個城堡里的所有人都明白,戰爭一觸即發。
「奧拉!」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不是讓你在家待著嗎,你怎麼又回學校了。」她皺著眉。
「笨蛋,這裡是我家啊。」奧拉轉頭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你忘了嗎,我是孤兒啊,本來就沒地方去。」
林青青鼻子有些發酸,幫她理了下衣服抱住她。
「好了,別肉麻,我還要參加你和韋斯萊的婚禮呢,哦對了,你看看這個孩子。」她突然拉過一個赫奇帕奇男孩的衣領。
林青青瞬間皺起眉來,語氣凶了起來,「你在這裡做什麼,四年級以下必須回家不知道嘛。」
「我明白我在做什麼,學姐,我要為霍格沃茨而戰。」少年目光執著的看著她,帶著小小少年獨有的意氣風發。
林青青沒有理他,「奧拉,去找弗利維教授,讓他今晚就回家。」
然後又看向走過來的韋斯萊雙子,「你們怎麼核實的!怎麼可以讓這麼小的孩子上戰場!」
「其實我15歲了,學姐,我可以的。」少年燦爛的笑了一下,直接跑掉了。
......
無數石像巨人從城堡的各個角落出現,他們邁著整齊的步伐朝外走去。
大橋崩塌之後的兩分鐘,無數道藍色或綠色的熒光從城堡的各個角落亮起。
戰爭開始了,
她跟著眾人投身到戰鬥里,一記又一記精準且狠戾的咒語從魔杖射出。
心軟是不可能的,這是1998年的霍格沃茨,每一次的猶豫和退縮都會造成不可預計的後果。
擦了下臉上的血跡,因為她剛用劍插入一個狼人的心臟,被她保護的女孩點了下頭,便轉身投入下一場戰鬥。
城堡被不同程度的轟炸著,到處是斷垣殘壁,傷員,還有死去的人們,
這也是她的選擇,保護霍格沃茨,這個她看了無數個日夜的「家」。
出色的戰鬥天賦讓她很快就被盯上,此時正被三個食死徒圍攻著,
「速速禁錮!火焰熊熊!」遠處傳來奧拉的聲音。
「奧拉!後面!」她震驚的看向跑過來幫忙的女孩。
爆破咒把周圍四五米直徑的東西都炸的的粉碎,十幾分鐘后她才從昏迷中醒過來,伸手從廢墟中爬出來。
鮮血從額頭上流下,浸染著她的視線,但來不及管傷口如何,她跌跌撞撞的跑向奧拉的位置,跪了下來,手掌顫顫巍巍的摸上她的臉。
「都讓你別來了,你非要來...」她呢喃著,心裡痛苦快要將她撕碎了,眼淚不斷從眼眶裡滑落。
但今夜各外的長,沒多少時間給她在這裡傷感和流淚。
「對不起,奧拉,你先在這裡呆一會兒。」將奧若拉安置在一旁的角落,她擦乾臉上的血和眼淚向另一個方向跑去。
「reducto!」她將一道藍色的咒語甩在那個準備偷襲的食死徒身上。
確保他沒有行動力了才跑到弗雷德面前,
「你沒事吧!」她的玉佩相當於一個定位器,她可以隨時找到他。
「當然了寶貝,多虧了你。」
弗雷德彎下身抱住她,兩人現在誰也沒好過誰,一樣的傷痕纍纍。
她抬起手看了看,銀色的戒指上刻著他們三個人名字的縮寫。
「喜歡嘛?我們自己做的。」弗雷德的眼裡似乎閃著星星。
淚水無聲的滑落著,「嗯,喜歡。」
今晚真的看到太多人死去,那個拿著相機喊「哈利」的男孩,那對致死都沒能握住手的夫妻,那個喊著霍格沃茨而戰的赫奇帕奇學弟,那個笑著說要參加她婚禮的女孩.....
只有親身經歷她才意識到戰爭有多殘酷,雖然一切都在按照原本的方向發展,但她多麼希望這是一場夢。
「怎麼哭了,別哭啊。」弗雷德手足無措的幫她擦著眼淚。
「你這求婚真是一點都不浪漫。」她擦著眼淚,艱難的扯了一下嘴角,心裡暗自下了一個決定。
「因為我想搶先一步嘛,下次我和喬治一起好不好。」弗雷德笑嘻嘻的說道。
「好。」她拉過他的領帶,踮起腳吻了上去。
她這樣的反應讓弗雷德驚訝又興奮,他瘋狂回應著她,但現在可不是親吻的時候,沒多久他就摸著女孩的腦袋,「好了,我們走吧。」他輕聲說道,兩人一起踏上新一輪的戰鬥。
很快,她就看見了辛克尼斯,
綠光瞬間向他們襲來,她知道一切都會來臨,所以是時候了,她想都沒想就推開了弗雷德,
那一刻她感謝命運是公平的,原來自己真的有獅院的勇氣,只要等價替換,他就會平安無事的活下去,但她沒想到弗雷德也是,他就算腳底打滑也要轉身護住她。
她的笑容凝固在臉上,眼眶瞬間紅了,拍了拍弗雷德,沒有回應,
明明前一刻還在和她嬉皮笑臉的人,就這麼臉色蒼白的倒在她面前。
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念出那個咒語的,只是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將綠光打在那個食死徒的身上。
此時的她,眼裡再無光亮,世界好像變成了一片黑白
她又跌跌撞撞的跑回去,跑回弗雷德的身邊,一次又一次的親吻他,似乎想要喚醒他,
「騙人....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啊,不是說要娶我嘛,倒是起來啊.....」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止也不止不住。
到底要心痛幾次,到底到失去多少人,這就是神明想要的結果嗎?
直到喬治朝這邊跑來,她才崩潰的放聲大哭。
—————
大戰後,把戲屋依舊熱鬧非凡,經常有人問喬治有沒有女朋友,要不要給他介紹,他每次都會不厭其煩的笑著給他們炫耀自己手上的戒指,
儘管關店后的喬治從沒有笑過,他經常會坐在空蕩蕩的店裡自言自語,彷彿那兩個傢伙還在。
這場大戰讓他們失去了弗雷德,而他也不敢去面對自己的小玫瑰,他知道他們兩人都沒辦法面對沒有弗雷德的彼此。
她看到自己就會想到弗雷德,當然他也一樣,
把戲屋是為別人帶來快樂的地方,但是他自己的快樂在弗雷德死後就消失不見了。
所以儘管他再怎麼愛那個女孩,也不會阻止她離開自己。
「那傢伙竟然都不知道來送送你。」赫敏看著獨自收拾房子的林青青抱怨道。
「抱,抱歉,莉亞,店,店裡忙。」羅恩想破腦袋都沒想到一個好理由。
林青青笑了一下,只是她的笑再沒有以前那般洒脫和肆意。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她將大多數東西都放進了儲物袋,將目光投向一個玻璃器皿,那裡面罩著一朵玫瑰,但已經枯萎了。
給它施保持咒的人已經不在了,她伸手摸了摸,然後動作輕柔的將它收起來。
「好了,兩位,沒什麼事的話我要走了,希望下次見面我們會是好朋友。」她拍了拍衣袖直接向外走去。
兩人跟了上去,赫敏甚至有點擔心她的精神狀態了。
.....
三年後
她伸手揉了揉酸澀的脖頸,起身向外走去。
「聖女大人,」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嫗低頭等在門外。
「走吧,錢婆婆,二十歲了,可以走往生門了。」林青青微笑著側目看她。
歷代族長在那裡冥想,可以獲得一些方向的指示,而聖女這個職位就比較特殊了。
一般需要在裡面待超過三天,能走出來的話就會賦予一些能力。
但重點不是這些,只要在裡面找到某個機關,通過考驗就可以重啟時光了,套路已經有人給她展示過了,獻祭嘛。
會失去一些東西而已...
「林青青!給我回來!」
背後的石門關閉和某人憤怒的叫喊聲。
「哎呀,哥哥又生氣了呢。」
門裡漆黑一片,她嘟囔著繼續向前走去。
.....
找對方法,不然後改變的瞬間將會遭到詛咒。
腦海里回蕩著一個溫柔的女聲,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嗯?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怎麼樣,青青,你沒事吧?」眼前一個十幾歲的男孩正關切的看著她,
雖然長得還不錯,但是
「你誰啊。」她開口問道。
「完咯,青青好像變成傻子咯。」旁邊一個雙馬尾的小女孩開口說道,拿出手帕幫她擦著頭上的鮮血。
她有些不明所以,怎麼記得剛進手術室呢,怎麼突然就到外面了?餘光看向自己的手臂,那裡乾淨白皙,一點被針戳過的痕迹都沒有。
好像還變短了,她驚奇的抬手看了看。
「你不記得了?我可是你哥啊。」15歲的林青澤一臉天塌了的表情。
他已經能想象到老爸他們會怎麼把他吊起來鞭打了。
林青青眨了眨眼,腦海里閃過無數自己看過的重生小說。
「你再想想,看看還記得什麼。」他焦急的說道。
「還記得什麼?」林青青歪了歪頭,
充滿笑意的聲音突兀的撞進腦海,陌生又熟悉,
她的腦袋開始不受控的發疼,眼眶被莫名其妙的滿上一層溫熱,似乎是她不想忘記的,又似乎這段記憶是難過的,充滿遺憾的,又溫暖的心臟發疼。
像是突然弄丟了自己心愛的寶物,無處可尋,那種悵然若失。
淚水順著她臉頰滑落,「好像..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