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噠!!!
「木大木大木大木大——」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
一左一右,【世界開端】和【神鬼齊聽】朝著范必谷左右開拳。
不擅長作戰的【戰車皇后】則站在不遠處,瞅准機會準備繞后把暈倒的謝無泉搶回來。
然而事與願違。
范必谷的心思實在太細膩了,對拳雖說對得他有點招架不過來,但【對影成三人】死死守在那裡,完全護住暈倒的謝無泉不被人搶走。
「謝無泉完全在我的射程之外,難搞噢!」
喬巴納停了下來歇息一會兒,看著昏厥在遠處的謝無泉。
「!!!」
他猛然想起來什麼,回頭看向安娜蘇:
「布爺,聲音沒有射程範圍吧?」
「明白了。」
兩人的戰鬥默契已經培養得非常好了。
喬巴納這麼一問,安娜蘇瞬間就明白什麼意思了:
「神鬼齊聽——墓志銘!」
緊接著,只見【神鬼齊聽】拿出黑色的笛子,開始吹奏。
悠揚的音樂傳出。
「配樂?」
范必谷兩腿微張,雙手做進攻姿態,輕蔑地笑:
「你是想表達沒人能在你的bg打敗你是嗎?」
在發動墓志銘期間,吹奏笛子的【神鬼齊聽】無法進入戰鬥狀態。
喬巴納和吉奈茶對視點頭,指揮各自的替身進攻。
而范必谷則完全不慌:
「一起上吧,我——嗯?」
他後撤兩步,陡然感覺到觸碰了什麼,昏厥的謝無泉居然走了過來!
「???」
范必谷回頭一看,謝無泉依然緊閉雙眼一股昏迷狀態,但肢體動作像是提線木偶般靈活地扭動著四肢與軀幹。
還多虧他把謝無泉打昏了。
如果是清醒的還真不好辦,但安娜蘇可以控制昏厥的人,昏迷的人基本就等於是他們這一方的戰鬥單位了。
在任何一場戰鬥里,只要有人昏迷過去,那麼就已經勝利了三成。
「嘭——」
被控制的謝無泉跳起來重重踢了范必谷一腳。
「蛤?!」
范必谷被一腳踹懵了。
他的【對影成三人】要防守【世界開端】和【戰車開端】,本體又要防守著後方的謝無泉。
既不能讓他昏,也不能讓他醒,一時間范必谷手忙腳亂起來。
「就是現在!」
喬巴納注意到謝無泉已經進入射程範圍內了,眼疾手快:
「世界開端——Reind:倒帶!」
看到謝無泉身上淺顯的傷痕開始退散,眼皮也微微晃動起來。
范必谷慌了,就像是高考時聽到交卷鈴聲準備收卷時卻發現還有一整頁還沒做同時又有一大泡大號呼之欲出的那種慌亂。
不行,絕對不能讓謝無泉醒過來!
他醒過來肯定要跟我搶替身。
沒辦法了......
說時遲,那時快。
范必谷號令著【對影成三人】轉瞬,二話不說一拳砸向昏厥的謝無泉。
謝無泉當即被穿胸,噴出一口老血,當場死亡。
緊接著謝無泉倒到地上。
看到這一幕,其餘三人都靜止在原地。
沒過多久,一束光閃過,從范必谷體內閃到了室外。
范必谷回頭看向喬巴納:
「別痴心妄想了jojo,除非同時殺了我們兩個,不然我們可以無限輪流復活,謝無泉被我殺了,我已經把復活的他打昏扔到別處了。」
也就是說,現在沒有人知道謝無泉昏倒在哪裡。
即便殺了范必谷,他也會在昏倒的謝無泉體內重生再殺回來。
無敵狀態......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最慫的卻是最難纏的。」
沒辦法了,除了最無聊的那個解法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茶茶!」喬巴納看向吉奈茶,指著安娜蘇,「帶上布爺去找謝無泉,他起碼在【對影成三人】的射程之內。」
說罷,吉奈茶當即飛速拉住安娜蘇跑出了咖啡館。
你大爺還是你大爺!
【戰車皇后】的速度終究是高速力,雖然范必谷的反應速度很快,但論移動速度,他就算跑死了也不可能追上吉奈茶。
只要讓他們兩個找到謝無泉並控制了他即可。
咖啡館里就只剩下了范必谷和喬巴納。
見狀,范必谷想從後門跑出去試圖攔住他們。
「還想跑?!」
說著,喬巴納揮出一把牙籤用力甩了過去:
「世界開端——Reind:倒帶!」
金光閃過。
牙籤——木條——樹木——樹榦。
那一把牙籤落地生根,瞬間成木,死死擋住了門口。
喬巴納的倒帶無法恢復生命,但是一片枯木足夠擋住范必谷了:
「不喜歡我送你的盆栽嗎?那給你換一個!」
說著,喬巴納掏出一個盒子甩了過去。
盒子蓋落下,裡面滿是散碎的小鐵片碴子。
「Insert:插播!」
這些刀片碴子是喬巴納事先處理過了,為的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把鋒利的刀具倒帶還原回鐵片的狀態然後敲碎成碎片,只要使用替身能力【插播】它們,這些碎片所倒帶的內容就會出現在下個瞬間,變回鋒利的刀具。
「可惡!」
「呼呼呼——」
「咔嚓咔嚓咔嚓——」
數不清的刀具被【對影成三人】拉滿攻速打飛出去,但還是挨了不少刀子。
待這場亂刀結束后。
喬巴納看著滿身刀傷的范必谷,背過身繃緊襯衫,露出寬厚雄壯的背肌,伸手擋住臉jojo立:
「我猜你的下一句是: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嗎?我是無限重生的!」
「你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嗎?我是無限重生的!」
兩人的話疊到了一起,范必谷的每個字都被猜中了。
不過確實沒說錯,嚴格意義上來說,范必谷只是一個代表【惡】的人格而已,是不存在死亡這一說的。
必須【善惡】兩個人格在同一時間死亡才能消滅他們。
除掉【惡】就必須犧牲【善】。
謝無泉是純正的善良,卻跟范必谷這個純粹的邪惡綁在了同一個命運輪上。
緊接著,只見范必谷撿起一把刀,二話不說插向自己的脖子:
「這就是我的逃跑路線噠!!!」
他現在身負重傷,只要自殺就可以滿血復活恢復狀態。
喬巴納早就料到了,轉過身伸出食指指著他大笑:
「沒想到吧,我根本沒打算殺你!就等你給自己致命一擊呢!」
「世界開端——Reind:倒帶!」
瀕臨死亡的范必谷瞬間被倒帶恢復回了剛剛重傷的身體狀態。
「Loops:循環!」
就這樣,范必谷的脖頸很快又大出血,但很快又會恢復,在重傷與瀕臨死亡的痛苦之間無限循環著。
這種情況的范必谷想死也死不了,不管他做什麼,下一秒都會恢復到僅僅重傷但不會致死的狀態。
時間成功拖延,只要等吉奈茶和安娜蘇找到昏倒的謝無泉就行。
「殺了你反而對你有利,我是不會殺你的。」
說著,喬巴納又湊近蹲下來,伸出舌頭「略略略」嘲笑了一番:
「那就讓你進入永遠無法到達死亡的真實!這是我從我老爹的【黃金體驗鎮魂曲】那裡突發而起的靈感。」
范必谷的脖頸反覆刺破恢復、刺破恢復,伴隨而來的痛苦也比並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減淡或是習慣。
他不會沒力氣,不會昏倒,甚至不會失血休克。
他只會疼,劇痛無比,但不會疼死。
這是個非常下流的折磨手段,很符合喬巴納,
無法忍受的范必谷開始談條件了:
「解開我!解開我就告訴你謝無泉在哪裡,不然他們找一萬年也找不到!」
喬巴納想了想:
「你先說,等我們找到謝無泉我就解開你。」
「萬一你出爾反爾呢?!」
聽到這話喬巴納可不樂意了,用力錘牆,【世界開端】跟著錘牆,把牆錘破了:
「我可是英國貴族紳士喬納森·喬斯達的後代,全世界最後一個紳士,我繼承了喬斯達家族祖傳的紳士精神,怎麼會做出「出爾反爾」這樣下流的做法呢?!」
「好......」
范必谷居然真信了喬巴納這個柏林大流氓頭子的話:
「我們華夏有句古話叫做「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謝無泉不在外面,他就在樓上的床底下。」
緊接著,喬巴納上樓看了看,果然在床底發現了昏厥的謝無泉。
這時,在外逛了幾圈的吉奈茶和安娜蘇沒有結果,走回咖啡館。
他們只看到了范必谷躺在門口處一動不動,沒看到喬巴納。
「暈倒了?」吉奈茶湊近看了看,范必谷毫無動靜,「這麼賤的替身,還是得讓更賤jojo的來治他。」
安娜蘇站在遠處,看著奇妙出血量,冷冷說道:
「我討厭紅色。」
吉奈茶湊近伸出手摸了摸,發覺范必谷還有心跳:
「jojo!你人呢?」
「我正在背謝無泉下樓,這玩意兒死沉死沉的。」
聽到這話,吉奈茶表示疑惑:
「謝無泉不是好人嗎,直接倒帶把他恢復醒來不就好了?」
「不行!我正循環著控制范必谷,如果在射程內再次發動替身能力,上一次的持續性循環就會強行解除。」
「沒事的,范必谷已經暈倒了!」
喬巴納:「???」
jojo疑惑。
不可能。
他比誰都清楚自己的能力。
范必谷是不可能昏倒的,他的生理狀態只會在【重傷】和【瀕臨死亡】只見跳來跳去。
這個疼痛的確能造成昏闕,但他的生理狀態是被強行控制的,不可能昏倒。
除非......
他在裝昏!
不愧是謀略之國泱泱華夏的炎黃子孫啊,把三十六計的各種陰謀詭計玩得無所不用其極。
聰明!
「茶茶快遠離他!」
喬巴納急了,也不背了,拉著昏倒的謝無泉就往樓下狂跑。
被發現的范必谷也不裝了,猛地瞪開雙眼,忍著萬分疼痛抽出一把石刀,刺向面前吉奈茶的脖頸!
「噗呲——」
血濺了范必谷一臉,染紅了他大笑時露出的牙齒。
吉奈茶感到脖頸一涼,面色凝固住,蹲坐在地上。
兩個鼻孔像是堵塞很久突然決了堤似的,鼻血一泄如注,兩隻眼球也無法準確對焦,供血不足的腦袋很快頭昏眼花起來。
「jo、jo......」
她想求救,卻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安娜蘇看情況不對立馬抱起吉奈茶,拔掉了她脖子上的石刀。
同時,喬巴納拖著謝無泉到樓下,看到這一幕。
躺在地上的范必谷依舊反覆痛苦著,不過卻露出兩排紅齒猙獰大笑:
「做出選擇吧jojo!你如果救她,我這個大惡人可就復活了,你也別想把她抱到射程之外打算救她的同時不影響我,等你到了射程之外她早就死透了!」
安娜蘇抱著吉奈茶看向喬巴納:
「怎麼辦jojo?」
這是唯一能消滅范必谷的機會,但也是唯一能救吉奈茶的機會。
這火燒眉毛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兩者同時完成。
現在謝無泉就昏倒在樓梯處,要麼徹底消滅他們放棄吉奈茶,要麼救下吉奈茶放過他們。
看著吉奈茶抽搐大出血,已經沒有時間讓喬巴納思考了......
范必谷躺在不遠處催促:
「做出選擇吧jojo!!!」
安娜蘇也很是為難:
「吉奈茶快不行了jojo......」
Tobu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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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因為在ord上碼的字,就把作家的話簡短在末尾了。
前段時間卡文了……質量不好的水文就不發出來,反覆重新寫了好幾次,鴿了一段時間才緩過來。
也不簽約,純興趣碼文當然要側重質量……
這次的反覆智斗感覺還行嗎?還有讀者在看嗎扣個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