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空軍基地
我們陸續走下飛機。我緊緊跟著美女小空姐。她很苗條,但很有肉感,小翹臀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其實人家很文雅,無奈我沒文化,只能這樣形容她了。
「嗨,美女,你叫…,認識你很高興。」我急忙改口道。
我覺得想要引起美女的關注,必定要有常人不一樣的思路。不能先問名字,先做一名小舔狗。呸,不對,小甜狗。
「我叫林伊,認識你也很高興。」美女小空姐說完就向我伸出手來。
我腦中迅速反應:哇,這女孩好直爽,不作做,不像其他女生故作矯情,肯定還是單純小可愛。哦,對肯定沒怎麼談過戀愛。媽呀,我遇到了那種善良純真的好女孩了,我一定要把握住。
「嗨,你好啊,我叫林伊,認識你也很高興。」林伊再次打趣。
「哦,你好,你好。」我意淫的狀態被甜如蜜的聲音打破。趕緊握緊她的纖纖玉手。哇,我的大腦神經被愛情的雷電擊中。她的手涼涼卻不失溫度,柔潤而又清香。
「哎呀,握好了嘛?你叫什麼名字啊?」她噗嗤一笑問我。
「啊,啊,我叫王強。」我其實是故意犯花痴裝傻的。因為女孩子一般對男人都有戒備心,你要先像一個傻白甜,她就會對你放鬆戒備,記著,初見美女,一定不要吹牛皮。
「王強,哈哈,好土的名字啊,不過,我喜歡。」林伊很自然的說出口。
哇,不會吧。我簡直要感謝祖宗十八代了。沒想到美女對我也有意思,先是貶低我,然後又表示她喜歡。這不就是把我看成她專屬天使的預兆嘛?還有一見面,就說喜歡人家,哈哈,清純的背後是欲女,哇,太爽了吧。我繼續意淫歪歪。
「小強子,走啦。」林伊喊我。
「好嘞。」我屁顛屁顛地跟著她。
由於被愛情沖昏了頭腦,我忽略了周圍的險境。
這特么哪是機場啊,就一原始森林裡的一條大跑道。不過我們周圍是一大片空地,但空地的周圍是茂密的森林,密不透風的那種,我估計連鳥都飛不過去。向前走出跑道看到圍牆,裡面有很多軍事建築,標識都是usa。
林伊也很害怕的向我靠近,真是陰氣逼人。我順勢牽起了她的手,她剛想收回,我轉頭給她一個堅定的眼神,暗示她:我來保護你。她就再也沒有鬆開。
走到門口,一隊美軍特種部隊引導乘客們通過一個電子檢測儀進入基地。
電子檢測儀是一個立起來的大圓形,好像腦ct的外殼。機器背後有穿防護服的專家盯著電腦。
我靠,牛皮啊。這次絕對有大瓜。
強調一點,我們在外面是看不清基地裡面的情況,只能看見裡面挺多的中層建築。
我看到阿姨和小姑娘在過檢查口,倆個人依次停頓檢查一下,就過去了。
接著到了林伊和我。
見我們小心翼翼牽著手,大兵和專家們都笑了。
他們用英語說:美好優雅的戀人,請你們放心,這只是例行檢查,歡迎。
林伊通過了檢查很快過去了。
輪到了我,我進去儀器。
突然旁邊的技術人員眼神變了,很驚奇也很疑惑地打量著我。接著,他們交頭接耳的溝通了一會兒,就安頓了一個特種兵幾句。
特種兵向我走來:「先生,麻煩您一趟,請跟我來。」
我還是本能的問了句:「為什麼,我犯了什麼事情嗎?」
「哦,您多慮了,只是我們在您身上好像發現了高度寄生線蟲的痕迹,請跟我來再確定一下。」特種兵有禮貌的回答。
既然這樣,我也無話可說了。
高度寄生線蟲,不就是寄生蟲嘛。咋就是說,不就是我平時愛吃小龍蝦惹得禍嘛?誰不知道我睡覺愛磨牙,土老冒,美國佬,這叫蛔蟲。真是的,有必要大動干戈的給我們體檢。
特種兵帶我走進一個很小的黑屋,就出去了。
黑屋裡面裝滿了黑色的儀器。包括電腦,都是清一色的黑。接著一個白大褂醫生給我頭上戴了類似腦機介面的觸點。這時,我前面的電腦顯示屏顯示出一個大腦的結構。
就在醫生轉頭拿某種神秘藥水的時候,突然,我敏感的發現電腦屏幕一閃,雖然只有0.0幾秒,但由於我常年打遊戲,對屏幕的幀數很是敏銳。我學的是計算機,別的成績很差,但電腦很在行。根據我在英國學的查羅德電腦黑客理論,這台無理由換幀的電腦一定是被遠程操控了。
醫生轉過頭來,把藥水注入儀器,又專註的盯著屏幕看。
他看了許久,搖了搖頭,連聲說:unreasonably,unreasonably。英語就是無理取鬧的意思。
我本想把我的發現告訴他,可突然想起媽媽的話:出門在外一定要留個心眼,先看后說,說套話不說實話,當然也不能說假話。不是說一句假話,要一百句假話來圓嘛,更加得不償失。
醫生把特種兵叫來,嘀咕了幾句。特種兵就帶我走了。
在回基地的路上,我嘗試和這個特種兵聊幾句,雖然我很廢材,但也明白多個朋友,多條路。
「嗨,哥們兒,這裡是哪裡啊?」我用英語問道。
特種兵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用英語說:「嗨,gay,這裡是位於赤道的加里曼丹島,歡迎來到美國第四十二空降師部隊艾里克空軍基地。這裡有全世界最肥美的的吃人鱷魚肉漢堡,還有讓人嘔吐的綠色唾液眼鏡蛇沙拉,哈哈,歡迎。順便說一聲我叫皮特兒,你叫什麼名字,中國人。」
我丟,介泥馬一個語言表達狂啊。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冷冰冰的美國大兵,原來是美國大病。
「啊,哈嘍,我叫王強。」我回答。
「哦,什麼,小強,是吧,小強,泥壕。」皮特兒說道。
去你的,你才是小強,你全家都是小強。
「no,no,我叫王強,王,king,強guyok。」我無語的答到。
「哦哦,sorry,我的錯,王強。認識你很高興。」皮特兒回答道。
就這樣我倆認識了。
路上聊了很多。原來皮特兒和我一樣,也是一個美國廢材。他告訴我他高中讀了三年,很辛苦,都讀了高一,後來他爹媽放棄了,就把他送到軍隊長期服役。
廢材,弔兒郎當是我倆的共性,很快我倆打成一片。
在皮特兒的陪同下,我講清了那個寄生線蟲不在我身上,我也不是他們要找的大魚,我們就被允許進入基地。
等我進去一看,妹的,萬惡的美帝主義,原始森林裡的基地居然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