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三人拿著僅剩的一萬兩白銀,安逸的待在樓上。
「這三個小子多少白銀啊?」身材魁梧的老者一邊喝茶一邊問道。
「我來看看,這幾個人到底……,這葉家二公子是不缺錢糧,少說也是幾千萬兩,不愧是皇子,剩下那倆,這小妖刀是真的一分錢都沒有,小王爺這幾百兩還印著白虎堂,是高奉希給的吧。」衣衫襤褸的老者說。
「嗯,是不少,告訴他們怎麼拿回自己的銀子了么?」身材魁梧的老者說。
「留了字條,還告訴他們該如何在這裡活下去。」衣衫襤褸老者笑呵呵的說。
……
「可是這一萬白銀,能做些什麼?」葉璇不解的問。
「一萬兩?窮人家一年收成不過十兩白銀,你一萬兩,足夠他們生活一輩子了。」蕭天羽憤怒的說。
「唉,我也是第一次兜里沒放上千萬兩白銀。」葉璇無奈的說。眼神也是朝著另一個方向看去。
「我的錢!你們的也在,都在那兒。」葉璇高呼道。
李七鄴和蕭天羽跑了過去,拿起各自的荷包,「我靠,錢沒了,只剩下包了,還有字條。」蕭天羽說道。
「看看字條上寫的什麼,估計那名老者乾的。」葉璇淡淡的說。
「這上面說,咱們的錢都被放在兩儀城了,只有順利拜師才能拿回來,還有就是葉璇的錢會在他離開兩儀城那天一併給他。」李七鄴淡淡的說。
「那如何拜師?打接天閣?」蕭天羽問道。
李七鄴搖搖頭說:「並不是,我們要在山下自行先練,得先去接天閣拿功法。」
「那我們怎麼活著?」蕭天羽問。
「上面說,當我們選了功法會分配給我們工作,併發工錢。」李七鄴緩緩解釋。
幾人長嘆一口氣,「先休息一天,明天去取功法。」葉璇淡淡的說道。
傍晚,酒樓上,蕭天羽獨自一人坐在樓頂喝著悶酒,「怎麼了?你這是在想什麼?」司徒南峰衣著襤褸帶著斗笠悄然的走過來問道。
蕭天羽轉頭看去,來人正是司徒南峰,「是你,先生,白天您為何?」蕭天羽問道。
「哈哈哈哈,你們的荷包那麼鼓,山上的生活又很清苦,怎麼可能一下子受得了,我自然要幫你們一把。」司徒南峰悠悠的說。
「你是不是在為如何散功而煩惱?」司徒南峰問道。
蕭天羽咩有回答,只是坐在那裡點點頭。
「不必驚慌,我幫你散去功力,你們此後的路,就要靠自己了,打不過接天閣,上不了兩儀山,我可不會幫你們,你想好了嗎?」司徒南峰問道。
「那是自然,既然來了,我們便是奔著名震天下而來的。」蕭天羽信誓旦旦的說。
「好,別管你能不能,挺有志氣,老夫幫你。」司徒南峰說完,雙手揮舞,一掌打在蕭天羽的腹部,一隻手抓住蕭天羽的手腕,司徒南峰單手一引,一股股真氣自蕭天羽的身體上發散而出。
蕭天羽倍感痛苦,這一刻,彷彿當年的桀驁,嗜血,殺戮的自己在消散而去。
「這也是對你過去的告別,自你拜師后的第一天起。你的名字就不再是妖刀了,我希望能在天下武榜上看到兩儀城蕭天羽的字樣。」司徒南峰做完踏空而去。
蕭天羽趴在房頂氣喘吁吁。
……
次日天明,李七鄴最先起床,轉頭便去打算叫蕭天羽,剛剛走到蕭天羽門口,邊看見葉璇伸著懶腰走出廂房。
「怎麼?天羽還沒醒?」葉璇問道。
李七鄴點點頭,二人開始瘋狂的敲門。
可蕭天羽仍舊沒有動靜,二人合力一腳將廂房的門踹開,看到蕭天羽躺在床上憨頭大睡,雖然神色如常,可李七鄴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李七鄴轉頭看向葉璇,葉璇臉上一臉嚴肅的說:「蕭天羽散功了,他已經打算徹底與過去告別重新開始了。」
二人看著憨頭大睡的蕭天羽,眼神當中若有所思。
是啊,本已經凶名在外的妖刀,如今都散功了,二人也開始沉思自己的江湖李七鄴一直在思考自己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江湖少年,是做一個江湖浪客,還是如同自己那個沒見過的父親一樣做一個朝廷王爺。
葉璇也沉思了起來,自己出生皇家,但卻無心皇位,自己的哥哥一路南征北戰,不討喜,真不知自己的命運是否在自己的手裡。
鼾聲逐漸小了起來。
蕭天羽揉揉眼睛做了起來,「你們倆都起了?我散功了有些累,嘿嘿,一同前去取功法吧,我們這一次看看誰最先入武榜吧。」蕭天羽興緻勃勃的說。
二人起身站起,一同前去了接天閣。
接天閣門口坐著一名身穿白袍的弟子,看上去已經是兩儀城的弟子了,只是不知是哪位高武大能的。
「你們仨是來找誰的?打閣還是問武?」弟子問道。
「我們仨是來問武的,求功法。」蕭天羽淡淡的說。
「嗯,不錯,報上姓名,然後拿上牌子去看看你們適合的武功吧。」弟子說到。
幾人點點頭,報上名字后,幾人走進了接天閣,接天閣門口,一名老者坐在哪裡一手拿刀一手拿木牌。
「你們是順著謝師叔哪裡來的問武的?」老者淡淡的說。
「師叔?您是說門口的?」李七鄴不敢相信的問。
老者點點頭說:「嗯,沒錯兒,牌子刻好了,李七鄴的,葉璇的,蕭天羽的。」老者說著遞出了三塊兒木牌,交給三人。
並指著不遠處的一塊兒十分平坦的石頭說:「去吧,去哪裡,站上去。」
幾人分分走了上去,李七鄴拿著木牌站到石頭上,剎那間石頭冒出了淡淡藍光,隨後李七鄴眼前一黑,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到了另一個地方,哪裡站著無數黑衣人,自己什麼都沒有,黑衣人左一拳右一腳的向著他打來,他一路打鬥一路挨揍,李七鄴站著自己會的皮毛的七殺棍法,勉強看到了光,便毫不猶豫的沖了過去。
他不知道的是外面石頭上的光也發生變化,老者和眾人的表情也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