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師為海川
幽幽的睜開眼睛，我這是回來了？
風吹著窗帘的聲音呼呼作響。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真實。
彷彿自己做了一場夢。
「醒了少年」一個聲音在腦中回蕩，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大彷彿是怕吵到了他。
「你是誰？」經歷了種種事情，謝城不再恐懼，只是靜靜的說。
「哈哈，不錯，是我看中的人。不要驚訝，我對你沒有惡意。你可以叫我海川，你知道剛才經歷的那些事是什麼嗎？」
「是一群人心懷赤誠，共見理想，九死無悔的的意志見證。」
「小子，你還挺會說。現在心裡你應該有很多事要問吧？隨心所欲的跟我說我都會一一解答。」
謝城很是狐疑，但他要保持冷靜。開口道「你現在在哪？你到底是什麼？」
「不都跟你說了嗎？首先我不是個壞人，現在我在你腦子裡」
「你是小螞蟻嗎？再說螞蟻也進不去我的腦子。」
男人忽然笑笑說「聊點你真正疑惑的東西吧！你是不是想說？我是不是淵海川？」
謝城身體一震，他怎麼可能想到我在想什麼？不，應該不是。他自報門戶說明是想讓自己聯想到在崖頭的那個名叫淵海川的虛影。
被人猜到了謝城也不慌但也要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要試探一下他是敵是友，畢竟拉自己去那個地方的八成就是他。
「你是怎麼知道的？」謝城大驚。
「哈哈哈哈，你真有趣，戒備心還真強，我是不是淵海川？你心裡不早就有答案了嗎？。」
「說實話，少年，我還是很佩服你的。你可知為何你會進入到哪裡？」
自己想套話反被發現，到了現在也不裝了「還不是你搞的鬼。」
一句話把男人噎住了。好半天才回答。
「沒有，我也是迫不得已，你得見諒一下。」
謝城得勢不饒人「還有你為什麼看中我？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在我身上是有什麼目的？，既然你看中了那你可得把前因後果都講一遍，否則我就跳樓，估計你也活不成。」
一連串問題，跟炸彈一樣轟的他有點懷疑人生。
淵海川被氣笑了，多少年，好久都沒有人用這種語氣和自己說話。
先把架子放下，平易近人的說。
「草（一種植物）這麼跟你說吧！每個過了那個地方的人，都會領一個帥氣逼人，劍眉星目，法力通天，威風凜凜，善解人意，關愛徒弟，……（此處省略一萬個成語）的好老師。」
「小說，小說沒看過嗎？神仙老爺爺準備收個徒弟沒點考驗哪行啊？」」
如果讓謝誠知道這是一句「平易近人」的話，把他打死，也不要這個師傅。
信息量太大，屬實給謝城整不會了。
「你是說你就是像某斗破中那種老爺爺。」
「差不多吧，算是共生狀態，你死我也死。我也能掌控你的身體。」
一句話有把謝城整呆了，「你怎麼掌控？」
此時感覺大腦中有一個門想被人撞開，自己隱約感覺到可以選擇開還是不開。
「感受到了吧？行了太晚了，我要睡覺了。明天好好跟你聊聊，作為開山大弟子我可是給你準備了不少好東西。」
話說完了腦子消失了一種紮實的感覺。回到了平常的狀態。
這都什麼事兒？自己好不容易領悟到了人生的真諦。轉眼上天給他攤了這麼一個不靠譜的師傅。
「起床了，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
「這才幾點呀？」謝城不情願的睜開眼，發現四周黑咕隆咚的並沒有爺爺奶奶的身影。
此時才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小黑屋裡。
肯定是，老陰貨搞得鬼，怪不得叫自己起床的聲音不太對。
「又搞啥幺蛾子呀，我整整一晚上沒睡好，翻來覆去的，你能不能整點陽間的東西？
不考慮人家的感受嗎。再說我不同意讓你當我師傅你可得走啊！與我同行的那麼多人你隨便找一個比我好的不就行了。」
「逆徒找打。」一個人影突然閃到自己面前，抬手便打。
此時謝城才看清這個為老不尊的長啥樣，沒有想象的仙風道骨，只能說反差特別大。
大花褲衩子，短上衣，刺蝟頭主，臉比較瘦。有鼻子有眼，拿哈哈鏡一照，也算是個人。
就是太年輕了感覺就20來歲。身子細的比自己還麻桿。
「小子還敢躲，今天我就讓你瞧瞧什麼叫尊師重道」
老逼兜臉一橫，像是被氣的不輕。
謝城被打的呲哇亂叫，心裡默念。是人嗎？自己根本沒躲著他。
還有我跟你熟嗎？再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祖上積德，大發慈悲，奉天承運，……（此處省略億點點）求來的。怎麼能虐待自己。
哪有老師認識第一天就上來打徒弟的。最可氣的是打在身上疼在腦子，這是人用的手段嗎？
靈魂三問，也只能咽到肚子里。
「你在狗叫什麼？我打你，你還亂叫」
「你自己試試，這有多疼。你不叫，我就是你爹。你叫，我還是你爹。」
打了半天，終於消停了。
「切，不逗你了給你看個好玩的。」收了手，從兜里掏出一個卡片，啪的一聲甩倒了謝城的臉色。
呦嘿，我不能慣著你，沒天理了！這一下可吧謝城給整怒了。俗話說得好，打人不打臉。
最終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衝上去，滿腔思緒在這一刻爆發。
「謝謝大哥，愛死你啦！」謝城撲倒他腿上用臉使勁的蹭。早說嘛，我就知道哪個老師不愛徒弟？哪個老師不英明神武，帥氣逼人，大富大貴，魅力無限（此處省略十億字！）
就無語，他只不過給了個黑卡，這玩意竟然經不住誘惑。
問心他是怎麼過的呀？還和自己同級。
海川滿臉嫌棄地用手推開了他的臉。
此時謝城的臉變成了滑稽表情包，帶口水的那種。
「咦～，幾天沒刷牙了」他轉過身，手使勁的甩了甩，彷彿沾上了一坨翔。
「裡面的錢你先花著，不用擔心花完，去完成你的執念吧！時間彷彿靜止，這麼不正經的人終於說了句正經話。
此地就是你的腦中，我就在這呆著，也出不去。有事呼喚我就行。
開頭那小打小鬧，彷彿都是，別有用心的與自己建立信任。
謝城動容了，很可笑。堂堂天路問心，萬古第三人竟在這一刻，鼻子微微發酸。
撲通一聲
誰都意想不到。
「謝海川師傅，您給的東西我真的很需要用它來完成執念，這恩情我永遠銘記。請給我長些期限我會還……」也許別人不知道，這張卡是意味著什麼？
極端的人遇到極端的事往往會做出極端的決定。
謝城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不用，起來，不用你還，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只是一串數字。某些事你有知情權，但我不能告訴你，也不能騙你。你只要知道留給你的時間不多了，留給我的時間更少。」
「我送你走吧，快去完成你的執念。」
男兒膝下有黃金，即使背對著自己，謝城依然很尊敬。
他是見財眼開的人嗎？是！
他是不要臉的人嗎？是！
他是一個沒有尊嚴的人嗎？是！
但是他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人。
畫面又一度反轉。
啪的一聲，他站起身。把卡塞到他的兜里，「你不說，我就不要你的錢。」謝城平靜的說。
「你拿著，我不說。我不想騙你。」臉朝前，手朝後，把卡遞了過去。
「放我出去」謝城淡淡的一句。
「你！」這時淵海川轉過身，眼睛瞪的發圓，他急了。
他比他更可笑。在人情世故前他八面玲瓏，在戰場前，他奮勇無雙。一代戰神，對於這個小孩，毛里毛躁的。
「那行，你還，我要你還，趕緊拿著，我送你走。」
「我不要了，我自己有手有腳能掙」謝城靜靜道，彷彿再說一件很平常的事。
兩位一個比一個固執。最終淵海川長嘆了一聲。
老啦，歲月不饒人呢。
看著眼前固執的小伙，他低聲喃喃道「我本來是在千年與一個對手同歸於盡，可被他逃了。我一路追殺在星際中。他逃著逃著發現了地球，因為上面有高等生命存在，就註定他有靈氣的存在。
天地靈氣是使人變強的根本。
同樣也能恢復他的傷勢
隨後隱藏大海，攝取天地間的靈氣。那時是3000年前時。
當時屬於西周王朝，如今，這麼多年已過去我預感到。他要醒了。
這個世道要變了！
人類空前的浩劫要出現了。
我預感到一年後的某一天，人間如煉獄一般。
到那時候再做準備就來不及了。
出於某種原因，我的生命也走到了盡頭如今你又是這個世界上唯一通過天路的人。
我選了很多人只有你成功了。所以我用這種方式和你共生。
去完成我該完成的使命。
然而你要明白你必須與我走一遭，這可能是身死道消。
在此之前我只希望你心無壓力好好的去陪陪你的親人，懂了嗎？」
謝城覺得有一絲歉意，他抬起頭，詢問道「那你能教我怎麼變強？
他接過了卡，「我選擇的路我無悔，不是嗎？」
「好！先去吧。我答應你的」
男人的約定就在短短几句之間。
………
清晨，飯桌上兩位老年人醒的很早。自然也早早的吃飯。
飯桌旁謝城忐忑了許久，醞釀情緒，時不時看幾眼老人。
這時爺爺突然發聲「有屁快放。憋的讓我難受。」
奶奶也禿嚕了一口稀飯，瞪著眼望著自己。
謝城也不緊張了，對爺爺這麼行為表示十分佩服。一針見血。
嗯嗯昂昂道「爺爺奶奶，你倆又不是不看手機，也發現了最近幾年挺異常的吧，昨天晚上你孫子遇到了一位老神仙。
那老神仙看自己比他帥，啊，不。是骨骼驚奇收了我當弟子然後甩手給了自己好幾個億，讓自己好好的體驗生活。玩夠了再跟他去學道。」
二老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自己。
二老異口同聲「說人話」
「奶奶您成富婆了，爺爺，您成富婆她老公了，我成富婆她孫子了。」
一句話給二老整不會了。
經過長達半小時的敘述。
二老算是信了，畢竟卡在。
二老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這種事是他們不敢想象的。
奶奶事先緩過神，伸著脖子，「他能教你啥？」
「啥都能教」
「長生不老行嗎？」
「千歲還是可以的，您放心吧！除了不會生孩子他啥都會。」
「啥時候開始？」這個是二老最關心的。我聽說「得斬斷前塵，是不？」
謝城想了想，「不是，在之後您二老很快就會明白的。」
說實話自己也有點忐忑，他害怕二老沒有做好準備，不讓自己去。
爺爺奶奶互相望了望，兩個老人像是在討論什麼？許久忽然都看向自己。「去吧，好事兒啊！我孫子將來是仙人了。」
謝城感到兩位老人似乎有心事。
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雖然不知道為什麼？
……
「爺爺奶奶走吧！我要完我的理想。帶你們看看這萬里河山！」
計程車上，目的地x公司總基地。也不知為何，這一宇宙級公司把總部設在了這個島上。
「奶奶這個怎麼樣？才八千萬，暗黑色的，好幾千平呢。」
「爺爺，這個帥吧！這是民用級最高規格了。」
後排，謝城坐在中間拿著他那裂屏手機，一張一張的划著各種浮空艦。
前排帶司機，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目的地到了，謝城摟著奶奶走著。
一朵黑雲籠罩著他們，抬起頭才發現，長達百米的甲級浮空艦從高處的雲霧裡探出頭來。
稜角分明滿滿的肌肉感，四台甲級浮空發動機，後置。每一個直徑超過五米，噴發出幽藍色的火光，那是新探測出的超級清潔能源燃燒后的顏色。
黑金色的外表，碩大的駕駛台，壓在人的頭頂，使人望而生畏。
「您好，打擾一下，請問需要什麼業務？我可以幫助您們。」
「您好，您好。我們來這是看看浮空艦，不知，可不可以？」
「非常感謝，您對我們產品的喜歡。請跟著我來。」
大門口有數十個妙齡小姐姐，很熱情的詢問自己。
沒想到，服務態度會這麼的好。自己是個節儉的人，對穿著一方面來講無所謂。兩個老人都更不用說，這種衣服去到某些大型城市，難免會被有些人帶有色眼鏡去看待。
上了數十道台階，這才到了公司的地面。踏上去的一瞬間，這才發現這裡是多麼的科幻，超前。
巨型圓柱體建築為主體，採用防彈玻璃打造。足有七十米高。12層。直徑長達800米。
圍著圓柱體周邊的是許許多多賽博朋克樣式的建築，賽博工場。
到了大門，更加令人震撼十米高的屋頂，下方人山人海，有的西裝革履，雍容華貴。
在這些人當中，不乏大富大貴者，也有的透過遠邊的玻璃渴望著看著對面那一艘艘浮空艦。
小姐姐，在大廳里開了一輛觀光車，「請問？你們要在室內看還是在室外看。室外看的話都排久一點喲，很多人在排隊呢。」
「我要是來買的呢？」謝城一句話，他有裝逼的成分。
那小姐姐也不驚訝，只是笑嘻嘻的說「那可是需要填寫一些合同才能去看的喲。而且對應你的合同。需要付一部分定金。」
好吧，裝逼失敗。謝城大手一揮「沒問題啦。」
大概就是說明一下公司只賣民用級的，然後向自己諮詢自己中意的幾款再做出一些推薦和解說。
雜七雜八的都搞好了，準備付了200個w時，謝城掏出了黑卡，密碼自己早都記住了。拿出準備刷的時候，只見小姐姐，把眼睛眯起來，笑眯眯的說「小弟弟不錯嘛，這可是在銀行存到十億以上才給發行的。」
說實話謝城也有點忐忑裡面到底有多少錢？但一聽到小姐姐給自己交了個底，趕緊誇誇自駕師傅大氣。
四人一起上了觀光車，不得不說小姐姐，開車技術是真好。
由圓柱體建築物裡面，坐車再穿到裡面。那才是真正的停機坪。
設計的很好，人在建築物裡面可以360度無死角欣賞每一艘浮空艦。
「民用級的浮空艦全世界只發布了十六款，根據您的需求，有四款在您的考慮範圍之內。這一款是您選擇之一，我來為您介紹介紹……
過了半天，四款跑完了一遍，最終，謝城和爺奶商議選了一款落地價9000萬，長55米寬二十三米，丁及浮空戰艦，君山號。
60多個房間，有私人影廳，頂部還有二百五十平的游泳池。可以容納100多人的食堂和會議室。
三台浮空引擎，四個房子那麼大的動力轉向舵，最大起飛重量7000噸，最快速度700公里每小時。前衛的造型，暗黑色的外觀，簡直就是從科幻小說里走出來的一件完美藝術品。
這才是男人的夢想，女人在他面前啥都不是。
之所以買這麼多床位的，是因為這個價位都差不多這個床位。
而且謝城看的是它的載重鬼知道以後是什麼世道，自己打算把這浮空艦打造成一個超級避難所。
又豪擲2000萬，買了夠用十年的燃料與一些基本配件。
開開心心的去辦相關的各種手續。
值得一提的，它有人工駕駛，人工24小時在線。想去哪就去哪。在浮空艦操控台中跟工作人員指示一下就行。實現遠程駕駛和無證駕駛。
就是全國浮空停車場太少才一千多個。
不過人性化的是，浮空艦內部倉庫里，貼心的放了兩輛大巴車。
此時就開始了，辦理雜七雜八的手續，手抄名字抄到酸。
轉眼之間來到了中午，花了一個多億，只白嫖了三頓飯。
在大廳里的食堂，看著平時一直說自己吃肉欠牙的爺爺，使勁兒白漂著大魚大肉。這一刻他有了些觸動。
用筷子輕輕的夾了奶奶為她夾的菜，細細的嚼著。
想著多少個日月的轉轉反側，鼻子沒有再一次發酸。此時他又有一個決定。
我要變強。
不久的將來可能會是空前的浩劫，他要保全自己，更要保全家人，還要堅守使命。
來吧！他要證道。天涯台上那一幕是他最崇高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