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2王爺這是沉迷於王妃的美色無法自拔!
四個丫鬟齊齊地站在雲朵朵的面前,笑眯眯地看著她。
雲朵朵被她四人看得渾身不自在,這四個丫頭,今個兒一大早怎麼怪怪的?
為何要一直盯著她看?
雲朵朵看著秋菊和青黛,這兩個丫頭怎麼像是喝了紅牛,打了***一樣精神抖擻?
往日里,尤其是這樣適合睡覺的陰雨天,一大早從溫暖的被窩裡面出來,這兩個丫頭都是哈欠連天的。
今天倒是勤快地不行,又是服侍她洗漱更衣,又是忙前忙后的準備洗澡水讓她洗澡。
正狐疑地想著,她轉頭正對上秋菊咧著嘴笑,一臉的陽光燦爛,露出一口大白牙,嚇得她渾身一抖,這丫頭也太反常了?!
【秋菊是皇祖母宮裡出來的,一向穩重,今日這是怎麼了?】
【還有青黛,跟在金堇之身邊的人,怎麼今日看著這麼浮躁呢?】
秋菊和青黛今日早晨來的時候,正巧撞見金堇之急匆匆地從卧房裡面出來。
那時候,已經過了早朝的時辰。
他們還從沒見過王爺遲到的情形,昨天看著王爺把雲朵朵扛回了卧房,今天早上很晚了才從卧房出去,王爺這是沉迷於王妃的美色無法自拔!
相信不久的將來,她們就能迎接小世子的出生了!
秋菊一想到能抱上軟軟糯糯的小世子,心裡就無比的開心。
這次金堇之受傷,秋菊還擔心公主年紀輕輕就會守寡,如今看著王爺日漸好起來,自然是替雲朵朵高興的。
而青黛,看著平日里冷冰冰的王爺,自打王妃嫁進王府,整個人溫暖和煦了不少,更是替王爺開心。
而阿香和冬霜自然就穩重多了,阿香是陪伴了雲朵朵十幾年的老人了,她一直都知道金堇之和雲朵朵之間的深情厚誼。
冬霜在宮裡的年頭最久,又是皇太後宮里出來的人,事情見的多了,自然也就看的透徹。
只是,這些日子在王府裡頭,她看得出來,府裡面有些丫鬟有些不安分,之前還隱隱地替雲朵朵捏了一把汗。
如今看來,新婚燕爾的小夫妻,感情正濃,短期內金堇之不會納妾更不會收了房中的丫鬟給雲朵朵添堵。
經過昨晚的事情,府上的人都知道了王爺對王妃還是很看重的,昨天王妃那般胡鬧,王爺也沒有生氣,還在卧房裡和王妃睡了一晚上。..
「王妃,快洗個澡,奴婢特意放了桂花,洗完之後啊,保管王妃香香的!」
秋菊推著雲朵朵去洗澡,幫她更衣,
確實是有些難受,昨天晚上睡的太熱了,原本身上就燥熱的難受,身旁還睡了一隻大火爐,這一晚上睡的很是不安穩。
雲朵朵泡在熱水裡面,感覺身上的任督二脈都被打通了,她起床的時候就覺得身上黏糊糊的,十分難受。
她閉上眼睛,聞著花香,美滋滋地泡著澡。
等等……
有一些不堪回想的畫面湧入了她的腦海……
一個滿臉通紅,頭髮鬆散,衣衫褶皺十分狼狽,舉止怪異的那個女人是她嗎?
昨晚,她喝了兩杯果飲之後,腦袋就嗡嗡的,她想發泄,想將壓抑了許久悶在心裡許久的話講出來,然後她就揪住了金堇之的衣領,大罵他是渣男?!
好像還讓他好好管管那些鶯鶯燕燕,讓那些爛桃花離她遠一點。
似乎後來還提到了易輕塵、西璟和連九城,為什麼會提到他們呢,她有些想不明白。
不過想到易輕塵那張帥氣的少年魅惑的臉,倒是賞心悅目。
似乎還提到了上官菀莞、葉明珠、卜瑤蓮還有李副將的女兒。
後來,她開始引吭高歌,大聲的吼叫,四肢不全的開始舞蹈,旋轉跳躍。
再後來,她忽然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似乎是跌進了金堇之的懷抱,然後嘴裡的酒全部噴在的金堇之的臉上。
她昨晚到底是發了什麼酒瘋啊?!幹了一堆荒唐事,麻蛋,這酒品可是忒差了!
還好,當時是將嘴裡的酒噴在了金堇之的臉上,而不是吐在了他的身上,如果她真的吐在了他的身上,恐怕,此刻的她已經身處亂墳崗了。
作為南陽九公主,說出口全是些不堪入耳的大白話,絲毫不見平日里的矜持與嚴謹。
完了完了,這回丟人可丟大發了!
至於後來是這麼回到卧房的,她是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王爺,已經走了?」
雲朵朵睜開眼睛,揉了揉疼得撕裂的腦袋,低聲問道。
這薛得意的葡萄果飲害人啊!
「是,王爺今個兒走的晚,奴婢還和冬霜姐姐說呢,要是再晚點出門,到了宮裡可就遲了!」秋菊梳著雲朵朵的頭髮,給她上了桂花油,十分仔細地一根髮絲一根髮絲的塗著,確保每一根髮絲都塗抹到了桂花油。
王爺最近對王妃的態度不一樣了,得把王妃打扮的漂漂亮亮,香噴噴的,留住王爺的心。
要在側妃進門之前,幫王妃鞏固好主母的地位,否則,等後面陸陸續續進來幾個側妃,再想留住王爺的心可就難了。
秋菊的年紀比冬霜小一些,但是,在宮裡也是見慣了後宮嬪妃盛寵不再的凄涼景象。
「王爺,走的時候,可有說什麼?」
雲朵朵繼續問,她不知道金堇之現在對她是什麼態度,他有沒有生氣,有沒有發火,有沒有說什麼?
「沒有。」秋菊搖了搖頭。
「王妃放心,王爺今個兒早上出府的時候,臉上並沒有慍怒的神色,奴婢瞧著,還帶著歡喜呢!」
青黛見雲朵朵面露愁容,趕緊安慰。
雲朵朵點點頭,青黛跟在金堇之身邊的時間比較久,想必她是很了解金堇之的。
「嗯,那就好。」
看來昨晚的事情他沒有要怪他的意思,她在心裡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等等,她的目光瞟到了床上的棕黃色的楠木盒子,那裡面裝著她的獨門藥物,專門治療各種胳膊腿損傷的奇葯。
她又使勁兒回憶了一下,昨晚說是要給他治腿來著,他好像也已經在腿上塗了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