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也就還行吧，沒我好看！
翌日。
玄天殿。
「才兩日過去，你竟已經凝出氣旋了？」
「嘶……竟還是完美氣旋！」
掌教慕玄天站在顧長生面前，駢指點在顧長生眉心，查看到他的氣旋后，便發出一聲輕咦。
「不愧是身懷地品靈根的天驕，修鍊速度快倒也罷了，凝集出來的氣旋也如此完美。」
慕玄天感嘆地收回手指，對顧長生的修行天賦感到咂舌。
「師尊，完美氣旋是什麼意思？氣旋還分品級？」顧長生問道。
「自然是分的。氣旋的品質共分為九個等級，一葉到九葉。」
「在凝聚氣旋之前，修士每把體內的修鍊到圓滿再壓縮一次，便能在凝聚氣旋時形成如一片樹葉般的氣旋。」
「九葉氣旋已極其難見。但在九葉之上，還有如同你體內這般如漩渦一般完美的氣旋。其珍稀程度可謂是萬里挑一。」
慕玄天緩緩說道，他讚賞地看著顧長生，越看越覺得自己新收的徒兒順眼。
「那有什麼實質的好處嗎？」顧長生再問道。
「若把修鍊比作建築一座寶塔，那麼氣旋便是宮殿的地基。地基越牢固，建築起來才能安全更迅速，能承載的高度也更高。」慕玄天解釋。
「哦……原來如此。那師尊上次說待我凝聚氣旋后便傳我絕世心法，現在是不是可以傳授了？」
顧長生眼神熱切地盯著慕玄天。
「這是自然。」
慕玄天捋了捋白須，笑吟吟道。
他伸手摸向自己的袖袍，便摸便說：「怕你不懂，為師再為你講解一番。」
「心經和武學雖然都是修仙法門，但用處截然不同。」
「前者是幫助修行者系統地進行修行，提升自我修為的法門。後者則是用來爭鬥比法的法門。」
「不過它們用處雖然不同，但品級是相同的。」
「從高到低分為天地玄黃四階，每一階又細分為上中下三品。」
「武學你可以去宗門內藏經閣找一門適合你的。為師今天要傳你的，是符合你地品靈根天驕身份的心法！」
慕玄天說完便從袖中取出一本金光燦燦的心經。
顧長生眼前一亮，激動萬分道：「是地階甚至天階心法？」
「不！」
慕玄天搖搖頭：「是黃階下品。」
？
顧長生聞言眉頭一皺。
「不會是《焚訣》吧？」
「什麼是墳掘？」
「沒什麼……師尊你繼續說。」顧長生抿嘴道。
慕玄天疑惑地掃了一眼顧長生，又繼續悠悠道：「雖然此心經的創造者認為它是黃階心法，但在為師看來，此心經能與天階心法相媲美。」
「哦？師尊細說。」顧長生來了興趣。
「一個修士只能修鍊一門心經，這是修仙常識。但有了此心經便不一樣了。它海納百川，包容萬象。它就像是一個載體，可以允許修士同時修鍊多種不同心經，齊頭並進，互不衝突。」
慕玄天緩緩解釋道。
「師尊是說……弟子修鍊了此心經，就可以同時修鍊金木水火土五種不同屬性的心經，還互不衝突？」顧長生驚訝。
「正是。」慕玄天捋著鬍子道。
唔……
這樣的話，倒也妙哉。
畢竟系統里既然有對火屬性修士有特殊吸引力的女裝，大概率也會有對其他屬性修士有特殊吸引力的女裝……
能同時修行不同屬性的心經的話，就可以同時吸引不同屬性的仙子了。
「可同時修行多門心法的話，不會導致修鍊速度緩慢嗎？」顧長生問出最後一個疑問。
「會。若是其他弟子，為師自然不會傳授此心法。但你不一樣，你乃絕世天驕，修鍊速度堪稱一日千里，多修幾種心法，對你算不上負擔。」
慕玄天解釋道。
「弟子明白了，請師尊教我。」顧長生拱手道。
「嗯，心法就在這裡。」
慕玄天將手裡金光閃閃的心法書籍交給顧長生。
顧長生拿來一看，只見金絲鑲邊的書籍封面上赫然寫著四個大字——《大道歸一》。
名字倒是霸氣……
顧長生心裡嘟囔著翻開了心經。
剛一翻開，心經里的字就像活過來一樣，溢出金光，化作一個個字眼的虛影，如江流一般匯聚湧入他的眉心。
瞬間，
顧長生的腦袋就像炸開一樣。
浩瀚的信息湧入他的腦海，讓他明悟了這門心經如何修鍊。
他當即盤膝坐下，按照心經上所說來運轉靈氣。
氣旋緩緩轉動，靈氣繞著固定的路線在經脈中流轉，最後再匯入氣旋中。
修鍊速度並不算快。
不過顧長生知道原因是什麼。
這門《大道歸一》心經最大的作用就是充當一個框架，來平衡不同心經之間的衝突，而不是提升修鍊速度。
所以，想提升修鍊速度，還要修鍊其他心經才行。
片刻后，顧長生睜開雙眼。
「師尊，弟子學成了。」
顧長生起身，將《大道歸一》心經遞了回去。
好快！
慕玄天此時正坐在座椅上泡茶，結果茶還沒泡好，顧長生就修鍊完了。
不愧是絕世天驕啊……
「徒兒真是好天賦。」
慕玄天乾笑著接過心經，重新放回袖中。
「那弟子告退了。」顧長生拱手。
「嗯，你去吧。」
慕玄天端起茶杯，點點頭道。
顧長生心滿意足地離開玄天殿，吹響御鶴口哨，招來仙鶴。
「我們去無涯峰。」
顧長生翻身上鶴，朝無涯峰飛去。
據柳樊所說，宗內弟子每突破一個品級，或者達成某個成就，就可以去無涯峰的無涯閣領取獎勵。
這有點像靈溪宗的成就系統。
弟子達成一個成就，就可以去兌換一件獎勵。
……
無涯峰。
顧長生駕鶴而來，在山頂上落下。
他向前看去，只見前方人頭攢動，人山人海。
甚至還有不少弟子正朝前方奔去。
「師兄，前面發生了什麼事？大家怎麼都往那兒去。」
顧長生隨便拉住一位從身邊跑過的弟子。
「前兩天新入宗的玄品天驕白汐仙子凝聚氣旋了，此時正在前方驗證氣旋品級。」
「據說那白汐仙子生的傾國傾城，美若天仙。大夥都想趁此機會一度芳容！」
「你別拉著我，一會兒我擠不到前面去了！」
那位師兄一臉急躁地解釋完，推開顧長生的手就往前匆匆跑去。
白吸？
她也在？
顧長生想起了那日廣場上高冷的白汐。
長的也就還好吧？
還沒我女裝好看。
顧長生撇撇嘴，眼珠子卻機靈一轉。
對了！
不如我換女裝來。
不然整日穿著這練功服，何時才能以女裝身份結交到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