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捲土重來,調虎離山何謹言被抓了
還沒進千文萬墨峰,千秋萬里來來往往的弟子很多。
在下蠱者的驅使下,蠱毒在體內肆虐蔓延,何謹言緊捂著心口,已經站都站不起來了。
寒映離迅速將他攔腰抱起,才注意到何謹言的四肢已經僵硬難以彎曲了,寒映離分毫不敢耽誤,抱著何謹言就往千花百草峰跑。
早已有人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情況,寒映離還沒到千花百草峰,姚謹念就已經得到消息出來了。
「等不及了,先施針。」
姚謹念摸過何謹言的頸脈后如實道。
寒映離立刻脫了自己的外衣,給何謹言鋪在身下,聞訊趕來的千文萬墨峰弟子立刻驅散周圍的看客,給何謹言築起保護圈。
何謹言這般被病痛折磨,身體實在抖得厲害,好似癲癇發作痙攣了一般,姚謹念下針都不敢下。
「寒映離,還有你們千文萬墨峰的弟子,快來按住你們師尊!」
一群人七手八腳把何謹言控制住,姚謹念迅速下針,何謹言身上扎滿了銀針。
在一聲劇痛的嘶吼后,何謹言終於腦袋一歪,陷入了昏迷。
「蠱毒催發與蠱毒發作不同。」姚謹念道,抬頭看著寒映離,「若想讓何師兄活命,必須儘快查出給何師兄下蠱的人。」
寒映離搖了搖頭,「他已經被我丟進魔窟了,不可能活命了。」
姚謹念道:「只有活人才能操控蠱毒,若是下蠱者已經死了,何師兄不可能會這般!」
「我去查。」寒映離迅速站起身,「勞煩姚師叔照看好先生。」
姚謹念道:「我們千秋萬代的峰主,自然不必你說。」
寒映離走了,依從姚謹念的吩咐把何謹言送到了千花百草峰後走的。
魔界,魔窟出了亂子。
被投入魔窟的黑袍妖人不但沒死,還殺了好幾頭惡獸,一路殺出了魔宮,朝魔界南方去了。
「父君,兒臣請戰!」
「去吧。」
寒映離領了雲漪的令,立刻聯合焦陽君領兵出戰了。
這個黑袍妖人當真是本事大,在魔界里四處挑事,表面和平多年的魔界又開始紛爭四起,戰火紛飛。
四大魔君外加一個太子皆在忙著平反,雲漪看著書房裡各種挑釁各種戰亂的摺子,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
然而禍不單行。
被雲漪好好藏著的曦月又遭遇了刺殺,來殺她還是她的親生姊妹。
映月。
「我當是誰這麼有本事,居然能把魔尊迷的團團轉,原來是我那不可一世的妹妹!」
「月兒!」
雲漪趕來的及時,曦月只受了些驚嚇,映月被他重傷了。
雲漪殺了映月,映月死不瞑目,僵硬是手指指著曦月掰都掰不回去,死前最後一句話,「你是明月宮的罪人,明月宮落到如今境地都是你害的!!」
此後,曦月就開始噩夢纏身,沒過幾日人就病倒了。
與此同時,修真界里。
何謹言勾結魔族,為禍修真界,此等冤孽罪不容誅。
修真界里口誅筆伐,作為謠言受害者的門派,落霞寺和婉約門兩大門派率先征討,鬧上了千秋萬代要給個交代。
「千秋萬代交出何謹言!」
「品行不端之人,豈配一峰之主!」
「魔族走狗,人人得而誅之!」
何謹言至今未醒,留了一個姚謹念在身邊照料。
餘下峰主,以明謹思為首,堅決袒護何謹言。
「千秋萬代內部的事,還由不得外人來置喙!」
明謹思威風凜凜站在前首,手裡緊握熹光寶劍絕不退讓,「只要有我在一天,絕不允許你們欺辱謹言!」
「誓死守護何師兄的清白!」
修真界內亂,正式爆發。
一方千秋萬代,還是有魔族支援是千秋萬代,另一方是整個修真界,正式交惡。
千秋萬代能坐上天下第一大派,絕對是硬實力是有的,林謹行和明謹思無論哪一個的修為,都是修真界排行榜上的前幾名。
另外的峰主同樣也是橫掃大江南北的宗師級人物,也都不是好惹的。
千秋萬代有明謹思坐鎮,又有林謹行及座下拆家二哈們,和以菁菁為首,領著千文萬墨峰們已經變了異的暴力蘿莉們的暴力鎮壓,修真界眾人討不著好處。
就在千秋萬代以為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問罪台被燒了,老宮主被救出去了。
修真界人的親眼見證,老宮主跪在明月宮的廢墟面前懺悔,聲聲控訴何謹言的不恥行為,說的那叫一個聲淚俱下聞者悲傷。
修真界中人更是義憤填膺,爭著要千秋萬代給個說法,千秋萬代奮力抵抗,守山結界堅固不摧。
兩方膠著至半年之久。
忽然「轟」的一聲,千秋萬代的守山結界破裂,其帶來的衝擊波壓力,給兩方都帶來了巨大的衝擊。
身為掌門的明謹思更是受其反噬,受了傷。
「掌門師伯!掌門師伯不好了!」
守在千文萬墨峰的弟子急匆匆來報,「剛才來了一股黑氣,重傷了姚師叔,把何師伯擄走了!」
——
某個不知名的地方。
何謹言是被一盆冷水潑醒了,體內肆虐的蠱毒已經被壓制下去了。
周圍環境昏暗,與魔族的伸手不見五指有的一比。
何謹言動了動身體,才發現此時的自己已經四肢受縛,大概是被綁在一個類似於十字架的地方。
「何峰主。」
聽見一聲熟悉的聲音,有人在他面前站定,然後便覺自己的下巴被抬起,聽見一聲長嘆,「果然是個美人。」
何謹言打死也不會忘記這道聲音!
當年他被抓的時候,那群人是有個首領的,何謹言依稀聽到過一句,隨便玩,別玩死了就行。」
然後便是對他長達兩日的羞辱與虐待。
「你……唔……」
何謹言剛張了口吐出一個字,嘴裡被塞了一團布再難發出聲,這團布似乎也是被浸了葯的,難掩藥味之大。
何謹言不一會就感覺有點昏昏沉沉的,意識逐漸模糊。
在半夢半醒間,忽然有人扯開了他的衣襟,然後便覺身上一涼。
似乎是上衣被扯下去了。
忽然「啪」的一聲,何謹言的臉上被打了一巴掌,其力氣之大打的他耳朵嗡鳴,臉上火辣辣的,喉嚨里湧上一口腥甜,聽見面前人咬牙切齒的罵了他一句,「不知廉恥!」
大概是之前跟自家崽胡天鬧地的痕迹還沒消下去吧。
然後又覺一個冰涼的器物觸到了皮膚上,似乎是一把匕首。
是皮膚被割開的刺痛,是鮮血外涌的無力,劃在他身上的不止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