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太子呢?
梁柄坤聽言後面帶委屈的神色說道:「哎喲,青天大老爺啊,您這真是冤枉小的了,明明是這傢伙想要敲詐我不成才說我姦汙了他那賤妾。」
縣令聞言后滿是疑惑的說道:「敲詐你?」
梁炳坤聞言后滿是氣憤的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這小子這我家裡當夥計也有個三四年了,平日里家父也是待他不薄,從來沒有拿他當過下人。」
「這也是事出有因,他的老父親前一陣子病重了,他便是心生一計想要讓他那個賤妾引誘我。」
說著他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那縣令道:「大人你想想,以我梁炳坤的家世什麼女人沒見過?雖然他那賤妻是有幾分姿勢,又怎能誘惑的了我呢?」
那縣令聞言後點了點頭說道:「的確如此。」
梁炳坤繼續看著那縣令說道:「大人,草民還有證據,與他一同在我家做工的張曉輝也能出面作證。」
劉老二一聽到這話便是急忙說道:「大人,那張曉輝本身就是他梁炳坤的僕人,他說的話定不能信啊。」
那知縣問言后掉了點頭說道:「他說的對,作為你家的僕人自然是不能出堂作證的。」
然後又看向劉老二說道:「劉老二,你說他姦汙了你家娘子可有證據啊?」
劉老二聞言后憤怒的說道:「有!」
「我的妻子現在懷了他的孩子。」
此言一出,梁炳坤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人群也開始了議論了起來。
「怪不得這小子整日悶悶不樂,原來孩子不是他的。」
「是啊,是啊,這劉老二也是真能忍的。」
也有不少人在那裡搖頭嘆息。
「肅靜!」
那縣令手拿驚堂木重重一拍喊了一句,然後皺著眉頭繼續看向跪在地上的劉老二問道:「劉老二,你說你妻子懷了他的孩子可有證據?」
劉老二有些憤怒的說道:「自然是有。
草民小的時候調皮,有一次不小心與人打鬧卻不小心磕到了命根子,後來雖被大夫給治好了但卻也是落下了病根,從此再無生育能力,而我妻子現在卻有了身孕,不是他的能是誰的!」
劉老二憤怒的瞪著梁炳坤,眼神極為可怕。
梁炳坤被他登得有些心虛說道:「或許是她跟別人偷了歡呢?」
「你!」
劉老二憤怒的在了起來說道:「你這廝屬實可恨,不緊姦汙了我家娘子還出言誹謗與他,我跟你拼了!」
說完就向他撲來。
而梁炳坤見狀卻一點也不慌張,直接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啪!」
驚堂木又是一敲說道:「公堂之上你竟公然挑釁,這分明是藐視公堂!」
他看了看左右衙役說道:「將此人脫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這就相當於要了他的命。
劉老三聽言后憤怒的說道:「你這狗官,一定是你收了他的好處卻如此對我!」
他不是傻子。
雖然對方看似在為他說話,實際上卻一直在針對自己。
一直在外面等待傳喚的王玲萍一聽到自己的丈夫又要被打也是忍不住跑了進來。
她眼角泛著淚花樣貌十分可憐的跪到劉老二旁邊說道:「大人,您不要在打了,我們不告了還不行么。」
那縣令聞言說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攔本老爺辦案。」
王玲萍哭著說道:「奴家正是他的妻子王氏。」
那縣令聞言后先是一笑。
「呵。
先是有這刁民藐視公堂公然行兇,後有賤婦闖趟阻攔執法,真是好的很啊!」
「將他二人一同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板。」
楊建群在站那裡再也聽不下去了大吼說道:「你這狗官,竟然連懷有身孕的婦人都不放過,吃你爺爺一斧!」
站在他旁邊的周思宇一直在他看著,不敢鬆懈。
見他左手往後面摸就感覺不對,在想阻攔也是來不及了。
只見楊建秋掏出斧子就要向那縣令扔去。
那縣令聞言后也是下了一跳,急忙躲到桌子下面。
第一把斧子直接飛了過去,扔到了旁邊的石柱上。
楊建群一見扔偏了又掏出第二把扔了出去。
那肚子剛好落在縣令的跟前。
這可把他嚇得更嗆,因為那斧子距離他也就不足三尺之距。
「卧槽,就差那麼一點。」
楊建群有些鬱悶的說道。
「還楞著幹嘛啊,還不趕緊跑。」
周思宇見他還在那裡發獃便是沒好氣的看著他說道。
反應過來的楊建群也是推開人群說道:「都給老子滾開。」
那縣令見沒了動靜便是從桌子上爬了出來,看著都在發獃的衙役們惱火的說到:「還楞在幹嘛,還不趕緊去追啊。」
衙役們一聽這話手拿殺威棒便是追了上去。
推開人群,看到對面坐在的柳三便說道:「柳丞相,快跑,官差追過來了。」
柳三一聽這話有些不解,但是看著推開人群的衙役便是心中一驚。
難道計劃暴露了?
對著逃跑的楊建秋說道:「你等等老夫啊。」
兩人邊跑,幾個衙役邊追喊道:「站住。」
兩人腿上功夫那是十分了得,遠遠的把衙役甩在身後。
幾個衙役見追不上也只能放棄,原路返回。
二人逃了一段也是累的夠嗆,索性看在樹旁歇息。
柳三停了下來氣喘吁吁的說道:「怎…怎麼…不跑了。」
楊建群也是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行了…跑不動…歇會。」
柳三扭頭看了看四周無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你們咋就暴露了啊。」
楊建群聞言后則回道:「沒暴露啊。」
柳三氣喘吁吁的說道:「沒暴露…他們…追你作甚。」
「嗨!」
楊建群有些懊惱的說道:「當時俺見那個狗官要打那個孕婦便是氣不過,給了他兩斧子。」
柳三聞言后不敢相信的說道:「你把那狗官給殺死了?」
楊建群聞言后則是鬱悶的說道:「要是真把他殺死也就好了。
第一把斧子扔偏了,飛到了柱子上,第二把距離那狗官也就三寸之距,就差那麼一點。」
柳三聽言后則是憤怒的看著他:「早知道你會如此魯莽就不該帶你出來,你這不是純屬壞了太子的大事么。」
楊建群聽言后也是不平的說道:「俺哪裡知道這斧子如此不好用。」
事情已經發生,再說什麼也沒有什麼用了。
柳三看著他說道:「等回去了再跟你算賬。」
楊建群聞言也是低頭不在說道。
柳三聞言后左右看了看便問道:「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