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不可描述
「啊啊,不好意思,我什麼都沒有看到。」陳致遠立刻道歉。
要說打架他當然不怕,但是現在淺草明奈醉倒成了拖累,戰鬥的時候多有掣肘,還是不要衝突。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兜帽男站起來,「你說沒看到就沒看到?你出去告訴警察怎麼辦?」
「那你說怎麼辦?」
「簡單。」兜帽男笑笑,看了一眼趴在吧台上的淺草明奈,「拿二百萬円出來,就當是你不會說出去的保證金了。」
「這種情況下應該是你給我錢當作封口費吧,我也不多要,按照你說的價格,二百萬円就行了。」
「你他媽找茬兒是吧?」兜帽男大怒,「我改主意了,你得給我五百萬円,不然別想走出這間酒吧!」
「那我要是沒有呢?正常人出門不會帶五百萬円現金吧,就算全都用萬円鈔也是很大一堆。」
「那也沒問題。」兜帽男靠近,一隻手按在淺草明奈肩膀上:「把這小妞兒留下,你去拿錢。」
「拿不出來呢?」
「那就不用拿了。二十四小時之內要是拿不出來,這小妞就歸我們了。嘿嘿嘿。」
眾小弟一陣淫笑,須田湊過來:「大哥,到時候讓我也玩玩行不行?」
兜帽男瞥了一眼:「你得給錢,這種質量的至少是十萬円一次吧,哈哈哈哈!」
「唉。」陳致遠嘆了口氣,「好好說話不行嗎,非要往這種方向發展。」
說著,他的右手按到后腰上。
「怎麼,還要掏槍?」兜帽男第一反應是後退一步,「別裝了,你怎麼可能有那種東西!就連尾田先生也......」說到這裡自知多言,閉上了嘴。
「你們北齋會的嘴都這麼不嚴實嗎?」陳致遠一邊說,一邊把后腰的東西慢慢往外抽。「當外人的面賣小藥丸,老大有槍也隨便說。這下就算是不辦事的霓虹警察也不得不來看看了。」
「現在......」陳致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那東西抽出來,一下子頂住兜帽男的腦袋:「我們可以走了嗎?」
「啊!」兜帽男全身僵硬,瞳孔都縮小了。沒想到這傢伙真的有槍!
「大哥!那不是槍!」有機靈的小弟喊道。
兜帽男這才看清,頂住自己腦門的是一根金黃色的東西。
老王炸油條的水平,至今沒有任何進步——甚至更硬了。
「敢戲弄我!八嘎......」
嘭!
左手的克蘇恩之眼,發動!
兜帽男感到腹部彷彿被WWE的猛男踹了一腳,整個人倒飛出去,撞倒了兩張桌子。
「嘶——呼——」他的腹部和背部都發出刺痛,鈍痛,撕裂痛,各種疼痛在他體內開party,痛的說不出一個字。
「大哥!大哥你怎麼樣?」小弟們紛紛驚呼。
「都他媽別動。」陳致遠拿著油條一指,「這是最新型的電擊槍,只要一槍就能把人打飛這麼遠!都看到了吧?不想吃槍子就乖乖聽話,全都趴到地上!」
眾小弟也不敢輕舉妄動,乖乖往地上趴。
「好,現在保持這個姿勢,給我爬到牆邊!包括你,那個須田!」
「你別太囂張!」一個比較莽的小弟跳起來,抄起一張椅子直取陳致遠!
嘭!嘭!
克蘇恩之眼發射兩次,同時陳致遠抖動著油條,假裝那真是什麼武器。
一發打在椅子上,木製的椅子直接被打散架;另一發打在小弟肩膀上,
強大的力量直接把他按趴在地上。
「還有誰?」陳致遠冷笑著,「哦對了,這雖然只是電擊槍,但是被打中三次左右,心臟就會超負荷,然後當場死掉,連最好的法醫都檢查不出來的!誰想試試?」
小弟們這回徹底不敢造次了,按照陳致遠的要求,爬到牆邊去。
「很好,很好。」陳致遠掏出手機,「現在都排好隊,然後抓住前一個人的屁股舔!」
「啊?」
「少廢話,不想死的話就照我說的做!」
小弟們又憤怒,又怕死,終於有人第一個這麼做了。有一個帶頭的就有第二第三個,最後所有人都做起這種不可描述的動作。
「現在我都拍下來了,以後遇到我的話,動手之前好好想想!你們也不想被發到P站上去吧?說不定人氣會很高呢!」
......
最後陳致遠雄赳赳,氣昂昂地,一手拿油條,一手架著淺草明奈,在西里呼嚕的舌頭的聲音中走出酒吧大門。
老王的車早就在門口備好。
「這傢伙,一口就倒了。」陳致遠把淺草明奈丟到後座上去,「都沒見過酒量這麼差的。」
「少爺,我們現在回去?」
「對,我們......等一下,我是來幹什麼的來著?」
陳致遠一拍腦袋,「媽耶,正事兒忘了!你等會兒,我再進去一次。」
去第二台車上喊了老孫他們倆,陳致遠重新回到酒吧里,順手把門口的「營業中」牌子翻回來,-變成「未營業」。
「媽呀,這是啥場面?」老孫看著八九個暴力團成員趴在牆邊互相舔皮炎子,感覺前列腺一緊。
尤其是這幫人一看陳致遠又回來了,還帶著倆壯漢,頓時舔得更帶勁兒了。
「霓虹民風敗壞,不過於此。」陳致遠揮揮手,「有什麼好看的?」
「真是會玩。」老孫咂咂嘴,「在國內哪能見到這事兒。」
「怎麼,你饞了?」
「沒有沒有。」
「這酒吧涉黃涉du,可能還有些奇怪的東西。」陳致遠布置道,「搜個底朝天。」
「這......」老孫兩人遲疑了,「這是警察的活兒吧?」
「怕什麼。」陳致遠毫不在意,「就是現在警察真來了,對我們也放不出一個屁來。」
「那個......」
吧台後面站出一個人,「我倒是知道一點......」
正是剛才的酒保。
「你沒和他們一起?」陳致遠指了指舔得正起勁的暴力團們。
「我不是暴力團的,我只是在這裡工作而已。」酒保解釋道。「我覺得我不用去。」
「這個理由很好。」
「那我為什麼要去啊!」須田聽到這邊的動靜立刻大聲道。
「閉嘴,你寄吧誰啊,你還不如暴力團。」陳致遠自己沒喝完的酒杯砸過去。
「如果你們是要找關於du的東西,他們放在後面的倉庫,在一隻啤酒箱里。」
「喲西,」陳致遠拍拍他的肩膀,「你滴,帶路滴帶滴很好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