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救人
一連數天,林耀祖都在九叔的指點下,學習茅山的道法,天賦異稟的他,在九叔的指點之下,不管是什麼樣的道法,他都是講解一遍就會。
當然。
其中也少不了天師系統的幫助!
功德系統
宿主:林耀祖
修為:一品人師(註:天地人)
功德:0
體質:純陽之體(入門)、陰陽眼(成長型)
法術神通:茅山鍊氣法(熟練)
符籙:雷擊符(熟練)、鎮屍符(熟練)、伏魔符(熟練)、烈火符(熟練)、金光符(熟練)、化煞符(熟練)
林耀祖看著數據面板上,一道嶄新的數據,是他跟九叔學習符籙時,自行出現,可見他的天師系統也是成長期,感慨道:「可惜人道功德還是太少了!」
這幾天的時間,他能把如此之多的符籙全部都修行至熟練程度,不僅僅是因為他自身天賦異稟,悟性無雙,更是因為多虧了功德的幫忙。
就在林耀祖思考,該如何獲得功德,不然沒有功德幫助,再想修行,進展可就有限時,文才從外面走了進來,道:「小師弟,吃早飯了!」
這一處房間,是整個義莊唯一的練功房,原先是屬於九叔,如今被分配給林耀祖,可不管是文才還是秋生,都沒有半點嫉妒。
更沒有怪罪九叔,因為林耀祖是他的兒子,就把這唯一一處練功房分配給林耀祖,以權謀私。
林耀祖的認真程度,他們都是看在眼裡,整天除了吃喝拉撒外,其餘時間都是在練功房中度過。
每天都是在刻苦修行!
這種程度的刻苦,別說他們,可能連九叔都做不到,練功房分配給林耀祖,也是理所當然的。
至於文才每天照顧林耀祖三餐,也沒有半點不滿,他是師兄,照顧林耀祖這個小師弟不是應該的嗎?
「師兄!」
林耀祖應了一聲,放下手上的工作,跟隨著文才離開,健步來到大堂,看到一桌子的飯菜,雖然都是粗茶淡飯,但在這個時代已經很不錯了。
「師兄,我爹不回來嗎?」
林耀祖隨意找了處位置坐下,裝了一碗飯吃了起來,沒有半點客氣。
他們師兄弟,恩同兄弟,又有什麼好見外的?
「師父,一大早就給人看風水了,怕是下午才回來!」
文才笑道。
「九叔,九叔……」
就在這時,一道焦急的呼喊聲從外面響起,文才眉頭微微一皺,倒不是生氣,這個時候有人來打攪他吃飯。
而是九叔不在,有要事的話,他可能辦不了。
「師弟,你先吃,我去看看!」
文才起身,健步走了出來,就見一群抬著擔架走了過來,領頭的是一大媽,緊張道:「劉大媽,怎麼了?」
劉大媽,是任家鎮旁,劉家村的寡婦。
「文才,九叔在哪裡,還請九叔救救我孩子!」
劉大媽哭天喊地道。
「大牛怎麼了?」
文才頓時一驚,劉大媽丈夫早早去世,就一個孩子,小名叫大牛,一個人辛苦拉扯長大,可以說大牛是劉大媽的心頭肉,含在嘴裡怕化,捧在手心怕摔。
可謂是寶貝得不得了!
說話之間,文才連忙抬頭望去,只見擔架上抬著的,正是大牛,臉色煞白,毫無一絲血色。
「大牛,大牛……」
劉大媽想說,可不知為何,話語到嘴邊最終變成了嚎啕大哭。
倒是劉大媽身邊的老漢走了出來,老漢是劉大媽丈夫的哥哥,生氣道:「大牛這小子昨晚一夜未歸,我們找了好久,才在墳地旁找到了這小子,不過這小子變成這樣,我們怎喊都沒有用,怕是撞了鬼,只有請九叔出馬!」
文才苦笑道:「可是我師父今日一大早就出去給別人看風水了!」
「那怎麼辦?」
劉老漢臉色巨變。
「你們在這裡等一下,我去把師父喊回去……」
文才轉身,正欲快步離開,去請九叔回來之際,林耀祖走了過來,道:「師兄,要不還是讓我先看看?」
「這是?」
劉老漢道。
文才解釋道:「他是我師父剛收的弟子!」
嚎啕大哭的劉大媽見林耀祖出來,就彷彿是看到救星一般,滿臉期盼道:「小兄弟,小兄弟,我就只有這一個兒子,你,你,你能把他救過來嗎?」
「我能!」
林耀祖斬釘截鐵道。
其實。
他很想說一些託詞,畢竟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可是見劉大媽滿是期盼的樣子,或許大牛是她活在世界上唯一的寄託,不忍心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
不知為何,他給劉大媽十足的回答。
文才小聲道:「小師弟,你可別亂來!」
「師兄,你放心,我出馬,保證沒有問題,麻煩你幫忙拿一碗水過來!」
林耀祖笑道。
文才還想說些什麼,畢竟林耀祖才跟九叔學習茅山道法沒多久,他跟九叔學習多年,都沒信心救活劉大媽的孩子,別說林耀祖,可是見林耀祖成竹在胸的模樣,也只能選擇相信林耀祖。
『師弟呀,你可別騙我,要不可就麻煩了!』
文才暗自嘆息一聲,也不廢話,快步離去,拿了一碗水過來,遞給林耀祖,壓低聲音道:「師弟,要是不行,還是讓我把師父叫回來吧!」
「師兄,你就看好吧!」
林耀祖笑了笑,知道文才對他沒有信心,也不意外,看了一眼,還在擔架上的大牛,已經確定大牛是什麼問題,更是想到該如何救治大牛。
林耀祖深呼吸一口氣,重重地吐出一口濁氣,把腦海之中萬千雜念全部驅散,恢復一片清明之後,以指甲劃破指尖,溢出一滴殷紅的鮮血。
「聚!」
林耀祖冷喝一聲,以鮮血在水中勾畫出一道化煞符,見鮮血在水面停留很久,最終融入水中,這才鬆了一口氣,道:「成了!」
隨後,林耀祖示意擔架旁邊的人,掰開大牛的嘴巴,直接碗里的血水……不對,應該說是符水全部倒入大牛嘴中。
「熱,熱,熱……好熱!」
不多時,擔架上如屍體般,如果不是還有細弱的呼吸,都可以埋了的大牛,忽然掙扎了起來,更是準備把衣服脫了。
「大牛,我的兒!」
見此一幕,劉大媽欣喜若狂,連忙撲了過來,抱著大牛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