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的老家

第2章我的老家

我成功洗脫犯罪嫌疑人身份后,心想到「看來租的那個房子不能住了。」

本來我打算休息幾天,再回老家,看來現在馬上收拾東西得回家了。

再過十多天就要開學了。

走出了警察局,我打開手機叫了個車。

現在已經晚上七點多了,天黑了,來到這個租的房子這個小區,小區也不大,總共就六橦樓,現在這個小區已經沒有人了,甚至保安廳里都沒有人了。

已經全部搬空了,當然發生這種事,換成一個正常人都會搬走的。

我走進小區里,七點鐘的夜晚,小區里寂靜陰森,夜晚一陣陣的陰風的嚎叫著,時不時可以聽到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寂靜的太可怕了。

我臉上並沒有顯示出恐慌,不慌不忙吹著口哨走進了自己住的那橦樓里,走到電梯處按了下電梯,門緩慢的打開,馬程走了進去,按下按下二樓,只聽門「咔咔咔」的聲音慢慢的合上。

開始上升,電梯里的燈一閃一閃的,上升時候「哐當」搖搖晃晃感覺撞擊到什麼東西一樣。

「靠,這電梯怎麼回事?不會要被困在裡面吧。」我錘了錘電梯,氣憤中帶著抱怨說道。

二分鐘后,「咚」一聲二樓到了。

電梯門「咔咔咔」緩緩的打開,馬程走了出去,走到二樓。樓道里的冷風撲面而來。

二樓里的傳來一些聲音老鼠嘰嘰喳喳的聲音,這個小區里非常老了,我也在我住的房間里放了很多老鼠貼。

樓道一共四戶人家,二戶租的房客就是被殺害的那位,當然現在的門全部已經封閉上了,都搬走了,剩下的那倆戶,可能是被驚嚇到了,嚇的還不輕,走的時候太匆忙了,之前晾的鞋子襪子,一大包一大包的白菜,都沒有來得及收,把樓道擠滿了。

我慢悠悠的走到了我住的房間,上面門牌號寫的2323。

我把手裡摸進褲包,前後褲包翻了半天,只有手機和身份證,驚訝的說道:「靠!尼瑪,不會剛才坐計程車,掉車上了吧!」

現在是熱天,我身穿短褲,上衣一件純白的T恤,短褲的褲包本來就淺,容易掉東西,上次還掉過一部手機。

我上次為了買手機,連吃了三個月泡麵,星期六,星期日就去做兼職。

我靠在門上,想了想自己的衣服褲子還在裡面啊,又不是什麼富二代,總不能說不要換新的吧。

我心想:「反正這小區也沒有人了。」走到樓道上,小跑起來往門用力一踹,「砰」一聲巨響回蕩著整棟樓,「咔咔」門開了。

我把腿卡在門板里的腳拿了出來,然後又踹了幾腳,低著身從門洞里進去。

走了進來,我順手打開了燈,房間是15平米。長4.6米左右,寬3.3米左右,剛好夠一個人住。

馬程房間看上去還是收拾井井有條幹凈的,一張床,一張小小的床頭櫃……。

不一會,我把門打開,提出了行李箱,背著一個書包走了出來,

我是第三戶,我走到樓道,路過二戶的時候聽見「咯噔,咯噔」像極了裡面有穿人著高跟鞋在裡面慢慢走動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我聽見這個聲音,說不怕是假的,心裡還是有點害怕的,即使表情沒有顯露出恐懼,身體還是很誠實,走路的步伐還是明顯加快了。

我按下電梯,電梯門又發出那種破舊老化機械聲「咔咔」的聲音緩慢打開。

我走了進去,

按下一樓,掏出手機打開短視頻聲音刷了起來,剛打開手機里的聲音,我都被短視頻的聲音嚇了一下!

這個氣氛真的寂靜的太可怕了,如果人體處於較為安靜的環境中時,如果突然聽到聲音都會驚一下,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當電梯門要緩慢的關上的時候,電梯門「叮」的一聲又被打開了,彷彿剛剛有人按了電梯一樣。

我看見電梯門被打開,好奇的心想道:「難道還有人沒有搬走嗎?」

我走出去電梯,頭轉了轉,看了看周圍,又看向樓到里空無一人,除了死一樣的寂靜,還可以聽見一些老鼠活動發出「唧唧」的聲音。

我小聲嘀咕著:「這破電梯,老是出問題來嚇人。」

我大步跨進了電樓,按下一樓,這次緩慢的關上,電梯並沒有出現開門的這種情況了。

當電梯門緩緩的關上之後,緩慢下降一樓。

這棟二層死氣沉沉的樓道里,陰暗封閉的房間內,發出一道女性像是哀求的凄慘聲:「謝謝你~」。

我走出了小區,找了個快餐店吃了點東西,然後又找了賓館住了一晚上。

白天起來,退了房,我打了個車到高鐵站,買了張高鐵票回老家。

我坐了一個小時的高鐵,來迴轉車,終於扺達了他的老家,馬程住在白雲市,靈山區,龍里鎮里的一個小村莊,叫龍嵐村。

村裡沒有城市的喧鬧聲,沒有城市的車水馬龍,鄉村顯得寧靜乾淨,可以聽見鳥兒清脆的叫聲,成群的麻雀嘰嘰喳喳地叫著,一會落在電線杆上,好像五線譜上的音符,一會在樹枝上跳來跳去,鳴囀枝頭,一會在空中飛來飛去,劃過一道道美麗的弧線……。

這個村莊朝東,西北兩面是綿延數十里的山,山上樹木茂密,溪水淙淙。

「小程回來了!」一位用扁擔挑著糞水的阿姨一臉笑意正從村口走出來。

「對啊,剛回來,大娘這是要去潑菜啊!」我托著行李箱說道。

「可不是嘛!哎呦!幾個月不見,又長高了!小程。」阿姨打量著馬程。

「小心點啊,大娘,別閃到腰了」馬程跟阿姨打了招呼,時不時還遇見村裡一些熟人……。

我托著行李箱大口喘氣:「好累!媽的,終於到家了!」

馬程的家很特別,凹型的樣子,凸出來住在村裡中央的山上,而這山上只有他家一戶,家門前,有兩大棵槐樹屹立在他門前。

槐樹,在中國古代傳說里,槐樹經常出現,比如七仙女中的老槐樹,而且古人上吊一般都選擇槐樹,所以在門前種槐樹農村人認為不吉利。

而他家周圍都是墳墓,這就他家很特別的地方,村裡的村民也給他家說過,可他家就不願意搬下來,村裡拿他家也沒有辦法。

「奶奶,奶奶我回來了」!我高亢的聲音在這山間回蕩著。

「程兒!你來了!」奶奶是小腳,弓背,粗布衣,滿臉皺紋,老奶奶雙眼空洞,猶如深淵,竟是沒有眼球!吃力地向上睜著,稀疏的頭髮挽成一個又小又亂的髮髻,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奶奶有沒有想我啊!」我攙扶著奶奶回到屋內。

「奶奶你看我給你買了很多東西,有這個老白金,還有秋天的衣服,冬天的衣服,馬上到秋天了注意保暖,注意身體……。」馬程關心著奶奶,一邊還給奶奶介紹買的東西。

「來,多吃點你最愛吃的山藥」你看看你都廋了。」奶奶把盤子里的菜都推到我的面前說道。

「奶奶做的菜真好吃,好想爺爺的做的鴿子肉,和雞肉,還有狗肉了!可惜……。」我說到這裡看向奶奶。

奶奶坐在板凳倚上沒有說話,兩隻眼睛沒有眼睛球,直勾勾的看著馬程像一個黑洞一樣,嘴巴淡定說道:「等一下,去山上給你爺爺燒點香吧。」

我的爺爺,可算得是村裡的神人啊,當然奶奶也不一般,被村裡奉為龍崗村的傳奇二老。

我的爺爺叫,馬龍空,神秘職業非常多。

第一,撈屍隊,撈屍人自古有之,他們靠屍體為生,以撈屍為業。

第二,走山客,憑藉極強的野外生存能力與辨識珍貴動植物的能力,尋找大自然里無主的珍寶,如野生靈芝、人蔘等,採集販賣。

第三,占卜師,或是幻術師,陰陽師,他們不但懂得觀星宿、相人面,還會測方位、知災異,畫符念咒、施行幻術。對於人們看不見的力量,例如命運、靈魂、鬼怪,也都深知其原委,並具有支配這些事物的能力。

奶奶,名叫田花靜,是名蠱師,還是一名,二皮匠。

相傳頂級的「蠱」不僅可以控制人的思維行動,殺人於無形,更有甚者,能夠以「蠱」施術,逆天改命,強奪他人運勢,掌控他人靈魂,斂財聚寶,大富大貴。

二皮匠是裁縫的分支,但是它不作衣裳,不去補衣服,而是縫屍體。

二皮匠在我國作為,裁縫的神秘分支出現,是因為在我國古代戰爭頻繁,死屍經常,缺胳膊少腿,而古代又常常相信,屍體如果不夠完整,是不能夠投胎轉世,即便投胎了,也會有先天殘疾。

所以二皮匠就應勢而生,專門去縫補屍體,讓死去的人,好投胎轉世,入土為安。

這二老的職業,甚是可怕,很古怪,小時候經常跟爺爺,奶奶幫忙,小的時候馬程奶奶縫屍體,奶奶叫馬程拿屍體的部位,不是一條腿,就是一隻手,或者是人體,體內血淋淋的大腸,小腸……。

馬程從小被這二老影響,所以他從小就跟正常人不一樣,看見死屍這些,反而不害怕,這不是關公門前耍大刀嗎?

當然他們二老做這種職業,是不會有後代的,因為他們職業很特殊,非常討天厭,也會有天罰,可能是窺探了天機,或者違背了天命。

馬程並不是他們二老後代,是被馬龍空,在一處古墓墳中發現一具女屍,驚訝的發現女屍懷有孩子,而孩子還活著,馬龍空就把這孩子取了出來領養長大,也就是現在的馬程。

馬龍空,田花靜,撫養馬程的時候更是大驚失色,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了。

馬程很不像一個人類,更像一個超人類,一個月不到就會開口說話了,兩個月就會自行走路,腦子更是聰明才智,學起東西來特別的快,而已力大如牛,不要看他文質彬彬,其實馬程只不過是藏起來罷了。

馬龍空,也就是馬程的爺爺,因為收留了馬程,可能馬程是個變數,馬龍空當時不應該救這個孩子,可他不忍心一個無辜的孩子死去,最終還是決定撫養。

然後不知道什麼原因觸犯了天,最終五年前被天雷轟殺,降天罰,那天夜裡山上沒有任何聲音,只聽見轟炸般的聲音在山上傳來。

馬龍空好像預知到,自己命不久矣樣,提前做好了棺,選好了墳地,理在他家後面五百米之外的一個地方。

馬龍空臨死前,更是把一生的本領教給了馬程,至於馬程學到了多少皮毛,並不知道,這隻有馬程自己知道了。

山中,一處田地中央,只見一個長方型的土堆,這是個處於半山腰的墓地,蒼寂、青翠中帶著安詳的寧靜,石堆裝飾得精緻、整齊圍砌起來。

「爺爺,也不知道你在那邊過得怎麼樣了,我可想你你做的菜了……。」我一邊燒著紙錢,一邊懷念的說著。

「對了,你看我給帶了什麼!你最愛喝酒了。」我從墳前的書包,取出了一瓶茅台酒。

「這可是貴州茅台酒,國酒啊!可惜啊,您在的時候沒讓你喝到,這次給您買來了。」馬程像是跟爺爺對話一樣,把酒打開聞了聞酒味,然後把酒放到墳的面前。

馬程對著墳地說起他最近的事情,高興的事,倒霉的事……說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后。

我站起身來看了看看天色,已經傍晚了。

我撓了撓頭說道:「爺爺,我得回家了,要不然又要被奶奶罵了。」

我轉過身,向山下走去,墳墓前的酒被一陣風颳倒,瓶子里的酒順著方向流向了黃土裡。

回到家之後,差不多快七點了,吃了奶奶做的飯。

然後又陪奶奶說了一些話,我還跟奶奶聊天,時不時開著玩笑說道:「奶奶,我床底下的斷手,你怎麼不接回去啊?你是不是忘記了?」

奶奶還去床底下,彎著腰,那找找,這找找,然後奶奶這才想起來他們家的活,原來早在五年前,他家的這些活,就沒有幹了。

這沒幹的前兩年,基本上,每天都有人拜訪,各種各樣的人,就連一些外國人都來拜訪。

還有每到晚上12點,都會有人在外面敲門,奶奶就坐在客廳內椅子上,不管誰來都是冷漠的一句話。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這裡是指一個人失去了利用價值,就被殺掉,或者落下個比別人更慘的下場。

然後奶奶揪著馬程的耳朵生氣的說道:「你這小兔崽子,年齡大了,連我這老婆子都要糊弄了!」

我被揪著耳朵,拉著奶奶的手說道:「沒……沒有,奶奶,你下手輕一點,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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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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