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警察找上門
早晨，東方剛剛泛起魚肚白，一切都霧蒙蒙的，彷彿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紗，大地還在沉睡，花兒美麗的小臉上滾動著晶瑩的露珠。
「小兔崽子，你給我起來！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什麼事了？」馬程的奶奶，用一根一米長的木棍輕打著被子里熟睡中的我。
我是側著身睡，正睡得正香，感覺背上有東西拍打著，還聽見奶奶的憤怒聲。
「奶奶，怎麼了？你打我幹嘛啊！」我緩緩睜開眼睛，一臉疑惑看著手拿木棍的氣勢凶凶的奶奶。
「你問我？我還正想問你呢！警察都找上門了，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惹什麼事了！」奶奶那雙沒有眼球的眼睛，惡狠狠的瞪著我。
「警察？我也沒有惹事啊！怎麼會有警察來我家。」我猛的從床上猛的坐立了起來。
「哼！剛才我正在院子里打掃，就來了幾名警察說是來找你，你自己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說完奶奶氣沖沖的走出了房間。
我趕緊下了床，幾分鐘匆忙的穿好衣服，穿著一雙拖鞋就走了出了房間。
客廳里，三名警員坐在馬程的家裡，田奶奶叫了馬程之後，正給他們倒茶。
這三名警員就是昨天馬程，給他們提供線索的那三名警員。
年輕的叫劉濤，胖的叫劉凱，瘦的叫全新。
「哎呦，老奶奶太客氣了，注意身體啊，你放著，我們想喝自己倒，老奶奶今年高壽啊？」劉凱恭恭敬敬起身說道。
老奶奶一臉慈祥的笑容回答道：「今年八十八了。」
坐在一旁的警員劉凱說道：「老奶奶八十八，好兆頭啊，一路發發發啊！」
田奶奶：「哈哈哈，感您吉言啊！」
剛開始三人進來，也被老奶奶嚇一跳，但很快就適應了。
田奶奶的那雙眼睛猶如空洞一樣，沒有眼睛球，正常人一般看見也會多多少少被嚇到的，關鍵是田奶奶就跟正常人一樣，彷彿那雙沒有眼睛球的眼睛可以看見一樣，像個正常人一樣。
我走了出來，便看見原來奶奶說的警察就是昨天那三名警員，心想道：「孫賊，挺賊啊！都找到我家了。」
他們三人看見馬程出來。
「小神探，你來了，我們剛好有事，找你分析分析。」劉凱一臉開心的說道。
「是嗎？大早上來打擾我睡覺，我奶奶還以為我在外面惹事呢。」我沒有給好臉色，冷漠說道。
「哎呦，不好意思啊，要不你再去睡會，我們在外面等你補個覺，你看行嗎？」劉凱說道。
「不了，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吧。」我去廚房冰箱里拿了個蘋果，一口啃了下去說道。
「奶奶，你看我沒有犯事吧，是他們有事求我呢。」我驕傲的看著奶奶說道。
全新站起來說道：「對對對，是我們警方有事，找你孫子商討一下，你孫子是名好學生，不可能做壞事的。
「奶奶，我們先出去了，你在家好好靜養吧！」我就走出了家門。
劉濤：「奶奶年齡大了，在家安安心心的靜養吧。」
四人走出了家門，來到馬程的家的山下一個隱秘的角落。
「說吧，你們找我什麼事，還是查到了什麼線索。」我坐在一塊石頭上說道。
「小神探啊！不愧是小神探啊！一來就知道我們要問什麼？」劉濤說道。
全新坦言道：「根據昨天你的推測，你讓我們查了那兩人，那男的果然有問題！」
「對，
根據調查男的叫李森，是方月的老公，他是那個玩具加工廠的一個車間主管，而死者張慧就是在他管理下。」劉濤說道。
接著劉濤又繼續說道：「經過蒼月市那邊警方的走訪調查，工廠負責人說前一個月，李森七月五日那天請了四天假，然後七月十五日又請了五天長假。」
我又問道：「他老婆知道嗎？有問過嗎？」
「還沒有問，現在李森是嚴重懷疑對象，怕打草驚蛇。」全新說道。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
「對了，警方走訪調查員工說死者張慧經常跟李森，方月下班一起吃東西，有時候他女朋友方月請假，就是張慧跟李森去吃飯，可能關係很好，經常有說有笑。劉凱說道。
「哦？」我坐在石頭上摸著下巴。
我想了下說道：「你現在查一下，叫警方聯繫通訊設備公司查一下李森的所有通話記錄。」
我話說完，劉濤轉過身給警方那邊聯繫了。
我又問道：「你們查過，他請假這幾天所有的行程記錄嗎？」
「查過了，他們三人是住同一棟公寓，請假的那天的七月五日，那天張慧是來上班的，但第二天也來的，第三天張慧就沒有來上班了，也就是那天不見的。」劉凱說道。
我站起身來，站在了石頭上，心想到：「李森第一次請了四天假，而死者是第三天消失的。」
公寓里沒有電子設備攝像頭嗎？馬程疑惑問道。
「沒有！這公寓是廠里的，根本就沒有安裝電子設備，員工宿舍，可能老闆覺得怕員工舉報隱私吧，所以就什麼都沒有安裝。」全新說道。
就在這時，劉濤褲子裏手機電話響了起來，劉濤接過：「嗯，……好……好。
劉濤驚喜的說道：「據通信設備公司那邊，顯示張森並沒有顯示給死者張慧通過電話，但是他有另外一張手機卡，經常打給一個陌生電話，而請假的的四天，前四天晚上，打給過那個陌生電話，你們猜那個陌生電話號是誰的？劉濤還賣了個關子。
劉凱好奇的說道：「誰啊？」
全新說道：「死者張慧！」
劉凱想到網上一個梗道：「額，這句話跟打開了寶箱，但又說還沒打開一樣嗎？」
劉濤解釋說道：「咳咳……剛才賣個關子。」
我笑了笑看向全新說道：「你現在是大概知道了。」
全新點了點頭。
劉凱著急的問道：「你們都知道了什麼啊？說來聽聽。」
我又坐在石頭上說道：「我推斷，李森跟張慧有一腿。」
「哇，這好閨蜜啊，給自己閨蜜戴帽子啊！」劉凱驚訝說道。
「這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你是第一天破案嗎？兇手一般都是情殺，或者為了錢，或者矛盾升級衝動上升殺人。」劉濤說道。
劉凱又問著劉濤：「難道你老婆也出軌嗎？還是你出軌你老婆閨蜜嗎？這還正常，這已經不正常了！」
劉濤推了推劉凱說道：「去去去，我說的是兇手殺人動機。」
全新說道：「可是張森前兩天，去了哪裡呢？死者是第三天沒有上班的，難道準備殺人工具去了？」
我淡定的說道：「兇手，可能沒有出去過公寓，就在死者的房間里住了兩天。」
「什麼！兇手為了殺人，而提前去死者的房間嗎？可是為什麼要提前打電話？他們不是有一腿嗎？劉凱驚嘆的說道。
「錯了，兇手可能並沒有抱著去殺她的想法去的，而是為了騙方月，可能編個理由出差，提前去死者的房間偷情！」我很淡定說道。
至於房間里，具體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為什麼兇手要殺害死者。
「那兇手是怎麼把屍體運過來的呢？」全新疑惑的問著馬程。
「坐車來的！知道為什麼兇手要切斷死者的頭部嗎？可能是為了更容易存放在某個東西。」我解釋道。
我又接著說道：「因為除了坐車，你坐高鐵，坐火車，坐飛機，攜帶的物品都要被查，要麼自己開車，要麼就是打車，然後把屍體裝到一個可以存放的物品上，然後放車裡後備箱就行了，反正又沒有人檢查。」
「我靠，名偵探柯南在線啊」劉濤對馬程堅了大拇指說道。
蒼月市裡石林村拋屍的地方，開車路程差不多六個小時就到了。
全新走在馬程面前說道：「你的推理是張森提前跟他老婆方月說要出差，然後請假前兩天，第一天就去了死者房間，李森不知道什麼情況，殺害了死者。」
「對。」我回答道。
「兇手把屍體，放在了冰箱凍了十多天，又請假把屍體從蒼月市拋屍了過來，又回去對嗎？」全新接著說道。
「對的！」你們現在可以聯繫警方抓捕兇手了。
「可是沒有證據啊？」劉濤說道。
「證據？證據就是電話，死者住的家裡肯定被清洗過，你們查當天的用水量就知道了。」我看向他們三人堅定說道。
「好，那我們聯繫警方派人現在立即抓到兇手。全新說完，叫上他們二人急匆匆的向車裡跑去。
我也上山回了家。
最後，兇手跟方月在白雲市高鐵站被抓獲，他們這次打算去藍靈市，方月聽說李森有個老朋友在哪裡是個領導，本想投奔哪裡的。
原來，方月肚子懷了李森的孩子，所以這才使李森殺害了張慧。
據李森招供。
七月四日。
晚上，方月給李森說懷了他的孩子，李森聽見這個話很驚訝，又很害怕，因為他感覺對不起方月，很慚愧。
於是他就想跟張慧說清楚，以後不要聯繫了，就當普通朋友，大不了賠點錢給張慧，就當是損失費了。
李森就騙了方月，說請四天假，要去老朋友哪裡，然後晚上李森用另外一個手機打了電話給張慧說明天，來她房間。
早上就騙方月，他出去找他老朋友了，方月很傻，很單純，是個好女孩非常相信李森。
結果李森就去了二樓張慧房間里。
李森和方月住四樓，張慧住二樓。
其實他們這樣，不止一次了，目的就是為了怕方月懷疑，所以每次張森都會提前幾天請假，來張慧的房間。
張慧白天上班，而李森假裝出差，或者其他理由，然後來張慧房間偷情，這樣就不會被發現。
下班后，張慧撲到李森懷裡。
張慧說：「想我沒有啊？」
「想！怎麼會不想！」李森摟抱著張慧。
「哎，這樣的生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張慧兩眼都是淚珠看著李森。
李森緊抱著張慧說道：「小慧啊，我今天來，是想把事情說清楚的。」
張慧一臉疑惑的看著李森說道：「什麼事啊，森哥。」
李森鬱鬱寡歡的說道：「我們以後不要這樣了，你找個好男人嫁了吧。」
「什麼，為什麼？」小慧有點驚訝說道。
李森說道：「那個，月兒懷孕了！」
「就因為懷孕嗎？，那我是什麼？」小慧失望中雙目看著李森的說道。
「你當初怎麼勾引我的？當初怎麼跟我說的……。」張慧這時跟個發瘋的病人一樣，質問著李森。
「對不起！」李森低沉的說道。
「好！你很好！李森你這個渣男！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方月。」張慧說完，就想從包里拿手機。
結果張森一把搶過，張慧就跟李森搶手機，李森害怕，心裡又急，心裡上恐懼加上張慧現在像個發瘋的一樣，大吼大叫的搶著手機。
李森害怕張慧把他們兩個的事情說出去，害怕中又恐懼，於是就直接用力一推把張慧推倒，重重的後腦砸在了地上，鮮血流了出來。
其實，這個時候張慧並沒有死，只是暈倒了過去，但張森想到，如果把張慧送去醫院，那麼方月就會知道，他騙了她。
張慧醒來，到時候什麼事情都會被抖出來。
然後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讓張慧永遠醒不來，活生生的把張慧塞進了冰箱里。
清理了地板上的血……。
假裝請假了第四天，李森回到方月哪裡，張慧是七月七日遇害的，過了八天，李森害怕張慧的屍體被發現，又假裝出差，七月十五日請了五天的假，李森來到張慧的房間里。
打開了冰箱，那具冷冰冰的屍體，正是張慧！
李森看見房間內有個行李箱，這行李箱很小，大約十六寸。
屍體硬塞的話，會顯得很擠，很鼔，李森怕運出去的時候引人注目被發現。
李森就看見廚房，有菜刀，就跑去廚房拿了菜刀，對著屍體的頭部一刀一刀砍了下去，感覺那刀砍到頸骨的的時候，聲音甚是恐怖，「喀、喀」感覺刀都被砍鈍了。
頭被切落下來，滾到一邊的地板上，張慧的那慘白的臉對著李森。
李森被嚇到了！
當人死後隨著屍體的體溫下降血液慢慢寧固，加上屍體被冷凍過，屍體上的血流淌出來是凝固的。
血一點一點從那被砍掉頭的屍體中，流了出來，張森被嚇得不敢分屍了。
直接把屍體裝進了，行李箱。
找了之前買給她的包，這個包是個手提包，包還挺大，李森就把剛剛被砍下的頭放進了包里。
李森又把張慧的房間全部清理，至少清理了不低於二十次，所有的地方全部清理，整個房間根本沒有一點灰塵。
李森，大晚上打了個車，把行李箱和手提包放進了車內後備箱。
本來網約車司機，是不願意的，太遠了。
沒辦法，李森給的實在太多了。
李森來到石林村和龍崗村中間，想到這裡偏僻，附近沒有什麼人，都是大山，就把屍體扔到了這裡。
李森拋屍的時候，並不是隨便拋屍的，而是有目的，他並沒有把行李箱和包一起扔而是把屍體，和被切下來的頭拿了出來再拋屍。
因為包和行李箱上有了他指紋，也怕警方查到，所以他也看過最近天氣預報，後面大部分都在下雨，
他也知道水會影響屍體腐敗的快，有空氣濕度，土壤中的微生物會加速屍體的腐敗，所以是選擇性的扔在了這裡，最後又悄悄的回到蒼月市，跟假裝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