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是紅衛兵二代
叢林之中,吳山飛快的在叢林之中穿梭,身後的叢林之中,時不時的傳出一聲槍響,悉悉唆唆的奔跑之聲。
「吳山,你馬上束手就擒,你的修為高強,組織上會著情處理的。」一聲銳利的槍聲響起,吳山腳后根剛踩過的地方出現一個坑洞。
「滾你媽的蛋子,李剛,告訴你,別以為你是官二代了不起,老子是紅衛兵二代,告訴你,少扯蛋,你家那老大收了賄賂,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老子親手扭下的他的頭,你能拿我怎麼樣!哈哈哈。」吳山哈哈大笑,三步作兩步,身形一疾,腳后又是幾個彈坑。
「哈哈哈…………」吳山笑得更歡了,現在的他才二十三歲,在他幼年的時候,父母因為惹了一個zhèngfǔ官員,被陷害入獄,死在獄中,本人由養父養大,後來剛上大學,因為得罪了一個富二代,被陷害入獄,他從這裡開始發跡,在獄中吳山認識了一個老頭子,很老很老的老頭子,他收吳山為徒,教授吳山國術,告訴了吳山他的來歷,他是一個紅衛兵頭子,資格很老,甚至批鬥過某軍的軍長,特殊時期過去后被入獄。這個紅衛兵老頭還不是一般的紅衛兵老頭,他是一名國術修鍊高手,他收吳山為徒,教授他所有的一切。
「我不再相信黨!」最後老頭兒托關係將吳山運出獄,留下一句不再相信黨,魂歸西天,將所有的一切留給了吳山。
吳山出獄后,憑藉著老頭子教國術,考上了jǐng官學校,可是當慢慢的從獄中生活脫離之後,吳山終於知道,老頭子為什麼不再相信黨,他也不相信了,世上有什麼正義,有什麼好人,吳山發誓,他要做一個資本主義者,不過他不欺壓地底階級,他要打擊地主階級,他要娶好多好多的老婆,好吧!這個說漏嘴了,年輕人,心頭是熱血的,吳山也不例外,正式發配到派出所工作,他並不明法辦案,只是默默的注視,當有地主階級的萬惡者之時,他就披上夜行衣,斬妖除魔,哦,是剿殺社會主義的蛀蟲。
吳山匆匆的奪出森林,身後的追兵已經甩出老遠,眼前一亮,一片寬闊的草地之後,依舊是一片連綿的森林,只不過此時森林已經過不去了,因為草地已經站了兩堆人,一隊是黑sè的黃種人,高矮不一,每一個俱是身高體壯,要不渾身肌肉如龍,要不就是平凡之下隱藏著極大的力量,另一隊則是黑白不一的人種,每一個都是身高九尺,渾身肌肉結實,太陽穴高高的隆起,最重要的是,他們的手中,都持著消音的手槍。
「吳桑,你好。」黃種人首先用生硬,透著令人厭惡的腔調招呼道。
「好,好什麼好?你看我像好的樣子嘛!」吳山語氣很沖,他跟著老頭子學習國術,可沒有學習槍械,勝在專一,修為已經到達抱丹之境,徒步追趕汽車,捏鐵成泥都是小菜,但是面對現代火器,一兩把還說得過去,這一隊人,吳山心涼,人手一把消音手槍,當年程庭華也厲害,可是也擋不住火槍,自己自認不輸他,但是面對這麼多的火器,也吃不消。
「呵呵,吳桑看上去很狼狽!」
「你說吶!」吳山撇了撇嘴。
「好吧!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們rì本帝國與韓國打算聘請閣下出任我們的訓練師,請閣下務必答應。」rì本人一鞠躬。
「哼!你們rì本也敢跟我們美利堅帝國叫板,先生,你可以跟我們回去,我們將給你最好的待遇。」那邊的歐洲人不願意了。
「好吧!看你們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答應了你們的請求,不過我一個人分不開手,你們先分個勝負,看看我該跟哪個吧?」吳山攤著雙手笑道,讓你們狗咬狗。
「你們誰也走不了?」一聲厲喝從身後傳來,『了』字說完,一陣突突自動步槍的聲音傳來。
「我次奧。」吳山往旁邊一撲,身後追上來的趙剛等人的自動步槍一陣亂掃,兩拔人頓時一陣人仰馬翻,紛紛卧倒在地。
「是龍牙,還擊。」一陣rì語呼喝,吳山趴在地上,聽著嘰哩呱啦的rì語,微微抬頭,看著槍彈紛飛,緩緩的向一邊爬動著。
「你們去將吳先生帶過來。」一陣生硬的漢語喝道,聽聲音生硬的感覺是歐洲人。
「次奧,為啥不打完再注意到我?」吳山無語了,兩名黑人從地上蹲了起來,向著自己爬了過來。
「先生,跟著我。」兩名黑人明顯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向著吳山招呼道。
「跟緊你。」吳山嘴角一陣獰笑,雙手如蛇出洞躥出,將兩名黑人的脖子擒住,勁力一透,頓時將兩個黑人大漢幹掉,雙臂一揮,將屍體舞起,作盾牌擋子彈往旁邊跑去。
「豈有此理,就知道你不會乖乖的就範。」歐洲人首領吐了一口口水,從腰后掏出一個黑sè的控制器,摁下按鈕。
「滴!」吳山耳邊傳來一聲輕微的滴滴聲,下意識到不好,一陣轟鳴聲傳出,**灰飛煙滅。
「我到底還沒有練到滴血重生的不死之身,沒有不見不聞的境界。」吳山苦笑,失去了意識。
「我們走。」rì本人與韓國人見吳山被炸死,也不停留,紛紛退出戰局,歐洲人也不多留,後面的龍牙特種兵到前面,確認吳山死亡后,向總部彙報后,徑直離去,沒人注意,天空之中一道流星閃過。
「哇哇哇!!!」密林之中,吳山一個勁兒的嚎著,聲音哄亮無比。被炸彈放倒的他,醒過來后,發現他趕上cháo流了,穿越的cháo流,身體成了一個嬰兒,這還不算,這還是一個棄嬰,被孤零零的放在荒山野嶺之上,四周人煙全無。
「這算是什麼穿越?」吳山一個勁的罵,不過發出的只是哇哇聲,沒辦法,身體太幼小,喉骨沒有長全,吳山心中怨恨,捏著拳頭半天,最終也只能無助的嚎叫,如果沒有人來抱他的話,他就可能要餓死在這山林之中,成為一具死嬰了。
「悉悉唆唆!!!」林木一陣悉唆!就在吳山無力哀嚎的時候,山林的灌木叢之中走出一群梅花鹿來,領頭的是一隻身材壯大的母鹿,嘴裡還嚼著一枝嫩綠的青草,鹿群悠悠行來,看到地上的吳山,不由微微引起一陣陣sāo動,兩隻公鹿低頭伸出鹿角上前拔動吳山,吳山無力反抗,只能加大嚎叫,被一群鹿幹掉,有人來啊!就是人販子,我也認了,吳山嚎道。
就在吳山嚎叫的時候,那領頭的母鹿似乎有所感動,擠開兩頭公鹿,上前伸出舌頭在吳山的臉上舔了一下,吳山只感覺一陣青草味往鼻子里鑽,隨後他愣住了,那隻母鹿竟然轉過身子,將腹下的nǎi嘴遞到吳山的嘴裡。
「天啦!」吳山張大了嘴,感覺著舌尖有些腥又帶著點甜的鹿rǔ,吳山只感覺肚子一陣咕咕直叫,也顧不得許多,張嘴吮住鹿nǎi,大力的吸吮,原本因為嚎叫感覺有些澀疼的嗓子,一股液體流過,好過許多,小肚皮也慢慢的脹了起來,哭鬧了一陣的吳山,猛然喝了鹿nǎi,填飽肚皮,小孩子天生的嗜睡便上來了,即使吳山是意志堅定的國術修行者也不例外。
當吳山再醒過來時,耳邊雷鳴陣陣,臉上有滴滴的液體流過,臉上一陣溫暖滑過,似乎是什麼肉乎乎的在舔著自己的臉。
「咦!」吳山猛然覺醒,自己貌似…………吳山睜開眼睛,只見此時自己正躺在一塊巨石之下,那隻喂自己鹿nǎi的母鹿正舔著自己,山林之間正在下著蒙蒙的細雨,巨石上的雨滴滑下落在自己的臉上,母鹿為自己舔去。
「謝謝你!」吳山摸著母鹿的腦袋,咿咿呀呀的說道,父母早逝的他學會了堅強,可是此時看著母鹿,吳山不由心中一酸,很想放聲大哭一翻,可是卻不敢這麼做,要是引來什麼豺狼虎豹,自己就死定了。
吳山看著蒙蒙的細雨,收了心思,推開為自己舔雨水的母鹿,往巨石裡面躲了一點,感覺身上一陣寒意襲來,不禁心下大罵晦氣,咒罵這個身體的父母,竟然將孩子扔在山林,山林cháo濕之氣待久,難免要患上傷寒,若是沒有人及時抱走,就死定了。
吳山心下大恨,可是也沒有辦法,將身體擺了一個比較舒服的資質,張嘴朝天,一呼一吸,如同牛蛙一般。這叫釣蟾勁,吞蟾氣,是道家有名的鍊氣法,用於鍛煉內臟,鼓起如雷轟鳴,鍛煉骨髓,最後修鍊到筋骨。吳山此時身體孱弱,所懂得的修鍊方法里,也只有這門釣蟾氣最適合修鍊,防止感染傷寒,鍛煉內臟。從娘胎里練功,吳山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自己這樣的年齡也算是古往今來第一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