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廟

第四章 破廟

這種兵器除非是存心,否則通常情況下不會致人死命,故此為出家人以及官差所廣泛使用,前者是出於慈悲,而後者則是為了方便抓活口。

而張道心的兵器也很另類,就是一柄拂塵,按理說這軟趴趴的玩意兒沒多大殺傷力,但因為張道心這柄拂塵材質特殊,加上招式精奇,故此威力絲毫不遜色於陶祿的量天尺,倆人這交鋒打得極為精彩。

林虎只觀察了一會兒就看出來陶祿的武藝雖然不錯,但比起張道心明顯還是遜色一籌,這個女人別看外表嬌滴滴的,下手是真狠,打鬥到三十個回合,陶祿明顯落入了下風。

此時一旁的陸家弟兄看不下去了,互相使了個眼色,雙雙上前打算助戰。

林虎見狀心說自己也不能光看著,當時從院牆上縱身躍下敵住了陸家兄弟,他也有心想試試看自己的修改器系統是否好用。

陸家兄弟見林虎下場先是一愣,但轉念一想擒賊先擒王,要是能制服林虎戰局頓時就能發生根本的改變,想到這裡兄弟倆便改變初衷,跟林虎鬥在了一處。

這邊世界的林虎最趁手的兵器是一柄長刀,使用的套路是少林派的破戒刀法,顧名思義這路刀法剛猛兇狠,有違佛門慈悲為懷的理念,故此按規矩少林門人不到萬不得已的境地輕易不能使用,但林虎是穿越來的自然不管這些。

這是林虎穿越之後第一次正式與人動手,起初難免有些緊張,但漸漸其發現系統真的有用。

不僅陸家兄弟的動作在其看來如同慢動作播放,同時他自己渾身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每個招式動作只要自己心中想到就立刻可以極為流暢地施展出來。

「所謂隨心所欲的境界也不過如此吧?」林虎心中暗想,一開始的緊張也漸漸消退,越打越隨心應手。

丁震,白益堂等人在一旁觀戰,見了也不禁大吃一驚,林虎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對其大夥從來不敢輕視,但今日一見其武藝似乎比傳聞中更強。

眾人里丁震最為年長,經驗也最豐富,見狀心知不妙,忙沖一旁的白益堂說道:「老五你看著飛綾,我去幫忙。」

「還是我去吧。」白益堂說道,然而就在倆人商量的時候,戰場上已經起了變化。

原本張道心對陶祿就已經佔據了上風,這麼一拖延,被其抓住機會,一掌正好拍在陶祿的肩頭。

以陶祿的功夫原本即便是比張道心更強的人拍上一掌也不會有大礙,然而張道心練的是一門極特殊的武功叫做「五毒功」,修鍊者要長期與各種毒物為伍,漸漸在體內積累毒氣,然後在與人交手時將毒氣打入對方體內。

人一旦中了這種掌力起初只是覺得奇癢難忍,本能地會去抓撓,很快皮膚就會被抓破,然後迅速開始潰爛,痛苦難當,通常情況下最慢不過七日當事人就會全身潰爛而死,過程極為痛苦。

陶祿聽說過張道心的手段,當時一感到肩頭開始發癢就心知不妙,他聽說過因為每種毒物的配比只有修鍊者自己知道,故此「五毒功」的解藥也只有修鍊者自己才有,外人即便醫術再高也難以救治。

想到中了「五毒功」的慘狀,陶祿只覺得毛骨悚然,當時不顧痛癢,對張道心發動猛攻,希望制服對方好取得解藥。

然而即便沒有中掌陶祿都不是張道心的對手,更何況如今其心緒已經完全亂了,故此沒幾個回合反而被張道心一腳是踢翻在地。

此時陶祿只感覺中掌之處是奇癢難忍,哪怕知道去抓癢只是飲鴆止渴,可還是忍耐不住,沒多久其皮膚上就出現了條條血痕。

「別抓!」丁震見狀不禁大急,上前就想阻攔陶祿,結果被張道心出面攔住。

「丁二俠,咱們來過兩招吧!」張道心話音未落,拂塵便抽了下來,丁震知道她這玩意兒的厲害,不敢怠慢,只得從背後抽出了一對判官雙筆招架。

幾招一過丁,張二人都是暗自吃驚,對方的武藝都比自己預想的要高,張道心以前只聽說過丁震精於醫道,故此有「奪命手」的綽號,意思即便你的命被地府給拘走了他也能奪回來,沒想到今日一見其武藝也是極為了得,甚至還在陶祿之上。

而丁震這邊也很著急,眼看一旁的陶祿已經癢得開始滿地打滾,丁震知道再不救治是非出事不可,偏偏張道心招數狠辣,一時逼得其是難以脫身。

「啊!」結果正在此時旁邊忽然又傳來了一聲慘叫。

丁震等人偷眼看去是無不吃驚,反而此時林虎跟陸家兄弟也分出了勝負。

林虎因為有系統的加持,打陸家兄弟原本就佔據上風,只是因為他剛穿越過來,與人動手還不是那麼適應,故此才拖了那麼久,但畢竟雙方實力相差太大,結果被林虎抓住機會一刀正好削中了陸坤的小腿,後者疼得是當時栽倒在地。

陸青一看兄長受傷,頓時一愣,結果被林虎抓住空隙,一刀直接削斷了其的咽喉,鮮血當時便濺了出來,甚至有些直接噴到了林虎臉上。

當時林虎不禁微微一愣,雖然其繼承了這邊林虎的記憶,對於後者而言殺生害命真是很尋常的事,可別人的記憶跟親身經歷畢竟還是兩回事,故此林虎遲疑了一下,但當時他感覺內心似乎也沒受到太大的衝擊,林虎以為是身處戰場來不及思考那麼多,可其實他的內心已經發生了微妙地變化。

此時丁震一看己方一死二傷,光靠自己跟白益堂等人根本無濟於事,於是便喊道:「老五,帶著飛綾快走!」

白益堂聞聽先是一愣,接著明白了丁震的意圖,己方今天敗局已定,能逃掉一個是一個,想到這裡白益堂把心一橫,伸手抱起展飛綾,同時喊道:「二哥你自己保重!」

白益堂說罷扭頭就往後牆跑,林虎見狀趕忙打了聲呼哨,頓時只見四面院牆上跳出十幾條大漢,原來卧龍山這邊早就把破廟給包圍了。

白益堂見狀吃了一驚,可事到如今他也只有速殊死一搏了,想到這裡白益堂一隻胳膊夾住展飛綾,另一隻手從身後抽出了一柄雁翎刀,舉刀便砍向了擋在身前的大漢。

林虎這次帶來的都是卧龍山的精銳,武藝雖然不敢說多高強,但絕非等閑之輩,見白益堂一刀砍來,這位也沒有躲閃,而是舉起手中的鬼頭刀招架,他覺得自己的兵器比對方重得多,正面衝突應該不會吃虧,然而事實卻跟其想的截然相反。

兩刀相碰,那大漢只感覺彷彿一面牆壓了過來,震得其手臂一麻,險些從牆上摔下來,足見白益堂出手有多重。

就在大漢一踉蹌的功夫,白益堂抓住機會,就想從其身邊的空當鑽出去,不料此時他忽然覺得腦後惡風不善,憑經驗白益堂知道是有人偷襲自己,這位的武藝還不弱,自己如果不做反應是非吃虧不可,迫於無奈他只得閃身躲避,結果這下偷襲是避開了,但其跟展飛綾又被逼回了原位。

白益堂清楚這回是遇上了罕見的強敵,當即扭頭仔細一瞧,這才發現出手的是林虎。

原來林虎清楚光靠手下這些人攔不住白益堂,他把大夥叫出來只是起到一個牽製作用,就在白益堂被眾人一耽擱的功夫,林虎便追了過來。

白益堂當時是暗中著急,他剛才見過林虎的身手,即便自己狀態最好的時候也未必能取勝,何況如今還帶著一個展飛綾。

如果理性地來判斷,此時最佳選擇是丟下展飛綾獨自逃跑,但白益堂做不出來,他跟展飛綾的感情很深厚,深到寧可為她去死,故此明知帶著展飛綾多半是死路一條,白益堂依舊不肯捨棄她。

林虎見白益堂到了這地步也不願丟下展飛綾,心中也不禁暗自敬佩,當即說道:「白五俠你們走不了,如今只要乖乖繳械投降,我擔保你們一時還沒有性命之憂。」

白益堂聞聽一陣冷笑:「堂堂朝廷官差豈有向你們這些毛賊投降之理?」

此時被白益堂夾著的展飛綾說道:「五哥放我下來,我們聯手對付他!」

白益堂當時是不禁苦笑,他明白展飛綾的心思,可對方重傷未愈,即便放下來也無濟於事,然而就在此時眾人忽然又聽到一聲慘叫,扭頭一看原來張,丁二人又分出了勝負。

丁震其實一直在留意戰場上的變化,一看白益堂跟展飛綾是難以脫身不禁大急,這就想過來幫忙,可張道心哪裡容得下他這麼做?是緊緊糾纏,弄得丁震是難以脫身。

由於著急分心,丁震的招式里明顯露出了破綻,別看張道心年紀不大,實戰經驗格外豐富,哪能錯過如此良機?故此當時就一掌拍在了丁震的腰眼上。

腰眼本身就是人體要害,加上張道心修鍊的是五毒功,威力驚人,故此丁震當時就被拍在了破廟的牆壁上,半邊身子又疼又癢,他當時忙想服藥抑制住毒氣發作,結果被張道心用大長腿把拿葯的手給緊緊踩住,同時用拂塵捲住了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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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生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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