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理所應該的結果
強烈的光線刺激高揚的眼睛，高揚伸手掌企圖擋住這刺眼的光。
微微睜開眼睛，入眼的卻是潔白的牆壁，還有一隻滿是纏滿白色繃帶的手，像怪物。
還沒有逃出來嗎？高揚想到恐怖的研究所，不由得低哼一聲。
「警官，他醒了！」
「這種大火都燒不死，也是奇迹啊！」粗獷的聲音在白色房間回蕩，引起的回聲就像是平靜水面投下石子后產生的漣漪。而其結果是自然是不好的。
「醫院禁止喧嘩！」
高揚這才看清遠處喧嘩的警官身穿一身黑色制服，除了穿著高亮皮鞋外，還有一些白色絲線勾勒的圖案，似乎是象徵其身份的標誌。而最引人注意的除了他的大嗓門之外，還有其邋遢的大鬍子，看其殘餘，確認是從沒有好好打理過。但其肩上配有帝國之星標誌的星星肩章，確實擦得錚亮。
「是是是，關鍵是你們這醫院也不隔音啊！」宛如火車轟鳴的聲音又在他口中響起，很難讓人不聯繫到他的大鬍子下是不是藏著一個大喇叭。
「這是不隔音，這是不隔你的音。」這到不是之前的那個護士，而是外面走來的白褂女醫生，從外貌上很難以找到亮眼的的優點，但是整體上卻讓人莫名地感到舒服，就像是和煦的微風。
「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來看看這個病人。」大鬍子巧妙地轉移話題。
「每次你來都是疑難雜症，我很懷疑我開的是不是專給你們收屍的殯儀館。」
「怎麼可以這麼說，這不活一個了嘛！」大鬍子警官訕訕地笑道。
「懶得和你扯皮。」白褂女醫生翻了一個白眼。
「什麼病來著？」
「全身大面積燒傷和嚴重脫水。」
「現在怎麼樣？」
「已經有一定意識了，無法進行手術。」
女醫生自然知道為什麼。
對於這種傷病，前沿的醫學研究給出了較為完美的解決方式：將患者身體其他部位的皮膚移植到受傷的部分，保證不會因此產生感染。
這種手術自然不能，但是無法手術已經表明，即使做這樣的手術也無法保證其受傷部分能完全痊癒。
「告訴你們局長，以後這種就別往我這邊塞行不行？」女醫生自然不怕患者是否清醒。
沒救了就是沒救了，這種欺騙還有什麼意義嗎？
「這個沒錢，所以……」大鬍子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火車轟鳴的聲音都說不下去。
「合著我是做慈善的？」
「那個……」大鬍子欲言又止。
「想說什麼就說。」她不喜歡扭扭捏捏的人。
「局長他說如果你要這樣問，就說這是為你好，畢竟你也不想要找不到男人的戶籍吧！」
她一聽，怒目圓睜便開始破口大罵：「我去他媽的！」
「能救不？」
「你送過來的時候想過能不能救？」
「應該能吧？」
「我她媽是學醫的不是拜神的，這種用部落那邊的話就是神仙難救。」女醫生搖搖頭。
「可是已經醒了呀！」大鬍子一聽，著急地放大嗓門，牆上的窗戶都在震動。
「你來救？」
「我不會……」
「也不是救不了，但是救活之後歸我怎麼樣？」
「什麼叫歸你？」
「我只是想試用一種新的手術，不確定能否成功。」
大鬍子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他可能和醫院的爆炸有關係，
所以可能要進行必要的審問。」
「得了吧，新聞我都看了，就那種爆炸，他要是在裡面早就成灰了，還有現在活的？不過是一個倒霉蛋罷了，對了，你們查到他的身份了嗎？」女醫生有些不屑地說道。
「這個，帝國不止有帝國之手。」
「對，還有十二議員，你是議員的人嗎？」女醫生的更是不屑，但是眼中的認真卻不斷提心大鬍子這不是玩笑話。
「我是帝國之手的一員。」
「行了，你回去吧，我想辦法救一下！」
「那您辛苦了。」
「對了，下午來接我。！」女醫生聲若細蚊地說道。
「什麼？」大鬍子好像沒有聽清，接著詢問道。
「他媽的，喊你下午來接我，聽見沒有啊？」女醫生惱羞成怒地大吼道，聲音堪比大鬍子。
「聽到了，聽到了！」大鬍子慌不擇路地跑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揍。
「院長，這個病人好像醒了。」
「醒不了，這才送過來兩天，這種燒傷，醒來也是遭罪。」
「可是他之前伸手了。」
「不可能！」女醫生緊鎖眉頭，很果斷地否決道。
「確實是伸手了。」高揚低聲說道，同時伸手證明女護士沒有說錯。
「奇迹啊！你不疼嗎？」女醫生髮出驚嘆。
高揚仔細回憶一下自己的感受，過了很久才說道：「什麼叫疼？」
「那可能疼忘！」女醫生一巴掌向高揚的臉上打去，然後接著說：「我幫你回憶回憶。」
高揚想要躲避，但是卻因為被固定在床上而無法動彈，所以只能硬生生地挨上這一大逼斗。
「感覺怎麼樣？」
「疼！」
「我就說嘛！」女醫生繼續問道：「之前什麼感覺？」
「疼！」
「不說實話呀！」女醫生作勢便又要揮上另一個大逼斗。
高揚這才是真的怕了。
研究所什麼的和這個相比真的是太小兒科了。
「不疼，不疼，之前一點都不疼！」高揚連忙說道。
「專業審訊二十年，沒有問不出的病因，所以你也最好別想著瞞我。」女醫生重新拿出病歷繼續詢問。
經過一系列的詢問，女醫生得出結論，高揚已經完全痊癒了，但是卻不忙著拆繃帶，而且問一些別的問題。
「你之前的住在哪裡的？」
「我什麼都……」高揚正準備說自己什麼都記不得了。
但是卻被女醫生提前打斷：「這也在醫生詢問的範疇，別說失憶什麼的借口，後果你懂的。」
高揚沉默了。
「你最好編一個好一點的謊言，要不然我介意你在這裡多呆兩天，正好最近缺少實驗素材。」
聽到實驗素材，高揚的眼中仇恨一閃而過，卻又很快消失不見，還不是暴露的時候，火神不是每一次都眷顧他。
高揚將目光看向小護士：「我只想對你一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