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真理之城
一夜無話，羅與小孩子-早已經在熟悉的月夜中睡去，薛文心也慢慢在溫暖的懷抱中發出一絲鼾聲。反倒是柯猛達睡不著。看著天上高懸的圓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答應要建一座魔法的城市，但是不想辦法變通，依靠帝國現有的手段不過是和他們一起賽跑，而且還是劣勢。所以方法的變通很重要。
但是魔法到底是什麼東西？
高揚沒有說清楚，它好像只是一種力量，一種工具改了名字，這沒有什麼稀奇的，這不是高揚原創的，這種力量從古至今都存在，無論是部落的信徒，還是像周天行這樣的，本質上都是一種力量的演變。
高揚所做的不過是將這個過程簡化，將門檻降低。
但是真的只是這樣嗎？
柯猛達可不相信僅僅只是這樣，無論是周天行還是高揚，他們都認為這是可以改變世界的，這將會創造新的時代。
如果僅僅是這樣，不要說創造新時代，就是在帝國手中活下去都成為難題。
他們是怎麼施展魔法的？
咒語，圖案，印記，還有什麼，還有能量，應該是一種獨特的能量，暫且稱之為魔法能量，不如就叫魔能好了。
柯猛達在腦海中構想一個石頭做的球，然後將將它釋放出來。
一個簡單的球就出現在柯猛達想要他出現的問題，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小魔法，就耗盡了他幾乎所有的魔能，以致於臉色慘白。
不應該是這樣的，如果只是這種程度消耗就如此之大，那高揚是怎麼實現那麼大的火焰的。
火焰？
柯猛達愣了一下，然後想到，他本來實現不了如強大的魔法，但是周圍都是樹木灌叢，而利好醫院的助燃劑更多。
所以火焰只是一個引子。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大火球也是騙局？
思考這個本來就沒有什麼意義，他需要的是一種消耗少的方式。如果能弄清這個本質就更好了，但是現在對於他而言不太可能。
如果我讓周圍的石頭聚集起來會不會消耗更少？
他也不是什麼猶豫的人，說做就做，在腦海中構想一個球，但是卻沒有讓他是石質的核心，而是構想周圍的石頭聚集在球中。
這個消耗更大，好像。他隱約感覺到，如果自己釋放這個魔法，就算不死，也可能癱瘓，成為無法思考的屍體。
但是這樣做卻是可行的。
他預想的位置是空中，石頭怎麼能在空中呢？
他改變了位置，這下是在地面上，果然腦海中並沒有危險的提示。這樣的可行。
在魔法的作用下，柯猛達預想的位置吸引周圍的亂石，逐漸凝聚成為一個石球。但是和第一個球比起來確實差別極大，第一個球的表面是非常光滑的，但是第二個球的表面確實非常粗糙的質感，甚至還有紋路。
柯猛達隱約覺得自己感到到了一些東西，但是無論如何努力都沒有用，都抓不住這一閃而過的靈感。他有些懊惱，但是卻並不覺得可惜。
為什麼一定要局限於石頭呢？柯猛達覺得自己受到了他們建房子的影響，為什麼一定要用石頭呢，木頭行不行，泥土行不行？
為什麼一定要是球呢，正方體可以嗎，長發體可以嗎？
他也不墨跡，自己構想法術，依據自己的想法，分別做了幾個樣品，沒有什麼困難的，只是比較之下，用同樣材質做的樣品，正方體和長方體消耗一樣多，
但是比球形的少，只是表面一樣粗糙不平。
泥土、石頭和木頭，石頭消耗最多，木頭次之，最少的是泥土，但是同樣，泥土一碰就碎，沒有任何價值，但是略微一想就明顯了其中的原理，木頭石頭不需要壓縮，但是泥土之類的也可以作為建築材料，但是卻需要燒制，這對於什麼都缺的柯猛達他們是難以接受的。
其中柯猛達準備將樣品的預定位置直接放入泥土下面，或是石頭中，消耗機具下降，但是確沒有任何作用。
因為他要的樣品和周圍的東西都融在一起，基本來來說沒有任何價值。
但是在木頭裡面確實非常困難，甚至完成不了。柯猛達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想到高揚說過，植物是有生命的，好像突然理解了。
他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砍掉一顆樹試試，消耗還是很大，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消耗開始變少了。
原來對於植物來說，不是一下子死亡的，還需要經歷一段時間。
同樣這也給了他一個靈感，如果融合在一起，為什麼不將他們分開？
怎麼分開？
柯猛達一時間不知道怎麼下手，如何將一個物體分開？
構想一個線從中間劃開，但是消耗比構建光滑石球還大。哪個小物件試試，柯猛達將魔法的力量作用於之前構建的木頭正方體，泥土正方體還有石頭正方體。
消耗簡直可以忽略不計，其中泥土最少，石頭最多。柯猛達就算再蠢也知道在哪裡出現問題了。
他直接構建了一個更大泥土，和石頭塊。然後將他們分開，果然消耗增加了許多。
但是泥土一如既往地少。
柯猛達也不猶豫，直接在地面的泥土試了起來，雖然消耗增加了一點，但是和石頭那種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所以，物質是不會憑空消失，也不會憑空產生？
但是柯猛達看著手中的光滑石球感到疑惑，那這是怎麼回事？
等等！
他又重新構建了一個魔法，他將一條細線中的東西湮滅。
消耗並不大，但是確實將他們完全分開了。
柯猛達估摸著這個消耗，在自己的接受範圍，直接作用於腳下的石頭山上，消耗依舊是一樣的，但是這次消耗稍微要多一點。
可不可以更少？
說做就做，柯猛達開始壓縮空間的大小，果然空間越小，消耗就越少。幸好，定義上的線沒有體積。
所以可以任由他發揮。
柯猛達發現壓縮到一定程度就無法繼續壓縮下去，只能記在心中，等以後去研究。
效果還是非常好的，只是遇到植物或是小動物什麼的，就自動繞開了，也知道是為什麼。
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只有一個問題：
為什麼消滅物質的能量消耗會如此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