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胡列娜委屈,推鍋血色九尾妖狐

第九章胡列娜委屈,推鍋血色九尾妖狐

花園裡,月關滿腔怒火,渾身殺氣騰騰。

要知道,如今放眼整個武魂殿除了教皇比比東之外,就只有白子畫這一個十級先天滿魂力。

月關沒想到他才剛離開一會兒,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教皇比比東,白子畫便被人打成重傷,體內經脈崩壞,命在旦夕。

畢竟這裡可是長老殿,是所有封號斗羅長老的地盤,白子畫竟然在這裡發生意外,但就在月關順著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的目光望去時,卻看到胡列娜正嘟著嘴,可憐巴巴盯著自己。

月關臉色怔了怔,心頭的火氣被澆滅許多,收斂殺意和氣勢起身朝著胡列娜走過去,沉聲疑惑問道:

「娜娜,子畫是我從天斗帝國諾丁城帶回來的,他不僅擁有十級先天滿魂力,武魂九尾妖狐還有著邪惡與魅惑兩種形態,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世天才。」

「我在離開長老殿的時候給了他我的身份令牌,現在令牌在你手上,莫非真的是你將子畫打成重傷?」

胡列娜心中驚訝,沒想到白子畫的九尾妖狐武魂會有著邪惡與魅惑兩種形態,這讓她聯想到之前對方凝聚出來的血色九尾妖狐,應該就是武魂的邪惡形態。

她輕哼一聲,撇了撇嘴將令牌朝著月關遞過去,說道:

「菊爺爺,我剛剛確實和白子畫交過手,但他不是被我打傷的,反而我的雙臂差點被這個卑鄙傢伙給廢了。」

「若不是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及時趕到,為我療傷,那菊爺爺你現在恐怕也會看到我躺在地上。」

月關聽到胡列娜這些話,收起令牌,連忙焦急打量起她擔憂問道:「什麼,娜娜,你受傷了?現在都好了嗎?」

胡列娜感受到來自月關的關愛,雙手背在身後,如同撒嬌般搖了搖身子,笑著說道:「菊爺爺,我沒事了,鬼豹斗羅已經為我療傷恢復。」

月關點點頭慈祥說道:「既然沒事,那就好,那就好。」可這話才剛說出口,他瞬間就感覺不對勁,看著眼前的胡列娜追問道:「娜娜,你說什麼?子畫他將你打傷了?這怎麼可能!」

「娜娜你可是武魂殿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魂力36級戰魂尊,而子畫雖然擁有十級先天滿魂力,武魂有著兩種不同形態,但他畢竟還未獲取武魂,怎麼可能將你打傷?」

月關這一番話一經說出,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也是疑惑看向胡列娜,並不是他們不相信身為聖女,而是還未獲取第一魂環的白子畫,打傷36級魂尊這件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胡列娜見此,上一秒還非常美好的心情瞬間跌落谷底,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不相信也就罷,沒想到從小疼愛她的菊斗羅月關也懷疑她。

頓時,胡列娜用力緊咬著粉嫩嘴唇,內心感到非常委屈,她目光充滿恨意盯著地上的白子畫,冷冷說道:「菊爺爺,我沒有說謊,真的是白子畫將我打傷的。」

「剛才他凝聚血色九尾妖狐之後,整個人氣質大變,從高貴聖潔,溫文爾雅變得冷漠猙獰,邪惡至極,還對我產生可怕的殺意,是他先主動動的手。」

「本來我憑藉36級魂力的優勢,確實有絕對的把握壓制他,誰知道這個傢伙卑鄙陰險,就會沖著我身上的隱私部位攻擊,我無奈之下只能疲於抵擋,疏忽之下才會著了他的道,雙臂被擊傷。」

「菊爺爺,我這裡不再做過多的解釋,事情的真相等白子畫醒過來,讓他親口告訴你們,我先告辭了。」

胡列娜臉色不悅瞪了一眼地上的白子畫,對著月關和魔熊斗羅,鬼豹斗羅行禮,便轉身邁著急促的步伐離開,從她那一直緊緊捏著的玉手能看出,此時此刻的她心情無比糟糕。

月關望著遠去的胡列娜,直到她的身影出了花園才無奈嘆息,看向其他兩人說道:「子畫受的傷挺嚴重,將他帶到廂房療傷,必須傾盡全力讓他儘快醒過來,教皇大人等著召見。」

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重重點頭,齊聲說道:「我們明白了,菊斗羅。」..

隨即,魔熊斗羅將白子畫抱起,與鬼豹斗羅一同離開花園,前往廂房,月關則是急匆匆再次前往教皇殿,準備將白子畫和胡列娜的事情稟報比比東。

一個小時后,長老殿廂房內,鬼豹斗羅累的滿頭大汗,終於收回魂力重重鬆了口氣,對旁邊的魔熊斗羅說道:

「魔熊,白子畫身上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讓他一個人好好休息休息,應該很快就能醒過來,我們出去吧。」

魔熊斗羅點點頭,道了一聲「好,」接著攙扶起虛弱的鬼豹斗羅,他年事已高,如今魂力大量消耗身體有些虛弱,兩人一同離開廂房關上門。

而在他們離開之後,房門才剛剛關上,床鋪躺著的白子畫手指輕輕動了動,大約過去十幾秒鐘便緩緩睜開眼睛,眼底浮現起驚懼之色,快速坐起身。

他那妖冶俊美的臉頰嘴唇上下輕啟,沉聲自語說道:「剛剛真的好險,若不是我在緊要關頭逆行真氣,崩壞經脈,同時封住六感陷入昏迷狀態,那後果不堪設想。」

「看來,必須將一切緣由歸結到血色九尾妖狐上,只要我裝作被邪惡魂力侵蝕心智,失去意識,這件事情定能安穩度過。」

白子畫想到這重重鬆了口氣,腦海中在這個時候出現一名留著橙色短髮,身材妖嬈,天生媚骨,如同狐狸精般的少女,恨的咬牙切齒。

「胡列娜,你這個竟敢挑釁我的無知女人,倘若你不是教皇親傳弟子,武魂殿聖女,剛剛我就算拚死也要取你性命!」

「不行,白子畫,你如今身處武魂殿,還需要得到教皇認可,讓其成為護道者,在這個緊要關頭絕對不能因為一個無所謂的胡列娜,導致計劃無法順利進行。」

白子畫認真思索著,憤怒的心情稍微平復下來,整個人恢復平時的高雅謙和,風度翩翩,雙眸好似古井不曾掀起任何波瀾。

在白子畫心中,他只想儘快踏上魂師之路,獲取魂環成為魂師,或許只有這樣他的煉體術才能從第一層圓滿,晉陞到第二層。

前世,白子畫生存在末日世界,憑藉自創的煉體術將身體修鍊到極限,成為末日殺神,令人聞風喪膽,無可匹敵,他堅信這一世在魂力與真氣同修的情況下,一定可以在追求力量的征途上走的更遠。

接近傍晚時分,床鋪上盤膝修鍊的白子畫猛地睜開眼睛,無盡的冷漠流露出,冰冷絕情,彷彿化身絕世殺神,漠視人世間一切生命。

轉瞬之間,少年眼底的冷漠被柔和與聖潔所取代,嘴角掀起淺淺笑容,給人婉轉且舒服之感,下意識想要與之親近,依附。

只因數十米外的走廊處,這個時候響起兩道腳步聲,其中一道沉穩有力,另一道輕盈急促,白子畫大概猜測到來人身份,下了床坐在桌子邊,端起杯子道了些許水,微微抿動起來。

沒過多久,房門被推開,兩道身影走了進來,是菊斗羅月關還有武魂殿聖女胡列娜,兩人前腳才踏入房間,就看到如今坐在桌子邊喝水的銀髮少年。

白子畫看著月關和胡列娜,靈動的眼眸浮現起喜悅光芒,起身激動迎上去開心呼喊道:「菊爺爺,你可算是來了!」

「之前你讓我一個人在花園玩,你有事情要去辦,可後面我遇到這位姐姐,突然就失去了意識,等我醒過來已經在這處房間里了。」

白子畫來到月關身邊,忍著噁心挽著他的手臂小聲說道:「菊爺爺,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處房間里,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白子畫一邊說,一邊挪動著嘴唇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眸光澄澈,不染纖塵,讓人升不起懷疑之心。

月關看到這一幕,一直緊蹙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來,心情莫名變得輕鬆愜意,伸出手撫摸眼前這個銀髮小少年的腦袋,目光寵溺說道:

「子畫,白天外面天氣太熱,你因為在花園裡待了太久,所以才會中暑昏迷,是娜娜將你送到這裡的,你之所以能恢復的那麼快,可是多虧了她的親自照顧。」

月關說著看向身旁臉色凝重的胡列娜,暗自對她使了使眼色,胡列娜心裡疑惑重重,她確信白天與白子畫交手的時候他肯定是清醒的,可此時白子畫那天真迷茫的樣子,又根本不像假裝。

白子畫對上胡列娜疑惑的目光,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絕對不可能給她有任何反應的機會,於是強壓著內心的暴虐衝動,上前主動牽住胡列娜的手,俊美的臉頰掀起甜美笑容說道:

「姐姐,謝謝,你人真好,如果不是你我現在還躺在花園地上,如果不是你的親自照顧,我恐怕現在也醒不過來,真的非常謝謝你啊,姐姐。」

胡列娜在玉手被牽住的瞬間,身體微不可察顫抖了一下,眼前這個銀髮少年的手,真的很柔軟,輕輕握著非常舒服,而且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很是真誠,好似擁有魔力般,讓她心裡的疑慮漸漸打消。

胡列娜暗自想道:或許,他真的是受到血色九尾妖狐武魂的影響,才會失去理智對我發動攻擊,那並不是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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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魅神:我的武魂九尾妖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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