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把掌門整哭了
測試場地上,還有幾千沒測試的凡人,和六位神起門弟子,直接蒙了。掌門都飛了,弟子們能怎麼辦?沒測試的繼續測試,剩下的人中也出現了三十六個擁有靈根,可以修鍊的,特別是其中的一男一女本也算天才了,都亮起來七道了,換以往必定是會被觀眾注目,只不過出了兩個妖孽。對蕭男的叫石昊,女的叫羽落,此時,對蕭十七和蕭歡恨得牙癢,因為二人,本來他們可以免試入精英弟子堂得,這下好了。唯一值得二人稍感安慰的是,兩個妖孽也要進行第二道測試。
隨著測試不達標的凡人離去后,偌大的廣場上只又三十八個通過第一道靈根測試的弟子了,其中,天賦最好的四人是這批人中年齡最小的。蕭十七10歲,蕭歡十一歲石昊十二歲羽落十三歲。都是難得的天才少年。至於其他人年齡也大多都在16歲左右。在銀羅大陸,年齡也基本決定了一個人的天賦,測試牌也是按照檢查天賦靈力在人體內的純凈度,年紀越小體內真氣純凈度就越高,修鍊會遇到的障礙自然越少。
雖然,掌門當甩手將軍了,不過李四喜還是要按照宗門章程,將通過第一輪測試的准弟子安排好住處。住處就在山下,如一個小村莊一樣,密密麻麻的小屋,有近百間。神起門門主,長老,執事和精英弟子在神起門都有屬於自己的洞府,級別越高者洞府靈氣就越充裕。精英弟子則需要靠實力搶神起門現有的一百個洞府,一方面也是為了激勵弟子努力修鍊。李四喜和幾個執事,自然有自己的別院和洞府,不過還是給通過測試的三十八人安排好后才離開。蕭十七和蕭歡自然被安排到了一起。小屋很小,就開了三個窗戶一個門,小屋內有一個桌子四把椅子和兩張床,一個燈台,一個臉盆架子外,再無其他陳列,雖然簡單但也能遮風擋雨。要獲得洞府,就要通過挑戰精英弟子,不過,挑戰失敗也是有代價的。除非有著絕對的把握,一般,普通弟子很少會挑戰精英弟子。
上古之戰銀羅大陸,眾多生靈遭受滅頂之災,而倖存下的五族也是承受重創,世間已經一百多年過去了,五族才逐漸恢復實力。特別是人族,憑藉超強繁衍能力,人族隱隱有超越日月,天、魔族趨勢,一方面,日月、天、魔,本就族人稀少,但是,基本上都是強者。如今,已又過百年,五族倒也相安無事。雖,偶有摩擦,大戰倒是再未發生過。至於,蕭歡,和蕭十七的村落被日月族和魔族的戰鬥波及也是死敵對決被殃及,而非主要目的,更談不上持續萬年的超級戰了,那是真的生靈塗炭,呼吸都有危險。
蕭十七,和蕭歡此刻在小屋裡。十七心性單純,但是,智慧和天賦絕對不在蕭歡之下。「歡歡,你說,是什麼人滅了我們的村莊的?」蕭歡道:「我還想知道呢。」十七又問道:「歡歡,今天測試時,那個神仙說我們是妖孽,妖孽應該很厲害吧?」蕭歡不知為什麼,可能測試消耗太多真氣了,覺得很疲憊,沒什麼心思說話了,就迷迷糊糊的敷衍道:「妖孽啊,就是最沒用的,我好睏……」說完就呼呼大睡了,十七呢,毫無睡意,看著窗外滿頭繁星。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剛才歡歡也說了,妖孽,最沒用了。
此刻,青霜女神呢,依然是嬰兒,但是,已經能吐人言了,剛好飛到十七小屋窗外。對妖孽什麼她還是第一次聽到過,湊近窗戶一看,是兩個孩子,頓時眼冒心心,大感歡喜。「哇……,有兩個小哥哥,一個呼呼大睡,像小豬,一個,看著外面在發獃,叫小呆。」在夜色里,青霜渾身閃耀著熒光,夜幕下,若隱若現。調皮的跳到十七的床上,蹦蹦跳跳,十七感覺到了,可是,四周什麼都沒有看到。青霜發現十七看不到自己,玩心大起,一會兒彈耳朵,一會兒捏鼻子。把十七嚇慘了。十七大叫:「啊……歡歡,快起來,我們去找神仙哥哥吧,啊……又打我,有妖怪啊……」青霜也玩夠了,便顯現出身形,道:「小豬豬要睡到天亮。獃獃好沒用,轉世天神,怕妖怪。還比不過轉世小豬豬。」十七看著站在自己床上的嬰兒,有種想拚命的衝動,可是,不敢。道:「歡歡剛才也說了,妖孽很沒用,神仙哥哥說我是妖孽。」青霜寶寶一聽有神仙,頓時來了興緻,拎起十七就去找神仙。也沒去找金丹期的李四喜。因為,小寶寶完全看不上這個,她覺得,會玩壞的,不行,得換一個。提著十七繼續飛。倒霉的掌門張道何,眼看就要突破了,結果,兩個小搗蛋不懷好意的來搗亂。
十七是知道的,那是掌門,不過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和寶寶就站在掌門面前,掌門就像面對著空氣一樣,渾然不覺。「獃獃,你看這個白鬍子,大笨蛋,要突破了,我們幫他一把。」十七一聽,幫忙,自然是同意的,道:「好!我們幫他,可是,我不知道怎麼幫啊?」「來,我帶你到他身體里去,你就可以看到他身體里的小寶寶了,我們幫他出竅。」「看到了嗎?」進入張道何體內,蕭十七果然看到一個很小的小人,那是張道何的元嬰,青霜寶寶一邊提著張道何元嬰的耳朵,一邊還唆使十七一起拉張道何元嬰耳朵。「獃獃,快來啊,太重了,我們把他拉起來,出竅,你家掌門就出竅了。」蕭十七自然是跟著小寶寶一起學。可憐的掌門只覺得耳朵一疼,用手一摸什麼都沒摸到。喃喃道:「奇怪,有一千年沒感覺到過疼了,哎呀,完了!我大限要來了,提前預警了啊,再不突破出竅期,我壽元就要……嗚嗚嗚嗚。」直接害得掌門以為自己命不久矣,頓時老淚縱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