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基地
「喂,你作弊了吧。」
莫小羽緩緩站起身,肌肉的疲憊感再一次席捲全身,十分不是滋味。
皮猴站起身來,裝作沒事人一樣,笑道:「欸嘿嘿,怎麼會呢?」
小墨姐走過來拎起皮猴的耳朵。
「打不過就算了,還作弊,真是丟臉!」
皮猴疼得呲牙咧嘴,反倒是理所應當道:「哼,又沒有規定比試的時候不準動用武器,說到底還是我贏了。」
小墨將皮猴丟在地上,不予理會,轉身對莫小羽道:「剛才的比試是你贏了,都怪這傢伙不守規矩。」
瞪了一眼依舊趾高氣昂的皮猴,小墨繼續道:「不過小兄弟你的深受還真是不錯,要不要和小莫姐比劃比劃?」
莫小羽嘴角抽了抽道:「還是算了吧,我現在的身體已經要不受使喚了,下次吧。」
小墨有些遺憾,但沒有表現得太過明顯,回頭跟唐老大點點頭,便帶著莫小羽重新走回了這座隱蔽的地下基地。
莫小羽看到身後的眾人都離開了基地遠去,恍惚間似乎感覺小琳一臉怨氣地看著自己,便問道:「小墨姐,唐老大他們幹什麼去了?」
「哦,他們啊,」小墨姐微笑著看向小弟弟一般的莫小羽,「當然是出任務啊,不獲得物資的話怎麼能在這廢土支撐一整個基地呢?」
莫小羽哦了一聲,下意識沒有多問,只是跟著小墨姐走,直到走到一扇門前。
門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貼了自己的名字,這讓莫小羽有點莫名的暖心。
「進去看看。」
莫小羽推門而入,看到一個收拾得十分乾淨整潔的房間,牆上還有一張大大的美女海報,採光很好,頭頂由透光但不透明的材料設計,還有精緻的通風設施。
「滿意嗎?」
「十分滿意,」莫小羽由抬頭看向那個穿著清涼的美女海報,「不過,這個是……」
小墨姐微微一笑。
「這個啊,這是這個房間以前的主人貼的海報,這是他最喜歡的女明星,不過現在他已經走了,走得很光榮,不過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可以……」
莫小羽明白了小墨姐的意思。
「不用,我也喜歡這個女明星。」
小墨姐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拉上莫小羽去練武廳去看器材。
莫小羽看著眼前的一系列冷兵器熱兵器雙眼放光。
「可以摸哦,要是看上冷兵器的話就挑一把喜歡的帶上,現在的你還不適宜隨便使用魔具,畢竟使用魔具的話是有很多弊端的。」
莫小羽點點頭,伸手取下一柄長刀,刀身發出嗡嗡的聲響,雖然莫小羽不懂刀,但他知道這一定是好刀,很好很好的那種。
莫小羽將刀別在了自己的腰間,欣賞幾眼后又放了回去,再度問道:」冷兵器可以用來自衛,但是熱兵器並不會對惡魔造成太大的威脅,作用甚至比不上一柄刀,可為什麼……「
小墨姐的臉變得不再那麼自然。
」這些槍械,自然是用來對付人類的……「
」啊?為什麼啊。「
」小羽,你不知道,咱們獵魔團開始的時候規模十分的龐大,就像現在咱們的基地,也只是動用了一小部分而已,先前的那麼多人……都已經死了。」
莫小羽的眉頭緊皺。
「都是被聖教使團的人殺死的。」
莫小羽的瞳孔驟然收縮。
雖然從皮猴的口中得知使團和獵魔團不對付,但卻也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
小墨姐恢復平靜道:「惡魔只有惡魔才能殺死,我們的作戰方式就是將自己儘可能變成惡魔,換句話說,要是我們操作魔具過度,就會導致惡魔化,正是因為這樣,聖教使團才會不允許我們宏大發展。」
莫小羽沉默片刻,露出一個微笑。
「但我們都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呢!」
小墨姐微微一愣,隨即綻開笑容。
「你這小子,真是討人喜歡,走吧,咱們去看看咱們的農田和養殖場。」
」嗯!「
「糧食什麼的都是咱們自產自銷,而能源一類則必須要從虎城帶回來,這也是隊長必須要出任務的原因,至於任務,你今天先好好休息,明天就帶上你一起。」
「好!」
莫小羽跟隨著小墨姐來到超級大棚,大開眼界,隱約間還可以聽到雞叫的聲音。
「不過,在休息之前,你還有一件不得不做的事,那就是拔去這片土地四分之一的雜草,很輕鬆的哦。」
莫小羽看著著規模宏大的黑土地,嘴角抽搐。
……
勞動過後,莫小羽躺回了自己的房間,虛脫的他看著光照已經有些昏暗的透光房頂,肚子里空空如也。
還有一會才開飯,莫小羽再度想起了自己的爺爺慈祥的微笑,眼角不覺劃過淚水。
「看來今晚很難睡著啊。」
莫小羽輕輕嘆一口氣,默默擦乾淚水。
翻了個身,卻被一個硬硬的東西狠狠硌了一下。
赫然是一本厚厚的冊子。
閑來無事,莫小羽翻開來看,映入眼帘的是各種各樣的魔具和威力,並備註了是誰的武器。
其中就記載了唐老大和小墨姐的魔具。
雙煞,也就是唐老大背後的雙刀,可以斬斷惡魔軀體,斷口處無法再度癒合。
月牙,小墨姐的魔具,划傷惡魔之後可以讓其持續大量消耗能量,擅長持久戰。
至於今天認識的其他人都沒有記載,原因可想而知。
還有一個人引起了莫小羽的注意。
影子,一個戰鬥力很高的隊員,所使用的魔具是一根長鎖鏈,束縛惡魔之後對其有短暫封印效果。
門外傳來敲門聲,是皮猴。
「小羽子,出來吃飯啦!」
莫小羽開門隨著皮猴走進早先進入過的食堂。
開門,一片漆黑,頃刻后燈火通明!
」歡迎咱們的新人到來!!!「
莫小羽的內心有所觸動,喉嚨里不知被什麼堵上了一般,而嘴角卻是微微上揚。
莫小羽坐在眾人中間,卻發現小琳竟是一臉幽怨地看向自己,就好像自己欠了她一個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