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玉佩之主
「當然可以。不過你們得·和說一下你們想要什麼品種的玉。」
宮子洲想了想,伸手從身上拿出一個翡翠玉佩,將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櫃檯前說:就幫我挑一個顏色差不多的玉,然後幫我打磨的和它一模一樣,玉的品質可以差一些。」
「哇,宮兄,你身上居然藏了這樣的寶貝呀,也不早點拿出來讓我瞅瞅。看著成色,起碼價值連城啊。」江寒霖輕輕地拿起這塊玉配端詳著。
「江寒霖,你可別動什麼歪心思,這玉佩可不是我的。」宮子洲說道。而後他便將他手中的玉佩拿了過來,然後遞給了媛媛。而後者便仔細查看這塊玉的成色,一開始她只覺得這玉成色極好,品質極佳,但卻一直想不起這是什麼品種。但在她查看這玉的一個細微地方時,突然發現了玉佩上刻有幾個小字,仔細一看——無暇之月。
這一看便讓她識得這玉的來歷,她立馬轉身質問宮子洲:「你怎會有這玉?從哪來的?是不是你偷的?」
「小姑娘,你在開什麼玩笑,這玉雖然不是我的,但是是一個老人交給我的,怎麼會是我偷的呢。」宮子洲有些生氣的解釋道。這玉確實不是他偷的,而是他當時流浪到一個山谷,然後在山谷中發現了一個氣絕的老人。當時那老人正躺在谷底,肉眼可見的是他身上有多處劍傷,但最為致命的應該就是他從山崖上摔下來的所造成的傷。但當時的他應該還沒氣絕身亡,在他的袖口上有著用血寫下的一行字——有緣人幫吾還玉。
「這玉佩明明是我哥哥的,怎麼可能會在一個老人手裡,你難道不是在騙我。」媛媛嬌怒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從一個老人手裡得到的它,不過依那老人言,這玉佩應該也不是他的。」宮子洲解釋道。不過他關心的不止這一個問題。還有就是,這個老人生前到底遭遇了什麼?難不成是被人追殺。可是人都老成這樣了,還能下如此重的殺手,這到底是結了多深的仇。
「不管你怎麼說,這玉佩我要收起來,等我哥哥回來我再給他。」媛媛說著便想將這玉佩用手帕包起來。但宮子洲一聽這話就有些不樂意了。
「小姑娘,這可不行,你怎麼能證明這塊玉是你的呢。」
媛媛一聽這話,有些生氣地說道:「我沒讓你交代這玉佩是從哪來的便好了,你倒好,還想讓我給你一個交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你總得找個實質性的證據證明這玉佩是你的或者和你有關吧。不然光憑你一面之詞可就有些……」
「空手套白狼,是這個意思吧宮子洲。」江寒霖突然插到。
宮子洲雖然沒說話,但也明確的表達了就是這個意思。
媛媛聞此,小臉一沉:「如果你們現在離開的話我不會追究你們,但如果你們還在打這塊玉佩的主意的話,那我不建議喊人教訓你們。」
江寒霖看著眼前這個不大不小的小女孩竟能說出這種話來,頓時有些來氣了:「小姑娘,你說這玉佩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我說這玉佩還是我的呢。你沒有證據就想拿走玉佩,你家大人還真放心讓你來看店啊,不怕砸了生意。」
「你們,你們一個臭嘴,一個小偷。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看我不好好教訓你們。十三——」隨著媛媛一聲令下,一個人高馬大的壯年的光頭大漢突然從門外沖了進來。那壯漢比江寒霖和宮子洲足足高了一個頭,全身肌肉緊繃,那氣勢簡直強烈無比。
「十三,給我好好教訓他們。」媛媛此刻化身小魔女在一旁督促著這個壯漢。
「是,小姐。「那壯漢得令后便將目光鎖定道江寒霖和宮子洲身上,就像是獵人盯上獵物一般。
「江寒霖,眼前之人不可小覷,我從他身上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那應該是來自佛門的金身護體,要小心了。」宮子洲見來這氣勢洶洶神色凝重地說道。
「佛門嗎?難怪是個禿子,不過第一次出手便能遇上的這樣的高手倒還真是興奮啊。上次的那個左宗完全不能給我壓力,不知道這個人怎麼樣。」江寒霖右手握在劍柄上,似乎是蓄勢以待了。
「等等!」就在雙方正義要開打時,媛媛突然插聲進來。
「怎麼了,要認輸嗎,現在可還來得及。」江寒霖笑著說道。
「認輸你個大頭鬼啊,你們給我出去打,不要在我店裡打架。免得弄壞了我的玉器,把你們倆賣了都貼本。」
額,打臉來的猝不及防。三人默不作聲徑直走向外面。
街道上,因為這三人的關係都紛紛讓了道,可不想被這三人給牽扯到。十三的話大家都是有目共睹,在這條街上還沒人能打得過他,至於這兩位,一個穿的華麗,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另一個穿的「樸素」,看起來弱不禁風,倒還真不被看熱鬧的看好。
「既然如此,我便來領教一下你的佛門之法。斷風,出鞘!」只見江寒霖話音剛落,他腰間的劍便化為一縷劍光直向十三射去。而江寒霖也在劍出的一剎那左手緊握拳勢,朝著十三襲去。
十三看到來勢洶洶,連忙雙腳踏地,雙拳交叉護在胸前,身上隱約閃起金光。
看到這,宮子洲可以斷定,這個叫十三的男子是佛門之人。這金身護體除了佛門之人又怎麼會有別的門派的人施展出來呢。但疑惑的是,既是佛門之人,又怎會在這裡做起了打手呢。
不過眨眼間,劍鋒便落在十三身上,只不過卻是碰的一聲被彈開了。緊接著而來的拳風也是直直地打在剛剛劍鋒所留的地方。但這一拳似乎和剛剛那劍一般,並未起到什麼作用,而十三更是一點疼痛之色也沒有。反觀江寒霖卻是被這金身護體給彈開了。
「好霸道的防禦,當真是不可小覷這佛門高手啊。」宮子洲心中早已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