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賭坊風波
末西峰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對了,那小子了,你不是說要帶他去帝都嗎?怎麼沒看見那小子。」
說到這江玥婷臉一紅,輕咳一聲:「那混小子他,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末西峰看到江玥婷的表情,疑惑地問道:「他不會知道你要帶他去帝都逃了吧。」
江玥婷沒說話,但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哈哈哈哈,江玥婷,小魔女,你也有這一天啊。」末西峰說著笑聲不斷。
「還是自己的親弟弟……哈哈哈……」
「老頭子,敢笑我,你欠打不是,我的冰封劍可有段時間沒出鞘了.」江玥婷嬌怒道。
「哎哎!不了,不了。老頭子一把年紀了,可再也拿不動棍子了。你要打架找別人去。
「哼……」
漠守鎮。
「宮兄,這不太合適吧?」
「江兄,這有什麼不合適的。」
只見二人在漠守賭坊外神情嚴肅地佇立著。倒是沒想到這漠守鎮上居然有賭坊這種地方存在,倒是稀奇。只是江寒霖清晰地記著江玥婷曾給他定下規矩,告誡他不得去賭坊,青樓這類地方,她怕他學壞了。但他那聽的進去江玥婷的話啊,既然逃離是第一步,那麼違規便是第二部。再說了,他早就想去看看這些不良之地了。
江寒霖神一臉嚴肅地說道:「宮兄,既然這樣,那便一探究竟。」
「嗯,切記見好就收。」
說著二人便進了這賭坊。
不一會,二人便玩得不亦樂乎。
「三三六,我壓三三六」江寒霖興奮地叫道。本以為這搖骰子猜點數是很難的東西,但他發現以他聽力簡直是如魚得水,不一會便贏得盆滿缽滿。旁邊的人都十分驚訝的看著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不曾想這少年年紀輕輕妒忌便如此之高。
「這位少年又中!」場家說道。
一桌的其他人皆微微嘆氣,搖搖頭。因為他們都輸了。而贏錢之人此時正得意洋洋,卻不知早已被人盯上了。宮子洲見他這副摸樣便勸道:「江兄,現在我們已經贏得不少了,此時收手最好不過。」
但哪知道江寒霖越玩越來勁,便悄悄回答道:「沒事,怕什麼,輸不了,偷偷告訴你個秘密,我早已習得耳通道明,耳朵對我來說比眼睛更好用。」
宮子洲十分驚訝地看著江寒霖,他倒也聽說過江家的不傳絕技——耳通道明。據說江家的第一代家主武功蓋世,天賦異稟,曾於水雲澗中閉關三月,每日聽百鳥之鳴,萬木落葉,水流涓涓,清風起舞,從而領悟耳通道明。雖說是不傳絕技,但江家這幾百年來,好像只有三人領悟到了耳通道明。宮子洲倒是沒想到,自己隨便碰上的江家少年,居然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天才。只是這傢伙倒是真放心啊,居然這麼相信自己,這麼重要的秘密都直接和自己說了。倒還真是初入江湖,不知是傻還是天真。唉~
「蠢貨,就算你練成了耳通道明你也贏不了太久的,要說這樣的賭場沒有點東西怎麼可能開的下去。」
「哎呀,知道了。我又不蠢,只這一回我們就撤。」說完便又上前坐了下來。
宮子洲默默嘆息,本來是他帶他來的,想著用他的錢玩兩把見好就收,沒想到竟上癮了。唉~算了,反正這應該是最後一把了。就讓他過癮過個夠吧。
正想著,場家便準備開始搖骰子。
就在此時,一道悠閑的聲音傳來:「等一下。」
眾人回頭看去,是一個穿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在他身旁還有一個威嚴端莊的美婦人以及一個凶神惡煞的高壯男子。江寒霖和宮子洲一看,真是巧了,這不是剛剛在落霞客棧的商隊領頭嗎。他怎麼也來這賭場了。那個凶神惡煞好像是叫左宗來著。
江寒霖一看到左宗便沒有什麼好氣,便語氣不善地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只見那華衣男子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剛才見過了,在下左紀,這是內人獨孤琳慧,這位是左宗,之前的事多有得罪,還望海涵。不知小兄弟尊姓大名。」
「哈哈,倒是有意思,之前的事不在之前道歉,倒是現在遇上了,連忙趕鴨子上架。不過我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原諒倒也沒什麼。名字嘛,叫我江寒霖便可。」
「哈哈,之前是太過匆忙了嘛。那就多謝江兄弟了,我便這麼稱呼你吧。」左紀笑著說道。
「那不知兄台現在在這所為何事。」江寒霖問道。
左紀笑道:」剛剛看到江兄弟在這賭桌上大顯身手,好是厲害,一時之下竟也有些技癢,想與內人一同與江兄弟賭上一把。贏了,分文不取,輸了權當給江兄弟的見面禮了,怎麼樣?」
江寒霖沒有立刻答應,而是轉頭看了宮子洲一眼。後者給他一個無語的眼神。
「你原來還記得身邊有個人啊,還不算太傻。」
宮子洲看向左紀那和善的面容,微微皺眉,沉聲開口道:「都說商人逐利,怎麼到你這卻變送錢了。」
「這位小兄弟之前好像也見過,不知尊姓大名。」左紀到沒因宮子洲穿的破而露出半點厭惡的姿態,反而依舊是那副和善的面孔,似乎沒有什麼事能讓他的臉色發生改變一般。
這種看不透的感覺在宮子洲的心中升起。眼前之人,城府極深!
「宮子洲。」
聽到這個名字,站在左紀身旁的獨孤琳慧微微一愣,而後她朝眼前這破衣少年仔細端詳起來。她越看越覺得有些眼熟,但卻始終想不起什麼。獨孤琳慧的動作被幾人收在眼底。
宮子洲突然微微一笑,俏皮地說道:「獨孤夫人,一直盯著別人看可是不太好的哦!」
後者雖被人戳破行為,但冷淡的面容上依舊不顯示出任何錶情,只是漠聲開口道:
「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