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圓謊還真是麻煩啊~

這七天過得還真是凄慘啊。

回頭望了望漸漸遠離的迷途竹林，我不禁感嘆道。

紅白機什麼的雖然是一代人不可忘卻的童年，但是讓一個習慣了電腦的人連著一個星期只玩魂斗羅和坦克大戰，那就不是在回味童年了，而是在大肆的毀童年啊，至少現在，我對於魂斗羅和坦克大戰已經有心理yīn影了，我敢發誓，30年之內，絕對不會再玩這兩個遊戲。

當然，發誓是發誓，到時候會怎麼樣那就另當別論......

「你們幾個剛剛不是很囂張嗎！啊！現在怎麼軟的像條狗了啊！」

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啊？？？？好像是從旁邊的樹林里傳出來的，恩~~~要去看看嗎？

「咿咿咿咿咿咿咿————————十分抱歉，真的十分抱歉。」

「我們也是實在活不下去了才出此下策的，這是大勢所趨啊。」

「實在活不下去了怎麼不去難民窟裡帶著？好好地人不做，非要做強盜？你知不知道老子最討厭的就是對小朋友出手的傢伙了么。」

老子......好吧，我大概知道是誰了，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自稱方式，我所認識的人中，也就只有那個傢伙了。

「那個，我們是前幾天才來到這裡的，根本不知道難民窟在哪啊。」

孩子，人之里根本就沒有難民窟，只要你是能活著來到人之里的人類，向人里委員會提出申請的話，就會專門為你蓋間房子供你部分生活所需物品，以及一定量的生活貨幣。

只不過......你們似乎一來就得罪了負責房屋建設的人里jǐng備隊的隊長，看樣子你們的未來會很艱辛啊。

「而且，我們只是搶了一根棒棒糖而已，沒這麼嚴重吧。」

「你敢反駁我的判定嗎？啊！小兔崽子，膽挺肥的啊！！」

「咿咿咿咿————是我們錯，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

「說，你們對不起誰！」

「我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社會對我們的哺育。」

你竟然忘了黨？！活該被抓......咦？聽聲音應該是rì本人才對，這麼說起來的話，對不起的也只是他們自己國家的黨才對，我激動個啥？

「錯！你對不起人里居民，對不起人里委員會，對不起慧音，對不起小朋友，對不起那根被你搶走的棒棒糖！」

「……」

妹紅，你是認真的嗎？

既然遇見了，還是打個招呼比較好吧。

這麼想著，我轉了個彎，進入了樹林，果然，妹紅抓著一個中年男子的衣領，一臉兇狠的說著些什麼奇怪的話，而另一個穿著褐sè短衫的平頭，像一坨翔一樣癱軟在一邊，喂，喂，有奇怪的液體從下身流出來了啊喂。

「那個，我真的，真的是錯了，求，求求，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哦~~~認錯了啊，認錯了就給我有點認錯的樣子啊！」

「認，認錯的樣子？」

「漬，還不明白嗎？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

其他手指橫放著，拇指和食指不斷摩擦，一股子瘩氣撲面而來。

「要拿點誠意出來知道嗎？誠意。」

這幅畫面，真想拍下來拿去給慧音老師看看。

「誠意？」

看樣子這個傢伙還真是沒見過多少世面啊，人家都說的這麼清楚了，還是一臉迷茫的樣子。

「這都不明白嗎？」

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妹紅用小混混調戲良家婦女的語氣說道。

「最近，老子手頭有點緊，想賺點外快花花，正巧碰見你倆強盜，就當是替天行道，拿點報酬，聽懂了沒有。」

「哦，原來是手頭緊了啊，這，這位小姐……啊不，這位大哥，其實我有個認識的人在外面當公司的經理，如果您需要，我和他聯繫聯繫，給您一個高薪高待遇的工作怎麼樣？」

誒呀，這個傢伙真是天真到爆啊，我都看不下去了，難道他沒發現妹紅的臉都快綠了么。

「我說你還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是不是！！！」

「救，救，救命啊，小姐……大哥，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做啊。」

「乖乖的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否則，做好投胎的準備吧！」

「……妹，妹紅。」

再不出聲的話，估計這傢伙就沒命了吧。

「你就……」「輝夜！！！！！」

火焰閃現，帶著融化一切的熱浪和氣勢，從我耳邊穿過。

「……」

我，我只不過想打個招呼而已啊，不，不用這，這麼刺激吧。

「恩，汐？不是輝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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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原來是你啊，你現在才出院啊。」

一臉豪爽的大笑著，絲毫沒有突然襲擊他人的自覺，妹紅還是那麼的，恩~爺們。

想了半天，我還是只能想出這麼個形容詞來形容眼前的這個剛打劫過他人卻若無其事的少女。

「是啊，差一點就又要回到醫院裡去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DAZE」

「啊，抱歉抱歉，我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而已了啦。」

「到底要下意識到什麼程度才會在聽到別人聲音的同時發動攻擊？」

「不要在意，不要在意，在意這些細節的都是⑨，對了……」

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妹紅看了看左右，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後，就小心翼翼的湊過來，輕聲說道。

「我收取外快的事，可千萬別讓慧音知道。」

「原來你還是知道後果嘛，那你還做。」

記得上一次，妹紅賺外快的時候被慧音老師發現，之後兩個星期，我都沒有再見到她，後來見到她之後，問她去哪裡了，她也不回答，只是一個勁的重複一句話『我再也不敢了，慧音，相信我。』

「沒辦法，生活拮据啊。」

尷尬的笑了笑，妹紅的表情又開始變得嚴肅。

「對了，我有些事想問你。」

「拜託，別突然就變臉了啊，給點前兆行不行，那麼，是什麼事呢？」

「為什麼……你會知道蓬萊山輝夜，以及，八意永琳。」

「……」

果然到最後，還是擺脫不了這些問題啊。

微微的嘆了口氣，我，開始思考之後的回答，只是，妹紅似乎沒有那個耐心。

「為什麼，你會知道她們兩個住在迷途竹林，住在永遠亭中？」

原本豪放不羈的聲音，也慢慢的轉向冷清的聲調。

「我問過慧音了，那天，你請了假，說是要和博麗一起去太陽花田裡郊遊是吧，雖然不知道你怎麼見到那個受傷的女孩的，但從太陽花田到迷途竹林，距離遠不說，途中還要穿過人之里，魔法森林等地，更何況那還是一個未曾開放的地方。」

時快時慢的語速也使得本就奇怪的事情更加的詭異。

「博麗巫女，也有著能夠治療傷口的秘法，即使是人之里也不乏醫術高超的醫師，但是……」

銳利的目光像是一把開鋒后的利劍，洞穿了層層防線，直刺內心。

「為什麼你會毫不猶豫的跳過這些人，選擇了來到永遠亭，去找真正能治好她的人。」

就像是被讀心了一般，完全沒想過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本以為能夠瞞得過去，卻連妹紅，這個平rì里不是很細心地人都能發現其中的異樣。

「那時我曾說是我告訴你關於她們的事情，只不過，在我的記憶中，我絕對沒有和你說過有關她們一絲一毫。」

「而明明應該什麼都不知道的你，到底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事情。」

原本朋友重逢后的溫馨氣氛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斷壓抑著的拷問感，平rì里放蕩的妹紅，在這一刻，卻更有審判者的氣息，恐怖的氣息。

「你到底，還知道些什麼。」

「……」

該說些什麼呢？

面對著這些疑問，我又能說些什麼呢？

你喝醉了之後和我說的；我和她們是多年未見的朋友；有一天做夢夢見的；一個神明告訴我的；阿媽告訴我的；慧音老師告訴我的；人里的某個居民告訴我的……

大腦飛快的運轉著，想出了一個一個的借口，卻又馬上被一一否決，這種時刻，難道我要把實話說出來......不可能，這種話，絕對說不出口，不是怕她不信，而是說出口了之後，我又要怎麼面對其他人？

一個知道和她們有關的大量情報的人，絕對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被排除掉是遲早的事，更何況，好不容易才熟悉這個世界，好不容易有了想要完成的心愿，就這麼死掉......

「……」

牙齒緊緊的咬著下嘴唇，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真是令人討厭的感覺。

「……」

「……」

時間慢慢的過著，連帶著，對於保守那個秘密的信心也漸漸瓦解，我怕，我堅持不下去。

「……算了，這件事就先算了。」

又是過了好一會，妹紅才開口說道，但說出來的話，又讓我驚訝而又疑惑的把剛剛低下的頭抬起。

「誒？」

「我說，這件事就先算了。反正有不是什麼比較大的事情，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算了，老子還不願意聽呢。」

不知何時，又找回那種小混混感覺的妹紅，瘩氣十足的說道。

「可是......」

「可是什麼，沒什麼可是，反正老子對這類的新聞可沒什麼興趣，老子可不是某個喜歡八卦別人**的鴉天狗，這種事，你想說，老子還不稀罕聽呢。」

轉過頭，一臉的不屑。

妹紅她還真是......

溫柔呢——

「這件事先放一邊，對了，你身上怎麼會有蓬萊山墩布的那種氣味呢？」

氣味？

難道是一起打遊戲的時候沾上的？

怎麼會，離開的時候我才洗過啊？

「（嗅。）」

真的沒有啊，什麼氣味都沒有啊。

「不，我說的不是那個氣味，我說的，其實是一種氣息吧。」

「氣息？」

「怎麼說呢，名詞xìng的說法，應該是那個傢伙所謂的『月之氣息』吧。」

「『月之氣息』？」

真是充滿了輝夜特點的稱呼啊~~~~~她的中二病似乎有點嚴重啊。

「反正就是一種月之民才會有的氣息啦。」

「月，月之民……」

為什麼聽起來這麼帥氣......說白了，不就是住在月球上的人類么，這充滿中二意味的名字是鬧哪樣。

「輝夜那傢伙，是不是給了你什麼東西，或者你是不是吃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奇怪的東西？」

好像是有這麼個東西的樣子，師匠的葯？

「總之你把在永遠亭的事情都說給我聽一下。」

「好的。」

…………

「就是這樣，明白了嗎？」

「完全不明白，你只是站在那裡沉默了十幾秒罷了。」

「誒？真的么，果然只用省略號的話，無法理解啊。」

「本來用省略號就不是這麼用的好吧，給我老老實實的解說啊！」

「是。」

解說進行時……

「……就是這樣。」

「你竟然敢學輝夜的招數？！」

妹紅一臉震驚的樣子，外加了一點點看傻子的表情讓我很不爽。

「是啊，人家肯教，為什麼不學啊？」

有便宜不佔，那是笨蛋吧。

「你小子也不看看是誰的招數，你就學，你還真是……有勇無謀？」

「雖然你會說成語會讓慧音老師很開心，但我相信有勇無謀肯定不是用在這裡的。」

「怪不得啊，你身上會有那種月之氣息啊。」

點頭點頭。

妹紅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然後，又馬上變得咬牙切齒。

「蓬萊山輝夜，真是使得好手段啊。」

「？」

什麼意思？

「汐！」

「誒！怎，怎麼？」

別突然嚇我啊，話說，妹紅，你全身都燃起來類，好強大的怨氣啊，沒事吧？

「總而言之，在幻想鄉中儘可能不要用輝夜教你的那幾招，如果可以的話，最好把把它忘了，聽清楚沒有。」

「為，為什麼？明明是這麼好用的招數。」

營造黑夜，降低對方的靈覺，使之失明的同時放出攻擊，無論是用來偷襲還是逃跑，或者是做這樣的事情，那樣的事情，都是很逆天的啊？

只不過，看到妹紅那一臉著急的樣子，我也開始有點害怕起來了。

「月之民與幻想鄉中的妖怪們，特別是大妖怪們，有著不可化解的矛盾，曾經，兩個種族之間發生過戰爭。」

戰爭？幻想鄉與月之民的戰爭......

慢著，我好像曾經有看到過的樣子......隨著八雲紫找到了打開通往裡之月的方法，第一次幻月戰爭爆發，大量的妖怪入侵月都，最後由於月之民的反擊，返回幻想鄉的道路被切斷，妖怪軍團投降，從這之後，受到重創妖怪們也很少去入侵其他妖怪的領地......幻想鄉的妖怪們與月都的月之民之間的關係，雖說不上見面就動手，但也絕對說不上友好。

而且，在那次戰爭中活下來的妖怪，大部分都已經成為了大妖怪，或是僅次於大妖怪的強大妖怪，要是被他們發現有月之民出現在幻想鄉中的話.....

光是想象就讓我不寒而慄。

「你的這種氣息，絕對不能讓那些漸漸遺忘了當初恥辱的妖怪發覺，除非你某一天實力達到了蓬萊山墩布那種水平，或是有了讓他們絕對不敢動你的理由，否則，這種能力只會是災不是福。」

「這，這個......」

好像很危險啊。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對於她來說，這只是一種保險罷了，更何況，學了這幾招，你的身上也才有了一點點的氣息，如果不是像我這樣對於那傢伙的熟悉度的話，也不會發覺的，放心好了。」

「是，是么。」

原來有這麼深層次的理由么。

「這也只是那傢伙對老子的一個威脅罷了......」

「？」

「不，沒什麼，你只要把這些趕緊忘了就行，不會有太大關係的，只不過以後面對那傢伙，絕對要小心。」

「（咽。）不，不過，我想忘也忘不了啊。」

「這怎麼會？」

妹紅顯得很疑惑的樣子，但疑惑的也不只是她一個。

「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記憶力特彆強，就算只是隨便翻書，都可以把看過的完整的記下來，現在想忘了那幾招，有點困難DAZE」

我訕訕地笑了幾下，有點不好意思。

而妹紅聽了之後，只是微微的一愣，隨後再一次咬牙切齒。

「八意......」

「？？？」

「算了，想她們只會破壞心情。對了，汐，有件事情我要和你說一下……」

「什，什麼？」

為啥我總覺得她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那笑容看起來好糟糕。

「其實啊......」

「其實？」

「我只幫你向慧音請了3天假而已。」

「恩？」

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只不過……等一下，只請了3天假，也就是說……

「......」

「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吧......」

我整整曠了四天的課！！！！！

「慧音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呢~~~~~對了，前些rì子，我發現了一家還行的診所，那裡的止痛貼蠻有效的，我可以介紹你去看看哦~~~~~~~」

慧，慧音老師，早點道歉的話，應該可以少受點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