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白蘞的能力
就在火龍即將吞沒白蘞他們時,只見身影一閃,又一個帶著面具的黑衣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正是楊天。
只見楊天伸出手,抵擋在火龍的前面,火龍彷彿撞上了無形的屏障,不得寸進,最後化作一片火星消散在了空中。
「想不到這逃奴當中也有高手,不過對我肖家出手就是你們最大的失誤!」
「今晚我就要把你們這不知所謂的組織連根拔起!」
「王供奉,請您出手拿下他們,我要活的!」
「我要好好炮製他們,問出其它逃奴都藏在哪裡,除掉這個逃奴組織可是大功一件。」
「好的,肖公子,如你所願。」隨著話音,一個老者憑空而立,出現在了他們的頭頂。
伴隨著老者的出現,巨大的命力猶如海嘯般向他們湧來
「不滅境!」躺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長老發出了驚呼。
「快走!這不是你們所能匹敵的,不要管我,能逃一個是一個。」
沒等白蘞他們做出動作,漆黑混濁的歲力化作屏障將整個酒樓包裹在內。
「跑?你們跑掉我拿什麼給肖公子交差?」老者淡然的說道。
眼見已經無法離開,還在吐血的黑衣人長老掙扎著站了起來,對著楊天說道:
「雖然不知道尊駕是誰,但是尊駕剛才幫了我們,起碼不會是我們的敵人。一會兒我拼著燃盡命力也要打破這屏障,還望尊駕能夠幫忙帶走其它人,這些年輕人不能都葬送在這裡。」
「就憑你也想打破我的屏障?一個半死不活的蛻凡境?」老者發出夜梟般的笑聲,彷彿聽到了什麼非常好笑的事情。
長老沒有回答,只是給了楊天一個行動的眼神,就拼盡全力向著屏障攻去。
老者獰笑著看著他,就好像在看著一隻螳臂擋車的蟲子,準備看著他碰的粉身碎骨。
出乎所有人意料,長老還沒來得及燃燒自己的壽命強催法力,就在他的雙手剛剛碰到屏障時,整個屏障就被打的粉碎。
獰笑的老者在屏障被打碎的同時,就像是被巨錘砸中,狂噴鮮血,像個破布口袋一樣飛到了一旁。
胖子一臉不可思議,呆立在了光繭之中。
「王供奉?這,這是怎麼回事?」
不但胖子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連沖向屏障的長老也呆若木雞,他都已經做好了身死道消的準備,可是屏障就這麼被他擊碎了,脆弱的他都沒有摸到屏障的實感。
顧不上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長老一把指向光繭中獃滯的胖子。
「快搶捲軸!」
白蘞幾人如夢初醒,趕緊又撲向了光繭,繼續攻擊著已經搖搖欲墜的光幕。
這一次,就和王供奉的屏障一樣,胖子一直依靠的光繭就如同水泡一般脆弱,白蘞幾人剛剛碰到就徹底粉碎。
胖子手上的一枚戒指也隨之化作飛灰。
「我的金靈護身戒!」清醒過來的胖子剛發出一聲慘叫,就被白蘞幾人壓作一團。
很快,胖子懷裡的捲軸,手上的戒指,甚至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扒的乾乾淨淨,整個人也肥了不止一圈。
想到胖子開始的威脅和做法,白蘞一咬牙,就準備永絕後患,抬起手就準備往胖子的頭頂擊去,卻被同來的黑衣人阻止。
「他是肖家的次子,殺了他後患無窮。我們的目的達到就行,現在還不是正面對上八大家族的時機。」
白蘞只好作罷,不過還是一腳踢在了胖子的肚子上,將他從酒樓內踢了出去。
「趁著命殿守衛還沒有過來,我們快撤。」那個黑衣人長老又催促起來。
白蘞和另外幾名黑衣人將捲軸分開保管,各自離開了酒樓,帶頭的長老對著楊天道了謝以後,也一起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命奴?逆命?有點意思。」看著白蘞他們離開的方向,楊天若有所思,隨後也消失在了酒樓之中。
臨山城東區的一座院子里,一個黑衣人悄無聲息的跑了進來,隨後趕緊摘下面具,脫掉黑衣,換上了一套普普通通的法袍,然後手指虛點,一團火焰憑空出現,將面具和黑衣付諸一炬。新筆趣閣
一道小小的旋風始終籠罩著火團,使濃煙完全不會飄散到空中,等到燒的差不多了,又是一道水流將剩下的痕迹徹底沖了個乾乾淨淨。
黑衣人,不,脫下黑衣的白蘞這才鬆了一口氣,伸手從懷裡拿出來一個捲軸,就準備打開。
「我要是你,現在就不碰那個東西。」一個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
白蘞將捲軸往懷裡一塞,擺出架勢,警惕的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楊天偽裝的老者從屋頂上現出了身形,隨後飛落到白蘞的面前。
「前輩,是您?先前多謝前輩救命之恩。」白蘞認出了楊天,放開了架勢,對著他拱手行禮。
「好說,舉手之勞而已,倒是你,再不想辦法解決一下,恐怕還得讓我老傢伙再救一次。」
「前輩何出此言?」白蘞不解道。
「把你懷裡的捲軸拿出來,運用歲力仔細看看。」
聽到老者的話,白蘞一驚,趕緊取出捲軸,雙目運轉歲力仔細看去。
只見在捲軸的開口處內側,一個不仔細翻開根本看不到的位置,篆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如果擅自打開,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白蘞一下子就呆住了,冷汗瞬間浸透了全身。
他不怕死,可是如果因此導致計劃失敗,那死掉的就不知道多少人了。
再次對著楊天鞠了一躬,
「多謝前輩又救了我一命。」
楊天擺擺手,示意這沒什麼。白蘞還想再說什麼,突然臉色一白。
「不好,長老他們!」
「放心吧,他們沒事,做了手腳的就你這一個捲軸,也不知道你小子是走運還是倒霉。」
「呼......」白蘞長吁了一口氣,似乎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你小子居然不怕我騙你,你就不擔心我和他們是一夥的?」楊天笑著說。
「前輩說笑了,如果前輩想要動手,我們早就死無全屍了,況且...」
白蘞頓了頓,仔細的看著楊天,在他的雙眼中,楊天全身都籠罩著一團清澈而又精純的歲力之中。
「前輩有所不知,晚輩有一個天賦,能夠看到他人的歲力,前輩這種純粹的歲力,絕對不可能和他們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