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章 啞炮
在以前,啞炮的出現普遍被歸結於個人的先天因素,簡單來說就是大家普遍認為啞炮從一出生開始就是個廢物,生下來還不如生塊叉燒。
直到統計學進入啞炮研究領域後人們才發現,大部分啞炮與曾經受到心理創傷有關,只有少部分才是自身原因導致的。
隨後遺傳學與心理學進入了魔法研究領域,越來越多的新理論出現並得到證實。
在遺傳學中出現了一種「靈魂遺傳」的理論。
這種理論認為靈魂也有「基因」,可以遺傳給下一代。
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是蛇佬腔,例如英國的岡特家族和中國的杭州許家都是代代相傳擁有蛇佬腔,張珩的祖上娶了許家的小姐也擁有這種能力。
被研究得最多的例子還是哈利·波特,他曾經後天鑲嵌了一塊伏地魔的靈魂而擁有了蛇佬腔,在這塊靈魂消失后蛇佬腔也隨之無了。
同時統計學也證明了巫師的「靈魂基因」可以遺傳給下一代,讓下一代掌握魔力成為巫師。
而雙親是麻瓜的巫師則是靈魂中包含著少量「巫師基因」,只是親代個體中的「巫師基因」過於單薄無法擁有魔力,當他們的後代在得到遺傳后「巫師基因」足夠了才掌握操縱魔力的能力。
心理學研究證明,心理創傷是影響巫師施法的一大因素,精神不穩定的時候施法時會出現偏差,甚至完全不能施法。
前者的一個例子是阿利安娜·鄧布利多,她在年幼時受到心靈創傷,然後無法控制自己的魔法能力。
後者的代表是納威,他從小在一個壓抑的家庭環境中長大,據說在他出生后不久就可以使用魔法使毯子將自己裹得更緊,但後來無法使用魔法能力,直到八歲那年在生死一線的時候才重新拾起這種力量。
另外一個心理與魔法相關的就是默默然。
傳統認知中,默默然是年輕的巫師在過度壓抑自己的魔法力量之後的表現,這些巫師也被稱為默然者。
它被視為一種「黑暗」力量,具有「寄生蠶食宿主」的能力,是在兒童刻意壓抑自己的魔法能力,或在他們經受身體或心理虐待、不得不這樣做時出現。這種能量可以表現為一種單獨的實體,能夠突然爆發,極具破壞力。
研究表明,默默然是默然者在被虐待、壓迫時產生的第二人格與默然者自身魔力結合的產物。
默然者的第二人格因為是在受虐中產生的,因此絕大多數「里人格」性格極其暴虐,具有嚴重的毀滅傾向,甚至有自我毀滅的想法。
當默然者抑制不住自己的第二人格時,默默然就會出現。
張珩花了不少時間把跨時代的理論一一講給鄧布利多聽,差點就一不小心把哈利是蛇佬腔和他腦子裡有伏地魔靈魂的事情給講了出來。
他無法解釋提出這些理論的人是怎麼知道哈利有蛇佬腔和怎麼研究他的。
最後張珩得出結論,費爾奇理論上可以成為一位巫師,但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他無法掌握魔力。
鄧布利多聽后沉思了許久,張珩說的這些理論乍一聽覺得很不真實,但是以他百年間的所見所聞來看確實可以解釋很多事情。
例如鄧布利多的三妹阿利安娜·鄧布利多,她小時候已經掌握了魔力,但是十二歲那年在被麻瓜攻擊后精神出了問題,隨後就難以掌控自己的力量。
鄧布利多的心抽搐了一下,心想如果當時自己知道這些事情,
妹妹最終就不會以悲劇收場。
張珩剛才說得口乾舌燥的,看到校長在思考問題就去盛了兩碗湯過來。
只是他發現校長的表情在不停變化著,似乎在做什麼思想鬥爭。
張珩把一碗湯放在鄧布利多面前,想起在老家那邊看過的格林德沃點評版《鄧布利多傳》里的一些內容,很快就想明白校長在想什麼,應該是妹妹的事情。
「時間轉換器不是萬能的。」張珩坐下來后突然說道,「它改變不了結果,如果只是在一旁看著恐怕會更加難受。」
鄧布利多的臉突然抽搐了幾下,長長的鬍子一抖一抖的。
張珩把裝滿羊骨頭湯的碗往前一推,說道:「喝點熱乎的東西吧,我加了一點薰衣草和纈草,可以讓人睡個好覺。」
鄧布利多的內心極其強大,喝了湯睡一覺,第二天和個沒事的人一樣,晚上又在廚房裡等張珩。
「哪來的魚?」
鄧布利多到今晚張珩手裡提著幾條用草繩穿起來的大魚有點驚訝,霍格沃茨這裡能有這麼大的魚的地方只有湖裡了。
但湖裡住著人魚們,他們可不樂意霍格沃茨出現釣魚佬。
張珩微笑著回答:「用水果和人魚們換的,其實他們很喜歡吃甜的或酸的水果。」
「水果是……」
說到這裡他說不下去了,因為水果是他跑禁林裡面用八眼巨蛛的屍體跟馬人換的,和校長說自己跑禁林里那是自找沒趣。
鄧布利多沒追究這事,他今天來找張珩為的是費爾奇的事情。
「給費爾奇做治療?」正在殺魚的張珩驚訝地說道,「那有點麻煩,按正常的流程首先要明白他體內魔力的情況,接著是搞清楚他的心理健康情況,最後以此為依據制定治療方案。」
「可是我並不擅長這些啊。」
「當然了,簡單的方法也有,像納威那樣,突然把他從高空扔下來,說不定也能在生死一瞬間重新拾起魔法了。」
鄧布利多聽后搖了搖頭。
老鄧自然不會覺得張珩連治療啞炮都會,只是想請他找專家過來,但從他話里絲毫沒有這個意思。
高空扔人的方法也免了吧,費爾奇年紀不小了,恐怕半空中心臟病發作的幾率更大。
「那就沒有其它辦法了嗎?」鄧布利多問道。
張珩沉默了一下,最後說道:「魔法石。」
「按理論來說,魔力流動起來才會有作業,啞炮的魔力是一潭死水。」
「如果以魔法石的能量作為工具去攪動,說不定會有效果。」
「但這也只是理論,具體操作我建議還是諮詢一下勒梅閣下,在魔法石的使用上他更為熟悉。」
張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搞機械他在行,但是行醫治病這些還是算了吧,搞不好會死人的。
鄧布利多想了想,問他:「明天我們一同去布斯巴頓拜訪勒梅閣下如何?」
張珩的頭瞬間搖得和撥浪鼓一般,他寧可現在去給伏地魔兩巴掌也不願去布斯巴頓。
「我還有作業要寫!」他找了個無懈可擊的理由,「加起來有好幾英尺的羊皮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