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善解人意的女兒?(感謝橙子溪的大賞)

第七章 善解人意的女兒?(感謝橙子溪的大賞)

關桐的眼睛微瞪著,一箱的鬼具?

關桐心中透著幾分難以置信,畢竟,鬼具是很稀缺的,迄今為止,整個金城他們所發現的鬼具都屈指可數,結果現在秦風說他有一箱?

這讓關桐心中震撼、難信。

「你是……認真的?」關桐看著秦風,眼眸微顫。

「是的。」

秦風點頭。

關桐聞言眼神越來越複雜起來。

他越來越覺得,眼前的秦風有問題,至少不是他看到的那般簡單。不過好在,有一點,關桐可以確定,那就是眼前的秦風和這女鬼的確沒關聯。

不然的話,眼下的秦風不會還想著要跑了。

……

前方……

沈月瑤等人的槍擊還在繼續。

只是,他們的神情很是凝重,因為,任憑他們怎麼射擊,眼前的妻子都似乎半點事情都沒有,她至始至終都在森然發笑。

甚至似乎,她還有點享受?!

「集中射擊頭部!」

沈月瑤果斷調整了策略。

眾人聽著當即附和。

他們拚命地射擊對方的頭顱。

只是,這一招依舊沒有用,女人似乎更加享受了。

「荷荷荷……你們打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女人那臉上滿是扭曲的快感笑意,她甚至連身子都開始扭動起來,同時她的面頰上流出了興奮地鮮血。

眾人看著都是有些膽寒。

「來,讓我們來一起舒服吧。」女人忽然看向沈月瑤等人,扭曲的笑著,同時她那面頰上的彈孔和裂紋流出了很多濃稠的鮮血。

沈月瑤等人看著頓感不妙。

果然……

下一刻……

眾人還沒反應,女人便是突然出現在一名隊員身後,那醜陋的頭顱搭在那隊員的肩膀上,緊貼著對方的臉道:「讓我來讓你更舒服啊……」

隊員面色驟變,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他立刻轉身想要開槍。

但可惜,還是慢了。

「噗嗤……」女人的手強行把手刺進了他的後背,並抓住了他的心臟,緊接著,女人抓著那顆鮮血淋漓的心臟,從男人的胸膛里伸出來,咧嘴笑道:「你看看,這下多舒服啊……」

女人笑得儘是森然和戲謔。

沈月瑤等人看著神色大變。

「馬峰!!!」

他們憤怒嘶吼,臉上滿是怒意。

女人見狀卻是笑得更扭曲了。

女人猛地抽回了手,讓得男人倒在了地上,然後她握著手中尚且跳動的心臟,看著那倒在地上的男人戲謔道:「來,我讓你更舒服啊……」

「更舒服,哈哈哈……」

女人大笑著,然後她手中直接用力捏爆了那顆心臟。

「嘭……」

心臟炸裂,瞬間血肉四濺。

男人見狀眼眸大瞪而起,死死地盯著女人,最終,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直接瞪著眼睛在驚恐和不甘中死去。

沈月瑤等人看著憤怒到了極致。

然後,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去死』,緊接著,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舉起手中槍,不顧一切的瘋狂對著女人射擊著。

「嘭嘭……」

槍聲,在這一刻不絕於耳。

關桐握著拳頭,同樣滿是怒意,但是,他強忍著沒有過去,他只是猛地轉頭看向秦風,雙眼滿是血絲道:「立刻行動,打破鬼打牆!」

關桐清楚,這個時候,他絕不能被仇恨沖昏頭腦過去和對方拚命,

他需要快點打破禁制,然後帶剩餘的人撤出去。

秦風對此點了點頭。

他也想儘快出去,畢竟這女人真的太恐怖。

至於手術箱的事情,他們暫時放棄了。因為一來,眼下的情況,他們已經無法離開,二來,秦風想起來,家裡似乎還有一位『鬼物』。

下一刻……

兩個人來到那棵被子彈打爛的樹前。

然後,關桐看著眼前的樹木,怒目圓瞪間,皮膚下直接湧出無數的血色水草,緊接著,那些水草瘋狂地湧進棵樹木當中,似乎開始破壞樹木內的所謂禁制。

秦風見狀同樣握緊手術刀也準備出手。

不過,也是此時,那手術刀開口了:「嘖嘖,我可是一柄獨一無二的手術刀,你竟然要用我來割一棵破樹?你是多愚蠢才會做出這樣的事……」

「你應該只拿著我,用來割開那些女人的潔白身體……」

「那才是最正確且最美妙的事!」

手術刀咧著那獠牙般的嘴,幽幽說道。

秦風聞言神色很是平靜的握著手術刀,轉頭看向不遠處那正和沈月瑤等人發瘋的妻子:「所以,你的意思,是想讓我用你來割她……」

怪誕的手術刀沉默了一下,然後,它咧著獠牙道:「該死的,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用我來砍那棵樹?我已經迫不及待想嘗嘗那樹的味道了!」

關桐:「……」

秦風淡淡的掃了手術刀一眼,似乎已經習慣了,他握著手術刀走到那棵樹的近前,然後,他看著眼前的樹木狠狠一刀砍了過去。

「嘭……」鋒利的手術刀砍在了那棵樹上,然後只聽得『咔嚓』一聲,那整棵樹木,竟然因為手術刀這細小的裂口瞬間轟然崩塌……

整棵樹直接崩裂。

關桐看著眼底閃過一抹驚愕。

雖然,他心中有著一定的自信,能夠和秦風配合撕裂這鬼打牆的口子,打破這鬼打牆,但是,他卻沒有想過秦風能夠一刀就斬開這幕鬼打牆。

想到這……

關桐忍不住地深深地看了眼秦風手中的怪誕手術刀!

秦風站在眼前倒塌的樹前。

他也沒想到,能夠一刀就把這棵樹砍倒了,秦風剛剛只是憑藉醫生的直覺,選了一個所謂的最佳位置給『病人』開了刀,然後,手術就成功了。

所以,這是他位置選的好?還是說,因為手中的手術刀足夠鋒利?

又或者說,兩者都是?!

秦風握著刀暗暗思索。

旁邊,關桐已經收回了血色的水草,不過,他的狀態已經變得很差,渾身血肉模糊不說,面色也是慘白到了一個極點。

好在幸運的是,眼前的鬼打牆似乎已經被他們成功撕開了一個口子……

前方的霧氣正在散去。

「你先和他們離開這裡,我來拖住她。」關桐彎著腰,雙手放在膝蓋上大口地喘息著,很明顯,不斷的動用鬼具力量,他身體已經完全超負荷了。

不過,關桐並沒有在意。

他只是喘了兩口氣以後,就起身準備前去拖延女人。

只是,當關桐真的起身,朝著前方看去的時候,他的神色卻是直接變了。

他看到在那不遠處的地上,原本應該存在的沈月瑤等人,還有那所謂的妻子全部不見了,整個現場只留下了那一灘灘血跡和回蕩的槍聲。

『他們消失了!』

關桐心神一顫,預感到不好。

他立刻想衝過去尋找沈月瑤等人。

不過,秦風開口了……

「你現在過去誰也救不了。」

「我……」關桐雙目透著血絲和焦急。

「先離開這裡……」秦風神色冷冷的打斷道:「只有離開這裡,才有希望救他們。」

關桐緊咬著牙關,面色漲的通紅。

他明白秦風說的是實話的。

「走!」

關桐拉過秦風準備離開。

只是,他們剛打算走,那灰霧裡直接就有著一道身影飛了出來,然後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嘭』身影重重倒地。

秦風和關桐抬眼看去,他們發現是一名特別行動組的隊員,對方胸膛被剖開,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那一雙眼睛大瞪著很明顯死不瞑目。

「周康。」

關桐瞬間雙拳緊握到顫抖,雙眼裡滿是血絲。

也是此時,那詭異且熟悉的撞擊聲,突然再度響起,然後,他們就是看到,那消失的女人,從灰霧裡再度緩緩跳了出來……

她咧嘴笑著,手上還捧著那熟悉的菜盤,只不過,和之前不同,那菜盤裡除了原本的一雙三寸金蓮斷腳以外,還多了幾樣東西。

有心臟,有眼珠子……

還有那粘著頭皮的頭髮!

秦風有些毛骨悚然。

畢竟,這真的有些噁心。

女人笑著跳到兩人的面前,然後她捧著那菜盤子,看著眼前的秦風,那滿是彈孔和裂紋的腥紅臉頰上露出了滲人笑意:「相公,該開飯了。」

看到這,關桐再忍不住了。

他一拳砸在了地上。

「嘭……」拳頭將地面砸裂,然後無數的血色水草,直接如潮水般從關桐手臂的皮膚下湧出,而後瘋狂地朝著那女人涌去。

「快走!!!」關桐撕心裂肺的大喊。

秦風深深地看了關桐一眼。

他知道,關桐這是在和對方拚命,但同時也是在給自己爭取逃離的機會。

「謝謝……」秦風說了句,轉身離開。

雖然,他現在是擁有鬼具的人,但是這並不代表,他擁有了和女人對抗的能力,看看關桐這一群人被碾壓的有多慘就明白了。

他們根本不是女人對手。

……

前方……

是他們用鬼具『撕開』的路,那裡沒有霧氣。

秦風看著拚命狂奔。

然而……

也是此時……

一道重重地撞擊聲響起。

緊接著,關桐身影直接從秦風的身邊,倒射過去,直直地摔在不遠處的地上,秦風抬眼看到關桐渾身鮮血淋漓的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關桐輸了,輸的很快!

秦風神色劇變。

也是此時,他突然感受到脖子上一寒,然後,女人的頭顱,從他的側邊伸了出來,她那染滿了鮮血的嘴巴蠕動著,咧嘴發笑:

「相公,我們一起吃飯啊。」

秦風瞬間毛骨悚然。

他本能的舉起手術刀向後劈去。

只是,秦風這一刀還沒斬到對方身上,他的身後就傳來一股巨大的勁力傳來,然後,秦風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他的背上有著明顯的傷口,腥紅的鮮血刺眼。

女人依舊笑著,她端著菜盤,懸著腳,看著倒在地上的秦風,那面頰上流滿了濃稠鮮血的裂紋,因為笑意裂的更開了……

「相公,讓我們吃飯吧。」

女人笑著,再度朝著秦風跳去。

「嘭嘭……嘭嘭……」

一步又一步……

不緊不慢……

秦風緊張的心都隨之跳動。

他緊緊地握著那手術刀,-手中滲出冷汗。

秦風感覺自己其實已經沒有生路了,關桐倒在了不遠處,一動不動的,連死活都不知道,而沈月瑤等人則是早已經消失在迷霧裡……

至於他自己更是完全擺脫不了對方,逃不了。

一切似乎都是死局!

只是,秦風依舊不願意放棄,他不想死!

秦風緊握住手中詭誕的手術刀,準備做最後一搏,不過,也是在此時,他的身側,忽然響起了一道稚嫩的聲音……

「爸爸……」

聲音清脆且熟悉,讓得秦風心神一顫,他轉過頭去,只見得,那位他的所謂女兒,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的身側。

又來一個?!

秦風心中一顫,瞳孔都是一縮。

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側,那乾淨的小白裙在微風中輕揚,然後她那可愛的小臉蛋上,露出了甜美的酒窩:「爸爸,你上班忘記帶工具啦……」

小女孩說著吃力的提著手中手術箱和白大褂,滿面清甜笑意。

秦風看著手術箱愣住了。

這是他的手術箱?

那滿是鬼具的手術箱?!

所以,女孩是來給自己送手術箱的?

只是,她為什麼要那麼做?!

秦風眼睛死死地盯著手術箱,一時間,他忽然有些分不清女孩究竟是幫『妻子』來害他的,還是來幫忙救他的了。

「爸爸,你的工具……」女兒甜笑著,她提起手中的手術箱和白大褂,遞給秦風,那帶著酒窩的小臉蛋上滿是純澈:「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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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根本沒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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