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啟程
1
7月1號的早晨烈日高照,但現在氣溫還不是高溫的時刻,所以今天不算很熱。
我從床上爬起來,摸了摸像蘑菇一樣的短髮,伸了懶腰,感覺一覺醒來心情不錯。
我叫於成紅,是一名夢工坊咖啡吧的老闆娘,是專門給殘障兒童工作的好地方,是真的,如果不是我開板咖啡店的話,殘障兒童將會何去何從,誰也不知道。
我跳下床,刷牙洗臉,然後我聞到咖啡的香味,這咖啡的香味我常聞到,在咖啡館殘障兒童做的咖啡一樣的香味,不知為何家裡也能聞到。
我走進餐廳,看見桌子上放著一盤黑乎乎的東西,我走進一看,原來是牛排。
這牛排很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爾後我看見我閨女就坐在桌子後面的椅子上看著手機。
那是我的寶貝女兒朱欣麗,說起來我閨女智商超高,因為她是重點大學畢業,各科成績突飛猛進,也可以說是學校的學霸,老師都覺得我閨女成績優秀而令人震驚,所以各科教師給她嘉獎,也有出國留學的機會。
不過我閨女放棄前往國外留學的機會,特地幫我一起開了咖啡店,還真是孝順的閨女。
我坐了下來,我閨女對外微微一笑:「老媽,這是我燉的咖啡頓牛排。」
我點點頭:「果然香氣四溢,你什麼時候廚藝那麼強。」
我閨女說道:「自學的,然後想出這道菜。」
我還不知道我閨女廚藝那麼驚人,看來智商高還是可以。
我吃了一口咖啡牛肉,果然味道不錯,果然秀色可餐。
2
在下午3點,在夢工坊咖啡館里。
我看見我閨女在聚精會神地看著筆記本電腦,而且看的津津有味。
我問閨女說道:「你在看什麼那麼認真。」
朱欣麗看著電腦說道:「這上面寫的是在中東地區一個叫布利加德的王國發生命案事件。」
在中東地區發生命案,這可是遠離十萬八千里,我走過去在我閨女地電腦前坐了下來。
電腦畫面是死人的圖片,他仰面朝天,四肢趴開,面部雙目圓掙,死相有點凄慘,屍體身穿白色大袍和頭巾,腿上綁有綁腿,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阿拉伯人。最引入人注目的是他右手食指的指甲里好像有什麼沙子之類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我看著圖片上的屍體疑惑說道:「這會不會是中東遭到叛亂,被打死的。」
朱欣麗搖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一個會有無數人傷亡,不過看這個屍體的樣子,他的瞳孔因痛苦而微微散大,角膜和結膜出現通紅狀態,嘴唇出現發紫,皮膚出現微落紅斑點,體溫下降、四肢厥冷,估計是毒藥引起的,死亡時間是15分鐘前,現在時間是下午3點,中東地區的時間應該是上午10點,那麼死者中毒時間是中東時間的早上7點到8點之間左右。」
我微微一驚,我閨女在碰到命案的時候驗屍能力非常強,但我沒想到居然在圖片上也能判斷死因,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問我閨女說道:「你說是毒藥,他是怎麼死的?」
朱欣麗說道:「這個阿拉伯人死亡的癥狀是紫杉鹼造成的。」
「紫杉鹼?那是什麼東西」我可從來沒聽過這種毒藥。
我閨女說了一推:「那是英國紫杉樹葉片提煉的一種毒藥,紫杉的大部分部位都是劇毒,味道較苦。紫杉鹼會幹擾微管的功能,阻礙細胞分裂。其常見癥狀有:步履蹣跚、大汗淋漓,渾身抽搐,通常這種毒藥通常服下之後會兩到三小時發作,看這個死後表情就表示已經痛苦異常的情況,表明他應該是服下紫杉鹼的癥狀。」
我點點頭:「這麼一來,如果是三個小時后中毒死亡,按照中東地區時間,服下毒藥的時間上早上7點左右吧!」
朱欣麗點點頭:「我想是這樣,看這個背景是在外面城鎮的地面,如果是自己服下紫衫鹼,應該會老老實實地留在原地等待死亡,而現在這個阿拉伯人是在大街上毒發身亡,臉部出現痛苦表情,表示他是沒有任何徵兆突然痛苦死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服下紫衫鹼,這麼一來他是被什麼人服下毒藥而死。」
我點點頭說道:「反正是中東地區發生的案子,你該不會想要去那裡接那個案子吧!」
說了這句話,我感覺好像有點多餘,因為這起案子對外閨女有了莫大的興趣。
朱欣麗點點頭:「接下來的幾天是兩個月的長假無所事事,乾脆去往中東地區的布利加德王國去遊玩怎麼樣?」
我覺得這個遊玩方式好得不得了,既然這樣,那就去一次也好。
2
我的閨女對於搶機票來說可謂輕而易舉,沒想到一個下午的時間就搶到三張前往中東地區的布利加德機票,時間是晚上10點,有點太早了吧!
如果我要回我的老家的話,讓朱欣麗搶機票應該不會買不到票而煩惱。
這天是下午5點,我在咖啡館和我閨女喝著瑪奇朵咖啡。
我躍躍欲試說道:「三張機票,我們只有兩個人,還差一個人叫誰呢?」
此時落地門打開,走進一位身材魁梧,頭髮翹曲的男孩走進咖啡店。
哦,那是我第二個兒子朱欣強,他今天好像沒有戴眼鏡,我想他應該戴了隱形眼鏡。
我兒子要比我閨女小一歲,也就是說我兒子27歲,我閨女28歲。不過他的學習能力也好,也取得大學畢業資格,如今他已經結婚,生了一男一女,不過我家閨女什麼時候結婚還要看她意思,這個做姐姐的還真是不把對象看在眼裡。
此時朱欣強打斷我的沉說道思:「老媽,你們在幹什麼呢?這麼悠閑自在地喝著咖啡。」
我點點頭,剛好有一個人選:「兒子,我們要去旅行,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朱欣強眼睛一亮:「旅行啊!我也好久沒有去旅行了,是什麼地方的旅行?」
我笑著說道:「是國外的,而且是炎熱的中東地區。」
朱欣強哦的一聲說道:「中東地區,所謂熱帶沙漠氣候,夏天去那裡,挺有刺激,那我就給你們一起去好了,什麼時候動身?」
我點點頭:「還是快點收拾東西,今晚10點就得動身,因為11飛機起飛。」
朱欣強百思不得其解:「這麼快,機票那麼快就買好了,我以為搞到國外機票是很頭痛的事情。」
我微微一笑:「那是我閨女地本事才搞到機票,我們也是時候該收拾東西動身了。」
3
現在晚上是10點,我們來到國際機場準備乘坐波音871夢幻客機前往中東地區布利加德王國為期10天中東地區之旅。
我們很早之前辦理護照,所以通行是沒有問題的。
我們乘上飛機,從國內前往中東地區估計要五個小時到達,所以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在飛機上休息。
我睜開疲憊的雙眼,我看了看手機,已經凌晨4點,不知不覺我已經睡了幾個小時,我投過機窗朝外面看去,天非常黑乎乎的,下面看不清楚現在飛到那裡。
不過仔細一想,時差不同,現在應該中東地區應該是晚上11點,跟我們坐上飛機是同一個時間,讓人以為時間已經停止不動。
飛機已經降落在布利加德機場,通過安檢口後來到機場門口。
這裡可以說是沙漠炎熱地帶,但是並沒有那麼像夏天那樣炎熱,反而有點冷颼颼怪舒服的。
我問我閨女說道:「閨女,沙漠好像有點陰冷,不像很熱的樣子。」
朱欣麗環顧四周說道:「造成沙漠白天熱晚上冷現象的原因還有氣象因素。雲是大氣中的水蒸氣遇冷液化成的小水滴或凝華成的小冰晶,所混合組成的漂浮在空中的可見聚合物,所以雲可以通過反射來削弱陽光對地面的輻射,也能通過逆輻射向地面傳遞熱量,也就是給地面保溫。但是沙漠地區極其乾旱,蒸發出來的水汽也不多,所以沙漠的上空雲特別少。在白天,陽光可以毫無阻擋地烤炙沙漠,導致氣溫急劇升高,因此沙漠白天熱;而當夜幕降臨時,太陽西下,地面輻射就成了主導,地面源源不斷地向空中釋放熱量,但是沙漠上空雲少,逆輻射幾乎不存在,也就起不到保溫作用,所以氣溫持續降低而變得陰冷。
朱欣強愕然說道:「老姐,你懂的真多,難怪在學校成績樣樣優秀。」
我點點頭,表示欣慰,接著疑惑說道:「可是,現在該怎麼行動,要怎麼去。」
朱欣麗說道:「我記得在圖片上屍體所在的位置,有一個沙子和混凝土而結構成的建築,它上面的頂上是拱頂一樣的建築,上面還有招牌寫著裁縫,我想是迪扎斯城鎮。」
朱欣強擔心說道:「可是,要怎麼到那裡,而且別的不說,在這裡需要用錢吧!我們只有國內現金,逼。並沒有這個國家的現金。」
我閨女說道:「到機場附近銀行換取中東地區的現金就可以。」
我們來到機場附近銀行,這裡說可是最簡陋的銀行,因為中東地區有限,所以才設計非常一般的銀行,也沒什麼好抱怨。
我們悅換布利加德貨幣后,然後招了一輛布利加德計程車前往迪扎斯城鎮。
朱欣麗換貨幣的時候說了布利加德的語言,這倒不足為奇,畢竟她是學霸,也沒有那麼驚奇。
計程車駛入沙漠城鎮,夜晚真是漆黑一片,除了計程車的車燈外,其他城鎮並沒有燈光,因為這裡的電力設施有限,並沒有路燈什麼的。
可接下來的旅程可謂非常危險,這將讓我們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之中。
4
現在是晚上11點半,而國內時間是凌晨4點半。
我們乘座半個小時來到迪扎斯城鎮,下了計程車,環顧四周,這裡可以說像是廢棄的小鎮沒什麼區別,沙子混凝土澆築建築,地面沙子受到冷風影響塵土飛揚,我們戴上口罩,防止把沙粒飛進我們口鼻里。
我們走了一會兒路程,我們看見前面像拱頂一樣的建築,上面的招牌寫的是中東語言的字母,是在看不懂,不過聽我閨女說是裁縫,而且沙漠地面有人形到底的凹陷痕迹,還有地面畫圈的輪廓,這裡就是命案現場。
朱欣強看著地面說道:「就是這裡了吧!這裡就是命案現場。」
朱欣麗蹲下身子,仔細查看,然後站起身說道:「老媽,你記得被害者右手食指的指甲縫隙里發現黃色沙粒是吧!」
我想起來的確死者地食指指甲縫隙里發現的沙粒,至今弄不懂那是什麼意思,我突然想起說道:「那個指甲縫隙地沙粒應該是死者觸碰地面應該是這樣吧!」除了地面沙粒,我實在想不出他是那裡扣住地面沙粒而來。
朱欣麗說道:「我仔細看過屍體倒卧在地的沙地,四周都沒有手指挖開的痕迹,想必他在什麼地方留下訊息。」
朱欣強問道:「留下訊息?老姐,為什麼是留下訊息,而不是痛苦地抓起沙粒啊!」
朱欣麗點點頭:「因為如果是中毒痛苦時抓起沙粒,應該是五根手指一起爪才對,人在極度痛苦中,手紙可是不自覺抓起沙粒以表示痛苦不堪,而被害者的右手只有食指指甲縫隙里有沙粒,這就表示他是在知道莫名其妙中毒,結果他知道下毒的犯人是誰,所以用右手食指寫下犯人的訊息。」
我疑惑說道:「可是,被害人是在哪裡寫下訊息?」
朱欣麗朝屍體痕迹的地面往後看,然後說道:「我知道在哪裡,現在跟我走。」
說完我閨女雙手左右拉著我和我兒子的手走到前面的小巷走去。
小巷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有什麼人影的痕迹。
我說道:「這裡有什麼問題。」
朱欣麗打開手機電筒看向地面說道:「我看見有幾個鞋印。」她轉過頭指向地面散沙的腳印朝西邊方向。
朱欣強也蹲下身子,看著地面:「還真的有鞋印,還不止一兩個。」
我順著光源看到,果然有凌亂不堪的鞋印混合,我故意反駁我閨女,看看她有什麼想法,就這樣說道:「可能這兩個鞋印可能以前留下來的吧!」
我閨女好像知道什麼,直接一本正經地說道:「這兩個鞋印是朝著小巷出口的方向,這是正直鞋印,它的鞋底分佈點圓形,長25厘米,寬6厘米,也就是40到43碼之間,他身高1米8左右,地面有散沙,如果這兩個腳印如果是幾天的話就會突起的那部分會慢慢地隨著大風而消失直到撫平和輪廓,但是我們眼前的這兩個腳印是凸起的彎角,點圓還很清晰,應該是今天留下的,還有一個有趣的事就是這兩個腳印兩隻鞋印凹陷程度非常深,如果是瘸腿,兩隻鞋印踩的沒有現在這個腳印那麼深,但是這個腳印踩的力度較深而且還有凹槽的豎邊,那就表示他是痛苦地狀態下步履蹣跚,那就肯定就是被害者的鞋印。」
我們都驚訝無比,沒想到我閨女頭腦那麼驚奇,我有這個女兒還真是無比的幸福。
我又疑惑地說道:「那麼被害人在這裡有什麼留下什麼訊息嗎。」
朱欣麗看向腳印正上方的建築,這個建築是黃沙水泥構住而成,而引人注目的是,離地面1米距離的牆上寫著英文字母:Recapture。
朱欣強看著牆面說道:「這牆上的英文字母的意思是奪回。」
奪回?什麼奪回,該不會中東地區發生叛亂,布利加德要奪回自己的領土的意思?
回過神來,只見朱欣麗看著牆面說道:「這個應該是被害者留下的訊息。」
我看著牆面問道:「就是被害人右手食指指甲留下的黃色沙粒,這個奪回是什麼意思?」
朱欣麗沒有說起這個,卻轉移話題:「關於這個留言,我想應該是什麼要奪回什麼東西?」
朱欣強問道:「要奪回什麼?」
朱欣麗看向牆面仔細一看說道:「看這個字跡,非常題庫有力,每一個筆記非常用力,而且非常急切寫完這些留言。」
我喃喃自語:「被害者要奪回什麼重要的東西呢?不會是金錢寶藏什麼東西吧!」
就在我剛剛說完寶藏的事情,我好像聽見沙沙聲。
朱欣強聽到聲音疑惑:「剛剛是什麼聲音啊!」
話音剛落,突然從我們左邊的小道走出來十幾名彪形大漢,更詭異地是他們臉上戴著白色面具,樣子非常驚嚇無比。而且他們手上拿著10米的大刀,看上去非常讓人驚嚇無比。
我們轉過身,看見這些面具人,突然有一股死期將至的感覺
現在這些人拿著刀對著我們,我們感到莫名的恐懼。
朱欣強擺好防禦姿勢吼道:「你們是誰,想要對我們幹什麼?」
他們沒有一個人答話,簡直鴉雀無聲。
朱欣麗也做好防禦姿勢說道:「看上去好像跟這起命案有關,前來對付我們吧!」
我微微一愣:「那是怎麼回事?這個……」
我話還沒說完,突然幾個面具人齊刷刷衝過來。
我的閨女和兒子用強有力的手臂擋住我的面前。
朱欣強伸出拳頭打了面具人胸口,面具人腳步後退倒在地面。
而朱欣麗使出一腳踢在面具人的腦門上。然後她轉過身說道:「老媽,躲開角落,別受傷。」然後說完她就使出一腳踹在面具人的胸口,面具人毫無徵兆地倒在地面。
我戰戰兢兢地躲在身後,癱軟坐在地上。
我看到朱欣強被一個面具人用刀背沖在他的胸口,朱欣強後腿了幾步有點吃疼,然後突然伸出拳頭打在面具人臉上。
而我閨女雖然格鬥力非常強,不過當我閨女使出一腳踹向面具人的胸口時候,面具人也使出一腳也踹向朱欣麗身上,兩人被各自的一腿擊中,兩人晃的往後一腿。而我閨女像是沒事一樣,突然一個迴旋踢踢在還沒回過神來的面具人面具上,面具人突然倒地。
朱欣強用右手擋住面具人的拳頭,然後一躍而起,凌空踢出雙腳腳,掃向面具人的頭部。
爾我看見朱欣麗身子微轉,輕易地避開了他面具人的拳頭,與此同時,右手一抓,抓住了他的手腕,緊接著,以極快的速度一腳踹向面具人的胸口,導致面具人吃疼地往後退。
其中有幾個面具人拔出黑洞洞的東西,我仔細一看,嚇的我大叫一聲,那是手槍,不好,他們是覺得大刀不起作用,改用手槍這種快速置人於死地的工具,他們打算搶殺我們。
我站起來大叫:「孩子們,他們有槍,快點跑啊!」
我的閨女兒子遇到此危險情形,停止打鬥,跑過來拉著我的手,快速往小巷出口方向跑去。
我聽見密集地槍聲,已經有幾發子彈飛過我們頭頂,還好沒有被子彈擊中,不然成了屍體。
其中幾顆子彈砰的一聲打在地面上。也打在建築物的牆壁面上。
情急之中,我們發現小巷轉角,我們趕快走進小巷,試圖甩掉他們。
於是我們跑進小巷轉角處之間,不過我差點被路邊的石頭摔倒在地,我閨女兒子拉了我一把,避免此事悲劇,就在這時我只聽身後傳來「砰砰砰」的幾聲槍響。看來面具人們開了槍試圖殺死我們。剛才如果我摔倒在地,恐怕就已經中槍身亡了。
我們跑進小巷,突然看見前面的類似阿拉伯衣著打扮的人。
我們停了下來,試圖弄清楚他是不是面具人同夥來對付我們。
結果好像不是我們想象中的想要開槍殺了我們這麼一回事,而是招招手,示意跟著他走。
我閨女對著我們會意,表示跟著他趕緊逃跑。
我們準備開跑的時候,一大幫的面具人突然衝進來舉起槍準備射殺我們。
阿拉伯人看見我們跑來,趕緊轉過身跟著他跑,而面具人們卻在後面緊追不捨,但他們好像並沒有開槍射擊我們,雖然有點奇怪,但還是保命要緊。
前面有幾個蜿蜒的彎道,我們七道八彎走了幾分鐘后,看見旁邊還有一個轉角。
於是阿拉伯人帶著我們趕快躲進轉角,裡面好像非常雜亂,地面凌亂不堪,阿拉伯人停下來喘氣,然後他手指指著漆黑的隱蔽的這個角落。
阿拉伯人讓我們躲進去,自己也躲進去,我們四人躲在一塊貌似有點擠,但不能抱怨出聲,否則被幾名面具人發現就是死路一條。
隨後幾名面具人跑到我們躲避的角落後停了下來,環顧四周,似乎找不到我們而疑惑不已,他們左顧右盼,想要找到我們身影。
我的心臟砰砰直跳,擔心被發現然後槍殺。
面具人們好像找不到我們,就跑起來繼續往前跑去。
我長舒一口氣,幸好沒有發現我們的存在。
我們等了幾分鐘,見沒有任何聲音或者腳步聲,才戰戰兢兢從隱蔽的角落出來。
朱欣強放鬆了一口氣,向阿拉伯人表示感謝:「太謝謝了,大哥,沒有你我們會很麻煩的。」
阿拉伯人呵呵一笑,好像能說出蹩腳的中文說道:「不要緊,我剛好路過這裡,聽到幾聲槍響,然後就看見你們跑來我面前。」
我微微一愣:「你會說中文?」我不敢相信中東地區的族人會說流利的一口中文。
阿拉伯人微微一笑:「以前學過中文,但說的不流利,還得原諒。」
朱欣強點點頭:「但是你就救了我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好。」
阿拉伯人說道:「是嗎?忘了說明,我是亞爾,是這裡小鎮的一位族人,你們是從中國來的,不知道你們來這裡被那群人追殺難道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們也自我了介紹,我還把被害人的調查和牆壁上留下的訊息說了一遍。
亞爾點點頭:「哦,我也聽說過這個男子,據說他是這個在大街上突然掐著脖子之後倒地抽搐然後就毒死了,真主保佑。」
朱欣麗這時說道:「他是上午10點死亡吧!」
亞爾揉揉頭:「這個我們對時間沒有概念,我們阿拉伯人只能靠太陽來辨別時間。」
朱欣麗說道:「10點左右太陽在南方偏東位位置,也就是南偏東30°是這樣吧!」
亞爾點點頭:「算是吧!太陽剛好偏向東的位置。」
又被我閨女猜中,這點不足為奇,之後我問亞爾道:「前面剛才你說那些十幾名白色面具人是土匪嗎?」
我知道土匪乃一群烏合之眾,他們以搶劫、勒索為生,缺乏政治遠見,是法律和秩序的破壞者,他們行為放蕩不羈,為所欲為,不願受任何約束等等,沒想到在中東地區依然有他們存在。
亞爾點點頭:「你說的沒錯,他們是迪扎斯有名的土匪,他們總是戴著面具搶劫路人的錢財,不少路人被土匪他們被襲擊,如果反抗,被他們一刀兩斷,嚴重的甚至是死亡,土匪他們就是這樣的一些烏合之眾。」
怪不得他們拿著大刀突然襲擊我們,原來是半路殺出的劫匪。中東地區還真是無情之地。
朱欣強說道:「不管怎麼樣?你救了我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
亞爾點點頭:「不必客氣,對了,我還得回去休息,我先走一步了。」說完他馬上準備走人。
我叫了他一下說道:「等一下,至少你告訴我們這裡附近的酒店在哪個地方?」
亞爾停下腳步說道:「要住酒店嗎?酒店是在加爾村附近,從左邊走到加爾至少一個小時,那麼我就祝你們好運。真主保佑你們。」說完他就走了。
朱欣強拿出手機說道:「要走一個小時,手機上的時間是凌晨5點,也就是說這裡的時間是零點,這麼說還要走一段路才能到達酒店。」
朱欣麗也說道:「這個地方沒有任何交通工具能載我們去酒店,只能徒步走過去了。」
我點點頭:「希望但願不要再遇到那些土匪,不然可要慘了。」
我們馬上往左邊的方向前往加爾酒店。
5
我們在迪扎斯漆黑的小道行走,此時朱欣強對著他的姐姐說道:「老姐,關於被害人在牆壁寫著奪回是什麼意思,他要奪回什麼重要的東西。」
朱欣麗說道:「這個我還沒有任何信息,不過我好像倒是聽說布利加德王國的國王即將退休的信息。」
我疑惑:「國王退休,就是讓位的意思。」
朱欣麗點點頭說道:「也可以這麼說,當時國王托塔斯已經年過60,現在該是由繼承者來擔任這個國王寶座的職位。」
朱欣強說道:「就是自己的子嗣繼承王位吧!」
朱欣麗說道:「據說國王有一個獨生女,按照王位,應該由男的繼承王位,如果是這樣的話,要挑選曾經擁有功績的男人才能登上王位的資格。」
我點點頭:「那麼被害人寫的訊息該不會是奪回王位吧!」
朱欣麗說道:「這個還沒有推測出來,還要有待觀察。」
這個時候,我們看見前方類似農田地空曠地,帶而中間有一條只有一人的小道,朱欣麗第一個走進小道,我走在中間,爾朱欣強殿後,也就是第三個走進小道。
我們走在在滿是綠油油的蔬菜泥地里,我們盡量往蔬菜兩邊的不足3厘米的空隙之間跑走,期間我走的很累,我感覺我的心臟在劇烈的起伏跳動,肺也覺得快被壓縮,我讓我閨女兒子停了下來喘了一口氣,然後繼續往前走,不過在這裡還真是廣闊無垠,幾乎好像一眼望不到邊,不過有可能走上幾個小時的時間。
走了一會兒,終於看到面前的瓦房,中間還有一條小道,黑漆漆的什麼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看見輪廓的外形,這裡連路燈都沒有,一片漆黑。
我們沒有耽擱時間,繼續往前走。
約走了半個小時,我們出現一座山,這座山還好不高,只有二層樓高度,與其說這是山,還不如是寬敞的平原。
我們走上平原,這一股冷風吹的我背脊發涼有點像是幽靈身上的寒氣逼著人縮進脖子。
十幾分鐘后,我們走的這條路借住昏暗的燈光發現,這條小道罅隙更清晰可見,因為罅隙高地不平而很可能崴腳,更嚴重的是路面突然出現大坑,我們瞅見大坑邊緣,外加路面鋪滿散沙,這個大坑崎嶇凹陷,只有一個人的身高距離,而邊緣的路面好像已經裂開來了,感覺像是威武雄壯的巨人的重量,踩在路面用力過猛才出現凹凸不平的大坑留下的痕迹,還好我們發現及時,不然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不久我們來到平原頂上往下看去,我們看見下方有一座建築閃閃發光,是紅藍黃綠四中相間的建築。
朱欣強看著發光建築說道:「這個建築發出燈光,該不會就是加爾地酒店吧!」
我表示贊成他的想法:「可以說應該是吧!」
我們走下平原,過了幾分鐘,終於來到燈火輝煌地中東地區的酒店。上面的招牌上寫著「爾羅酒店」感覺氣氛不錯。
我們訂了房間,因為房間里有三張床,剛好我們三個可以用同一個房間。
我們住進房間,我對閨女問道:「明天有什麼打算?」
朱欣麗說道:「明天我們去迪扎斯警局,看看他們的調查命案資料。」
朱欣強問道:「他們警方會給我們這些外國人看嗎?要不然趕走我們也是有可能的。」
朱欣麗說道:「只要我說是警方的人就可以。」
說完我們關燈睡覺,明天早上再說。
現在我漸漸地快要進入夢鄉。
可是讓人想不到,明天將會有大事發生,還危及我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