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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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半夜零點,而國內時間是凌晨4點。
赫爾羅斯來接我們,我們乘上不是計程車而是四輪馬車。
要知道福爾摩斯那個時候他可是一直乘四輪馬車的場景,現在如今汽車時代,還有人做四輪馬車,不過坐起來感覺又回到十九世紀三十年代,感覺還不錯。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了,我們來到迪扎斯大平原,這裡草木繁茂,一眼望不到邊。黑暗中吹氣風,有一種詭異的感覺。
不過也不是一眼望不到邊,大草原中間有一座不起眼的小木屋。
這小木屋只有兩層樓高度,褐色的建築非常破舊,居然把小木屋建在大草原上,想必沒有人經過這裡,這裡還真是隱匿藏身之處
赫爾羅斯看著房子說道:「先趴下身,然後看清楚情況。」
我們不得不爬下身,真是倒霉,這樣衣服會弄髒,但這是生死攸關,不能抱怨出聲。
赫爾羅斯示意我們三個用匍匐的方式慢慢地接近小木屋。
我們四人慢慢地趴在草地上爬過去,這有點像是訓練時的一種技巧,能躲過敵人的耳目。
赫爾羅斯在前面停住,我們也跟著停住。
赫爾羅斯悄悄說道:「小心,好像前面有人的樣子。」
我慢慢地抬起頭,發現有戴著兩個面具的土匪從小木屋出來,走到前方,快要接近我們身邊。
我們屏住呼吸,要是被他們踩上,可是滿盤皆輸。
我的心砰砰直跳,擔心會被發現,希望老天保佑,不要發現我們的存在。
幸運的是,兩個面具人土匪經過我的身體只差一個手指的距離。然後經過我後面。
後來我感覺那兩個土匪好像越走越遠,暫時安全了。
我呼了一口氣,我好像聽見朱欣強戰戰兢兢說道:「好些,差點被這兩個土匪發現。」
我們得以毫無聲響地繼續往前趴,過了一會兒,我們終於來到小木屋。
赫爾羅斯微微抬起頭,看了看小木屋門口,門鎖關閉,如果我們這樣直接闖進去,萬一裡面有土匪,那就是自尋死路。
赫爾羅斯微微地看了一會兒小木屋門口,趕緊讓我們一起悄悄地越過小木屋,來到屋後面。
我看見屋後面只有一扇窗戶,此時現在窗戶是敞開著,可以看見裡面屋裡的情況。
赫爾羅斯慢慢地站了起來,朝窗口望裡面看了一眼,對我們點點頭,然後爬進窗口裡進去。
我們也站起身也爬進窗戶,裡面好像是客廳,雖然漆黑一片,但我已經適應黑暗輪廓的物體,簡直一覽無餘,裸露著橫樑的天花板壓得很低,牆漆成棕色,掛滿了帷幔,地板上有塊粉紅色的厚地毯,看上去非常簡陋。
看來一樓沒什麼人,赫爾羅斯在一樓角落看了一眼,發現轉角處有樓梯,他示意我們一起走上樓梯。
我們上了樓梯,來到二樓,發現二樓跟一樓一樣,房間一覽無餘,只有桌子和椅子的輪廓。而且沒有人影。
不過我們看見前面有天梯,我們抬頭一看是通往屋頂長方形閣樓,我們四人逐一爬了上去。
閣樓里一片漆黑,但好像什麼都沒有,包括人影,看來這裡好像沒有任何人影的跡象。
朱欣強輕聲細語說道:「好像沒有那個悍匪的影子,他是不是不在小木屋裡?」
赫爾羅斯說道:「有可能他去宮殿附近幹活,這個傢伙要是在國王面前請纓,那就麻煩了。」
我點點頭說道:「那就必須阻止他才行。」
我話剛剛說完,我好像聽見下面門關上的聲音。
我們屏住呼吸,仔細聆聽,發現下面好像有人走動的聲音。
朱欣強戰戰兢兢說道:「下面好像有人。」
赫爾羅斯說道:「是那些傢伙,吳下去看看情況,你們留在這裡。」
他說完馬上輕手輕腳爬下天梯,我們通過長方形看見赫爾羅斯爬到地面上站定,然後走到黑暗角落等待有人走樓梯上來。
不久,我聽見咚咚的聲音,不用說有人走樓梯上來。
我的心又一次砰砰直跳,不知道又會是什麼意外事情發生。
突然這個人走上二樓后,我看見赫爾羅斯直接用什麼東西直接往這個人的後腦勺狠狠地打了一下。
這個人發出哼地一聲倒在地面上一動不動,看樣子已經暈倒了。
我們慢慢地爬下天梯來到地面,我本來用手機電筒想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可是我閨女跟我說:「老媽,不能用手機電筒,不然會被人發現。」
有道理,在這個土匪大本營好事不要輕易愚蠢舉動。
赫爾羅斯蹲下身子摸了摸昏迷的人的口袋,然後拿出一樣什麼東西放進口袋裡,我想是手槍一類的東西。
赫爾羅斯站起身說道:「看來這裡不宜久留,我們趕快走。」
我們剛要走下樓梯的時候,突然砰砰的幾聲槍響。
我們聽見聲音停下腳步,靠在樓梯欄杆上屏住呼吸。
我戰戰兢兢說道:「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赫爾羅斯說道:「是槍聲,剛剛我打警長的時候,因為警長倒地的發出太大聲,被下面的土匪聽到了。」
朱欣強說道:「你說這個到地的男子是警長?」
赫爾羅斯點點頭:「沒錯,根據他體型和狀況來看,是這個警長無疑。」
也對,這個警長和土匪人是一夥沒什麼很奇怪的。
突然又是砰砰的聲音,嚇了我一跳,看來又是下面的槍聲在亂做。
糟了,萬一他們走上樓梯發現我們,肯定把我們槍殺的體無完膚。
就在我急瘋了的時候,赫爾羅斯從口袋拿出剛剛放進口袋的東西,然後走到樓梯口那裡,然後他看了看,救直接開了幾槍,我還町家下面的人啊的幾聲,看來估計已經中槍。
就在這時,我聽見後面有人說道:「怎麼回事?」
我嚇的轉過頭一看,原來是警長那高大的身影,剛剛那槍聲讓他驚醒了過來。因為周圍一片漆黑,他暫時沒有看見我們。
我聽見這個警長疑惑說道:「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
我看見好像是我閨女凌空一腳,踢在警長的腹部,警長彎下身痛苦不堪,隨後我閨女使用飛踢踢在警長太陽穴上,警長再次往前倒下昏迷不醒。
這時赫爾羅斯快速走過來,彎下身對著警長的頭部砰的一聲,子彈穿過了邪惡警長的頭部。一槍斃命。看樣子已經死了。
在中東地區,死傷人數是常有的事,面對這個企圖殺死我們的惡魔,的確要以死為代價,這讓我心裡極為痛快無比。
砰砰,又來了,那些土匪又開了幾槍。
赫爾羅斯走到樓梯處,對著下面砰砰三槍,我聽見啊的幾聲,可能土匪又中彈了。
過了一會兒,像是死一般的毫無寂靜。
赫爾羅斯對我們點點頭,意思是讓我們下去。
我們會意,然後輕手輕腳地走下樓梯,我擔心會有土匪突然從角落襲擊,所以左顧右盼。
到了一樓,沒想到我們又聽見槍聲,赫爾羅斯讓我們躲在樓梯旁邊的傢具旁邊躲避,我們立馬跑到角落蹲下身子。
這個時候,我看見赫爾羅斯前面有一個人影。
槍聲再起,赫爾羅斯立刻閃過一邊,對著黑色的人影再次開了一槍,人影慘叫一聲倒地。
結果又出現三個人影對著赫爾羅斯開槍,赫爾羅斯連滾帶爬往旁邊一閃,而子彈飛入地毯。
赫爾羅斯看準時機,對著三個人影就是砰砰砰三槍,三個人影應聲倒地。
赫爾羅斯蹲下身,拿起死去的土匪人的槍支,然後示意我們出來,讓我們也拿上槍支,以防萬一。然後趁機從小木屋前門出去。
電光火石之間,我們站起身一躍而出,和赫爾羅斯一起沖大廳里,赫爾羅斯摸索著門栓,終於開了門,逃到平原上。此時平原沒有任何身影。
我們趕快從停放馬車的地方趕去,馬不停蹄。
結果一顆子彈從我們的的耳朵邊擦過,看來那些人又射擊了,我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才行。
我們爬下身,赫爾羅斯回頭朝那些面具人開槍射擊,而我閨女和兒子好像也轉過身毫不猶豫地開槍反擊。
我要不要也開槍反擊他們呢?就在我想象的時候,那些面具人開槍密集地子彈從我們頭頂飛過,事不宜遲,我也準備開槍射擊。
說真的,我還是第一次拿著槍射擊,這就好像是電視劇鐘的警匪片中的情節。
我好像怎麼好像第一次殺人一樣,沒想到我一開槍就打中一個面具人,沒想到我居然殺人了,這下可好,不過我打的是無惡不作的土匪,而且是國外,應該不必要被警方逮捕的危險。
現在我看見面具人逐一倒下,好像是赫爾羅斯,還有我閨女和兒子也打死了面具人,這就好像是打遊戲的情節。
赫爾羅斯看著前方,對我們躍躍欲試說道:「行了,我們趕快走。」
我們慢慢地轉過身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我們看見馬車就停在草原前面,我們坐上馬車,然後馬車跑了起來。
剛剛那次真是好險,差點又和死神擦肩而過。
但我剛剛殺了一個土匪,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我問我閨女和兒子說道:「閨女,兒子,我總覺得剛剛殺了人,有點陰冷難受啊!」
朱欣麗心平氣和說道:「在這個國度,殺死土匪的比例巨多,沒必要計較。」
朱欣強說道:「不要緊,老媽,我們這是正當防衛,應該不要緊,這裡的警方應該不會管理這些事情。」
說的是啊,也許如果不怎麼做,很可能我們就成了幾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