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秦淮茹和許大茂看對眼了?
「奪奪奪......」王平安的手指在桌子上敲著,良久,才停了下來。
算了,
既然對方沒有明著下場的證據,那自己也沒有必要繼續追究下去。
王平安將心中那股戾氣壓了壓,檢查了一下抽屜裡面的東西,然後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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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姐,這家國營飯店做的才不錯。你嘗嘗......」
許大茂帶著秦淮茹來到外面吃飯。
看著熱騰騰的麵條,麵條裡面還有幾塊肉,聞起來異常的香......秦淮茹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這麼多年,
還從沒有請自己吃過一頓飯,哪怕是一頓熱乎乎的飯菜,賈東旭和賈張氏都從沒有過。
「你看,咋還哭上了?」許大茂連忙上前給秦淮茹擦眼淚,卻被對方給躲開了。
但許大茂卻是一點都不感到尷尬。
而是伸手遞過去一個手絹。
「新的,給你買的,正好送你了!」許大茂示意秦淮茹自己從來沒有用過。
秦淮茹這才接了過去。
許大茂上次回院子,他其實除了噁心傻柱以外,還打著秦淮茹的主意。
要不然,他最後走的時候,也不會對著秦淮茹使眼色,
他打聽過來,秦淮茹去給新來的車間主任送禮,結果被人給趕出來了。
許大茂作為棉紡廠的放映員,知道此時正是秦淮茹最脆弱的時候,也是最容易得手的時候。
以前在院子裡面看著秦淮茹那又勾勾又丟丟的模樣,許大茂心裡就痒痒。
許大茂不是不想在棉紡廠裡面找個年輕的、漂亮的,但現在他的名聲臭不可聞,別說找漂亮的了,就連丑的都沒有人願意招惹他。
一連換了好幾個目標都沒有成功,反而成了光棍漢,便打起來秦淮茹的主意。
「你有事兒說事兒,別動手動腳的......」秦淮茹瞪了一眼許大茂,但落在許大茂的眼中,卻有種欲拒還迎的既視感。
「秦姐,那我可就直說了......」
許大茂還是那一套誇女人的詞兒,依然無往而不利,秦淮茹一聽耳根子就紅了。
「姐,你笑了,你笑了......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見你笑。」許大茂看著秦淮茹的耳根子,心裡一下子更有譜了。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還能看的上我?」秦淮茹眼神灼灼的看著許大茂,眼中充滿著質疑和詢問。
「看這話說的,誰不知道秦姐是咱院子裡面數一數二的漂亮人,也就是賈家這樣孩兒人家,才......蒙塵,落得現在的地步。」許大茂拽詞道。
秦淮茹眯著眼睛陷入了沉思。
與許大茂相比,她的名聲同樣是臭不可聞。
可以說,兩人是同病相憐,誰也別挑誰的理。
而深層次的原因,
兩人誰都沒有說,但卻都有著自己的打算。
比如許大茂,作為廠子裡面的放映員,他即便找不到城裡面的,難道在鄉下還找不到一個嗎?
每次下鄉,暗示想和他一起回城裡的大姑娘不是一個兩個。
但許大茂卻偏偏考慮秦淮茹,其中很大的一點是他看到了易中海的現狀,同樣是不孕不育,養老的問題一直困擾著易中海。
如今自己妹妹死了,外甥轉過來戶口,老兩口高興的樣子,真的刺激到他了。
而秦淮茹在這一點上,卻是有著天然的優勢。
那就是她有一個兒子,而且還是一個不滿周歲的兒子,這麼小的孩子的記憶猶如一張白紙,如果自己能把秦淮茹給娶了,再讓棒梗姓許,等他會說話的時候,就叫自己爹。
給自己養老。
簡直不要太划算。
從另一個角度看,秦淮茹已經有一個兒子了,她再想要孩子的期望也沒有那麼大。
同樣的,
秦淮茹看著許大茂,眼神閃爍。
相比於許大茂的不孕不育,他也滿足她的很多需求,比如在物質上,許大茂就比賈東旭要強很多,不僅僅工資高一大截,而且每次去鄉下回來的時候,還能帶回來很多山貨。
甚至有時候還能帶回來老母雞啥的......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許大茂的工作,如果自己嫁給了許大茂,他放映員的工作,到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是棒梗的了。
現在的秦淮茹她想要從賈家這個深坑爬出來,也需要許大茂這樣一個人。
僅僅一頓飯的功夫,兩人竟然看上眼了。
時機,
境遇,
現狀,
彼此的心緒,
可以說,但凡缺了一點,兩人都想看兩相厭。
但如今同病相憐的兩人,彼此都需要對方。
等兩人吃完飯,許大茂搶著埋單,然後和秦淮茹肩並肩的一起走了一段。
一邊走,
兩人一邊商量兩人在一起的事情,比如許大茂就提到如果結婚了,肯定不能和賈張氏一起過。
對於這一點,
秦淮茹和他有著一致的想法。
直到快到了四合院的時候,許大茂才停下腳步,「秦姐,日子咱就這麼說定了。」
「行!」
秦淮茹笑容如嫣的應了一聲。
......
賈家,
「啥玩意?」賈張氏聽著秦淮茹澹然的說自己要和許大茂結婚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掉下來,「不是,這啥時候的事兒,你怎麼能和他結婚呢?」
「許大茂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作為同一個院子裡面住著的人,賈張氏怎麼可能不了解許大茂。
蔫兒壞的東西。
而且如果秦淮茹嫁給許大茂,那棒梗肯定也是要帶走的啊,到時候自己能攔得住?
「秦淮茹,你不能嫁給他。」賈張氏急了,
與以往不同,
這次賈張氏是真的急了,她的眼珠子裡面充滿血色,氣急敗壞,喪心病狂的反對道。
關鍵還有一點,許大茂他不孕不育啊!
要是秦淮茹嫁給別人,她還真的沒有那麼擔憂,因為只要是個正常人,都不想給別人養孩子,而是想自己生。
但嫁給許大茂,他不一樣啊,他生不出來,一定會想法設法把棒梗給更名改姓。
到時候......就不叫賈棒梗,而是許棒梗了,甚至,連棒梗這名字都沒有了。
賈張氏光想想,都難受,
「你要是嫁給許大茂,我們老賈家肯定就絕戶了。」
這才是賈張氏最沒有辦法接受的地方。
再加上現在棒梗年齡還不到一周歲,他知道什麼?以後還會記得自己是賈家的人嗎?還記得有自己這樣一個奶奶嗎?
所以,
這一刻,
賈張氏慌了,徹底慌了。
她跑出去,跑到易中海家裡,「老易,老易,你快出來幫幫老嫂子吧,賈家要絕戶了!」
「要被許大茂給絕戶了......」
「老嫂子,不著急,你慢慢說。「易中海從沒有見過賈張氏如此的撕心裂肺的哭。
這明顯是真哭。
易中海一臉驚異的聽完賈張氏的哭訴,不由陷入了沉思。
秦淮茹要嫁給許大茂?
這......實在是出乎了易中海的意料。
「秦淮茹,你不能這麼對我,你太缺德了,東旭啊......」賈張氏跪在地上哭的死去活來。
「老賈啊,你在地下睜開眼看看吧,賈家要絕戶了!」
易中海看向賈家的方向,秦淮茹從始至終都沒有從屋子裡面出來。
......
同樣的,在許家。
許大茂的父母聽到許大茂說要和秦淮茹結婚,臉色同樣是難看到了極點。
特別是許父,拎起來牆邊的掃帚,就要打許大茂。
「滾出去,我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自己作也就算了,還要再娶一個回來一起作是吧?」
「爹,你也為兒子想想,你兒子現在的情況,別人不了解,你們還不了解嗎?我以後註定是沒有兒子的人啊......」許大茂看著自己的父母,將娶秦淮茹最真實的想法給講了出來。
「這不光是為了我考慮,同樣是為你們考慮,為咱們老許家考慮,最起碼外人說起來,咱老許家他沒有絕戶不是?」
許父許母這下徹底不說話了,或者說迷茫了。
是啊!
自己兒子的情況,他們最是清楚的,註定沒有兒子的人,現在如果娶了秦淮茹,不僅老婆有了,就連兒子也有了。
以後養老的人算是有著落了。
「可......賈張氏是那麼好相與的?」許母一臉憤滿的說道。
「我和秦淮茹說了,以後不和賈張氏一起過。」許大茂連忙說道。
「不一起過?」
許母的眼神這下突然冷靜了下來,「你的意思是......」
許大茂點頭,「到時候我們自己出去過,至於她賈張氏,自己養活自己也好,去農村也好......說破大天去,我也不可能給她養老。」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許父許母只能咬咬牙,算是同意了這門親事。
......
賈張氏最終沒有辦法,只能找到了王平安。
秦淮茹和許大茂?
當王平安聽說這件事兒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懵逼。
他們兩個竟然在一起了?
不過,想來,兩人在某種程度上還真的挺適合,「不是我不幫忙,婚姻自由是人家兩人的事情,我能說上什麼話?」
看王平安不願意搭理,賈張氏那張臉扭曲成了麻花一樣,張了半天嘴,說出來一句渾話:「再怎麼說,棒梗也是你的種啊,你捨得讓他姓許?」
「別,可別這樣說,我再說一遍,棒梗不是我的,我連秦淮茹一指頭都沒有碰過。「王平安氣不打一處來,心道:為了把棒梗留下來,你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
在說傻柱這邊,
他從軋鋼廠回到院子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愣住了。
麻了!
秦淮茹要嫁給許大茂?
這消息讓他一時之間難以接受。
實在太出乎意料了,秦淮茹在他的心裡那一直是白月光的存在,哪怕現在名聲臭了,臉有破相了,但那腚眼子一如既往啊。
可以這麼說,秦淮茹嫁給其他任何人他都可以接受,唯獨嫁給許大茂,他無法接受。
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看中了一件精美的瓷器,哪怕它有了裂縫,他依然心喜,自己買不起,卻不料被自己的仇人給拿去了。
那種噁心,難受......讓傻柱的眼珠子裡面都充滿了血絲。
趁著劉嵐不注意,他一個人找到了賈張氏。
和早上離開的時候相比,賈張氏的變化有點大,頭髮亂糟糟的,整個人也是沒有一點精氣神,就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樣。
「嬸兒,你怎麼能讓秦淮茹嫁給許大茂那孫子?」
賈張氏看了他一眼,「我倒是想攔,但攔不住啊,院子裡面的易中海、劉海中、王平安,沒有一個站出來替賈家說話。」
傻柱氣急敗壞的說道:「那你也不能放棄啊,要是秦淮茹嫁給了許大茂,依照這孫子忘本的秉性,他能給你養老?」
賈張氏閉上眼睛,
心道這話還用你說啊?
「行了,這種閑話就別說了,我現在要的是實實在在的法子,你有嗎?」賈張氏黑著臉問傻柱。
傻柱:「......」
他哪兒有什麼法子,賈張氏看著他,臉色頓時不自然了。
直接往外面趕人。
「不是,我這是為你好,怎麼這麼不知道好賴呢?」傻柱被賈張氏從屋子裡面推出來的時候,正巧秦淮茹回來了,瞪了他一眼。
就這一眼,傻柱就慫了。
臉接連變了好幾次,撓了撓頭,跟給孫子一樣回自己屋子去了。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回來了,目光陰狠的看著她,「喪門星,要是賈家絕戶了,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秦淮茹哼了一聲,「你做不做鬼,我管不著,但從今天開始,家裡的伙食我就不在管了,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吃喝。」
說著,從懷裡拿出來一個東西拍在了賈張氏的面前,「還金戒指?我找人問過了,這就是一個鍍金的,裡面是銅,攏共不值十塊錢。」
賈張氏就如同放氣的氣球,
徹底沒有了一絲神氣。
「金戒指」只是鍍金的事情,她早就知道的,想當初她和老賈結婚的時候,賈家拿出來這東西湖弄她,後來她知道這玩意是假的之後,鬧了好幾年。
但那時候還沒有解放,沒有離婚這一說。
再加上已經有了賈東旭,她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如今故技重施,想著能騙秦淮茹幾年,等棒梗長大一些,卻不料秦淮茹的心眼子竟然這麼多,連半年都沒有湖弄過去,就被她給發現了。
這下徹底沒有了依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