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渡
那是傍晚的海灣,打漁者們已經靠岸準備回家休息了。這裡潮濕的很,岸邊的甲板上還瀰漫著一股腥臭味......海灣旁的一個角落東正領著白自句在海邊等待。
「東伯?我們這是要幹什麼?」白自句很不解。「幹嘛!你這小子!看殭屍看出毛病了,要是那是殭屍那還好,即時治還好。我和你阿伯沒辦法,把你送去日本嘍!」東攤著手,眉頭皺一皺。「那我的工作呢?」白自句繼續詢問。「你阿伯幫你辭職了!」東笑了笑,「好了!好好治病多好。」
東在手指上吹了吹,竟然發出來聲音!白自句忙著詢問「欸這怎麼吹出來的。」還不忘盯著東的手指看。「是剛從鬼門關里出來?傻乎乎的。」
他們直至等到了1:00突然有一艘木船靠了岸。「上船吧!」東對白自句說。「可......您在開玩笑哪裡有?」「害......我領你。」東扶著白自句上了木船。當白自句坐上去時,他總算看到了木船。
除了東和白自句,那船上多了一個人。你看她怎生打扮:她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樣子很奇怪。她帶著黑色的漁夫帽和穿著黑色古代裝束(類似於和服)。那怪人拍了拍東的大腿,示意著「你的一年陽壽?」她探出頭帽子里的白頭髮落了下來,露出詭異的笑......雖然東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可心裡還是有點害怕。坐在一旁的白自句也被嚇到了。
「可以同......時載兩個人啊(嗎)?」東的語氣有點顫抖。「可以啊!」那怪人瞪大了眼睛,「可另外一個人是鬼啊......所以只收你的壽命!」那怪人突然抓起東的手咬了上去。「啊!」東大叫著。咬完之後東的手臂不停流血。可頓時東有沒那麼緊張了「我說船主!不要每次都那麼嚇人。」白自句看到這反差不禁疑惑。「嗨呀!不要每次都叫我船主嘛!」那怪人摘下帽子,可在一旁的白自句聽到的只是「一一一。」的叫聲。這時我們把怪人的樣貌看的更仔細了那是一位少女。長得清甜,只不過臉的右邊有著很深的刀疤。
「那叫你什麼?」「叫我醬子。」「你倒一點不可愛。」醬子靠了過去扇了東一巴掌。悶悶不樂的開始划船。「那老東西呢?(豪君)」「天天賣老,見多了還真以為他有80歲。」「哈哈哈哈!」兩人笑了起來。就在一旁的白自句一點也沒存在感(從第一章寫到現在一直沒有)。
小船越划越遠,突然他們的旁邊很快布滿了霧,可是這種情況對於醬子是十分陌生的。可當她看了看白自句,「他是什麼品種的鬼?」「白鬼......」還沒講完。一隻水妖在船的的前方,躍起,又跌入水中。
東馬上站了起來。這次他拿出了兩把彎刀......「你划慢一點!」小船越來越慢。在幾十米遠一隻水妖快速的遊了過來。醬子突然不劃了趕快趕到船後邊坐在白自句的旁邊。你別看她長得「兇悍」可她畢竟並不是滅鬼者。心裡害怕及了。(她是一個精神分裂症(類似於))
水妖擁有魚的下體,上是人身。渾身淺藍,長著魚鰓,滿臉的浮腫。腫塊毫無規則的布滿他的額頭。看起來嚇人!它一路的沖了上來。東召喚出了自己的元神,一個紅色的身影立在海面上。元神有幾十米高和本體一樣手持雙刃,好不霸氣!那水妖一躍而起。兩隻利爪抓住東的彎刃試圖把他拖入水中。可東作為一個高手肯定不會被打敗。背後的虛影怒目圓睜,
突然來襲的精神威壓讓水妖七竅流血。倒入水中海上。一具怪物屍體留著血......
準確來講,他們並不在真正的海上,他們在另外一塊空間。可以更快的到達日本,可以理解為是蟲洞。這個空間始終是黑夜......
可事情並沒有那麼快結束。還有一群......
一大波的水妖在水裡虎視眈眈,浮上浮下。有一隻水妖突然躍起!從白自句等人的船的一旁,跳到另外一旁。又有一隻躍起剛好落在船上,東轉過身去一刀穿過水妖的胸膛,他提起水妖的腦袋扔進水中濺起了大水花。接著兩隻水妖來到船底下不停的撞擊著。還有幾隻在水面上大張血盆大口,吼著......
突然坐在白自句旁邊的醬子,頭不斷搖晃,隨後後仰。現在應該叫她怪人了......
她戴上了漁夫帽,在船上拿起了自己的配劍......佩劍就在白自句坐的長凳下面。她抄起武器,眼睛里閃著寒光。東自覺的遠離了怪人,白自句已經蹲著抱頭了,身體還不忘顫抖著。怪人站起身來,笑了起來,她跳了起來落在水面上,不停的向水妖那處奔去。
她長靴的後跟觸在水面之上,蕩漾起波紋。一陣風吹掉她的帽子,輕撫起她的白色長發。此人猶如畫中仙!拿著劍的她舞蹈似的旋轉著「嘶!」她割韭菜似的把水妖的腦袋一個個削下。鮮血濺滿了海面。轉瞬間水妖的數量變少了......但水中出現了更大的陰影,那是它們的王......
那水妖鑽出水面,身高有4,5米。它一把把船掀翻。而後揮舞著大手把白自句撈起......怪物們是沖著白自句來的。落入水中的東遊了上來「東居士!」一切事物靜止著,可對那怪物沒太大影響,只不過動作慢了點。東看準時機「斬!」同樣的招數瞬移到怪物的身邊,元神與本體拿著彎刀一起向怪物砍去。可只是在怪物的手上留下了大大的傷口。時間開始流動......醬子也趕來了!怪物朝天怒吼了一聲攥緊了抓白自句的手。「咔咔咔。」那是骨頭被折斷的聲音!
東深切的明白白自句死了!醬子拿著長劍在怪物背後刺入,穿過怪物的肩膀。
......
怪物的右手被咬出了一個洞。那是什麼!白自句?不!白鬼!他用尖銳的爪子在大水妖的身上攀爬!突然抓住大水妖的下顎,利爪伸入水妖的大口,大拇指頂住水妖的下顎。用力一拉,一隻白鬼血淋淋的抓著怪物的下巴。跳入了水中。轉眼間又跳了出來,雙腳頂著水妖的胸口,兩隻手頂著腦門。爪子刺入怪物的腦門而後活生生的掰開。那碩大的怪物慢慢的向海中傾入。
醬子與東早已退到一旁,可東馬上意識到事情的不妙,他沖了上去,一手幻化出黑符。
轉個鏡頭,那隻白鬼正在吞噬怪物的腦袋!
白鬼轉過頭,正好看到了東,可一切都晚了。黑符早已貼到白自句的額頭上並融入了進去,恢復了人身。然後一下子便軟了,東扛著白自句跳了下來。-「船主!船呢!」「沒壞!只是翻了!」醬子用了渾身力氣把船翻了過來。東先把白自句扔到了船上。當醬子上了船后。東便叫「趕快划!」醬子累的氣喘吁吁。「我的帽子丟了!」醬子的帽子丟了。海水打濕了她的白髮。身上的衣服也濕透了。她帶著哭腔說:「你要賠!那人也要賠,哼!衣服濕透了一點也不舒服!你......轉過去!」別看東樣貌俊美年輕,其實他早已有40多歲。對風塵事也不感興趣了,東轉了過去閉眼呼吸著空氣。
醬子脫了那黑色外衣,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衣服。「好了!」「就這樣?」「對啊!但凡是女生脫衣服都不可以看!」「莫名其妙!」
就這樣啟航了......「嘿!你的帽子在那!」「哦!我看到了,但我不管你回去的時候,要給我買個新的!」
......
他們靠岸了,此時還是1:00
東扛著白自句上了岸「你在這等會哦!我去去就來!」「那你等會把帽子買來!」
......
醬子是一名船主(滅鬼者們這麼叫他們),你別把她當作非正常人。她的家族是日本土地上的無國籍者,自古以來滅鬼者要遠行時都要乘坐鬼船(術語)傳說醬子的先輩與神們達成了協議,讓他們去當渡者(術語)但過者都要舍與(術語)自己的陽壽。而當今時代船主們都是以「一一一」的聲音與滅鬼者交流。為了語言溝通順暢。但他們都是輪班制的,醬子也不是天天上班。再說了飄洋過海的滅鬼者們也在絕少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