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我是你的金主爸爸
葉晚清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被霍檠深給坑了。
這個店怕不是傅司寒的,所以她和沈繁星一進來,他肯定就知道了。
想到這兒,她起身要離開。因為喝了酒的原因,剛起來就搖搖晃晃的。還沒有站穩,細軟的腰間就被一隻寬厚的大手給牢牢的抱緊。
「想去哪兒?」
他深邃的黑眸凝視著葉晚清。
曾經,葉晚清就說過。最喜歡他的眼睛,他看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尤其深情。
這一次也一樣。
或許是喝多了的原因,她覺得傅司寒看著她的時候,眼裡就只有她,彷彿自己就是他的全部。
多可笑。
好在葉晚清還保持著點冷靜,酒水並沒有完全吞噬掉她的理智。她掙扎著想要站穩,雙手揮舞著,脫離傅司寒的懷抱,「放開我,我可以走。我要離開這裡,我要回去。」
「你醉了。」
面對醉醺醺的小醉鬼,傅司寒意外的好說話,「我扶你上去休息。」
「休息到床上去嗎?」
葉晚清才不相信傅司寒的鬼話。喝完酒的她性格要比之前大膽的多,最起碼在面對他的時候,她終於可以完整的說出自己想要說出去的話。
纖細的蔥鬱手指,輕輕的點著傅司寒的胸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傅司寒。我不會再給你玩弄我的機會,絕不!就算你跑到我的組織,讓我連最後一個收留我的地方都不存在了,我也絕不讓你碰我。」
傅司寒不搭理醉鬼。
他直接彎曲著膝蓋,一個用力,就把她給抱了起來。
「啊——」
葉晚清下意識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他輕笑一聲,她才反應過來做了什麼。
兩條筆直的腿撲騰著,忽然她渾身沒了力氣,眼前暈乎乎的,就連呼吸,也有些許急促起來。
奇怪,
怎麼回事。
傅司寒剛帶著笑意走了兩步,就立刻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他能感覺到,他觸碰到她肌膚的地方,迅速變得火熱起來。
這不是人體升溫的正常速度。
他低垂著黑眸望去,葉晚清的臉頰紅紅的,比剛才還要紅。雙眸濕漉漉的,飽含著春色,偶爾抬眸看他的時候,讓他胸口一陣。
這種眼神,是現在的她絕對不會展現在他面前的。
所以,她是被下藥了。
明白這點,傅司寒加快了腳步上了樓,嘴裡罵著,「愚蠢,還說自己厲害。在殺手組織都學了個屁,就你這樣的人還能當殺手?」
葉晚清被他罵的委屈到不行。
「我明明沒有喝他給我的酒。」唯一能下藥的機會,不就是那一刻嗎?
傅司寒一腳拆開了二樓的房間門,走了進去。
身後的保鏢默默的又把門給拉上,守在外面。
她被扔在了床上。
不屬於她的男人的呼吸就纏著她,「可是你的嘴唇碰了他的杯子,杯子的邊緣處肯定被他撒了粉,白痴。」
原來是這樣。
虧她還罵那個男人,下藥的手段太老土了,原來是她沒見過世面。
「我……我好熱……」
葉晚清的思想越來越模糊,已經想不了任何事情。
酒吧的房間內。
一夜春風。
另一邊的房間內,沈繁星呼呼大睡。霍檠深推著輪椅進來的時候,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他搖了搖頭,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小豬。睡得那麼香,也不怕就被人抱走了。」
霍檠深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包裹著她嬌小的身體,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雙腿不方便,他著實費了很大一番工夫,結果沈繁星愣是眼睛都沒有睜開一下,小嘴張著睡的可香。
直到走出酒吧。
穿過吵鬧的聲音,沈繁星終於有了點反應。疑惑的睜開眼睛,看到霍檠深那張帥氣的俊臉,她嘿嘿一笑。
伸手捏了捏,「霍檠深,我又夢到你了。」
安平給霍檠深開門,假裝沒有看到兩個人的少奶奶的動作。
上了車,安平啟動車離開,順便把隔板打開。
「哦,平時你夢到我什麼?」霍檠深對此非常好奇。他抓住沈繁星的小手,不讓她亂捏,不然他的一世英名都要被她給捏沒了。
幸好沒人看見。
沈繁星臉頰紅紅的,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害羞導致的,「不好描述。」
要是在現實生活中,她肯定不會跟霍檠深說這個話題。說著說著,就容易跑偏,還會被霍檠深佔便宜。
但這是夢嘛,夢裡面就無拘無束了,反正她的夢她做主。
「哦~原來是春夢。」霍檠深笑出聲。
這一點他是真的沒想到,沈繁星平時表現的太單純了。他還以為,她的夢裡面不是在研究醫術,就是在一堆小粉豬玩偶裡面暢遊。就算夢到他,頂多也是牽牽手什麼的。
看來是他的格局小了。
「春夢怎麼了。」沈繁星漂亮的手指,用力的戳著霍檠深的胸肌,「我都長大成年了,夢一點帶黃色的很正常好不好。而且夢裡面,你可聽話了。有時候,還是不同的人……有一次,我還夢到你是牛郎,嘿嘿,然後我點了你,哈哈哈。」
「……」
霍檠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覺得好笑。
「今天的你是什麼呀?」沈繁星撐著小腦袋四處望了望,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怎麼感覺和平時的你沒什麼兩樣,沒勁兒。」
「誰說的,今天我是你的金主。」
霍檠深被她無聊的語氣氣到咬牙切齒,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你缺錢需要找我要,我們簽了合同,你得好好聽話,不然的話,金主爸爸是不會放過你的,懂了嗎?」
沈繁星還真的被他忽悠住了。
她或許真的覺得這是個夢,於是放飛自我了,反正夢裡面發生了什麼,只有她知道。
想著,她就抱住了霍檠深的腰部,蹭了蹭他溫暖的胸膛,「知道了,爸爸。」
「……艹。」
霍檠深忍無可忍爆了句粗口。
沈繁星清醒的時候,他一直想讓她叫一句老公。現在倒好,老公沒聽到,爸爸倒是先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