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他是日(六)

6、他是日(六)

了兩秒,冷靜的易水逐漸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一件讓比之先猜測到幸運與災厄之神的身份,還讓心情複雜的事。

那就發現部分神明的心理狀態似乎點對勁。

並非帶偏見地嘲諷那群傢伙什麼,而結合了先所見之景,認真思考後得的結論。

剛才那以整宇宙為戰場的殘酷環境,無論靠神座的封盡,還親自走神座與異獸/交手的其一些神明,的眉眼間或多或少地帶著點難以排解的壓抑感。

那抵接連惡戰留的疲憊與倦怠。

當一部分神明的狀態使得易水意識地想到了一詞――ptsd,即創傷后應激障礙。

說的更具體點,能得了創傷后應激障礙的戰後心理綜合症。

當然,易水本身並什麼心理學家,對於方面的事情也怎麼了解。只覺得那些傢伙的癥狀與種疾病些類似罷了,至於究竟嚴沒嚴重到精神障礙的程度,點一間也無法確定。

然而僅憑以些信息,易水對於神明弄款遊戲的用意倒了致推測。

事實或許像某些陰謀論的玩家所猜想的那樣,神明為了侵略所的宇宙而。反而從群神明那些異獸的戰鬥看,說定還能算得其宇宙的保護者。

似乎保護著宇宙被那些異獸徹底入侵,甚至於為此戰鬥到了部分神明的精神狀態都了點問題的地步。

怪得當初封盡給一種既詭譎又滿腔正氣的感覺。

那男的麻木與壓抑,冷漠與癲狂,隱忍放縱,平靜與暴怒,其實都只因為那傢伙真的瘋而已。

而由此猜想的話,款遊戲能諸神疲憊之想緩解情緒而弄的休閑玩意兒?說定也存著藉此選一些填補那些於惡戰死的神明的位置的想法。

么一想,款遊戲那所謂「倒計」的遊戲名,指的究竟什麼?

玩家種地獄難度的副本難以久存難以通關,所以每一得都像死亡倒計一樣;還指此刻能位於遙遠宇宙的諸神真正降臨宇宙的倒計?

又或者……指那些異獸侵略該宇宙的倒計?

易水很清楚,自己的很多猜想此終究只猜想而已。所以並未面糾結久。

於一秒,便利用重力從深淵岩漿浮了起,直接回到了那遠離岩漿的深淵邊緣。

「……本以為真的能看到神靈垂憐的景象,結果直到跳完了那知所謂的舞蹈,也還沒神靈現。說明了什麼?」

即便易水於岩漿起舞並且未被岩漿所傷頗為神奇,金袍男子還死心地言否定著神靈垂憐的能。

畢竟今日若能定易水的死罪,對說未免就點放虎歸山的意味了。

所以哪怕臉面地睜著眼說瞎話,金袍男子還般開口了。

而對此,易水只扯起嘴角假笑著回了一句――「說明瞎。」

此句一,深淵原本沉寂的氛圍頓些微妙起。

甚至就連金袍男子一間都無法理直氣壯地反駁什麼。只見面色陰沉地看了易水一眼后,直接側頭對著那位與一夥的女子說:

「秋露,怎麼看?信真的被神靈庇佑著,更信會那樣的岩漿里毫髮無傷。肯定已經受傷了,現只強忍著傷勢而已……」

然而此秋露卻沒回答什麼,只一臉冷漠地直接轉身走了。

「金絮,夠了。」

最後打斷了名為金絮的金袍男子之言的,先一直沒聲的那群之一。隨後那位老似提醒般地看著易水說:「之後好自為之。」

那位頗具威望的老。而開口之後,其餘也陸陸續續地跟著離開了此地。金袍男子見狀后也沒了辦法,只好就么陰沉著臉隨一同離。

一切就像易水想的那樣,並所都想趕盡殺絕、讓就此死。

況且估計現易家的財產早就被覬覦之分得差多了,所以現死活,對一些說根本就無關緊。

於現了么神靈庇佑的理由后,立的那群為說兩句話也實屬正常。

管怎麼說,總算暫苟住命了。

此刻易水看著那群漸行漸遠的背影,難得心底鬆了口氣。

如果以的話,樣的地獄開局真的想再經歷了!現渾身都炙熱岩漿帶的灼傷,實疼得行好嗎?甚至都知自己之後會會因此而傷口發炎。

好容易苟到了現,最後卻莫名其妙地死了傷口發炎,那簡直死瞑目!

就易水靜靜思索著到哪裡找點葯,一藥瓶就么被給直接遞了。

易水見狀后撩起眼皮瞥了遞藥瓶的庄肅一眼。

之深淵裡的候,群隔得還挺遠的。而且現的衣服料子也錯,被岩漿燙到后竟也沒被燒穿。所以對於究竟沒被岩漿灼傷,應該怎麼確定才,否則剛才也沒辦法那麼順利地做被神靈庇佑的樣子了。

那麼傢伙現借著送葯試探否真的受傷了么?

事實證明易水點想多了。

庄肅確實清楚受沒受傷,但也沒想試探什麼。遞傷葯給易水,一因為覺得易水能會用得,二因為想問對方一問題。

隨後易水便聽庄肅開口問:

「……之為什麼會扔那支箭?」

一刻,庄肅的聲音罕見地帶了點猶豫的意味。因為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此的念頭些荒謬。

世已經千年未神靈現。

而剛才就瞥見了看清的身影而已,連自己看錯了都還沒確定,怎麼就會覺得對方能某位神靈?

又怎麼會覺得修為已廢的易水因為看見了那身影,才扔的那支箭?

就因為剛才易水的那一舞嗎?

想到里,庄肅得承認,會么想確實因為易水剛才的那一舞。

那種遊離生與死邊緣、徘徊理智與癲狂之的舞蹈,哪怕神靈真的為之垂眸了,也只會令覺得理所當然的事。

「算了,當沒問。」

庄肅皺著眉說完后就已經準備離開了。

易水今日之連面都沒見,本就沒什麼交情言,甚至還帶著易水從囚牢到深淵的那。

此刻驟然問樣的問題,即便易水真的看見了什麼,又憑什麼告訴?

關於一點,易水表示,以憑著錢告訴庄肅答案。

只見易水庄肅頗為複雜的目光接了對方給的錢袋,然後就么漫經心地回:

「因為看見了一想將其留的存。」

庄肅聞言意識地追問了一句:「誰?」

一秒,就聽到易水用那冷淡而帶著點莫名笑意的聲音回了一字。

而那字――「神。」

說完之後,易水也管庄肅那愣原地的反應,更沒對方解釋口的神與庄肅理解的神靈完全兩回事的念頭。

等到庄肅也走遠后,才疲倦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就易水打算給自己葯,看向自己手腕的視線卻驟然頓了一。

因為此此刻,那掩衣袖、本應存著嚴重燙傷的手腕已然痊癒了。

僅手腕,被岩漿燙的所傷勢,都抬手的那一瞬間徹底痊癒了。

易水很肯定,絕封盡的手筆。

那位神明的力量剛才姑且也算旁觀了,那傢伙基本就狂戰士,治療兩字完全就搭邊。而顯然也因為庄肅的緣故,否則對方沒必多此一舉地給什麼傷葯。

所以……

易水動聲色地抬眼掃視了一圈周圍。

所以,世界竟然真的存神靈的嗎?剛才隨口一扯的神靈垂憐,竟然成真了?

難成那位災厄之神一走,就開始轉運了嗎?

也沒能。畢竟那傢伙一離開,就又送葯又送錢的。

而如果真樣的話……

剛才對庄肅說什麼著?想留那位災神?

誰說的?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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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通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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