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惦記上了

第20章 被惦記上了

「不,不,這不可能」,刀疤臉像是看到這輩子最可怕的東西一樣,一邊搖著頭,一邊後退。

「區區一個練氣境,怎麼可能接下我的招數,你肯定是隱藏實力了」,刀疤臉歇斯底道。

「是你不可能,而不是我不可能」,張順哲一字一頓道。

張順哲抖了抖身子,將身體上燒焦的地方抖掉。

「接下來該我了,」張順哲手握斬情劍,腳底一震,像利劍一樣沖了出去。

人還沒到,心理影響就開始了,刀疤臉是花心的,那些他玩過的女人一個個的浮現在他眼前,隨後張順哲到了。

一劍,斬了下來,被一個透明色的光幕所擋住,這應該也是護身法器,一位山匪有護身法器屬實有些不正常。

既然一劍斬不破,那就多斬幾劍,一劍又一劍的劈砍在那層光幕上。

「嘩啦」,一枚掛在刀疤臉身上的玉佩化為了齏粉。

「你這王八殼終於碎了,看劍」,一劍刺出,刀疤臉胸口爆出來一朵血花。

斬情劍此時正在顫抖,這是一種很興奮的表現,不知是過了多久,終於有人再次用她使出了斬情劍法。

過往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一般在刀疤臉的腦海中浮出,隨後被斬斷,重新回憶再被斬斷。

這一劍對身體造成傷害的同時,也對內心深處造成了難以恢復的創世。

刀疤臉此時再也站不起來了,跪倒在地,雙目無神的看著不遠處,但是臉上確實滿臉的驚恐。

「你到底是什麼人?」刀疤臉問道。

「我開頭便說過」,張順哲則是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我不殺你。」

「好,你問」。

似乎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刀疤臉有點亢奮,像他這麼厲害的大人物,應該不會食言吧。

「是誰指使你來的」。

張順哲早就發現不對勁了,這件事情處處透露著蹊蹺。

首先,普通的山匪實力都很低,最多練氣境。

更何況一般的山匪也只敢打劫路過的商隊,看見朝廷的隊伍是有多遠躲多遠,更何況張順哲一行人還有一隊披甲執銳的將士互送。

從宛洲通往京城的道路不止一條,他曾經的大夏地理志上面看到過。

而刀疤臉這一伙人的準備來看,相必是早已了解路線而提前布置。

能知道張順哲他們行進路線的人,必定官位不低,或者是家中是大勢力。

「是京城經營私鹽的大戶,咸東,他給了我五百兩銀子和那塊護身玉佩,還給了你們的行進路線,讓我們提前截殺你們」。

「最好是能拷問出那個雞精的做法,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了」。

刀疤臉上前抱著張順哲的大腿哭訴,「大俠,你放過我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家中上有老下有小的還等著我去養活,我要是死了他們怎麼辦啊!」

刀疤臉開始打起了感情牌,別說張順哲還是有點觸動的,他點了點頭。

「你走吧,我不殺你」。

聽到這句話的刀疤臉感覺像是聽到了世間最美好的聲音一般,又給張順哲磕了幾個響頭,隨後站起身捂著傷口朝前跑去。

連他帶來的那群小嘍啰都顧不上。

什麼狗屁大俠不大俠,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我這才恭維幾句就這麼飄了。

等我傷好了,我要叫上幾個實力強的兄弟,把他給做了。

正在刀疤臉想著的時候,

他突然感覺胸口一涼,低頭一看一個劍尖刺穿了他的身體。

他緩緩轉頭望著張順哲,眼裡帶著一絲疑惑。

「我說過不殺你,但是我的劍想殺你,那這沒辦法咯,只能委屈你一下了」,張順哲裝作無可奈何的樣子攤了攤手。

刀疤臉滿臉的不可思議狀,慢慢的朝後倒去,他是徹底死透了。

「自古都是匹夫無罪,懷璧有罪啊,這還沒進京就被惦記上了,等去了京城一定要低調一些,」張順哲自言自語。

這還是張順哲第一次殺人,沒有什麼感覺,只感覺自己為民除害了,不過經歷了這件事,讓張順哲明白了這個世界的殘酷,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才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把仇人放走然後仇人帶著一大票人來打自己,打了小的來大的,打了大的來老的。

這樣多麻煩,直接把小的給殺了,就不會出那麼多事情了,斬草要除根,否則就是春風吹又生。

張順哲走道刀疤臉屍體處,運轉噬元功,一股可怕的吸力從他手掌處傳來。

刀疤臉的屍體瞬間變得乾癟,體內對張順哲有用的東西凝結成了一個小光球,小光球慢慢的飄向張順哲的胸口。

張順哲吸收了這個光球,光

球中蘊含的及其龐大且精純的能量。

張順哲吸收之後,全身的傷勢也好了個七七八八,從儲物戒里拿出乾淨的衣物換上,將刀疤臉的頭顱砍下。

快步走向馬車處的戰場,馬車處的戰鬥還在繼續,地上也開始出現士卒的屍體了,但大多數還是山匪的屍體。

「你們的首領已經已經被我斬殺,還不快滾!」張順哲一隻手提著刀疤臉的頭,一步站到馬車棚子上。

張順哲居高臨下的看著那群小嘍啰們。

一個人跑了,一群人也跟著跑了,既然頭領已經死了,就沒有必要在為他繼續賣命。

馬車底下的活著的士卒紛紛鬆了一口氣。

「嘶」,一個個開始倒吸涼氣,那些被砍出來的傷口,是去腎上腺激素也開始重新疼了起來。

……

天亮了,張順哲罕見的沒有修鍊,而是在打掃戰場,斷手斷腳,甚至是斷頭,讓他的心靈觸動很大。

將死去的士卒放在板車上,用布蓋起來,而那些死去的山匪都埋了起來。

七位士卒站成一列,有的傷口還在滲血,但都咬牙堅挺著,手裡端著一個酒碗,面朝著板車。

「他們都是我們的夥伴,戰友,雖然他們比我們先走一步,但是我們不能忘記他們,來世一起喝酒。」

張順哲舉著一個碗,碗里乘著酒,一飲而盡。

「來世,一起喝酒」,剩下的七位士卒也將碗里的酒一飲而盡。

昨天還在一起歡聲笑語的袍澤,昨天還在一起討論哪個青樓的女子更水靈,今天卻陰陽兩隔了。

這著實讓人難以接受。

張順哲和楊公公說了昨晚刀疤臉所說道幕後黑手,楊公公只是輕輕嗯了一聲,便看向京城方向,眼睛里藏著一絲不知名的情感。

車隊緩緩朝著京城行去,只是與昨日不同的是,今天馬車後面多了一輛板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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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夏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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