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一十八 真小人
「我抓疼你了嗎?」聽到女人喊疼的聲音,李主任急忙鬆了手,心疼的問道。
「有一點,李哥,你剛才在想什麼?」女人眼睛里的厲色更深了,這個男人剛才是在想那個傻女人嗎?
她費了那麼大的勁兒,難道還沒有把他的心從那個傻女人身上拉過來嗎?
「沒想什麼,只是走神兒了。」李主任搖搖頭,忽視掉心底的異樣,在心裡告訴自己,他對現在的這個妻子沒有愛,只有不詫。
至於懷中這個女人,對於他來說,也只是他用來消遣的物件兒罷了。
哄著寵著那是情趣,但心裡真正所想的事情,他可不會跟她透露一點兒,真正娶她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未來與他同行的人,必須是能夠給他的事業提供幫助的人。
至於懷裡的這個女人,如果聽話,老老實實,不那麼貪心,想些不可能的事情的話,他就不會拋棄她的。
私下裡會多補償她,不會虧待她的。
而她要是起了別的心思,想要藉此當把柄,鬧著讓自己給他一個名分,到了那個時候,他首先就容不下她。
但女人沒有看到的地方,李主任的眼中也閃過一抹厲色。
「我不信,李哥,你是不是在想嫂子,你是不是更喜歡嫂子,你說我和嫂子你更喜歡誰?」女人知道他不想回答,自覺就把話題轉移到情愛身上,做出一副已經對他情根深種的樣子。
「更喜歡你,喜歡你,我剛才只是在想張宇的事情罷了。」李主任趕緊哄道,懷裡的這個小女人他才上手沒有多久,新鮮勁兒還沒有過呢,正是最喜歡的時候。
「張宇,是那個會修機器的張宇嗎?」對於張宇,女人也是知道一些的。
沒辦法,實在是張宇最近太出名了。
可以說整個廠子里現在就沒有不知道張宇這個名字的人了。
而且因為最近爭奪機器的事情,那些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個小小的倉庫上面。
因為生怕張宇新修好的機器又被人給捷足先登了,所以各車間都有人輪流去那裡盯稍。
說到這個,張宇也有些頭疼,他根本沒有想到修一個機器會引起那麼多人的注目。
天知道,作為一個骨子裡不願與人多交流的人,他最近被那麼多張目光給盯著,那叫一個不自在。
這也是為什麼他修好手上的機器,就立馬放出去的原因。
反正還有那麼先各領導看著呢,就算是爭搶也不會出什麼事兒,只要搶不到自己面前,不把自己拉進去,其他的愛咋樣就咋樣。
張宇這個名字,一向消息靈通,在男人堆里混得開的的女人自然也聽說了。
而且以她的眼光,那個張宇未來恐怕不容小覷。
她有點兒可惜,那個叫張宇的現在的年齡太小,和她差的太多了。
不然她高低要對他下手,就算是當不了夫妻,但是留下點兒牽絆也好。
未來如果他真的起來了,依靠著這點兒牽絆,她也能夠更進一步。
不過,小也有小的好處,誰說小就不能下手來著?
等上那麼兩年,等他有那個心眼兒了,她高低要試試。
此時在外面偷聽的張宇,後背突然感覺有些發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他總覺得好像有人要算計他了。
「哼,除了他還能有誰?」李主任想到那天被張宇噎到的話,頓時就不高興了。
「李哥,他怎麼得罪你了?」
女人一臉好奇,她知道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心眼兒小,稍微有一點兒不如意,就能記在心裡很久。
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張宇一個維修機器的怎麼就能讓這小心眼兒的男人給記恨上呢。
「我告訴你呀,那個張宇……」李主任氣憤的把張宇那天的表現給說了一遍,當然在這中間他沒少往裡面添油加醋,夾帶私貨。
想到張宇那天的表現,李主任就一陣氣憤。
他以為他是誰,他以為他是誰,居然敢那麼忽視自己。
不就是會修個機器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廠里會修機器的人多著呢,輪著著他出來逞強。
等著吧,他一定要他付出代價,一想到自己那天在張宇那裡受的氣,李主任此時的臉色就十分的陰沉。
「哇,他真的是那樣的人呀!我最近老聽廠子里的人誇他,真沒想到他居然是那種人。」女人一臉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樣的表情,狠狠的愉悅了李主任。
「哼,那小子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了,除了會修一些機器之外,其他的什麼本事都沒有,我看廠子里之所以有那麼多人誇獎他,無怪乎是想通過他討好廠長罷了。」
李主任恨恨的說道:「我能招攬他是給他面子,他居然敢拒絕我。」
「他居然那麼不識抬舉,就連李哥你的招攬都敢拒絕。」
「等著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我會讓他為此付出代價的。」李主任陰沉沉的說道,心裡想著要怎麼弄,才能抓住張宇的把柄,把他給拉下來。
就算是他再蠢也知道,最近的風頭正盛的張宇是不能明著打壓的。
不過不能明著碰,那麼私底下做些小動作,只要不讓人發現,也是可以的。
看著懷裡的女人,他的眼睛突然一亮,好像想到了什麼。
他低頭湊在女人的耳朵邊上,把自己的想法低聲說了一遍。
聽了他的話,女人急忙拒絕:「李哥,我愛你,我是你一個人的,你不能,你不能這麼做!」
雖然知道懷裡的女人有自己的小心思,但看到她此時的樣子,李主任還是輕聲安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再說了又不是讓你真刀真槍的弄呀!
你到時候,只要找個機會跟那小子單獨待在一起,在撕扯幾下衣服。
只要你一喊救命,我就會帶人衝進去,把那小子給抓起來。
我倒是要看看,那小子因為這個被抓之後,嘴是不是還那麼硬?」
聽了李主任的一再保證,女人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
她嘴裡雖然說著不在乎這個男人,想著要怎麼把他當做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