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八 人丟了
等張有春說明來意之後,男子的表情一時間看不出來是高興還是不高興,總之就是有些遲疑。
他也不是傻子,雖然因為沒有經驗,並且他這條命還是張有春救的,對張有春有種天然的好感。
再說了,自己雖然不是這批學員的第一人,但也能排得上前三,自己出任務之前,教官都親口說自己學的並不比前幾批的學員差。
他那麼厲害又怎麼可能會被人騙。
張有春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應該不會坑他的吧?
所以動作雖有些遲疑,但還是接下了任務。
看著他的樣子,張有春在心裡感嘆了一句,果然一屆比一屆差。
這屆的教官恐怕是趕鴨子上架吧,要不然也不會教出如此「天真」的學員了。
說實話,張有春一開始救他的時候並沒有想給他洗腦,畢竟他也見識過以往那幾屆學員的厲害之處,他可不敢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搞鬼。
他只是想著救他一條命,給他賣個好,攀上個面子情,說不定還能給自己留條後路。
但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學員居然這麼傻,自己說的那些話他居然相信。
所以在察覺出他的「傻勁」之後,張有春腦子裡突然有了一個很冒險的想法。
這次老天爺都在幫他,在剛開始收留年輕男子養傷的那幾天,發生了一些事情,也使得本來對於他說的話有些將信將疑的年輕男子,這下子是徹底的相信了。
也不知道是他一個人這麼傻,還是這一批學員都這麼傻。
要是這一批學員都是這樣,那他得加快自己的進度了,不然萬一哪天被這群傻子給拖下水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張友春突然對於投靠那個人不那麼反感了。
或許,或許在那個人手下會更好也說不定。
就算是不能更好,但也不會有一群傻子拖後腿,不用擔心哪天天降橫禍,被他們給暴露出來。
見張有春一直沒有說話,年輕的男子就覺得他在質疑自己,心裡頓時就惱怒不已。
他好歹也是這批學員里的前幾名,派他來的時候,教官都說了他看好自己。
做這一行兒他可是專業的,就算張有春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能懷疑自己的專業程度。
而在張有春不知道的情況下,眼前的男子完成了自己對自己的洗腦,整個都激動了起來。
而人一激動,說話就有些不著調了,年輕男子開口就嗆道:「我一定不會失手的,不就這麼點兒小任務嗎?我怎麼會失手呢?
你就是因為想的太多所以才沒有衝勁兒的,今天晚上我就去,讓你看看我的本事。」
對於男子年輕氣盛的說法張有春沒有反駁,只是笑眯眯的看著他。
然後小心翼翼地從包里超出女人給他的那瓶,遞給了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接過那瓶葯之後,隨手晃了晃,然後下意識的說道:「就這麼點兒東西有什麼用?」
張有春沒有在乎他的瞧不上,反正這葯又不是他配的,隨他怎麼說。
最後為了維持自己在年輕男子面前的形象,還是柔聲勸道:「這要很厲害的,你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弄到自己身上。
用這種葯的方法有兩個,一個是直接吃……」
張有春剛說到這裡,就直接搖搖搖頭,自己否定了自己第一個想法,「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透,這個任務本來是不想麻煩你的。
我原本想著悄悄潛入任務地點的廚房,奈何那些人還不是完全信任我,我根本進不到廚房裡面去,所以下進那些人的飯菜里的難度太高了,所以就只能用另一種方法了。」
面對張有春的解釋,年輕男子拍拍胸脯,直接表示這都是小事,他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個任務交給他就行了。
「我現在的身份接近不了他們那些人的飲食,所以就只能撒到他傷口裡了,這玩意兒只要見了血就好辦了。
你別看這瓶東西它不起眼,但是只需要往傷口裡放上那麼一點點,就能要一個人的命。
最重要的是傷口不需要太大,只要見了血就行。」
聽到這話,年輕的男子眼睛亮了亮,「這倒是可以。」
想要弄傷一個人還不容易嗎?
隨便找個機會撞他一下,然後趁機給他划個口子。
這個任務不就能完成了嗎?
在離開之前,張有春仍然在年輕男子的面前裝好人。
「你一定要小心一些,這次的目標身邊可是有不少保護他的人,那些人可都是軍隊里的好手,你可千萬不要把自己搭裡面,我還想等著和你一起去香港呢。」
「這個任務交給我,你就把心放到肚子裡面吧,我一定會完成的好好的。
再說了危險和機遇總是並存的,等我們多完成幾個任務,說不定上面看我們表現的好就會把我們弄出去呢。」
而張宇在外面逛了半天,欣賞完附近的幾個衚衕后,就回了家。
回到家之後,就看到小姑那邊坐著好幾個人。
他好奇的看了一眼,孫老太爺,趙大爺以及院子里幾個有話語權的人都在裡面。
看到他從門口經過,趙大爺伸了伸手招呼他進去。
「小宇你也過來聽聽,你們都是年輕人,應該比我們更了解對方才是,你看看能不能想出一些我們想不到的地方?」
張宇懷著好奇的心情進去了,聽了一會兒之後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是院兒里劉家的小兒子已經三四天沒有回家了。
劉家人把附近的衚衕以及小兒子認識的人家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他的一絲的蹤跡。
時間久了,和小兒子有血緣關係的幾個哥哥姐姐還好,但是兒媳婦兒和女婿就不怎麼樂意了。
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工作,也都有自己的家庭,可沒有辦法放下全部的事情去找一個小叔子(小舅子)。
要是不見得是家裡的其他人,那些人說不定還不會這麼抱怨。
但是偏偏出事兒的是劉家的小兒子。
平日里依仗著爹娘的偏愛在家裡鬧庭不休,好吃懶做,佔盡各種便宜,甚至還伸手去搶侄子東西的小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