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2章 難以描述(己修改)
第912章難以描述(己修改)
聽此,矮個男子皺了皺眉頭,轉頭看向房老師,說道:「老師,您先回去吧,我解決了這事兒就去拜訪您。」
說完就從地上撈起剛才偷偷丟掉的棍子,氣勢凶凶的朝著剛才年輕人過來的方向追了過去。
房老師伸了伸手,最終卻沒有喊住他。
生活不易,他雖然不喜看孩子的生存方式,但也知道對方的難處。
在性命面前,其他的都是小道。
只有先活下去,才能談以後。
房老師一直看著對方,直至再也看不到對方的背影之後,方才嘆了口氣,看向張宇道:「我們回去吧。」
張宇點點頭,對於房老師昔日的事情,他知道的不太清楚,只是從院兒里一些人的閑聊中知道對方先前家境不錯,是私塾老師出身,娶過妻子,有過孩子,可以說一家三口過的異常幸福。
但後來妻子兒子遭遇了不幸,雙雙離世。
而因為害怕觸景生情,所以自從妻兒去世之後,他就搬離了原先的房子。
也就是說,在這個期間犯的罪,都會加重處罰。
這麼一想,張宇忍不住「嘶」了一聲。
接著感嘆道,這賈東旭真的夠大膽的,這是什麼東西都敢拿呀!
想到對方剛才的模樣,張宇十分確定對方懷裡一定是藏著什麼東西。
待確定他走進廁所之後,張宇才又站出來。
鄭大哥就曾經和他說過,想要找賈東旭特別容易,如果在他家和軋鋼廠找不到的話,去附近的可以玩牌的地方找,肯定一找一個準兒。
不過看著矮個男子的背影,又想到他剛才說的話,張宇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到了剛才鬼鬼祟祟往外走的賈東旭。
後來又搬了幾回家,最終搬到了張宇他們現在這座院子,這一住就是這麼多年。
也夠大膽的!!
雖然張宇不知道矮個男子他們身後的勢力,但是光憑他們敢在京市這個國家首都開D*場,還是這個敏感的時間,那勢力肯定小不了。
要說事情也是巧了,張宇本來還沒想好要不要替賈東旭將這事兒捅出去的時候,又意外撞上了賈東旭。
之所以說這個時間敏感,張宇也是前段時間過年的時候才從小姑父口中知道,每年過年期間都會進行嚴*打。
看著前面的公共廁所,張宇往前走了幾步,走到距離公共廁所3米左右的時候,他開始面露糾結,他很好奇,但又不想偷窺一個大男人上廁所。
不過那些東西要真的是賈東旭弄走的,對方本事還真不小,不但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將那些東西收集起來,還能頂著警察以及在場那麼多人的視將東西藏起來。
他這兩年也聽人說了,那賈東旭是個好賭的人,經常混跡於各個牌桌。
現在距離過完年才多久,這些人就敢將**開起來,如果不是膽大包天,那就是背後的勢能夠護住他們。
見此,張宇下意識往後一躲,躲開了他的視線。
賈東旭連這些人的東西都敢貪!
嘖嘖嘖!!!
夠能耐啊!!!
再聯想到對方懷裡藏著的東西,這讓張宇有些懷疑,矮個男子他們丟的那些東西,說不定就是賈東旭趁混拿走的。
張宇剛將房老師扶回家,出來打瓶醬油的功夫,就看到賈東旭偷偷摸摸的往衚衕里的公共廁所走,一邊走還一邊往四周觀望,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很難不引起張寧懷疑。
對方出現在這裡,還是這個敏感的時候,讓張宇不懷疑對方參與了矮個男子他們負責看守的那個D場都難
偷窺一個大男人上廁所,光是一想,就覺得特別變態。
他舉步不前,既好奇又怕被辣到眼睛。
就在他舉棋不定時,廁所里突然傳出了一陣古怪的聲音。
聽到聲音之後,張宇再也站不住了。
最終好奇心戰勝了一切,他看了看眼前的公共廁所,然後繞了一圈兒,轉到公共廁所一側。
果不其然,仔細打量了一番側牆之後,張宇最終在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個眼。
說起這個眼兒,那就不得不提起齊剛了。
這段時間齊剛那小子不知道怎麼的就跟衚衕里的幾個能孩子混到了一起。
這一過年,幾個熊孩子有力氣沒出使,拿著從家裡過年放的那串鞭炮上拆下來的小炮竹跑去炸廁所。
一來二去的,這群熊孩子可沒少禍害了人。
不過夜路走多了難免會遇上鬼,這熊孩子再能耐到底還是個孩子,跑不過大人,十回有五會被大人給抓到。
由於在幾個領頭的熊孩子又一次被人找上門兒來時,說的那叫一個難聽,幾家的父母惱怒成羞,給了孩子幾掃帚疙瘩之後,這幫熊孩子算是跟告狀的那些人杠上了。
痛定思痛之後,幾個熊孩子商量出了一個主意。
那就是既然爬到廁所牆上往下扔鞭炮會被抓住,而隔著牆扔既不準不說還會浪費炮竹,那不如給廁所掏兩個洞,那樣不但能看到廁所里的情形,確保不會扔錯地方,還能確保不被人發現自己扔的。
扔完就跑,也就不會被抓住了。
不過這群熊孩子們運氣不好,第一個碰上的就是張宇,直接被張宇抓了個現行,然後張宇沒管其他人,直接揪著齊剛的耳朵拎回了家。
回到家之後,原來因為孩子被齊茂這個親爹用從垃圾堆撿來的給忽悠了,又挨了一頓打,家裡人覺得委屈了孩子,因此全家人這段時間對齊剛那叫愛護有佳。
不光不允許他爹再在他面前大聲說話,吃喝什麼的也先緊著他,就連他將家裡過年準備的鞭炮給拆了,也沒有罵他。
但是,跟著一群熊孩子跑去炸廁所這件事就不在齊家人的理解範圍內了。
在察覺到自己這段時間的好態度讓齊剛開始蹬鼻子上臉了,現在居然敢去跑去炸廁所了,鞏荷花和齊老頭當下就抽出了雞毛撣子,給齊剛來了個愛的教育。
從齊剛哭哭啼啼的間隙中,張宇知道了他們在廁所圍牆上挖了好幾個洞的事實。
只一聽這事兒,齊老頭的臉就更黑了。
他雖然是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理論上來說不擔心有人偷窺。
但,就算是他是個男人,還是個老男人,也沒有被人看著上廁所的愛好。
因為是自家孩子犯的錯,所以齊家人自覺心虛,為了將功補過,齊茂主動活了些泥,然後將兒子他們弄出來的那些洞給補上了。
事後,齊剛這個記吃不記打的破孩子居然跑到張宇面前來炫耀,說果然還是他挖的洞更隱秘,他爹都沒有發現。
張宇聽后嘴角直抽,實在不明白這些孩子在想什麼,這個有什麼可比的?
看在齊剛屁股才遭殃的份兒上,張宇放了他一馬,沒有再去告密,只是想著等哪天有空了,自己去將那個洞給堵上就得了。
後來因為過年的事兒就把這事兒給忘了,不過眼下倒是方便了他。
張宇往四周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自己不會落下個偷窺男人上廁所變態名聲之後,才慢慢靠近洞口,用一隻眼睛朝里看去。
然後就看見賈東旭從懷裡掏出一個很小的包袱,然後把小包袱用防水布里三層外三層的包上。
包上之後又用麻繩綁住,最後又將其塞入一個大瓷瓶里。
這還沒完,將東西塞入瓶子里之後,他先是用木塞給瓶子封口,又點火融了蠟液,用蠟液對瓶口再次進行密封。
看著賈東旭弄出來的那些工具,張宇差點兒沒忍住自己心中的震驚發出聲來。
這賈東旭是屬老鼠的嗎?居然能夠躲過這麼多人,將這些東西一點兒一點兒的搬過來。
而廁所裡面正忙活的熱火朝天的賈東旭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裡,他打量著手中的瓷瓶,還是有些許不滿意。
仔細想了一會兒,他又將目光放在了剛才用剩下的油紙上,然後拿起油紙,對瓶口再再再次進行密封,再用線在瓶口纏繞了十多圈兒,將油紙全部扎紙。
而一旁的張宇看著他這被裹的嚴嚴實實的東西,就看到一旁的糞井,心中突然有了些許不好的預感。
然後,賈東旭接下來的舉動印證了他這個預感。
接下來張宇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在瓶子纏上了密密麻麻的麻繩,只留下最後六七米的繩子沒有纏,隨後掀開糞井上面的蓋子,直接將瓶子扔到糞井裡。
從張宇這個方向,可以清晰的看到在瓶子被扔下去的那一刻,糞井裡面濺起來的髒東西。
然而,賈東旭就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看著瓶子消失不見,就將手中的繩子系了一個圈,然後俯下身子,摸索著將繩圈套在糞井裡面的一處凸起上。
看到這一幕,張宇久久沒有反應過來。
直至賈東旭將一切恢復成原樣,然後離開之後,張宇才動了動因為長時間維持一個姿勢而變麻的雙腿。
就自己剛才看到的那一幕,就算是別人說賈東旭沒有都拿D*里的東西,張宇都不相信了。
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了,賈東旭不擺貪了矮個男子他們的東西,還將那些東西藏入了糞井。
想到這兒,張宇就沉默了。
把東西藏進糞井,賈東旭究竟是怎麼想的?
又是哪來的靈感?
想到這兒,張宇突然又想起被罰打掃公共廁所的賈張氏,心裡突然有了思路。
應該是賈張氏給他的靈感吧。
張宇絕對不承認,對方之所以生出這麼個法子,跟之前藏的那些東西被自己拿走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那些東西本來就是原主的,原主的不就是他的嗎?
他拿走又有什麼不對?
至於多出來的那一些,賈東旭害了原主一條命,難道一點兒賠償都不需要給嗎?
想到賈東旭欠原主的那條命,又看看風景的方向,張宇在心裡做出了決定。
這個秘他搞定了,就算是被當做小人,他要把賈東旭的事兒弄出來,讓他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有一點……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之後,張宇又沉默了。
他不知道矮個男子他們能不能下得去手,從糞井裡面撈東西。
反正張宇是不肯的。
別說去糞井裡撈東西了,親眼看到賈張氏和人進行米田共大戰之後,張宇對廁所都有了陰影,不然他也不會忘了替齊剛賭廁所上的眼兒的事兒。
要不是太過好奇,加上鬼鬼祟祟的人是賈東旭,他絕對是不願意跑來這邊的。
張宇搖搖頭,試圖將腦海中那個可怕的幻想甩掉。
不管了,反正他會將這事告訴矮個男子他們,至於矮個男子他們會不會撈,又是誰去撈,撈到之後由誰打開,裡面的東西還能不能要這件事情通通跟他沒什麼關係。
這麼一想,張宇總算鬆了一口氣,轉身就回了家。
回到家之後,還沒進門,就看到張桂芳坐在椅子上,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趙峰。
張桂芳用手敲了敲桌子,看著趙峰:「你說說,你到底想做什麼?人家那姑娘有哪點兒不好?」
趙峰不說話,那姑娘不是不好,只是和他沒有眼緣。
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對方和他第一個對象長得不一樣,但是一看到對方,他就莫名的想到頭一個對象。
這讓他咋說?
他要真實話實說,他娘不活剝他就怪了。
活剝了他還是輕的,說不定還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對頭一個對象念念不忘?
那樣的話他可就是有嘴都說不清了。
天知道自從因為救對方被捅了,對方卻因為害怕擔事兒,將他一個人留在小巷子里,任由他等死的那一刻,他對對方所有的感情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如果還有,那一定是怨或者是恨。
至於第二個對象,光是她做出來的那些事兒,趙峰就不可能再對她有感情。
然而這世界上有些事情可能並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有時候你越不想發生什麼,反而就越可能發生什麼?
看著大兒子在這裡支支吾吾老半出話來,張桂芳眼神中多了一抹懷疑,她看著大兒子,似乎想到了什麼,嚴肅地說道:「老大,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還忘不了你前面那個對象。」
乍一聽到這麼可怕的話,趙峰被驚得腿一軟,差點兒雙膝跪地給他娘行個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