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最後的愛
這兩個人的目標應該是茹雪,而我,只是他們需要解決的一個障礙而已。
我拿著刀子瘋狂的追了上去。
我沒有想過這一刀的後果會是什麼,我只是不能讓茹雪受傷害。
巨大的刺激使我像發瘋一樣沖向那個人,眼看著他的大手已經要抓到茹雪,我如紅著眼睛的亡命徒,狠狠地扎了下去。
我能看見他回頭一瞥的恐懼,一瞬間,我有些猶豫,但我的動作沒有遲疑。
鋒利的刀刃刺進他的後背,一直末到刀柄,他撲倒在地,我不知道他死沒死,因為我早已不知所措。
另外一個人也是呆立原場,他們這些年欺軟怕硬,從來都是他們在別人身上捅刀子,哪裡見過自己人這樣被人放倒?
我獃獃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殷紅的血跡順著我的手掌沾濕我的衣袖,我不知道這是誰的血。
茹雪臉色蒼白,拉起我的另一隻手拔足狂奔,我從來不知道茹雪可以跑這麼快,我毫無意識,任由她拉著我在街道上穿梭。
茹雪的赤足踩在堅硬的路面上,但她好像沒有任何感覺。她就這樣一步不停地將我拉回到了小屋。
我頹然的坐在地板上,眼神散亂無光。不管我曾怎樣設想去殺死一個人,但是當我真正動手的時候,我是如此的害怕。
那沾在手中的血,如同毒藥一樣讓人畏懼,我厭惡自己的雙手,我恨不得將它們砍下去。我在顫抖,顫抖的有若篩斗。
雪兒艱難地為我把手包紮好,不知道她用的什麼葯,我的手掌已經不再流血,甚至連疼痛感也減輕了很多。
我殺人了嗎?
我的父母怎麼辦?我的妹妹怎麼辦?我的雪兒怎麼辦?
我猛地把住茹雪的肩膀,語無倫次的喊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雪兒,我該怎麼辦?」
雪兒輕輕摟住我,低聲安慰道:「你沒有殺人,他沒有死。」
「對,他沒有死,我沒有殺人。」我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拚命地喊道:「他沒有死,我沒有殺人。」
「你沒有殺人,你只是救了雪兒。」雪兒拍打著我的肩膀。
「我沒有殺人,我救了雪兒。」我目光獃滯的重複著雪兒的話,眼神漸漸有了焦點。
「你保護了雪兒,你高興嗎?」雪兒的聲音泛著某種引誘。
「高興。」
「為了雪兒殺人,你會感到害怕嗎?」雪兒的眼瞳泛著異樣的色彩。
「我不怕,只要有人傷害雪兒,我就殺了他。」
「家強,你愛雪兒嗎?」
「我愛雪兒,一生一世。」我回答道。
「答應我,你要等我,你不可以有別的女人,尤其是那個張思穎。」雪兒的眼角有淚珠滴落下來,她的淚,晶瑩的過分,美麗的過分。
我擦去她眼角的淚,認真說道:「我發誓,我這一生一世都只有你一個女人。」
雪兒破涕為笑,小臉上更顯別樣的風情,她就這樣盤坐在我的腿上,似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變化,美麗的小臉蛋上頓時飛起兩朵紅暈。
「你等一下。」雪兒推開我的唇,轉身回了卧室。
我依然萁坐在地上,沒有起身,對雪兒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我已經習慣了。今天的事很令我擔心,如果那個人沒死,自己恐怕也免不了牢獄之災,如果那個人死了,自己連牢獄之災都是奢求了。
最麻煩的是現場還有人親眼目睹了一切,我該怎麼辦?
到底是誰要找雪兒的麻煩?是他們貪圖雪兒的美色,還是我自己的仇家?
嗒嗒的腳步聲打亂了我的思緒,雪兒去而復返,並且換了一身衣裳。
雪兒下裝換上了那條超短裙,上身穿的是一件系扣的修身短衫,飽滿的酥胸顯得更加挺拔,更奇怪的是她的腳上穿著與之前一模一樣的高跟鞋。
這雙鞋不是丟在沙灘了嗎?
還不待我細想,雪兒的美腿就踏在了我的兩腿之間,她就這樣站在我面前,裙下的風光被我盡收眼底,雪兒沒有絲毫躲避。
我口乾舌燥的舔了一下嘴唇,卻鬼使神差的向著雪兒的美腿吻去,雪兒依舊沒有閃避。她緩緩的解開了上衣的扣子,露出我給她買的粉色胸衣。
我終於被完全引燃了,我知道今天說什麼都忍不住了,雪兒的舉動也向我表示了她的決心,我終於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我的雪兒了。
雪兒的唇主動地找上了我,這是我第一次接吻。她的唇很涼,但我還是感到一股暖流淌遍我的全身,像是在做電按摩,麻麻的感覺。
突然,我感覺有一股涼意順著雪兒的唇流入我的口中,那是一種特別的冰涼,它像一顆種子紮根在我心底,我的心沒來由的一痛,甚至連**都降低了幾分。
我想挪開自己的嘴,但是雪兒的唇卻又壓了上來,我的慾火再次被點燃,漸漸燃燒掉了我所有的理智,我抱著雪兒走向卧室。
雪兒的臉色桃紅,眼神也變得非常迷離,微弱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嬌喘:「家強,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不知這句話是出於**還是內心。
我粗魯的再次堵住了她的唇,但是我還是聽見雪兒的聲音在喊:家強,等我,我是一生唯一的女人。這聲音像是迴響在腦海,像是回蕩在心間。
除去了最後的屏障,房間里只剩下最原始的東西。
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放縱的疼愛,我摟著身下的她閉上了沉重的眼皮,房間漸漸平靜,只剩下滿眼的春色和女子的喘息。
…………
不知沉睡了多久,才覺得大腦漸漸有了一絲清明。但是我沒有睜開眼,我不喜歡這個現實的世界,不喜歡讓陽光掀開我的不願。
如果這是一個會醒的夢,就讓我在這個夢未醒之前再多享受一會兒溫暖吧。
感受著漸漸騷動的身體,我的手又開始沿著這具柔軟的身軀撫摸起來,從身前的玉峰探向她的秘密花園。
「你的**就這麼強烈嗎?」一道清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冰冷中還帶著些許顫抖。
但我卻猛地睜大了眼睛,因為這個聲音是如此的熟悉,但卻又不屬於雪兒。
是她,將自己一步一步引向了貪婪。
是她,為自己掙來了贍養雪兒的金錢。
她是那道神秘的聲音,她是那條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亡魂。
一道美麗的臉龐躺在我的身側,她是如此的完美,但我卻感到傷心,因為她不是我的愛人,她是鬼。
我驚慌的爬起,手上卻還抓著被子遮擋我的身體。
我們蓋的是雙人被,因為我的拉拽,女子的酮體反而完全裸露出來,她就這樣毫不掩飾的站在我面前,眼神極盡嘲弄的看著我。
一個男人遮蓋自己,一個女人卻在**的嘲弄,場面可笑之極。
她的酮體很完美,完美的像是頂級的模特,但我沒有看,因為我不敢。
「怎麼了?你不是對我的身體很喜歡嗎?」女子的聲音帶著一絲引誘。
「不,我喜歡的是我的雪兒,你還我的雪兒!」我對著她歇斯底里的喊叫,淚水不爭氣的滴落下來。
女孩攏了攏秀髮,悠悠的轉過身去,聲音有些哀傷的說道:「那你昨晚在我身上瘋狂的時候,想的也是你的雪兒嗎?」
我俯在地板上嚎啕大哭,我覺得自己很脆弱,脆弱到小小的一個打擊就能將我殺死。我沒法回答她的話,因為那個時候我誰都沒想,那個時候就是知道她不是雪兒,恐怕我也不會停下,我只是想發泄。
不,我不承認。我愛的是雪兒,我想著的是雪兒,我指著她大喊道:「你還我的雪兒,你還我的雪兒。」
女孩猛地轉過身來,眼含殺意的看著我,寒聲道:「雪兒,雪兒,我哪一點不如白茹雪?」
「呵呵。」我狀若癲狂,又哭又笑,說道:「你哪裡都很好,但你不是我的雪兒,你就永遠不是我的愛人。」
女孩臉上殺機涌動,她一揮手,我的身體猛地飛向卧室的牆壁。卧室的牆壁都是用膠板隔閡開的,在我的撞擊之下,形成一個巨大的窟窿。
我艱難的翻過身來,吐出一口鮮血,眼神開始模糊。
女孩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衣服,紅色的紗裙和茹雪以前的衣服很像,紅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聲音。
女孩蹲在我面前,聲音輕柔中帶著一絲嫵媚,「你說,我美嗎?」
我點了點頭。
女孩的臉色好轉很多,又問道:「我和白茹雪誰更漂亮?」
「你比她漂亮,但她比你更美。」我的眼角也開始流血,視線越來越模糊。
女孩臉色一僵,不悅地問道:「這有什麼區別?」
「呵呵。」我瘋癲一笑,「騷狐狸都很漂亮,但是卻從沒人說她美,你懂嗎?」
「你找死!」
紅衣女孩的鞋跟刺穿了我的手臂,狠狠地鑲在了地板中,鮮血順著手臂汩汩冒出,將地板、手臂、鞋跟都染成了一個顏色。
她跨步騎在我身上,將我另一隻手臂也釘在了地板上。
劇痛,讓我從昏迷的邊緣醒來。
她除去了我們倆的衣物,就這樣不著寸縷,靜靜的伏在我的背上。她的手拂過我的胸膛,聲音帶著一點嬌嗔的道:「喜歡這種感覺嗎?」
我能感受到來自她聲音的一絲誘惑,我能感覺到後背上那讓男人瘋狂的柔軟。
突然有了某種醒悟,雪兒,也許,很快我就可以來陪你了。
我放聲大笑:「喜歡,老子就喜歡你在身底下呻吟的模樣。哈哈哈。」
一隻縴手抓住我的頭髮,將我從地上拎了起來,又狠狠地甩向牆壁。
我能聽到頭骨破裂的聲音響起,不知道什麼液體從我的腦袋中流了出來,我的視線越來越暗,但我的心卻很明朗。
雪兒,我終於可以來找你了。
紅衣女孩痛苦的捂著頭,身上的長裙一會兒變紅一會兒變白,她的眼中湧起強烈的恨意,喊道:「你已經死了,不要再來影響我,你的使命已經結束了。」
女孩臉色蒼白的躺在地上,她的衣服最終定格在了紅色,只是顏色已經沒有以前那麼鮮艷。
(這段感情戲寫的真的好複雜,本來是打算寫恐怖劇,但卻描寫了越來越多的感情。雪兒怎麼樣?想要一個這樣的女孩嗎?呵呵,我希望你們能從這章中看見什麼是愛情,不要專想那些OOXX的東西。暗月可是很健康的孩子哦!記得支持暗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