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秘境?今日我要進!!
但對歷經萬世的蘇沐而言,什麼沒有遇到過,花費些時間罷了。
隨即蘇沐便屏息凝神,沉心修鍊。
雖已是萬年之後,可修鍊境界相差不多。
修鍊之初便就是肉身三境:聚氣境、魂海境、紫府境;隨後便是神通三境,不滅三境。
每個小境界又細分為九層。
世人皆知,天地之間的無屬性靈力都可修鍊,毫無難度,但作戰能力較弱。
於是乎,某些特殊的功法便可以修鍊出火靈力,水靈力,雷靈力,毀滅靈力,生命靈力等等。
但有個常識便是,每個人修鍊靈力不過數種,再多,身體可就吃不消。
可對於蘇沐而言,萬千靈力,皆融我身!
「聚氣煉神法自然,萬法隨心任我行,修仙之道漫且長,真相真形心中存,逆天而修法無邊,羽化升仙道無極!」
「穹頂之下,萬靈皆草木;天道之下,眾生皆螻蟻!」
「以心為身,扭轉乾坤,獲無盡之力,諸天萬道,不過爾爾!」
下一秒,靈力潮汐中,最為龐大的無屬性靈力、火靈力、木靈力向蘇沐體內蜂擁而至。
至於其他靈力,以如今蘇沐的實力以及魂海只能徐徐圖之,但這絲毫也不影響蘇沐的實力。
一道道的靈力溪流流淌在乾枯無比的魂海之中,不斷衝擊著如同磐石的地面,堅石破碎之日,便是蘇沐突破魂海之時。
……
七日之後,蘇沐自靈力潮汐而出。
衣衫依舊破爛,但整個人一塵不染,氣質大變,越發的空靈縹緲。
七日時光,蘇沐已叩開魂海,邁入修行第二境,魂海境。
到了這一境界,靈力便可外放,身體素質至少提高了三倍有餘,此刻蘇沐的身體素質甚至比很多紫府境的還要高!
這還是蘇沐未煉體的情況下。
待到無盡魂海之中凝聚出紫府,便就可突破第三境。
在這數日之中,蘇沐總是感覺到九天宗有一縷淡淡的熟悉之感,微不可測。
苦修並不是唯一途徑,是時候出去轉一轉了。
這時,見蘇沐要走,一道身影悄悄摸摸的出現在蘇沐身後不遠處,小心翼翼,賊頭賊腦。
蘇沐見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這頭碧神貂乃是被他修鍊之時所散出的氣息所吸引而來。
本來蘇沐並未理會,但是小傢伙在蘇沐身邊待了幾天之後,境界接連突破。
雖然他的身邊遍佈道氳,可助其修鍊,但這小傢伙的天賦也算的上出眾。
蘇沐這才隨手丟了幾顆靈力珠,贈於一則古妖修鍊之法,沒想到數日已過,竟然已經已是王級血脈。
妖獸血脈,分為凡級,玄級,地級,天級,王級,皇級,聖級,仙級。
勉強可以當個代步工具。
幾顆色澤誘人的靈力珠下肚,碧神貂頓時露出滿足的笑容,但看向蘇沐的眼光更加的畏懼。
摸了摸瞪個大眼有些害怕的碧神貂,毛髮的順柔之感讓蘇沐心情不錯。
隨即,便起身向九天宗走去,未得蘇沐允許,碧神貂並未跟來。
……
層巒疊嶂的九天宗,宛如仙境,決鬥場上熱鬧非凡。
自從聖女恢復正常之後,舉宗歡喜。
可是在今日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咦,這不是崑崙宗的蘇沐嗎?」有眼尖的弟子一語道出。
「還沒有滾回崑崙宗嗎,待在我們九天宗幹什麼!每每想到聖女與這個廢物行雙修之事,我的這個心就疼啊!」
「說不定想死皮賴臉,賴著聖女呢。」
「他該不會被我們的鎮宗凶獸嚇到了吧,哈哈哈!」
不少弟子紛紛而望,這個摘了他們聖女初夜的廢物,可是有不少人好奇和仇視。
只是此刻的蘇沐卻站立在戰鬥場外一尊凶獸雕像之前久久未動。
凶獸雕像高約百米,龐大無比,鎮壓於角斗場之外,雕像本身則是一具不知是何物種的妖獸,遠遠看去,如同一尊凶神,傲然視天。
傳聞在九天宗建宗之時,凶獸雕像便已存在於此。
世人推測乃是無上強者遺留之物,雖然不知為何遺落在地,但初代宗主僅僅在其身上所得一點感悟,便突破無上境界。
至此,九天宗在其基礎之上,建立而成。
坐落在九天靈脈之上的凶獸雕像乃是九天宗的鎮宗之物,一切魍魅魍魎見到此獸,都會避而遠之。
此刻的蘇沐仰頭而望,似乎是被這龐然大物所嚇到,愣在原地,不為所動。
嘲諷之聲並未對蘇沐造成任何影響,撫摸著滿是溝壑的雕像,目光柔和,思緒不由的已飄回萬年之前。
在那場踏破凌霄之戰中,凶餮為他而亡,靈魂消散之際,央求他將其煉為蠻兵,常伴左右。
可隨著蘇沐實力越來越強,蠻兵也越發難以派上用場,直至終末之戰,隨著蘇沐的萬千法寶,跌落人間。
萬年已過,卻沒想到在此處相遇。
本來以為是那一縷熟悉的氣息是自己的魂魄,卻沒想到竟是舊物。
似乎是感覺到了蘇沐的氣息,碩大的雕像在這瞬間,微微一顫。
而遠處,有九天宗弟子疑惑問道:「我怎麼感覺到雕像動了一下?」
「蠢貨,雕像擱那數千年了,怎麼可能會動!哼,鄉巴佬,沒見過世面,看到我們的鎮派凶獸就走不動路了哈哈哈!」
「快看,徐風師兄過去了,徐風師兄可是聖女的忠誠追隨者啊,這下有好戲看了!」
頓時間,無數目光齊齊匯聚而來。
半裸著上身,一身雄壯肌肉的徐風面露恨意,殺意騰騰而來,看著面前這個瘦弱小子,想到與聖女纏綿不休,他的心便隱隱作痛。
可再想到楚天師兄的交代,徐風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一口濁氣狠狠吐出:
「那小子,說你呢,敢不敢跟我戰上一番,試試你的傢伙事到底行不行!」
見蘇沐不為所動,徐風邁步向前,怒道:
「就算身為爐鼎,但你好歹也是男人!實力雖低,我讓你便是,你卻默不作聲,真是我等修道之人的恥辱!我真為我們的聖女感到痛心,今日不戰也可,從我襠下鑽過去,我便放過你這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