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逐漸揭開的真相
「這些符籙，真的能夠蠱惑人心？」秦警司忽然盯著方呈的眼睛。
「這是一個突破口。」方呈說道。
「不，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必繼續隱瞞。」秦警司點了一根煙，在旁邊坐下來，「你就是發現我們的調查方向都錯了，所以才返回去尋找新的證據吧。」
「而且，你很確定那裡就存在著我們沒有發現的證據，而且還和靈異現象有關，為什麼？」
這是身為老刑警的警覺，像方呈這樣一眼就能看出漏洞的人，秦警司也不得不防著，以防方呈就是幫凶故意在誤導警察查案。
方呈沒有回答，只是看著這位老刑警。
現在正是鬼域爆發的初期階段，普通人可能沒有什麼感覺，但身為刑警，每天都要接觸命案，秦警司一定已經遇到過不少無法解決和解釋的事情。
而最後秦警司也的確沒有為難方呈。
「罷了。」秦警司吐了口煙，「這一次你乾的不錯，只是你一直沒有說明推理經過，這表彰和獎金可不好申請。」
「身為剛來的警員，你已經很好了，這件案子我會替你申請表彰，你就繼續去看看，督促一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方呈點了點頭，也進入了正在忙碌的刑警小組。
方呈也理清楚了這件命案的經過。
之前方呈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完成第一個任務，後面根本沒有時間去在乎，許多地方都被方呈省略過去，但是現在想要完成第二個任務，必須完整認識整個案件的發生過程。
死者宋盈盈，年齡19，死在寧海大學女寢507宿舍。
平時性格孤僻，沒有朋友，但得罪的人倒是不少，平時也並不被別人討喜。女生之間互不相讓，很有可能就造成極端現象。
嫌疑犯還是比較多的，這些都需要其他人進行下一步篩選才行，調查刻刀，符籙書籍等東西也需要時間。
方呈就先理清楚現在手頭的資料。
死因是窒息而亡，身體完好，無遭受毆打，捆綁的跡象，體內也並未發現藥物。
甚至，當時遭受迫害時可能腦子還是清醒的。
死者臉色驚懼，眼眶有眼淚流出，但據附近宿舍的學生口述，並為聽見任何叫喊求救的聲音。
頭腦清醒著遇害，而且無法反抗叫喊，這基本可以確定就是鬼壓床。
而且，受害當日監控設備損壞，並沒有錄像，所有錄像就缺失了最重要的一段。
看到這裡，方呈嘴角有些冷笑。
「這到底是校方不想鬧大，還是迫害者搞得鬼呢？」
不過沒有錄像帶，現在方呈也大概可以找到苗頭。
方呈翻閱著資料，大致理清楚脈絡。
可能就是有人利用那些符籙，定住了宋盈盈，然後再用毛巾之類的東西捂住口鼻使其窒息而死，事後再將毛巾丟棄。
「如果有靈異力量參與，那真的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方呈放下手頭的資料。
其他線索還需要同事們繼續努力，方呈因為調查了一個晚上，早上還扛著一個木板回來，便獲得特許回去休息了。
「的確是應該好好睡上一覺了。」方呈打了個哈欠。
雖然是模擬世界，但實際上和現實也沒有什麼區別，需要吃飯睡覺，吃喝拉撒，而且在模擬中死亡自己現實也會跟著完蛋。
脫下制服，方呈也懶得洗澡，反正遷徙途中也已經習慣不洗浴了，於是就這麼躺在床上。
本來應該很快睡著的，然而隨後門外卻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
聲音輕盈。
「……」
我才剛要睡著啊。方呈心想。
似乎是察覺到屋內的人反應太慢了些，門外又傳來了幾聲敲門聲。
「咚咚咚。」
這不是上一次模擬那樣催命的敲門聲，反而還挺溫順的感覺。
方呈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來了。
他打開門，果不其然，就是蘇幕兒站在外面。
「你，你打算睡了嗎？」
看見方呈只穿著一件內襯，蘇幕兒一時間也有些不好意思。
「什麼事？「方呈一隻手撐著門口問道。
「也沒什麼啦，就是看你累了。」蘇幕兒有些扭扭捏捏，「就是關心一下你。」
「喏。給你帶吃的了。」蘇幕兒別過臉去，把手裡的袋子懟到了方呈的臉上，「我自己吃不完，就送你好了。」
這是哪個年代的傲嬌？方呈心中一陣吐槽。
雖然蘇幕兒長得還不錯，當時方呈心中毫無波瀾。
這畢竟不是現實，鬼知道現實中的蘇幕兒是不是早就已經死翹翹了。
「謝了。「方呈說著，就作勢要關門。
「別啊。」蘇幕兒急忙躋身上去，也不怕被門夾住。
方呈還是放開了門，沒有將蘇幕兒夾疼。
然而讓方呈沒有想到的是，蘇幕兒這貨還得寸進尺起來了，直接就踏步進屋內，就在方呈的床上坐下。
「你是怎麼找到線索的啊，也教一教我嘛。」蘇幕兒賴在方呈床上，一副方呈不給說法就不走的姿勢。
你若是碰到現實的我還能讓你賴著？方呈一陣無奈。
現實中的方呈可是獲得了系統十點體力加成，雖然可能還是打不過蘇幕兒，但是將她拎出去完全輕輕鬆鬆不成問題。
「你真想讓我教你？」方呈也坐了下來。
「嗯！」這個憨憨丫頭狠狠點了點頭。
方呈瞅著她這身制服，心中一直有個問題。
就她這個憨憨樣子，別人走丟了可以找警察，這貨走丟了要找誰？
不過被人拐走也不可能，這貨別看憨，警惕性還是有的，而且局裡邊的男刑警都打不過她，就更別提別人了。
「那好，我說的東西可都是很玄乎的東西，你可不要反駁。」方呈開始一本正經的科普起鬼域里的知識來。
「首先，現在有很多刑事案件是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方呈盯著蘇幕兒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道，「從現在開始，有一種叫做鬼域的東西開始蔓延了。」
「辨認鬼域的方法也很簡單，看靈異現象是否增多，而且靈異目擊者是否很多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