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虐文女主是錦鯉18
錦瑟勾起朱唇,素手纖纖搭在傅斯年手上。
「您就是普信家族是吧?」
陸母疑惑:「普信家族?」
錦瑟:「是啊,那麼普通,卻又那麼自信。」
借著傅斯年的姿勢,依偎到他懷中,錦瑟嗤笑一聲:
「陸遠深連傅斯年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哪裡值得我多看他一眼?」
「不對,」她作柔弱狀,以手搭棚在頭頂遮陽,「多看他一眼,我還要去洗眼睛,可不敢多看。」
傅斯年很上道,當即低下頭,清冽的嗓音傳入眾人耳中。
「姐姐多看看我,就當洗眼了。」
男人眉眼含笑,眸中是錦瑟看不透的情愫,初晨的陽光打在臉上,帶著耀眼的光澤,神聖不可侵犯。
鬼使神差的,錦瑟勾住男人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柔軟得像果凍般的觸感在臉頰擦過,傅斯年瞳孔晃動,燥意傳來,他屏住呼吸,摟著腰的手再次收緊。
親完錦瑟就愣住了,掃到傅斯年發紅的耳朵,她勾了勾唇角。
「嗯,弟弟最好看。」
兩人這麼旁若無人地秀恩愛,圍觀的三個人只感覺他們被塞了滿嘴的口糧,又酸又澀。
「呸!」陸母呸了一聲,隔著別墅大門大罵。
「許錦瑟,你個小浪蹄子,我兒子還在醫院躺著,你就出來勾引其他男人,不守婦道!」
「你這種人,放在舊社會,早被浸豬籠了!」
「怎麼,」錦瑟朱唇翹起,似笑非笑,「只能陸遠深左擁右抱,不准我掙脫泥沼,另奔光明?」
她目光陡然一厲,攝人心魄。
「你才應該感謝現在不是舊社會,要不然你這種蠢貨,活不到這把年齡。」
陸母氣急敗壞,指著錦瑟:「我要讓遠深跟你離婚。」
「求之不得,」錦瑟用起激將法,「我倒想和他離婚,可是您兒子,他不願意呢。」
她伸出手,在陽光下歪頭打量自己纖長的手指,語氣漫不經心。
「我都讓人把他打成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他就是不肯放手,唉,好煩哦。」
陸母尖叫:「不可能!」
他兒子從來都冷靜自持,又不喜歡這個女人,怎麼可能會…
「沒什麼不可能的,」錦瑟打斷她的話,「不信,你回去問問你兒子。」
她話音一轉:「如今我身後有了傅家,以後只要陸遠深一天不離婚,我就見他一次打一次,打到他同意離婚。」
「我明天早上有空,想通了要離婚就來找我,過時不候。」
陸遠深和原主的婚姻事關氣運,知道的人不會多。
陸母知道的可能性很小,炸一炸,沒準可以儘快辦理離婚手續。
錦瑟眼眸微闔,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傅斯年身上,看向許榮的方向。
「我的時間很寶貴,沒時間和你們在這裡打口水仗,請回吧。」
許榮不依不饒:「我是你爹,你不能這麼對我。」
錦瑟挑眉:「許先生,七天前,我們就斷絕父女關係了吧?」
許榮聲音一滯:「好,你不願認我可以,但你不能讓傅家打壓許氏!」
打壓?錦瑟看向傅斯年,想得到他的確認。
傅斯年眼神閃躲,點了點頭。
弟弟成長得真快,才接手傅氏,就能使手段幫她。
錦瑟大方承認:「在你背叛方家,背叛我媽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種下場,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當初方氏倉庫失火,高層出意外,尚且能說是霉運使然。
可陸氏搶奪的那些重要用戶,必定是有人泄露公司資料。
在聽到方誌說這些的時候,錦瑟就想到了許榮。
果不其然,許榮神情大變:「你怎麼知道的?」
錦瑟誒興緻缺缺,打了個哈欠,轉向傅斯年:
「飯都快涼了,回去吃飯吧。」
傅斯年耳尖上的紅還沒下去,眉眼彎彎,眼中星光閃耀:「好。」
錦瑟的好心情,一直持續到吃過飯後。
在傅斯年第二十八次偷看她的時候,她終於忍無可忍,抬頭和他對視。
「有事嗎?」
「姐姐沒什麼要問的嗎?」
「不問,」她不敢問,「你別說。」
錦瑟抵抗的神情,深深刺痛了傅斯年。
他不想再裝了。
「沒錯,我是背著你在打壓陸氏和許氏,我沒你想的那麼天真。他們欺負姐姐,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就這?
錦瑟鬆了口氣,她還以為是先前親的那一口,弟弟要她負責。
她是負呢,還是負呢?真讓人頭痛。
「宿主,」系統提醒,「你口水都流下來了,快擦擦!」
錦瑟義正言辭:「對美好事物的嚮往,是人的本性,傅斯年只是長得美,他有什麼錯?」
系統吐槽:「可你也不是人啊。」
錦瑟就當沒聽見,欣慰地拍著男人肩頭。
「厚黑學沒白學,弟弟你長大了,是時候黑化了。」
系統急了:「宿主別鬧!你是來阻止目標黑化的。」
「不對,」一時口誤,把心裡話說出來了,錦瑟淡定挽尊。
「我是說,人不是非黑即白,要允許灰色情緒的存在,內心的陰暗不可怕,怕的是不能自制。」
「要學會克制,控制負面情緒,而不是被它左右,失去理智。」
傅斯年眼中若有所思。
系統總覺得哪裡不對:「你這是勸人不黑化的話?」
錦瑟反問:「克制和控制,有哪裡不對?」
「好像…沒毛病…」
看著被繞暈的系統,錦瑟勾起唇角。
修無情道,素來冷冰冰的神王,被情緒染灰的話,會成什麼模樣?
真讓人期待。
與此同時,醫院。
陸母看著病床上面色陰沉的陸遠深,想起錦瑟的話,試探道:
「遠深,今天我去見了許錦瑟那個***,她現在搭上了傅斯年,還說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不如,我們和她離婚吧?傅家我們惹不起。」
「現在你和你爸都在醫院,你的那兩個叔叔還蠢蠢欲動…」
咚!
「別說了!」陸遠深一拳錘在病床上,面目猙獰,「我絕不會和她離婚,就算死,她許錦瑟,也只能死在我們陸家的戶口本上!」
這樣歇斯底里的陸遠深,陸母從未見過,不免害怕起來。
一切都因為許錦瑟。
如果他們兩個能離婚,陸遠深是不是就會變正常?
擔心錦瑟改變主意,陸母回家就找到相關證件,給她打了個電話。
掛了電話,錦瑟勾唇一笑,魚兒上鉤。